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十圈，小少年拿起一个削好的苹果。
“谢谢，吃个苹果吧。”
女孩不动声色，她知道小少年在愧疚，若平白发言，以他的性子大概会藏起来。
“……对不起，我我骗了，我根本就没有重要的东西和你交换。”
小少年低眸，暗沉沉没有光泽，偏过身子无法面对她，说出那句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话。
“和你在一起的这三天，我很开心，同时也想告诉你，我不想骗你……”嗯，差不多了。
女孩平和的说：“我也骗了你，我不叫‘零’，我真实的姓名在漫长的旅途中，早已被我遗忘，他们都称我为无垢者。”
小少年：惊！
小少年：再惊！！
强撑着要失控的情绪。
“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吓人，剧本都没你说的夸张，这次……就原谅你骗我啦！”
“下回，我们谁都不许骗对方。”
“今天，今天是我失约了，所以……算是我们约定的第四天。”
女孩点头同意他的要求，“好，不过需要补四个小时。”
“我的传闻你都知道，无垢者没有真情，某些不该的想法，还请你放下。”
小少年抹去泪水，将头埋入胳膊肘，“可恶，眼泪怎么擦不完，麻烦帮我叫医生看看，是不是药品过敏。”
“你骗不了我的，你不是无垢者，你你是那天早上，我在巷子里遇到的姐姐。”
“你说的姐姐是我，无垢者也是我。”
“我去找医生，等会儿过来。”
女孩漠然离开病房，小少年抱着被子，将自己包裹一团。
“吃饭吧，医生说你明天早上就能出院，我明天过来接你。”
小少年点点头，默默的吃着饭，许久才开口说：“待会陪我打打游戏。”
“没问题，先吃饭。”
饭后，小少年拿着借来的游戏机，和女孩对战了一个多小时。
小少年艰难的口开，还带着腼腆，“我困了，能给我讲讲睡前故事吗？”
女孩无条件答应，向人借了本书，坐在床边慢慢的读道。
她声音轻柔在小少年耳边拂过。
“晚安啦，明天再见！”
第五天，小少年一夜无梦，女孩提着早餐准时出现在他面前。
“早上好啊！”
“早上好，今天我想要你带我去玩。”
女孩感到奇怪，询问他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想到要我主导？”
小少年闪过一丝情绪，腼腆说：“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