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月整张脸发热,身体也不受控制,最热的莫过于眼眶,以前的林战从来没有这样热烈的吻过她。吻技真是精进了,不知道是和他的青梅练出来的吗。阮清月最后那点思绪被扯断,唇齿间被迫填满另一个人的气息,她不再挣扎了,随感觉沉溺下去。贺西楼却在她完全迷离时推开,嗓音沉哑,“甩了我,后悔吗?”阮清月脑子连不成线,眼睫像跳动的火光,朦胧温热,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自我。看得出来,他更想和以前的她对话。“不后悔不能睡吗?”她问得直白又自然,一点不忸怩,是从前的阮清月才会说话的调子。果然,贺西楼寡淡的眉眼被她的调调愉悦了一瞬,嘴角轻扯,“能,但我不喜欢撒谎的人。”阮清月不明所以。贺西楼不紧不慢的勾吻,问她:“心甘情愿找的我?”阮清月乖巧的点头。贺西楼还算满意...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阮清月整张脸发热,身体也不受控制,最热的莫过于眼眶,以前的林战从来没有这样热烈的吻过她。
吻技真是精进了,不知道是和他的青梅练出来的吗。
阮清月最后那点思绪被扯断,唇齿间被迫填满另一个人的气息,她不再挣扎了,随感觉沉溺下去。
贺西楼却在她完全迷离时推开,嗓音沉哑,“甩了我,后悔吗?”
阮清月脑子连不成线,眼睫像跳动的火光,朦胧温热,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自我。
看得出来,他更想和以前的她对话。
“不后悔不能睡吗?”
她问得直白又自然,一点不忸怩,是从前的阮清月才会说话的调子。
果然,贺西楼寡淡的眉眼被她的调调愉悦了一瞬,嘴角轻扯,“能,但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阮清月不明所以。
贺西楼不紧不慢的勾吻,问她:“心甘情愿找的我?”
阮清月乖巧的点头。
贺西楼还算满意,“有没有想我?”
阮清月张开眼睛看了一下,像是想确认眼前的人,然后又放心的闭上,点头。
贺西楼嘴角有了一点弧度,“说话。”
她声音微弱,“想。”
贺西楼眉宇间那点凝沉散得差不多了,但好像并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进入下一个环节。
他问“哪里想”的时候,阮清月终于皱起两条眉毛,透过眼缝看他。
他是觉得她刚刚在装,故意问的,还是真的想循循善诱让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贺西楼也在看她,心里想和身体想不一样,阮大小姐干得出只馋他身子的事。
果然看她沉默,连带神志都清晰了不少的表情,贺西楼身躯随性倚靠,很放松的等着。
她不愿说,他也不恼,而是耐性的把她压进胸膛深处,掌心紧贴她纤薄的背,“心跳这么快?”
阮清月总算看出来他故意的,明知道她现在自我控制不行,故意溜她,激她,想看她服软认错说后悔,满足他的俯瞰欲。
阮清月原本朦胧的眼神像是被他的耍弄激起了生气,也勾出了她深埋骨子里的恣意,双手攀搭他的锁骨。
脸蛋略歪了一点,恣意中纯纯的勾引,“心跳不快的在太平间,快的才能满足你,你说呢?”
这哪是周云实轮椅边上乖巧的小跟班儿?俨然是他最熟悉的那个人。
贺西楼眼底的深色一秒变成风暴,终于把自己给玩进去了,抵她在吧台边强势落吻,短短数十秒浑然无我。
阮清月心底绷着的神经彻底放开,随波逐流,甚至觉得今晚比她想的要乐观些。
结果纠缠吻她的人在紧急关头急刹车。
他的气息蹭在她耳际,呼吸一层层的压实,喘匀,不疾不徐的把她被剥落的肩带穿回去。
“对糊涂蛋没兴趣,下次清醒来找我。”
阮清月被他一把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才回过神,在他直起身时抓住他的袖子。
眼睛已经红了,“我知道你恨我,不想帮是本分,可是为什么非要羞辱玩弄一番才拒绝?”
贺西楼弯着腰的姿势一动没动,盯着她通红又倔强的眼睛,拼命包着眼泪不让掉落,也不愿意再看他,挣扎着想起来。
嘴唇动了动,罕见的没找到台词,最后喉结滚了几次,“躺着。”
祁真带着医生回来了。
贺西楼站在床边,让医生给她扎针,不方便继续留她在这儿,医生给的是一个拇指大的小泵,拿手里就带走了。
“不用。”阮清月只想立刻走人,拒绝扎针。
医生怕枕头误扎,连忙收到一边,看向贺西楼。
贺西楼把她的手腕拉过去,“扎。”
结果她一下就挣脱了,很坚定,起身就要走。
也不知道哪点突然碰着了贺西楼的逆鳞,他手臂从她腰间一揽,强势把她勾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就跟抱着婴儿打疫苗似的。
阮清月还想挣扎时,他冷锐斥了一声,“安分!”
祁真都听得出来那里头的不悦,何况是阮清月?
他给她当保镖的时候沉默寡言,冷淡归冷淡,但是平时没有攻击性,可一旦他冷冰冰的凶相训人,她是最怵的。
阮清月安静了,低着脸,扎针到结束一声没吭。
周云实派的司机来接她,电话打进来,她招呼都不打直接往外走。
贺西楼拦不住,追了几步给她加了披肩,送到了司机手上,对刚刚的事只字未提。
一上车,阮清月直接拔掉了药泵,这几分钟药物进入身体的量不会引起她不适,晚一点就不好说了。
开出去十来米,她开口:“停车。”
整个人哪里有失魂迫欲的样子?眼圈虽然还红着,但除了清亮和理智,一点委屈的影子也没。
“清月小姐,怎么了?”司机怕她不舒服。
阮清月扯了个袋子,收好药泵,“等人,麻烦你把车绕到后门,有人问就说周公子让你把秦岁染一起接上。”
车子绕回去,停在后门的法桐树下。
司机下去接人时,阮清月食指搭在唇边无意识的咬了一下,感觉嘴唇有点疼,又把手拿了下来。
他太用力了。
不知道是太恨她,还是情难自禁,反正被他抱在腿上扎针的时候,感觉到他也很强烈。
至少阮清月能确定一点,贺西楼喜欢陪她玩。
要不然也不会急刹车,说还想要下次。
能得知他的态度,她装一晚上也算没白辛苦,就是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她等不起。
晚宴气氛正热,走了贺西楼,剩下的人反而玩得更嗨。
应鸿在喧嚣的音乐和拥挤的女孩堆中被人叫出来,凑着耳朵听完那人说话,眉头直接皱成一座山。
“不是,这样都不睡,贺西楼是不是不举?”
这太劲爆了,旁边的人可不敢搭腔。
应鸿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层啊,挠了挠头,走到一边,苦闷的摸着下巴。
想不通,看着明明是一米八七的猛男啊,鼻子大吧,脖子长吧,屁股翘吧,手指关节都透着粉,他特地看过了,极品!
想不通。
看到秦岁染被人扶着出去,应鸿视线跟着移动。
难道贺西楼喜欢这一款?
秦岁染被人扶到车上,冲一旁的阮清月嘿嘿笑了一下,秒睡。
阮清月把她放下靠在自己腿上,披肩让给她盖着,“走吧。”
“又感动了?”磁性的男音柔和不少,从身后抱住她。
“我在认真玩猫捉老鼠,你慢点上钩兴许能多感受几次这样的用心,往后才能知道用心的男人长什么样。”
阮清月抬手剔掉眼尾的施润,一笑,“然后发现世间仅此一位用心的贺西楼,从此在被甩的痛不欲生中度过余生,宣告你的彻底胜利?”
贺西楼低垂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眼尾,没忍住吻了吻。
低着声,“先别论远,甲方现在需求是把那晚的实战给我续上。”
他也没等她回答,吻从眼角绵延往下,变成一个看似温吞却异常暧昧的半唇嘴角吻。
她在他怀里被动转了个身,暧昧的吻进入白热化的勾缠。
依稀理智下,阮清月喘着推他,“别在这里。”
那幅画里的女人还是那么漂亮,不想在这里被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贺西楼把她带回刚刚的卧室。
人在心酸和感动时太容易被趁虚而入,而阮清月在亲热这件事上,贺西楼三个字就是死穴,所以今天的她就是一朵本就含羞待放还被人捻了一把的彼岸花,根本不用太多功夫,自动就为他绽开了珍藏最嫩的花芯。
今天没太阳,窗户开得不大,初冬的冷风钻进来和窗纱纠缠翻涌,在彼此耳边猎猎作响。
很久之后,阮清月继续盯着窗纱看。
直到贺西楼挡了她的视线,“睡过,就那样?”
阮清月横搭细白的手腕,遮了眼睛轻轻笑了一下,真记仇。
他洗过澡在换衣服,系好衬衣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凑到她耳边,“你技术不如嘴炮倒是真。”
阮清月继续闭着眼,疲惫之余的慵懒有他平时的风格,“无所谓,又不是我要钓你上钩。”
贺西楼不知道是不是笑了一声。
走之前,他点了点她遮着眼睛的那个手心,让她睡会儿,晚饭会有人送来,吃完都可以再睡一觉再去夜班。
在他即将走出卧房的时候,阮清月问了句:“以后你中午也过来吗?”
那人关门之前一本正经回复,“嗯,收到你的邀请了。”
“……”
阮清月以为住在医院跟前,她的个人时间应该成倍增长,实际上理想过于乐观。
周三、周四、周五这三天一夜,她要么必须补觉,要么给魏教授当免费劳动力,回南庭睡午觉的时间很少。
贺西楼有时候会来这边吃午饭,等不到她就把饭送到魏教授办公室。
阮清月在几次之后内心有点过意不去,也怕他发难,偶尔在微信里给他点小甜头。
周六她加班半天,又收到他订的营养餐。
阮清月微信夸了句:阿战钓鱼都这么用心,很难不上钩
他很快回复:当面叫我听听
阮清月隔空严肃,别耍流氓
贺西楼于是发了语音过来,让你叫名字给我听,你想叫什么?
轻懒的语调透着一点点愉悦,不像是被她冷落个把月的人。
他现在确实道行不浅,以前都是被她捉弄,顶多偶尔耳朵红温,不妨碍他继续冷着脸沉默寡言,
她想了想,正好给他一盆冷水:未来一周我得出差去外地交流学习
果然,对面的微信半天没再有动静。
阮清月刚好了班,心情不错。
从医院出去,却接到了周云实的电话。
“临时有个饭局不能接你,自己能行吗?”
她笑,“那我正好加个班。”
顺口多问了一句:“年底是不是特别忙?你得注意休息,身体第一。”
唐风易毫无察觉,还笑呵呵的打开袋子,“我可不白来,带了午饭的,三个人六菜一汤,够意思吧?”
他把菜摆好,然后先开了一盒米饭,顿时办公室饭香四溢。
唐风易继续浑然不觉的戳刀子,“哥,快别忙活了,又没女朋友,挣那么多钱给谁花?”
贺西楼淡淡抬眸,冷瞥他手里的东西,“什么玩意。”
唐风易咧着笑,“饭啊。”
对面的人把文件合上,扔给祁真,“再这样呈上来,让他卷铺盖回去打麻将打什么商战。”
祁真拿好今天加急了两次呈上来的文件,明智的保持沉默。
贺西楼靠回椅背终于给了反应,“哪家破米饭,一股米饭味,能吃么。”
唐风易“啊?”了一声,那米饭应该是什么味儿?脑回路好像滋火花了,只能看向祁真。
祁真也不说多的,只一句:“你还不如应鸿。”
应鸿还知道把人往贺西楼床上送。
唐风易一听这话就炸了,直接朝祁真伸手,“我靠,给钱!”
看祁真没动静,唐风易言之凿凿,“谈钱伤感情,你这话更伤兄弟,还不如谈钱,没问题吧?”
你这会儿脑子倒是好使了。
贺西楼一手勾了外套出了办公室,祁真回头看了一眼,“唐少吃好喝好。”
唐风易看着手里的米饭,好像也不对味了,祁真那语气,怎么像给他喂断头饭呢?
过了会儿,唐风易才收到祁真的信息,让他问问大哥和阮清月约哪天、在哪。
他这才猛地回过味来。
唐风易在贝森集团待了一整天,和小侄女打了两个电话,成功套到了大哥下次约会的时间地点。
那会儿三个人坐在餐厅准备吃晚饭,唐风易把劳动果实上交,看了看贺西楼冷淡的神色。
上次还以为他只是随口说想欺负阮清月,今天才发现是真想。
难得认真的劝了一句:“哥,强扭的瓜不甜。”
那么多千金,他想欺负女孩子解闷随便挑一个呗,欺负男的也行啊,应鸿不就挺合适的?
贺西楼靠着椅背,视线分了一缕扫向唐风易,“谁告诉你我要甜的。”
顺势冲侍应颔首,“上三盘苦瓜。”
唐风易连忙阻止,“小师傅,两盘就行,我不吃。”
结果苦瓜上来了,贺西楼让人往唐风易跟前放。
贺西楼关爱弟弟:“都给你,尝尝,心一苦,这比甜瓜都好吃。”
“……”
一顿饭,贺西楼没吃几口,信息倒是没少发,最后才接了个电话。
“嗯,那就周五,辛苦唐律师。”
挂了电话,贺西楼看起来心情还行,拿了车钥匙,吩咐祁真,“带他回去。”
宾利慕尚从街角掉头,往贺家老宅开。
林傲雪听到贺西楼今晚回来住,特地打了个电话问他,“你今晚回来?”
贺西楼开着车,依旧是靠着椅背,等红灯。
他一手横搭,“嗯”了一声,“怎么?家里地方不够,我卧室当狗窝了。”
林傲雪轻哼,“养你确实不如养狗,哈哈昨天生了一窝崽呢。”
贺西楼松开离合,波澜不惊,“这玩意我生不了,顶多帮你请个老年唢呐团,恭喜你当奶奶。”
林傲雪刚想挂电话,听到他又说了句:“你很快也要有儿媳妇了。”
她以为听错了,赶紧坐起来,“真的假的?”
贺西楼懒懒的声调,“嗯,就上回的麻醉医生。”
林傲雪直接撕掉面膜,压着几分激动,就说这小子对那姑娘不太一样。
转错钱欲擒故纵就算了,听说还把披肩送出去了。
林傲雪立刻语调都改了,“那你回来是商量着选日子?”
贺西楼还是一派轻懒,“我选什么日子,唐风徐和阮清月相亲好事将近,你不是准备认唐风徐这个好儿子。”
林傲雪一口气没上来,“啪”的把电话挂了。
贺西楼见怪不怪,又一次打过去。
接通时淡淡开口:“想要亲儿媳也行,晚上枕边风把贺部长吹晕,我跟他套个案子的情况。”
林傲雪虽然听他说得没正形,但知道这是正事,“什么案子?你别瞎问,你爸不喜欢搞这些。”
“嗯,相比起少个儿子,他会喜欢的。”
电话又被挂了。
**
余慧瞥了一眼周云实的手机,“别打了,说不定加班呢。”
“她晚班。”周云实回来两个小时了,一直没见阮清月。
往常她晚班的时候,几乎整天在家看书,最早也是九点多才去医院。
余慧也懒得拦了,干脆问:“我听说,你为了阮临安的案子,去找贺家那太子爷求情了?”
说起这个事,余慧很不高兴,这其中的不妥连她这个妇人都清楚。
听说贺家最开始那位先人是个小人物,连姓名都没有,但后来立了大功,才被赐予「贺」姓,预示着位及贝勒爷,后来贺家代代都有人臣高官,直到贺善华这里,贺家的地位依旧上达天听。
正因为这样,贺家更加爱惜羽毛,严以律己,也没人敢随便去求贺家,那不是让人家破戒拉人下水吗?
“且不说人家扶过你爸一把,就阮临安这种重案,贺家无论谁插手都要被嚼舌根,你觉得人家凭什么自毁声誉帮你?咱没有值得人家帮的就不该去开这个口,对谁都好。”
周云实的电话没按出去,抬起头,“您从哪听说的?”
贺西楼并不是个多嘴的人,这事要说第三个知道的人,估计只有唐风徐。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这事你不能再出面了,让她自己想办法。”
听唐夫人说,今天两个人相亲挺顺利,晚饭单独出去吃的。
只要他们俩成了,阮清月就是唐风徐的太太。
以阮清月那张脸那副身子,再铁面的唐风徐肯定也爱不释手,到时候大舅哥的案子,还不是阮清月在枕边说几句话的事?
余慧回头看了一眼,见阮清月站在那儿,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阮清月看向轮椅,浅笑打招呼,“哥。”
周云实面对她总是柔和的,“去图书馆了?”
她点点头,说自己回来路上吃过了,上楼洗澡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阮清月听到余慧说的那些话了。
她不知道贺家从来不沾手这类事情,所以贺西楼是真的不可能帮她,难怪几次三番的为难,最后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后来白思叶明里暗里的暗示,一群同事恍然大悟,多半是追求她的人,比如上次那个要请她吃饭的病人家属。
阮清月也这么以为的,以为她把贺西楼惹了,他故意给她看的。
应鸿一甩不存在的刘海,“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爱你?”
阮清月恶心得手里的水都不想喝了,伸手放回去。
也懒得接话,这种人越搭理他越来劲。
唐风易在那边嚷嚷,“你别放屁了,在周哥和我面前,你个长毛山貘(mò)排不上号!”
应鸿斜着眼,“你还真喜欢阮清月?我劝你放弃,你争不过你爷爷我!”
唐风易笑了。
“你说的哪争不过?”
“某个模特冠军可是说你那儿不行呢,要不你真叫应江得了!”
应鸿气得都顾不上调戏阮清月了,“放什么屁?老子鼓起来都能把裤子撑破,说谁他妈不行?”
一群人看他们俩battle笑得不行。
唐风易煞有介事的看着他,好想让他脱下来展示一下,但又怕破坏楼哥的聚会。
贺西楼慢悠悠起身,瞥了一眼应鸿裤裆。
“有没有可能是你裤子质量太差。”
他总是轻描淡写的往能死人的地方戳刀子,应鸿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但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得上蹿下跳。
最后憋出来一句:“我你大爷的贺西楼,老子今晚不吃穷你!”
贺西楼已经走到门口,朝后面摆摆手。
随意。
唐风易看起来在制造热闹,眼睛可尖得很,一看发现阮清月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难怪楼哥突然愿意动弹了。
再看周云实也准备转动轮椅出去的样子,唐风易眼珠子一转,赶紧过去,“周哥!”
“你难得出来玩一次,趁应鸿在,今晚就弄他,我给你打辅助!”
周云实对这种事显然没兴趣,奈何架不住唐风易太热情,轮椅被推着跑。
阮清月原本出来接个电话,既然出来了,干脆多待会儿。
她站在走廊最尽头窗户一角,不仔细都看不到她,却有人径直走来。
感觉那人靠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回头,她就已经被撸过去裹进怀里,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把她包住。
头顶的冷声还倒打一耙,“喊吧,就说你非礼我。”
“……”
感觉他的步子在走,阮清月被裹在里面没什么视野分不清方向,声音闷在他怀里有点难喘,“你把手松开!”
贺西楼压根没理她,走了一段拐进了直达顶层的电梯。
阮清月想拦住电梯合上,被他一把拽回来,腰身猛地低了一截,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个手揽住她的腰,连带她被握住的手腕绞到了身后。
等他再站直的时候,阮清月已经离地悬空,吓了一跳,“放我下去,你干什么?”
贺西楼没什么表情,眉目间有些冷,“嘴上喊着放你下去,腿夹这么紧,属螃蟹的你。”
她那是被惊吓的条件反射把自己固定在他腰上。
她也想松开力道,结果贺西楼手臂也快速松开又抱上假装扔掉她,吓得她夹更紧。
进金樽套房时,阮清月在玄关被放下,落地她就准备走。
贺西楼身高臂长,把门一关,轻松把她捞了回去。
“几个意思。”
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低压的气息里是一连几天积压下来的不爽。
阮清月被他困在两个手臂和墙壁之间,往哪儿走都没有路。
“我出来久了周云实会找。”
一听周云实脸色就更难看了,贺西楼低哼,“你到底是他保姆还是他妈。”
很早以前,阮清月不穿旗袍,她第一次穿就是给贺西楼看的。
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了看起来冷冰冰的私人保镖,竟然闷骚的喜欢看旗袍。
当然,对她来说是好事,所以后来她想拿到他的私人电话,大冬天,她硬是穿了三天的旗袍后得偿所愿。
贺西楼今天要求她穿旗袍多半也有这个用意,想看看她还愿不愿意为他穿。
只要她愿意,或多或少能够磨平几分他对她的怨念?
御林山居很大,但是具体什么装潢阮清月压根没看清更别说欣赏。
从门口到楼上再到进卧室,一路缠吻。
在她有限的视野里,能看到他起伏的肩胛肌肉,在一瞬间的微痛后,身体的旅行从温柔细腻变成摧枯拉朽,吊顶上阿莱尼水仙灯柔光反复晃动,不停息。(记1)
也许是凌晨两点,也许是三点,阮清月强撑着不睡过去。
贺西楼拥着她,声音哑到极致,那份懒散无边际的晕开,在她耳边蛊惑,“可以睡,我吃饱了不动你。”
她眼皮动了动,还要去医院的,不能在这里过夜,被人看到了说不清楚。
她挪了挪腰,被贺西楼勾了回去。
“疼吗。”
阮清月不清楚他问的哪里,趁她完全没有防御力,他的手没入乌黑的发丝,应该看到后脑处那道长长的疤了。
她也没动,看吧。
然后听到贺西楼轻讽,“我没在,就没个像样的保镖?”
他想听,只有你最好了。
但阮清月闭着眼安静。
那个声音不罢休,“那就说说,跟谁比较出来的结果。”
什么叫比较厉害,比较大。
阮清月睫毛忍不住颤了颤,不得已睁开眼,对上甲方审视的眼神。
知道他说的是那条微信,她匆匆往急救室赶,手误很正常。
“时间紧急,漏了一个字。”她很坦然甚至无辜,“我只是想说,你比较大方。”
阮清月眨了眨眼,看着他,“是因为这句话你才答应的吗。”
“那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她眼神太真诚,贺西楼找不出她钓他的痕迹。
他拒绝对视,枕起手臂往后靠,“是怕被做成活死人才答应的。”
圈里有一段大家都知道她拿了麻醉竞赛金奖,凭借精湛的职业技能,帮刑警队破了几十年的案子,直接被刑侦部挖人。
“……”
她那晚长气势吓唬红裙女而已,真能这么做何必到处求人翻案。
阮清月抱着被角坐起来。
“听说贺家不随便插手这些事,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还是不说话。
阮清月回头看了看,人顿了一下。
他倚着床头,被她坐起来拉走了被子没吭声也没拿东西挡一下,阮清月下意识想把用被子给他盖。
可是她自己也没什么遮挡,最后明智的没动,余光再瞥了一眼他好看的腹肌。
贺西楼轻哼,“你左一个林战右一个林战,不是刻意提醒我,这事贺西楼不能插手,林战可以?”
她什么时候左一个右一个了?
“哦,表达有误。”
声音慢慢悠悠的,“刚刚一直听人喊的是阿战。”
阿战、阿战,一声又一声拉着他不断沉沦。
这次阮清月拒绝和他对视,人已经挪到床边,压不住耳根逐渐蔓延的潮红,装作无事发生,专心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在一团杂乱里头扯出她已经不成型的旗袍,心底叹了口气,穿不了了。
幸好包里有衣服。
这也是贺西楼没想到的,看到她去楼下包里拿了衣服出来,知道她今晚是不留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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