是没有的吧，若是有，你又怎么会走得头也不回？
任由我发疯后悔？”
战文翰禁锢着周芷凝的力道越来越大，似要将她捏碎一样，她痛得脸色发白，“战文翰，你先放开我。”
“好，我放开你，你跟我回去。”
战文翰依然贴在周芷凝的耳边，盯着那道血痕，随时都要咬上去一般。
“我不会回去，我们之间更不可能……”周芷凝摇头，她和战文翰再无可能。
“凝凝！”
战文翰一点都不意外她的答案，“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解释，跟你道歉。”
“不必！”
周芷凝只希望脱离战文翰，可她越是挣扎，战文翰捏得越紧，她的手腕和腰间，泛着火辣辣的痛。
“凝凝。”
战文翰的手顺着周芷凝的脖颈，抚上她的脸颊，深情的看着她，“我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是秋檀策划了一切，是她下毒，再设计一场以身犯险，是我蠢，相信了她的骗局。”
战文翰声音带着恳切，“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弥补你，再也不会伤害你，你相信我，好吗？”
周芷凝疲惫的摇头，战文翰从头到尾都不懂，她从不曾在乎什么秋檀，她在乎的，是他对她的心意和对感情的态度。
若是战文翰真的在乎她，不论秋檀如何算计，他都不会背叛她，报恩的方式，何止千千万万种？
“周芷凝已经死了，我不会跟你回去。”
“嘘！”
战文翰的手指，抵在周芷凝的双唇上，“你放心，我已经惩罚过秋檀了。”
“我将她泡在冬日的潭水里，也让她跪在青石板上，让她尝遍了你受过的苦，你，你只要跟我回去，就会知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还活着，你若是不满意，你回去以后，可以亲自惩罚她。”
战文翰言辞有些急切，他将周芷凝的手，搭在自己的脸颊上，“还有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原谅我。”
只要他的凝凝还能再爱他，他做什么都愿意，她怎么罚他都可以。
“我和你，和将军府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和秋檀如何，我不关心。”
周芷凝冷漠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放开我。”
“凝凝不关心我，是想要关心谁呢？”
战文翰眸中的恳求，渐渐变成了锋利的冷芒，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