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表哥找不到,求嫂子,嫂子不听劝。
起初,聪聪在外婆家上学。
离春花姨所在的村子很近,春花姨不时买零食和衣服去看孙子。
但三年级以后,表哥一直没有消息。
表嫂起诉离婚后,缺席判决。
嫂子和人结婚了,聪聪和跟着前嫂子和继父一起去了其他地方。
春花姨再也没见过她的孙子了。
就这样,春花姨等了20多年。
表哥走的时候,芳表姐刚结婚,现在芳表姐的女儿都20岁了。
大姨每年都在等表哥回家过年,但是每年都没等到。
在过去,每年的家庭聚会上,我和芳表姐都避免春花姨讨论表哥的问题。
在此期间,我还找到了以前和表哥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的工人。
工人们说,2000年以后,他们没有看到表哥出现在施工现场,表哥的呼机也没有再次使用。
后来,换了第二代身份证后,芳表姐去乡镇派出所询问,没有找到合格的失踪人口。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认为表哥可能害怕前嫂子向他索要聪聪的抚养费,而不是联系他的家人。
但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表哥仍然没有消息。
春花姨放不下,总是告诉妈妈,梦见表哥。
日子在春花姨对表哥的日常期待中流逝。
劫难又来2013年,芳表姐发生事故。
在工厂工作时,她不小心把头发卷进了压面机。
为了抓住压面机里的头发,她的右手不小心卷进了滚轴。
医生为芳表姐做了紧急手术,芳表姐右臂以下全部截肢。
这时,春花姨快70岁了,还在命运的沟壑里。
春花姨还是很坚强,没有流泪。
她让表姐夫回家照顾两个上学的孩子,留在医院照顾女儿。
矮小瘦弱的春花姨一口一口喂小芳姐,小心翼翼地系着纽扣,努力帮她做各种检查。
出院后,春花姨住在表姐夫家,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工作,让表姐夫外出挣钱养家。
慢慢地,春花姨也不再想表哥了,甚至在我们面前也不提了,一心一意地照顾着芳表姐。
两年后,芳表姐安装了假肢,可以独自照顾自己的生活,然后春花姨回到了家。
春花姨,一个人种了十几亩地,固执地守着五个大瓦房和一个大院子,冷清不说,有病有灾,眼前没有伺候。
2017年,春花姨快到古稀年了,芳表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