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山孙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追风大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碰见邪乎的,也先跑了再说。只是亲兵队长说完,杨承祖却微微收回发神的目光,眼底浮现一缕无奈。也不偏头看,杨承祖骑在马上,伸手举起马鞭,指向前方:“这里,是大帅一开始就定好的出关路线。”“眼下李自成和张献忠在河南混的风生水起,我们也必须尽快进入河南才行。”“而且贺人龙那疯子一直缠着大帅,我们若是贸然改变方向,不要说入河南,能不能从何疯子手上跑掉,都是个问题。”杨承祖放下马鞭,双眼瞪着远方,一扬马鞭向前快走了两步。恰好翻过眼前山包,远处景色映入眼帘。一望无际的积雪旱地,不要说粮食,枯树都少的可怜。唯有旱地尽头,树立着一片小小的安平乡。亲兵跟上,顺着杨承祖看去,而杨承祖看着远处,举起马鞭指去,言语反倒平淡下来:“不去哪里打粮,咱们还能去哪?...
《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碰见邪乎的,也先跑了再说。
只是亲兵队长说完,杨承祖却微微收回发神的目光,眼底浮现一缕无奈。
也不偏头看,杨承祖骑在马上,伸手举起马鞭,指向前方:
“这里,是大帅一开始就定好的出关路线。”
“眼下李自成和张献忠在河南混的风生水起,我们也必须尽快进入河南才行。”
“而且贺人龙那疯子一直缠着大帅,我们若是贸然改变方向,不要说入河南,能不能从何疯子手上跑掉,都是个问题。”
杨承祖放下马鞭,双眼瞪着远方,一扬马鞭向前快走了两步。
恰好翻过眼前山包,远处景色映入眼帘。
一望无际的积雪旱地,不要说粮食,枯树都少的可怜。
唯有旱地尽头,树立着一片小小的安平乡。
亲兵跟上,顺着杨承祖看去,而杨承祖看着远处,举起马鞭指去,言语反倒平淡下来:
“不去哪里打粮,咱们还能去哪?”
...
一日后。
乡外村落。
房屋破败,飞雪顺着屋顶空洞落下,在屋内堆起了积雪。
房屋一片焦黑,一副烈火燃烧过的痕迹,隐秘角落中,甚至还躺着几个烧焦后,又被冻硬的乡民尸骸。
怪异的肉香,淡淡混杂在冰寒的空气中。
大量老卒在废墟中找了片残存屋檐坐着休息,村外则围满了密密麻麻的流民。
两块烧到一半的木头丢进篝火,传来火焰炸开的‘噼里啪啦’声。
一阵密集脚步传来,亲兵队长拖着一个乡民。
‘啪~’,亲兵随手将完全软下的乡民丢在地上。
随后抱拳弓腰,快速一礼后起身,铁青着脸开口:
“就这个说话清楚些。”
前方,杨承祖坐在一堆废墟木料上。
手中拿着一封文书,正在细细查看。
乡民摔在地上,扬起一些飞雪,恰好落在杨承祖的布面甲上。
看书信的目光一顿,微微抬起眼,看了过去。
乡民仿佛筛子般狂抖,匍匐在地上,甚至不敢抬眼看。
杨承祖见状微出一口气,将书信收好,拿起马鞭,顶在乡民下巴上,将其脑袋抬起。
左右看了看,见乡民都快肿成猪头,杨承祖略带无语抬眼,瞟了自己亲兵队长一眼。
随后放下马鞭,语气平缓:
“此地叫做安平乡?”
乡民不敢犹豫,疯狂的点头:
“对,小人这里就是安平乡。”
见对方态度,杨承祖满意的点点头,再抬眼看了亲兵队长一眼,眼中已经变为认可。
“乡中有一伙乡勇?”
“对对对,有一伙乡勇,领头的唤作秦山,之前杀了好些流...额,好汉,杀了好些好汉。”
杨承祖眼神浮现一丝认真,身躯微微向前低了些:
“这个秦山,你给我好好说说。”
乡民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不敢有所保留,立即将他所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小半个时辰后,自己最后一个问题也得到解答,杨承祖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他眉眼轻皱,拿着马鞭的手握抬起又放下。
直到好半天后,屋内才传来一声长长的出气声。
“此地...居然如此邪乎?!”
杨承祖依然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低语,若不是自己确实一个照面损失了六个马队。
他甚至会认为眼前的乡民在欺骗自己。
只是当他彻底了解了秦山的所作所为,他的脸上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神色。
就连旁听了全过程的亲兵队长,也深皱眉头眯着双眼,一脸惊疑:
“这个秦山,多半就是前日一箭封喉老刘的人。”
“秦爷,你看...”
秦山这时才仿佛反应过来,他抬起头放下酒壶,左右看了看身边目不斜视的手下。
随后回过头,露出一抹笑:
“嗨,都是些粗鄙武夫,哪懂的什么吃酒?最多也就是抱着酒桶往嘴里灌。”
“还是我等文雅,吃酒需得用着酒壶。”
说着,秦山又拿起酒壶,往嘴里送了一口,连着剩下的一半也喝完。
刘老看着自己窖藏多年的臻酿,就这么被秦山三口干掉,眼中浮现出莫大可惜。
但脸上却表现出一丝欢笑:
“不错,还得是咱秦爷文雅。”
刘老说着,这么与秦山的一来一回,现场氛围终于轻松了一些。
而后看着依然不敢动的赵襄两人,刘老眼中浮现一丝恼怒,随后再次看向秦山,露出谄媚:
“您看我们这会是否开席?赵老爷两人还...”
刘老没有说完,只是陪笑。
秦山转头看去,看见一旁赵襄两人后,仿佛这时才发现,连忙摆手:
“哎呀,两位老大人怎么还不坐下,我酒都喝了两壶。”
秦山摆手,赵襄两人这才猛松一口气,半边屁股落到了椅子上。
随后苍白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反而向着秦山赔笑:
“哪里哪里,是我等扰了秦爷吃酒雅兴。”
赵襄脸上笑说,心底却暗暗诽谤:
‘开玩笑,您不发话,咱敢坐吗?!’
直到这时四人坐定,刘老下意识想要举起酒杯,但看着空空如也的两个酒壶,又略带尴尬的放下。
随后眼神小心瞟向赵襄两人,却见两人只是低着头,不敢对视。
刘老心底一阵没好气,但随后还是收回目光,也不举杯,直接看向秦山:
“秦爷今日威武,还请让我为秦爷祝贺。”
说着,刘老直接微微起身抱拳。
赵襄两人也跟着起来抱拳,脚步起的太快,甚至让凳子向后挪动,传来一阵难听的‘吱呀’声。
刘老微微低眼,目光瞟向赵襄两人。
方才不敢对视,这会拍马屁倒是响应的挺快。
不去管赵襄两人,刘老重新坐下,左右看了看周围马弓手,收回目光,小心看向秦山:
“秦爷,这流寇打了多日,你看预计多久才能灭敌?”
刘老问话,原本低头不敢视的赵襄两人也猛然抬起头,略带紧张的看来。
秦山送着菜,也不看向刘老,只是伸出一只手张开五个手指,捏拳又松开。
刘老一愣:
“五日?”
秦山手下筷子一顿,微微瘪嘴,向身后椅子靠了靠:
“两个五日,十日!”
听见十日,刘老三人眼角抽了抽。
赵襄原本恐惧的面容,此刻也重新红了一些。
不怕死,就怕泥腿子多过几天好日子。
刘老微不可察的看了赵襄一眼,见着对方脸色沉了下来,眼中终于浮现一丝得意。
随后回过头,也不再理睬赵襄两人,刘老默默推开自己与秦山之间的酒壶,身形更压低了些:
“我在流寇之中...”
“有内应!”
刘老声音不大,但赵襄两人却猛然惊的坐直起来,瞪大的双眼中也满是不敢置信,呆呆盯着刘老。
秦山瞟了失态的两人一眼,随后仿佛没察觉异样,转头看向刘老,一脸惊喜:
“哦?居然有此好事?”
刘老看着秦山表情,心底猛松一口气,眼中更是浮现巨大喜悦。
刘老直起身,转头看向门外:
“管家,进来。”
一直候在门口的老管家佝偻着腰,不敢直视秦山,只是盯着地面,言语恭敬:
“老爷。”
刘老盯了老管家一眼,脸上对秦山的忌惮和恐惧一扫而空,转而换上高高在上的神情。
杨承祖额头骤然浮现大片冷汗,他几乎是下意识将手向着旁边伸去。
亲兵队长感受自家大人拽着自己,脸上刚刚浮现一丝疑惑,随后一股大力传来,便被直接拽到了杨承祖的面前。
箭矢撞在扎甲上,传来难听的‘吱吱’声。
而后一阵火花在黑暗中闪现,箭矢穿过甲片,狠狠钉在了人体上。
箭矢与人体摩擦,传来一阵奇怪声音,仿佛钝刀剁进冻肉。
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秦山的箭矢穿过前后两层甲片,连着人体钉在亲兵队长身上。
鲜血和碎片顺着箭矢激飞出去,直接喷了杨承祖一脸。
只是杨承祖看着再进一毫,便会刺破自己双眼的箭矢,眼中却流露不出任何不满。
眼中存在的,唯有恐惧。
“巧了,我也夜袭!”
射出一箭,看着前方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白色‘雪包’,秦山在黑夜中,大喝了一声。
而后这个声音,在杨承祖耳边仿佛一道惊雷。
猛然拔出短刀,杨承祖的眼中满是狠厉。
他向着身后麻绳砍去,随后不顾一切的向着身后转身逃跑。
‘只有十几骑,若是跑的快些,不至于死伤太多。’
杨承祖心中惶恐,在周围老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快速越过众人,跑向身后大营。
只是马蹄之后,是更加密集的脚步!
杨承祖一愣,向后跑的同时回头。
而后漫天火把从门洞中出来,剩余乡勇提着武器,冲杀了出来。
你老卒有夜盲,我的乡勇可没有。
杨承祖瞠目结舌,他只感觉邬堡冲出一团明亮火焰,带着漫天火光冲杀向自己依然来不及反应,匍匐在地的老卒。
秦山催动栗马,手中拿着偃月刀。
几乎是瞬间便超过了身后跟随的骑兵。
随后一拉缰绳,栗马直接向前猛然一跃,居然直接跳过漫长距离,直接向着地上的老卒踩踏而去。
壮年栗马,外加全身披甲的秦山。
在老卒瞪圆的惊惧目光中,马蹄铁轰然而下。
啪~
西瓜破裂,连着里面红白果肉,伴着汁水,仿佛烟花般绽放在秦山两边。
而后偃月刀挥下,近身处又一个老卒,被一刀劈成两半。
老卒惊惧,目光纷纷望了过来,天寒地冻,他们一时间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此刻秦山如同杀神般冲进人群,这才在鲜血刺激下回过神。
随后,便是溃退。
秦山立马于原地,提着偃月刀,目光扫视眼前溃退的敌群。
身后十几骑呼啸冲入,快速越过自己,如同饿狼般冲杀了进去。
再往后,则是一脸彪悍,举着火把涌来的步卒。
满侦查的面板,早在杨承祖组织老卒的时候,秦山便发现了端倪。
若是夜袭没有了突然性,那就不是夜袭,而是送死。
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
天色甚至还未亮起,秦山便带着十几骑,连着乡勇,返回了邬堡。
邬堡内众人都未睡去,此刻纷纷守在邬堡过道内,瞪着双眼,眼含恐惧的打量归来的秦山。
这是第一次,安平乡里的百姓,亲眼目睹了秦山如何杀敌。
鲜血浸湿马蹄,迈动时上面甚至还会洒落一些白色残渣。
乡民瞪着双眼,目光不敢抬得太高,只是带着恐惧与恭敬,默默看在秦山的战马上。
秦山骑在马上放眼看去,眉头微微皱起,因为此时此刻的邬堡内,所有人连着民兵,都低着头,不敢与自己有任何对视。
连带着周围流民,也乌泱泱一片再次退下,只留后方杨承祖,瞪着不敢置信的目光,完全僵在了马上。
...
流民身后。
一个临时搭建起的营帐。
亲兵守在帐外,不时回过头,斜着眼睛小心观望。
“又退回来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
帐内不断传来呵斥,杨承祖一改初时冷静,声音洪亮的训斥着手下。
片刻后,几个老卒百户带着几许惶恐的走出。
他们快步走向流民,右手放在刀柄上,握的双拳展现出条条青筋。
营帐内,亲兵队长安静恭候。
老卒百户离开,他微微低头看着杨承祖面前的信件,随后抬起头看向杨承祖,带着几分小心:
“杨帅,可是罗帅那边又来了吩咐?”
杨承祖脸色难看,坐在帅椅上,眉宇皱的仿佛群山沟壑。
见自己最信任的亲兵队长询问,杨承祖微叹一声,目光重新放在信件上。
望了一会,杨承祖低着头,带着一股疲惫开口:
“罗帅已经正式启程,明确要从此处出关。”
“所以...”
杨承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从信件上挪到了亲兵身上。
带着一丝无奈:
“所以罗帅让我们即刻扫清沿途障碍,万不能耽误了罗帅入河南的大计。”
杨承祖说完,仿佛暂时卸下了心中千斤重担,整个人往后一靠,身上满是说不出的疲惫。
亲兵眉头皱起,看了看自家大人,不要说他,就连自己,这几日也是愁苦到了极点。
往日打不过就跑,也没有这几日的苦闷。
现在被逼着在这里死战,一万人被六百人死死钉着,打起来处处憋屈。
亲兵想到刚才的几轮进攻,眼中带着无语:
“那群乡勇,未免也...”
话说一半,本来靠着休息的杨承祖猛然抬起了头。
目光直直看向亲兵,眼中满是恼怒。
“乡勇?”
“什么乡勇?”
“那TM能叫乡勇?!”
杨承祖脸角狂抽,面颊因为咬牙而紧绷到了一起。
右手更是说完不顾一切的拍打在桌面上,传来‘砰’的一声!
“那群人要是乡勇,那我们这些人,连壮丁都算不上!”
杨承祖感受手心火辣辣的疼,抽手回来放在身后,整个人起身,在营帐内开始焦急渡步。
回想自己亲眼所见,杨承祖低头踱步的面容上,刚刚才消散下去的愁苦,又回到了脸上。
他抬起头,看向一旁干候着的亲兵,眼中浮现巨大无奈:
“你说说,我那两百老卒,怎就败的这般快?!”
亲兵不敢开口,只是低下头,回想杨承祖派上去的那两百老卒,眼中浮现一丝惶恐。
两百老卒,在那群只有不过一百的乡勇面前,居然被当面击破,而且仿佛割草般直接倒下。
这等悍勇,就算是贺人龙手下,也不见得多见。
除非贺人龙派出他的老营兵马,不然仅靠外围的卫所军和征召乡勇,也绝不会把老卒打成这样。
想到这里,亲兵队长又不自觉倒吸一口冷。
这岂不是说,这群乡勇,各个都有官军老营的水平?!
抬头看向杨承祖,亲兵队长眼中有些惊疑。
这安平乡,哪里来的一百官军老营?!
亲兵队长顶着惊疑目光,咬着牙不敢发言。
杨承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此刻来回踱步中,眼神满是沉思。
看着自家老大苦思,亲兵队长收回眼睛,眼神左右晃动。
确认左右没有人,终于向前两步,埋着头,压低了声音:
“大人,要不要跟那伙人,联系一下?”
谁不愿意买甲了?
那是不愿意吗?那是买不起!
而且十张硬弓,你手下这群泥腿子会用吗?!
话被堵死的刘老张了张嘴,随后又闭上,足足反复几次才停住。
看着周围百姓看过来的目光,刘老猛然抓住秦山的手,脸色认真:
“十张,我们最多就能搞到十张弓。”
见老登终于爆金币,秦山也立即回应:
“好,十张就十张。”
秦山口中弓,可不是寻常猎户家中的那种劣质软弓,而是实打实可以在战场上杀敌的硬弓。
拉力至少四斗往上才行。
四斗便是古时对弓拉力的评级,约等于现代的40磅。
虽然硬弓的花销也不小,但相对于甲胄和鸟铳,却也好了许多。
若是就买最低的四斗弓,甚至还能更便宜些。
但就算这样,刘老三人也是心在滴血。
毕竟弓箭不管是制造成本还是养护成本,都高的吓人。
单是维护弓身的桐油,便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寻常人家哪里负担的起?!
而如此工艺制造出来的硬弓,能拉动的人,也直接超过步卒一级,可以得到一个‘弓手’称号。
弓手可不简单,毕竟关二爷出山时的称号,也不过是‘马弓手’。
与秦山达成共识,刘老也不敢再留,甚至没有客套,直接转身离去,带着众人逃也似的上了官道。
驴车的马鞭更是舞的响亮。
看着乡绅离开,秦山终于收回目光,看着周围望向自己,有些松懈的乡勇,脸色微沉:
“继续!”
...
又是一日训练结束。
天色暗下,只留一轮明月照耀。
与往几夜相比,此刻的大地远比之前清晰。
乡兵们疲累归家,秦山也看了眼系统进度早早歇息。
只是随着明月滑落,极远处的天边,一点渺小火光,开始在天边舞动。
‘吱呀’。
院门打开。
秦山一身戎装站立,黑夜中挑目望向远方。
满侦查的面板,让秦山几乎是瞬间发现了远处异动。
默默望了会,秦山目光开始移动,随后放在了乡外不远处的官道上。
随着官道外围民屋亮起烛光,喧哗声,渐渐在乡里传荡开。
“秦头,不好了,有流民!”
伴着积雪‘嘎吱’,裴元急匆匆走来。
本想敲门的他,却突然看见早已站在门口的秦山。
裴元话到一半止住,从穿着看来,秦山已经早就知道。
秦山回过头,目光略过裴元,扫视一圈没看见李飞,最后只好看向身后跟着过来的村长。
“村长,现在什么情况?”
秦川看来,村长下意识跪在地上,随后颤颤巍巍道:
“是隔壁乡的,说是闹了流寇,跑咱们这来了。”
村长说着,远处官道上也开始出现黑压压一片人影,此刻全部向着乡里涌来。
秦山见此眉头微皱,目光看向裴元:
“带人把难民控制起来,不要让他们乱跑。”
裴元猛地点头:
“这就去!”
裴元转身离开,不多时一百乡勇便全部相互招呼着从各自家中出来。
拿着武器,举着火把,一群人在裴元招呼下对着难民迎上去。
“所有人靠边,不准乱跑!”
乡勇们大声呼喊,可难民人数足有上千,一时之间居然在相互拉扯。
直到一个难民不知哪里找来了木棍,一下敲在一个乡勇头上。
伴随乡勇痛呼倒地,双方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秦头!不行,这群难民全吓疯了!”
“要我说,得动...”
孙化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刚刚见裴元带队拦人,于是直接跟着过去。
孙化说到一半,秦山目光突然看过来,随后孙化吐到一半的字,又瞬间咽了回去。
“十里八乡谁不沾亲带故?这能动刀?”
秦山微出一口气,走下台阶,向着难民而去。
“都退后,再往前小心我们动刀!”
裴元怒不可遏,拿着刀鞘不断劈砍眼前的汹涌的难民。
可对方人多又不见血,居然死不后退。
直到又一个人高高举起木棍,准备再次敲下时,一声呼啸,从人群之中急速而过。
男子扬起的木棍僵在半空,周围人群只感觉一股热水泼洒出来。
随后带着浓重腥气的腻味,传递在了人群鼻间。
人群动作瞬间停住,所有人看了过来,一支利箭精准的射掉男子耳朵,伴着吃痛的‘嗬嗬’声,男子用手紧握,手中木棍也掉在了地上。
见了血,周围人群瞬间镇住,随后顺着箭矢方向看去。
举着火把的乡勇,纷纷让开了道路。
乡勇恭敬低头,并不断低呼‘秦头’。
而后就在火光下,秦山出现在难民眼前。
手中拿着刷面板所用的硬弓,腰间别着长刀,冷着眼睛扫过,难民吓得齐齐微微低下了头。
就连己方乡勇,也深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秦山扫视一圈,最后看向裴元:
“把人群安置到田埂。”
裴元连忙弓腰行礼。
秦山接着看向孙化和村长:
“从我们手上匀出一些粮食,给难民准备点热粥。”
“另外再让各家各户想办法腾点地方,让大家伙至少把今夜度过去。”
秦山开口,孙化和村长也连忙点头。
而难民听见有热粥,还有落脚的地方,心绪也不如方才紧张。
再加上空气中渐渐飘散开的血腥气,难民终于安稳下来,开始在乡勇的组织下,向着田埂而去。
看着难民安置好,秦山回头看向孙化和裴元,眉眼微皱:
“李飞还没来吗?”
裴元与孙化对视一眼,一起摇头。
秦山见此看向远处,天边的火光越来越盛,黑暗中,似乎还有更多人影过来。
孙化见此也看了看远处,微微上前,小心道:
“要不要我和裴元去看看?”
这活以前都是李飞的事情,但今日李飞一直不在,孙化只好主动开口。
只是孙化没有等来回答,只见秦山目光放到了一边。
孙化跟着看去,黑暗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李飞穿着一身猎户皮甲,头戴狼头毛帽,手中拿着一杆长弓,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眼前。
孙化来不及开口,秦山便握着刀,直接说道:
“那边情况怎么样?”
李飞摇摇头,简单的吐出了几个字:
“有贼二十,就在乡外!”
李飞说完略微停顿,随后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不是流民,是老卒!”
现场气氛瞬间一僵,周围几个乡勇闻言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慌张。
秦山左右看了看微微皱眉。
低头沉思片刻,秦山看向裴元和李飞:
“把家伙都带上,我们三个去看看。”
“孙化留在乡里,领着乡勇小心戒备。”
秦山吩咐完,三人立即点头,随后裴元和李飞跟在秦山身后,快速隐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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