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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小说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这怎么可能?”樊启铭拿起其中一封,定睛一看,手就开始不自觉颤抖。一模一样,那字还真是他的?信上的内容,还皆是对宇文氏,对大冢宰的大逆不道之言。樊启铭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何曾与达溪珏通过信?”“我连跟他说话都不超过五次....”当事人懵了。纵使绞尽脑汁,他也想不起,自己何曾做过这次,还与达溪珏有如此交情?借他十个,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诽谤大冢宰啊!“这还真是你的字迹....”陈稚芸也从地上薅过一封,被字迹与内容惊住,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借你十个胆子,你都不敢做这事!”顿了顿,手中紧紧攥着信件,凝视着陈宴,咬牙问道:“陈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陈稚芸可以确信,这一定是栽赃嫁祸!她的丈夫,她难道还能不了解?...

主角:陈宴陈通渊   更新:2025-04-03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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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小说》,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这怎么可能?”樊启铭拿起其中一封,定睛一看,手就开始不自觉颤抖。一模一样,那字还真是他的?信上的内容,还皆是对宇文氏,对大冢宰的大逆不道之言。樊启铭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何曾与达溪珏通过信?”“我连跟他说话都不超过五次....”当事人懵了。纵使绞尽脑汁,他也想不起,自己何曾做过这次,还与达溪珏有如此交情?借他十个,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诽谤大冢宰啊!“这还真是你的字迹....”陈稚芸也从地上薅过一封,被字迹与内容惊住,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借你十个胆子,你都不敢做这事!”顿了顿,手中紧紧攥着信件,凝视着陈宴,咬牙问道:“陈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陈稚芸可以确信,这一定是栽赃嫁祸!她的丈夫,她难道还能不了解?...

《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小说》精彩片段


“这...这怎么可能?”

樊启铭拿起其中一封,定睛一看,手就开始不自觉颤抖。

一模一样,那字还真是他的?

信上的内容,还皆是对宇文氏,对大冢宰的大逆不道之言。

樊启铭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何曾与达溪珏通过信?”

“我连跟他说话都不超过五次....”

当事人懵了。

纵使绞尽脑汁,他也想不起,自己何曾做过这次,还与达溪珏有如此交情?

借他十个,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诽谤大冢宰啊!

“这还真是你的字迹....”

陈稚芸也从地上薅过一封,被字迹与内容惊住,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

“借你十个胆子,你都不敢做这事!”

顿了顿,手中紧紧攥着信件,凝视着陈宴,咬牙问道:“陈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陈稚芸可以确信,这一定是栽赃嫁祸!

她的丈夫,她难道还能不了解?

空有一副皮囊,实则就是一绣花枕头!

纵使有谋逆的心,也绝没有那个胆!

连大声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

更何况,樊启铭与达溪珏之间,充其量算是见过,连交集都没有。

“冤枉!”

“冤枉啊!”

“这都是子虚乌有之事!”

牵扯自己,还涉及谋逆这种灭族大罪,樊启铭顿时慌了神,双腿发软,开始申辩。

“姑母,听说过一句话吗?”

陈宴躬身弯腰,贴近陈稚芸的耳边,笑道:“冤枉你的人,远比你自己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真的假的,难道很重要吗?

原则上来说,的确很重要,但现在原则在陈宴的手上。

他说这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更不巧的是,陈宴不仅是读春秋的,还精通罗织经,是来俊臣的集大成者....

“你混账!”

“无耻!”

陈稚芸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骂道。

她是真没预料到,这个厚颜无耻之徒,不但敢做,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承认?!

还有没有一点下限?

“多谢夸奖!”

“侄儿一定勤加勉励!”

陈宴站起身,耸耸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道。

作为一名光荣的权臣走狗,他的下限当然是曲线啦!

陈稚芸见状,气得牙痒痒,憋了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陈宴,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

却不料陈宴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脱口而出:“对啊!”

“这樊府里的可都是你的血亲,是你的表兄!”陈稚芸气笑了,怒视陈宴,开始亲情绑架。

陈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兄好啊,我最喜欢杀表兄了!”

“也喜欢杀表弟....”

顿了顿,又贴心的补充道:“表妹的话,就全部送进教坊司好了!”

陈宴记得他亲爱的姑母,嫁给樊启铭的十几年,一共生了三子两女。

当然,陈宴做事向来严谨,姑父小妾所生的,也不会放过的....

“你...你...曾经友善恭谨的陈宴去哪儿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了?”

陈稚芸捂着胸口,抬手指着陈宴,厉声质问。

此时此刻,她只觉站在面前的侄儿,是那么的无比陌生....

曾经的陈宴,不是这样的啊!

无论她们做得再过分,都不会计较的,还会恭恭敬敬的伺候....

“死了!”

陈宴笑了,目光一凛,寒冷刺骨,嘲弄道:“偶像,你们自己挑的嘛....”

“从你们兄妹联手,设计我入天牢之时,曾经的陈宴就已经死了!”

“死得彻彻底底!”

“樊家我吃定了,如来佛祖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这并非是夸张的比喻,而是真实的陈述....

曾经的陈宴,是真的已经死了,不然他也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既然他来了,那就会将曾经施加,在原主身上的羞辱折磨,万倍返还回去!


那高高在上的气势,若是换作普通寻常百姓,怕是早已跪地磕头。

陈宴却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很有趣,欣赏着她的表演,玩味道:“别故意板着一张脸,你唬不了人,更唬不了我....”

“那么久水米未进,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没有毒....”

说罢,指了指桌上的吃食。

又给自己盛了碗肉粥,径直喝了起来。

别看看不出来,难道他陈宴还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是在虚张声势?

其实她现在自己都怕的要死....

“你将本宫裹挟至此,又是意欲何为?”萧芷晴戒心未消,凤眸冷冽,直勾勾地盯着陈宴。

萧芷晴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究竟是看出了自己的伪装,还是在诈她。

但气势却是弱了不少。

陈宴猛地起身,一手托住萧芷晴的纤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舔了舔嘴唇,坏笑道:“娘娘倾国倾城,绰约多姿,难道对自己的美貌一无所知?”

“男人与女人之间,还能做什么呢?”

“啊!”

“放肆!”

“你信不信本宫喊人了!”

萧芷晴被陈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大喊。

强装出来的镇定,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芷晴是真的慌了,她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喊啊!”

“你喊破喉咙都没用....”

陈宴强压着上扬的嘴角,竭力扮演着调戏姑娘的流氓,“这里是我的府邸,还能有人救得了你?”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位二十岁的皇妃娘娘,不仅模样很好,身材也是一等一的。

小蛮腰盈盈一握。

手感很棒!

萧芷晴猛地推开陈宴,连连后退,抵至墙角,双手环肩,声音颤抖,“别过来!”

“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我就咬舌自尽了!”

说罢,梗起脖子,瞪着面前的狂徒。

试图用这种“威胁”,来达成自救。

“咬啊!”

陈宴不为所动,依旧向前,伸手撑在萧芷晴的头侧,将她壁咚在墙上,目光凶狠,冷笑道:“你敢咬,我就把你的尸身,送去乞丐窝,供他们享用....”

“再丢到乱葬岗,让豺狼鬣狗啃食!”

陈宴的双眼冷冽如冰,犀利如刀,直直地刺向目标,眼底深处涌着近乎疯狂的戾气。

周身杀意凛然。

威胁?

陈宴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最擅长的也是威胁!

“你...”

“呜呜呜!”

萧芷晴被吓了一激灵,娇躯颤抖,积压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哭出了声。

那担惊受怕的模样,我见犹怜。

一想到要被乞丐侮辱尸身,还要沦落为豺狼鬣狗的腹中餐,萧芷晴就哭得更大声了。

“好啦,不吓唬你....”

陈宴抬手,擦拭萧芷晴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揶揄道:“如此花容月貌的美人,我可舍不得让你香消玉殒了!”

“哈哈哈哈!”

说罢,将女人抱回了桌边坐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又想怎么样?”

萧芷晴红着眼眶,怯怯地望着陈宴,轻咬嘴唇,委屈地问道。

她已经分不清,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岁数还小的男人,到底有多少面....

但刚才是真的感受到了,那彻骨的寒冷还有杀意。

那一瞬间,或许是真的动了杀心。

“我叫陈宴,昨日在禁阙宫,你应该见过我....”

陈宴以手撑面,悠哉地说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我传旨意,送慕容灏去中阳的!”

萧芷晴一怔愣,昨日的一幕幕浮现,那张脸重叠在眼前,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宴,诧异道:“是你...”

“你是那个明镜司的朱雀掌镜使!”

“那陛下呢?”

萧芷晴怎么也没想到,绑架自己,还轻薄自己的浪荡狂徒,竟会是昨日那人。


陈宴见李璮心领神会,没有再多言,转头看向宋非,叮嘱道:“行了,天都快亮了,又是一宿没合眼,善后之事交给你们了....”

“我先回去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没作停留,转身离去。

陈宴算是发现了,他来这个世界几日,压根没睡过几个好觉,几乎都是日夜颠倒,不眠不休....

比之996,007的社畜,也快相差无几了。

得亏身体年轻,能扛得住造。

“老常,你留下来协同老宋处理....”

李璮见陈宴离去,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急躁,转头看向门外的玄武副使,吩咐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也要去找秦夫人、楚夫人、丁小娘子,好好谈一谈人生了!”

说着,舔了舔嘴唇。

满是兴奋。

其实陈宴误会了李璮的性取向,他是真的忠实他人之妻钟爱者....

~~~~

晨曦初破。

天边泛起鱼肚白,微光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

天官府。

“大司徒到!”

“大司寇到!”

“大司马到!”

随着三道通报声响起,身处大周权力核心大人物,迈入庭院之中。

“见过大冢宰!”

三人朝坐于檀木椅上的宇文沪,行了一礼。

“来人,看茶!”

宇文沪招了招手,府中的下人呈上了,早已备好的热茶。

“大冢宰府上的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独孤昭雍容地端起热茶,浅浅抿了一口,夸赞道。

独孤昭,八柱国,卫国公,太保,大司徒,长安最负盛名的美男子。

哪怕是已年近五旬,却依旧还是担得起,世人盛赞的那一句“美仪容”。

“独孤公若是喜欢,待会本王差人送些到你府上。”宇文沪轻抚茶杯,笑道。

“不知大冢宰这一大早,急召老夫等人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赵虔六十有六,须发皆白,却是个急性子暴脾气,没心思品茶,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还是宇文沪当政掌权后,头一次如此着急的召见。

透露着不同寻常....

“当然!”

宇文沪转动着玉扳指,脱口而出。

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是谋逆造反,图谋作乱的大事....”

说罢,锐利的目光,在两位老柱国的脸上打转。

审视着他们的反应。

“哦?”

独孤昭波澜不惊,亦是在反观宇文沪,笑道:“观大冢宰如此气定神闲,怕是已经解决了吧?”

不知为何,刚才那眼神,总让他有种来者不善之感.....

“来啊,将人带上来!”

“让两位老柱国一观....”

宇文沪眸中泛起一抹笑意,打了个响指。

府中亲卫当即拖来了三个人,以及一位亲卫手捧托盘,其上放着一颗头颅。

而那三人被挑去了手筋、脚筋,被割去了舌头,跪在庭院之中。

“达溪珏!”

赵虔定睛,认出了那颗头颅是谁,猛地站起身来,“还有楚骁峰与秦靖澜....”

一时之间,赵虔火气开始窜起,青筋跳动。

这被带上来的,可曾都是他的部将....

“冷静!”

独孤昭察觉到赵虔的异样,将他摁回了座椅上,目光深邃,看向宇文沪,问道:“大冢宰,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四贼子昨夜图谋起兵作乱,欲再复慕容氏江山.....”

宇文沪抬手指了指,不慌不忙,说道:“被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事先知悉,并率众粉碎擒拿!”

“陈宴!”赵虔虎目含怒,咬牙切齿蹦出两个字。

杀气横生。

俨然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宇文沪见状,却笑得愈发耐人寻味,开口道:“赵老柱国,你既是达溪珏的老上级,又是执掌司法刑狱的大司寇,觉得该如何处置好呢?”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独孤昭与赵虔的脑中,几乎是同时蹦出这个念头。


翌日。

拂晓。

魏国公府。

“凉凉的...冰冰的...还有点硬...”

“怎么感觉有人用刀,在抵着我的脖子?”

陈辞旧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半梦半醒,迷迷糊糊。

隐约间感受到,有一透着寒芒的锋利刀刃,就架在他的咽喉处,甚至吞咽唾沫都有清晰的触感....

这梦也太过于真实了。

“刀?!”

“啊,真有刀抵着我的脖子,这不是梦!”

陈辞旧猛地惊醒。

哪怕天色未亮,也知晓这是一柄锋利异常,透着寒意与血腥气的快刀....

“辞旧,醒了呀?”刀主人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

“谁?”

“你是谁?”

陈辞旧不敢动弹分毫,额头寖出一丝冷汗,警惕问询道。

顿了顿,又故作镇定,威胁道:“趁夜潜入本公子的房间,你要做什么?”

“这里是魏国公府,我乃国公长子!”

陈辞旧是真的很慌,但一想到是在自家府中,又很快冷静下来。

深夜潜入挟持的贼人,无非就是为了钱财。

只要保住了性命,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长子?”

陈宴乐了,似笑非笑,玩味问道:“我的好弟弟,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大...大哥?!”

听着这无比熟悉的声音,陈辞旧猛地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

错愕无比。

顿了顿,又继续道:“是你...怎么是你?!”

“你不应该在....?”

陈辞旧傻眼了。

这声音他绝不会认错,是陈宴,绝对是陈宴!

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哪儿?”

“在天牢等着枭首?”

陈宴握着长刀,将刀刃在陈辞旧的肌肤上轻移,意味深长地反问道。

跟在身旁的朱异,适时点亮了屋内的油灯,露出了两人的真容。

“大哥,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陈辞旧梗着脖子,汗毛耸立,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强行挤出一抹笑意道:“你越狱的事儿,爹一定会想办法替你遮掩的。”

“你这刚回府,还没去拜见爹娘吧?”

“待弟弟更衣,随你同往....”

字里行间好似都在为兄长考虑,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只是双方心知肚明,其中有几分真....

陈辞旧在看到陈宴那张脸后,就没有了那么慌。

他很清楚,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稳住陈宴,拖到父亲到来。

这个蠢货必定还跟曾经一样蠢!

“不用。”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陈通渊了....”

“大哥,你怎能直呼父亲的姓名呢?”陈辞旧闻言,一如既往地指责道。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小跑声与问询声:

“朱雀掌镜使大人在哪儿呢?”

“一切都是误会啊!”

陈通渊披着外衣,匆忙赶来。

片刻前,他抱着新纳的美妾,睡得正香,就被朱雀副使宋非从床上薅了起来。

并告知他的长子犯了重罪,朱雀掌镜使大人已经亲自来捉拿了....

“陈宴?!”

陈通渊踏入屋内,在看到持刀人脸的那一刻,满是难以置信,“你怎会在这里?!”

父子二人,在毫无沟通的前提下,极为默契地问出了同样的一个问题....

那个最不该出现的人,为什么会出现?

“爹,儿子我活着回来了....”

“您是不是很失望啊?”

陈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陈通渊那精彩的表情,玩味道。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想弄死儿子的亲爹.....

还真是一脸父慈子孝相啊!

“逆子,赶紧把刀放下,不要在这里胡闹!”

“赶紧随为父拜见朱雀掌镜使大人!”

面对陈宴的调侃,陈通渊根本无暇顾及。

此时此刻,他心中想的只有,怎么在明镜司那位爷的手中,平安保下他的宝贝儿子....

更不能让这逆子,触怒了那位大人。

陈宴耸耸肩,把玩着手中刀,在陈辞旧的脖颈上移动,笑道:“真不巧,就是儿子派人传唤您来的....”

“大人!”

恰巧此时,宋非走了进来,朝陈宴行了一礼,坐实了其身份。

“什么?!”

陈通渊如遭雷击,连连后退两步,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颤抖地指着陈宴,“你就是新任的朱雀掌镜使?!”

“这怎么可能?!”

陈通渊被震惊得外焦里嫩。

当然,同样脑子嗡嗡作响的,还有被刀抵住脖子的陈辞旧。

父子二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朱雀掌镜使是陈宴,陈宴是朱雀掌镜使?!

他难道不应该在天牢,乖乖地等死吗?

“魏国公大人,是不是很惊喜?”

“很意外?”

陈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说着,手中的刀刃前移了几分。

向来养尊处优的陈辞旧,娇嫩肌肤被割开了口子。

殷红的鲜血寖在刀上,显得格外显眼。

“爹,救我!”

“疼!”

陈辞旧慌了神,急忙呼救。

“陈宴,不,阿宴,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陈通渊原本准备呵斥陈宴,却猛地发现人为刀俎,连忙改了口,转变思路。

试图打感情牌来说服,这个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成为朱雀掌镜使的逆子。

“我也想好好说啊....”陈宴淡然一笑。

顿了顿,话锋一转,冷冷道:“可本掌镜使是来提调,废帝谋逆案钦犯的....”

“恕不能从命!”

说着,放下手中刀,抬起手来,拍了拍陈辞旧的脸。

“怎么可能?”

陈通渊脸色大变,诧异道:“辞旧何时参与了谋逆?”

“这一定是假的!”

在此时此刻之前,陈通渊完全没有预料过,自己也会有被回旋镖扎中的一天。

而且,报应来得快....

但明明参与其中的,是陈宴才对啊!

“冤枉!”

“冤枉啊!”

陈辞旧亦是疾声喊冤。

“我也是相信弟弟的....”

陈宴眨了眨眼,阴阳怪气道:“可谁让二叔畏罪自杀前,留下的认罪书里,供出了辞旧呢?”

“老二?”

“开元?”

“你对他做了什么?”

尽管陈通渊如遭雷击,却依旧敏锐地捕捉到了,最为关键的字眼....

“畏罪自杀”。

并第一时间联系到了陈宴的身上。

绝对与这逆子脱不了干系!

“父亲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想儿子呢?”

陈宴装模作样地表演着哀伤,好似有说不出的心痛。

手中的动作却没有闲着。

一把掐住陈辞旧的脖子,将他径直拖拽提了起来。

四肢发达就这个好处,不需要陈宴再花时间去锻炼体魄。

“爹...”

“救...”

“救...”

“我...”

陈辞旧只觉呼吸困难,眼睛外突,紧紧抓着陈宴的手,却无济于事。

“混账东西,还不放开辞旧!”

陈通渊破口大骂。

想冲上来救人,就被朱异与宋非适时摁住。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挣扎,却无能为力。

“放开他也不是不行....”陈宴提溜着手中的“玩具”,似笑非笑。

陈通渊听懂了弦外之音,急切地问道:“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五万两!”

陈宴不慌不忙,伸出另一只手,竖起五根手指,“买你儿子的命....”

“不可能!”

陈通渊没有过多犹豫,脱口而出的拒绝。

当爹的怎么能被一个逆子威胁呢?

若是就范了,之后势必更会蹬鼻子上脸。

陈宴并不意外,只是将陈辞旧扔在地上,“来啊,将家伙什弄上来....”

“请魏国公大人,瞧一出好戏!”

陈通渊望着陈宴那不怀好意的表情,一股不妙之感在心头升腾,“逆子,你要作甚?”

“自然是要审讯谋逆钦犯咯!”


这个时代,佛法大行其道,南北三国都不例外。

陈稚芸也是佛教信徒之一。

她坚信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最后绝对没有好下场!

“不!”

“不!”

樊以杭已经被吓破了胆,生平第一次顶撞陈稚芸,顾不得任何尊严,匍匐在地,恳求道:“表弟,你就放过我吧!”

“只要你留我一命,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真的不想死!”

只要一想到死亡,樊以杭就有深深的恐惧....

他想活着,他要活着!

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就真的这么害怕?”

“做任何事都可以?”

陈宴笑了笑,打量着这个怂到姥姥家的表兄,玩味道。

不知为何,瞅着他那怂包模样,陈宴心中萌发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是...是...”

樊以杭连连应道,“只要你别杀我!”

“留你一命呢,也不是不行....”

陈宴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道。

宋非与张文谦见状,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

他俩总感觉,自家掌镜使大人没憋什么好事....

“真的?”

樊以杭眼前一亮,仿佛见到了曙光一般。

“当然!”

陈宴颔首,先是肯定,随即不徐不疾道:“不过,这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说,你说!”

樊以杭大喜,迫不及待道,“任何事都可以,我都可以做!”

“这可是你说的哦!”

陈宴嘴角止不住上扬,朝离得最近的绣衣使者,勾了勾手,“来,把你的刀给我....”

“是。”

那名绣衣使者当即抽出佩刀,双手捧了上去。

陈宴接过刀后,先是割断樊以杭手上的绳子,又将刀塞进了他的手中。

“这是....?”樊以杭看傻了,不明所以,呆呆望着陈宴。

“你想活命呢,其实很简单....”

陈宴站起身来,淡然一笑,竖起了根手指,玩味道:“但这屋内,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宋非、朱异等人旋即一怔,其中也包括了陈稚芸、樊启铭等人。

毋庸置疑,他们都听出了陈宴的言外之意。

“你这是何意?!”

樊以杭拿着刀的手,连带着声音都开始颤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自信一点,就是你想的那样....”

“走!”

“咱们退出去静候佳音!”

陈宴耸耸肩,笑意中满是耐人寻味,朝屋内自己人,招了招手,率先朝外边走去。

将这座屋子,留给了樊家人独享。

“没心肝的东西!”

“陈宴,你真是个畜生!”

陈稚芸望着陈宴的背影,破口痛骂。

她原以为,之前那些事就已经是他的下限了...

现在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下限!

“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樊以杭跪坐在地,手中捧着那柄刀,口中不住地重复念叨陈宴那句话。

“杭儿,你不要被陈宴那孽障所蛊惑了!”

“他不敢杀我们的!”

“哪怕进了明镜司,你大舅一定会救我们的!”

陈稚芸见樊以杭的状态不对,连忙疾呼劝诫。

“对啊!”

樊启铭也意识到了不对,随即附和:“陈宴那混蛋就是在危言耸听,想让咱们一家人自相残杀,他好乐见其成!”

“大哥,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他就是在诓骗你!”

剩下的樊家人,也在帮腔劝说。

“可他已经杀了二舅一家....”

“有大冢宰撑腰的陈宴,根本无所顾忌的....”

在家人的劝说声中,樊以杭双眼血丝密布,徐徐握紧了手中刀。

随即,杵着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杭儿,你想做什么?”

“我可是娘啊!”

陈稚芸见状,只觉心头一颤。

“不要!”

“我是爹啊!”

樊启铭冷汗直流,瞳孔震动。

“爹娘,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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