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说这辈子定不负我。
没想到他的这辈子这么短,只有五年。
五年后吏部尚书之女被他娶进王府,做他明媒正娶的妻。
我变成了见不得光的妾。
他纵容王妃栽赃我,毒杀我的女儿。
我眼睁睁看着女儿咽气。
后来他在狱中跪在我面前,失声痛哭。
“明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摇摇头。
“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01疯丫头,野猴子,比男孩还调皮,自由自在的小野马。
这些都是形容之前的我。
现在我偷跑竟然都会被普通家仆抓回来。
赵乾印将我压在床上,我小臂变得纤细,丝毫推不动他。
“明歌,在我身边的机会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为什么总想逃?”
他的吻不紧不慢地落下,像是猫咪逗弄抓住的小鼠。
“从明日起,你在府内禁足、思过。”
我被囚在王府内无法动弹,赵乾印反倒日日出府,操办他和吏部尚书之女宋慧禾的婚事。
府里的下人都在传,王爷对我终究是腻味了。
我情愿如此,倒是青梅替我骂了好几个嘴碎的嬷嬷。
大婚前一晚,赵乾印来到了我院中。
他抚着我的发,说我会是他最受宠爱的妾。
烛火在他眼中摇晃,让人想起他少年时发亮的眼眸,“明歌,我只愿此生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留在京城陪在我身边好么?”
我当时羞红了脸,目光低垂不敢看他,轻轻嗯了一声。
等了三年没等到明媒正娶,等来一个美妾的名头。
我心头苦涩。
“宋慧禾性格霸道,她不会容我在您身边,王爷,求您放我回家,给我一条生路。”
“她会容得下。”
赵乾印语气笃定,手轻轻覆在了我的小腹处,“明歌,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我突然胃里泛起一阵的恶心,连连干呕。
一个想法惊恐地浮现了出来。
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推迟了许久,我只当是自己偷跑出府时受了寒,从未往有孕这件事上想过。
“每次的避子汤,我都按时服用,从未延误,怎么会?”
我语调颤抖,赵乾印反倒语气十分平淡。
“我换成了安胎的汤药,这样,你肚中便有了王府的血脉,宋惠禾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赵乾印将我隔绝在一方偏院之中,也隔绝了宋明禾。
上次逃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