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地说:“那个司机,是个单亲爸爸。
他自己带着两个孩子生活。
很不容易的。”
“我想着,咱们原谅他一次,也是做好事,做善事。
咱也是助人为乐,是不是?”
我失望地望着婆婆:“他喝酒的时候,想过他的孩子吗?”
“他要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父亲,是不会喝酒开车的!”
“那人就是一个酒蒙子!”
“被法律惩罚,是他罪有应得!”
婆婆尴尬地笑了。
“我已经在谅解书上签字了!”
说罢,怕我再跟她辩解,她拄着拐杖就走。
我气得大吼:“李桂琴,你他妈是人吗?”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的医药费,误工费,谁给我承担?”
“我就这么被人家白白撞伤了?”
顾不得形象,我从床上跳下去,追上她。
婆婆回头看我一眼,跑得更快。
我粗鲁地扯住她胳膊。
“安袅,你干嘛?
你想打我?”
打人要负法律责任。
我才没那么傻呢!
趁着婆婆愣神儿的瞬间,我将她手腕上的大金镯子撸下来。
又将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撸下来。
接着,是她耳朵上的金耳钉。
我都抢过来。
“安袅,你敢抢我东西?”
婆婆气得结结巴巴,“我……我要报警!”
我有恃无恐,笑着怂恿她:“报警啊!
正好,我想让警察评理呢!”
“把我撞伤,害我流产,一分钱不赔偿,哪有这样的道理?”
婆婆顿时哑火,嗫嚅半天,她老生常谈:“原谅那个司机,我是在做善事!”
我晃了晃手里的金子。
“你就当助人为乐吧!”
“这些金子是你弥补我的医药费!”
婆婆自知理亏,她气得鼓起腮帮子,指着我想骂,又怕人多,被笑话。
我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十分开心。
回到病房,我简单算了一下。
她的金手镯八十克,金项链五十克,耳环十克。
按现在金价七百元一克计算的话,有十万元钱。
虽然不多,我也要揣到兜里。
叶家没有我留恋的人了。
我只能抓住钱。
蚂蚱腿也是肉。
多得一分是一分。
我一分钱不要,净身出户的话,他们母子也不会感激我的。
婆婆住半个月就出院了。
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建议她静养。
她却坚持去庙上办法事。
不知是她真心想给流产的孩子超度,还是别有目的,反正,我觉着她举止不正常。
对她起疑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