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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小鸟无删减+无广告

一只柒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的鸟,很轻。它站在后院那个锈掉一角的铁架上,脑袋一点一点地动,像是在听我心跳的节奏。它羽毛是褐色的,眼珠黑得发亮,像一颗没洗干净的玻璃珠,藏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沉默。风很小,阳光也还没完全落进来,铁架在晨光中泛着一点灰白的旧光。那是个被我偷偷擦过几次的地方,虽然锈得厉害,但总觉得它像一张安静的椅子,专门留给那只鸟的。我走过去的时候,它没有飞。像是早就习惯了我的靠近,或者……它本来也不打算飞。我慢慢伸出手,指尖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小心地碰了碰它的翅膀。它像昨天一样,很乖,不怎么动。有时候它们会轻轻晃一下脑袋,像是在打瞌睡,也可能是在点头回应我。它总是这样,既不像宠物那样热情,也没有野生动物的警觉。它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好像一块羽毛做的雕像...

主角:江音热门   更新:2025-04-03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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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一只小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只柒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的鸟,很轻。它站在后院那个锈掉一角的铁架上,脑袋一点一点地动,像是在听我心跳的节奏。它羽毛是褐色的,眼珠黑得发亮,像一颗没洗干净的玻璃珠,藏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沉默。风很小,阳光也还没完全落进来,铁架在晨光中泛着一点灰白的旧光。那是个被我偷偷擦过几次的地方,虽然锈得厉害,但总觉得它像一张安静的椅子,专门留给那只鸟的。我走过去的时候,它没有飞。像是早就习惯了我的靠近,或者……它本来也不打算飞。我慢慢伸出手,指尖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小心地碰了碰它的翅膀。它像昨天一样,很乖,不怎么动。有时候它们会轻轻晃一下脑袋,像是在打瞌睡,也可能是在点头回应我。它总是这样,既不像宠物那样热情,也没有野生动物的警觉。它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好像一块羽毛做的雕像...

《我有一只小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今天的鸟,很轻。

它站在后院那个锈掉一角的铁架上,脑袋一点一点地动,像是在听我心跳的节奏。

它羽毛是褐色的,眼珠黑得发亮,像一颗没洗干净的玻璃珠,藏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沉默。

风很小,阳光也还没完全落进来,铁架在晨光中泛着一点灰白的旧光。

那是个被我偷偷擦过几次的地方,虽然锈得厉害,但总觉得它像一张安静的椅子,专门留给那只鸟的。

我走过去的时候,它没有飞。

像是早就习惯了我的靠近,或者……它本来也不打算飞。

我慢慢伸出手,指尖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小心地碰了碰它的翅膀。

它像昨天一样,很乖,不怎么动。

有时候它们会轻轻晃一下脑袋,像是在打瞌睡,也可能是在点头回应我。

它总是这样,既不像宠物那样热情,也没有野生动物的警觉。

它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好像一块羽毛做的雕像,或者一个没有开口的小谜语。

我把它从铁架上拿下来,放在水泥地上。

它的爪子抓得很轻,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我们玩了会儿“躲猫猫”——其实就是我把手掌搭在它背上,它就静静地趴着不动,像在等一个暗号。

有时候我会轻轻点一下它的翅膀,它会猛地抽动一下,然后又乖乖地趴回去。

我们就这样玩了一会儿。

风吹过来,它的羽毛被吹得有点乱。

我伸出手,替它理了理,顺着羽毛的纹路从脖子到尾巴慢慢地滑过,它没什么反应。

我数到二十,它就不动了。

可能是太困了吧。

每天早上差不多这个时候,我都会来找它。

天还没亮透,窗外的光像稀释过的牛奶,慢慢从窗帘缝隙渗进来。

我醒得比闹钟还早,像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那双有点破洞的拖鞋,鞋底“唰唰”地和地板摩擦。

厨房传来微弱的水声,是妈妈在烧水。

她总是起得比我还早。

我经过厨房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丝水汽。

她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说:“要复习数学。”

她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把热牛奶推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把牛奶倒进保温杯,背上书包。

门口的地垫有点翘边,我踩着它轻轻踢了一下,像是每天离家前一个不成文的习惯。

不过我没有直接
去学校,而是先绕去了后院。

我每天早上都要先看看它在不在。

后院砖砌的窗沿上有一处位置,有一次我在那里放了没吃完的瓜子,后来总会有一只小鸟飞来这里。

渐渐地,好像它也习惯了这里,我每次来,它都在。

那是一个我和它都默认的“见面时间”。

我看完了我的小鸟后才会飞快地跑去学校,有时候会迟到一点,但老师不常点名,我也就一直这样坚持着。

今天老师让我们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和小动物的故事》。

我写的是我小时候救了一只掉进水坑的小鸟。

我把它擦干,放在手心里暖了很久,它最后睡着了,我就给它找了个盒子住进去。

那是假的。

其实我没救过鸟。

但我写得很认真,句子用得很温柔,连比喻都很小心地选了不吓人的那种。

比如“它的眼神像一滴没掉进水里的露珠”,又比如“它的翅膀像一块被雨泡软了的绸布”。

老师在后面批了一行红字:“你真是个温柔的孩子。”

我很高兴。

我把那句话抄在了日记本上。

今天日记是这样写的:“我每天都会和我的小鸟玩一会儿游戏。

大多数时候它很安静,今天也是。

等我数完,它就困了。

我只能让它去睡觉。”

我们班有个女生,叫江音。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总是低着头,写字很快,走路很轻。

她的鞋子永远干干净净,书包拉链也不发出声音。

每次她经过走廊时,脚步都像羽毛擦过瓷砖地板,几乎没人注意到。

有时候她趴在课桌上睡觉,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发丝的末端会轻轻反光,看上去就像麻雀落在窗沿,一动不动,似乎也不会飞。

她不像其他女生那样笑闹,也不像她们一样喜欢画小熊贴纸或者在本子上写明星的名字。

她总是一个人,安静地写字,安静地吃饭,安静地消失在课间的喧闹里。

我觉得她有点像鸟。

安静、警觉、不太信任人。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袖口破了一道线,像羽毛脱落时的裂缝。

那一瞬间我想起今早的那只鸟——也是从翅膀上掉下来一小撮羽毛。

我盯着她袖口看了很久。

她发现了,抬头看我。

那眼神有点像惊起的麻雀,一瞬间像是要飞,却又只是眨了一下眼。

我低下头继续写字。

可我能感觉
到她之后一直在观察我,就像鸟知道猫在附近时那种不安的安静。

下课后我去厕所,刚洗完手,忽然听到了隔壁低低的哭声。

学校厕所最里侧的窗户通常都开着,声音刚好可以传过来。

像是有人努力压着,不让声音跑出来。

我没有发出声音。

四周没有人。

我顺着走廊尽头走过去,脚步贴着墙根,鞋底几乎没有声音。

到了最里间,我爬上水箱,撑着窗沿探头望出去,刚好能看到对面的窗户。

她在那里。

穿着校服,袖子上有那道破线。

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头埋得很低。

那种哭不是大声的崩溃,而是像水从裂缝里渗出来一样,一点点地浸湿整个空气。

我本来想离开的,但我忽然很好奇——人哭的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那是一种要从身体里挤出来的东西吗?

我回想自己上一次哭,好像是在很久以前,甚至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哭,只记得鼻子酸了一会儿,眼睛痒痒的。

她哭得很轻,像羽毛掉进水里。

我没有过去,也没有离开。

我只是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

直到上课铃响了。

那天下午,我和我的鸟玩的心不在焉。

因为我一整天都想着她哭的声音。

那声音也很轻,但好像一直卡在我心口,挠得我不舒服。

我试图像往常那样陪那只鸟玩一会儿,它跳来跳去,动作特别快,似乎也感受到了我今天的心不在焉。

我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气才让它安静下来。

它叫得很大声,像是在生气,也可能是在唱歌。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烦。

我把它按在地上,轻轻拍了几下。

它又动了。

我盯着那团羽毛看了很久,风把它吹进了砖块缝里。

我把它小心放在了旁边的地洞里,这里是我细心挖好的,我的鸟儿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把它放在这里。

后来我又找了几根干草,把那个角落铺得更柔软了一点。

然后我坐在它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风吹过来的时候,我的衣角蹭到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那声音让我觉得心跳也变慢了,像是回到了某种可以放心安静下来的时间里。

我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地洞,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念头闪了一下:如果我能把她的哭声也藏进来,是不是就不会再害怕听见了?

第二天江音没来学
也会觉得安心的。

我想让她看看。

看看我的朋友。

她会明白的。

她一定,会明白的。

今天傍晚,天很灰,风有点潮。

我像往常一样从后门溜出去,去了后院。

屋子里一整天都安安静静的,妈妈没回家,楼上邻居家的狗也没叫,只有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一直走着。

我在出门前洗了手,把指甲刷干净,又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我的眼睛很亮,好像刚刚清洗过似的。

那里现在更安静了。

墙角的那棵小树掉了不少叶子,铁架上连灰尘都懒得飘。

小树原来会吸引麻雀,现在连麻雀都好久没来了。

地上落着些干掉的羽毛,有些已经碎了,和土混在一起,踩上去会发出一点点沙沙声。

我不讨厌那种声音,像是在提醒我这里还有人,还在等着。

我蹲在秘密地洞旁边,用手指抠了抠边缘的土。

那层土有些发硬了,像是时间盖上的壳。

比起前几天更结实了。

我轻轻拨开了一角,一撮纸巾的边角露了出来。

它还是白的,只是有点潮。

纸巾有些变形,像被谁轻轻握过。

我正想再盖回去,就听到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回头,江音站在那里。

她没穿校服,是件宽大的深色卫衣,袖子盖住了手指。

她背着光站着,脸半藏在阴影里,风从她身后吹过来,吹得她头发动了一下,像一只被风轻轻触碰的鸟。

她好像迟疑了一秒,脚尖轻轻蹭了一下门槛的边角,然后还是走了进来。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

她没有问,也没有走。

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对她说:“你要看吗?”

她点了点头。

我往旁边挪了半步,把秘密地洞让出来一点位置。

她走近,脚步很轻,像踩在什么软软的落叶上。

她蹲下来,衣角擦过干草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盯着那口浅坑看了几秒。

没有说话。

我点头:“你来的不巧,它睡着了,我哄它睡的。”

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觉得有点奇怪,回头看着她。

我看到她瞪着她的眼睛,瞳孔好像在微微颤抖,很奇怪的样子。

我的鸟儿有时候也会是那个样子,像是受了惊吓,又不知该往哪儿逃。

过了好一会,她慢慢伸出一只手,碰了碰土。

她的动作很轻,像在确认某种触感。

然后,她的指尖停住了。

风忽然变得更冷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有时候风会说话?”

我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们之间好像突然没有别的声音了,只剩下风在拐角吹着路边的旗杆,旗布拍在铁杆上的声音有一点脆。

她笑了一下,低下头,从校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很整齐的纸,小心地塞进我手里。

她说:“给你。”

然后就走了。

她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踩过门口那几块破损的地砖,像是在数着它们。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张纸,没有立刻打开。

我顺着路边走了一段,在便利店门口坐下,等天色暗一点,才摊开那张纸。

纸上只写了一句话:“你看东西的样子,好像他们都会飞走。”

我读了很多遍。

那句字写得很轻,是黑色中性笔,笔迹有些发虚,像是在颤抖时写下的。

我把那张纸对着天色翻来覆去地看,纸面泛着一点蓝灰的光,像黄昏前最后一丝不情愿的日光。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她坐在我的秘密地洞旁边,轻轻地掀开土。

她把一根羽毛插在地上,说:“我带它来看你。”

我问她:“它是谁?”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把一只手放在我手上,很轻,很冷。

从那以后,我开始期待放学。

她不会每天都跟我说话,但偶尔会在下课时回头看我一眼。

有一次她把一块纸包塞进我抽屉,里面是一根细细的羽毛,还有一截铅笔头。

纸包外面还画了一个小圈,像某种结界。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回了一张纸条:“它还在睡觉。

等它醒了,我会介绍给你。”

第二天,她没有回复。

但她在我放书包的时候,轻轻靠近了我一下。

她的肩膀碰到了我的胳膊。

我全身像是被谁捂住了嘴,一动不动。

她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了。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指尖泛红,不知道是捏太紧了,还是血液突然涌过去的缘故。

那天下午我回家的时候,路过文具店,站在橱窗前看了一会儿纸和剪刀。

那剪刀是粉色的,带有卡通图案,我从来没注意过,但那天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想起她写字时那种很轻的力气。

我突然很想,给她看我的地洞。

那里很干净,没有虫子,也没有味道。

可能会有一只正在睡觉的鸟,我铺了干草还铺了纸巾,像被子。

她会不会喜欢那里?

她要是看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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