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处？”
“我要逼他选择！”
他眼神愤恨地盯着我：“都因为你！”
在裴乐到达的时候，我嘴上已经被封住了胶布。
裴乐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江若楠身上。
“蒋竹，”他说：“孩子是你的。”
“不用你来提醒我，”蒋竹扬手示意他坐到牌桌前。
“江若楠输了三个亿的星币，按照规矩，你是继续替他赌，还是直接花钱赎人？”
“我不赌钱。”
裴乐说：“你先放季恒走。”
“不行。”
他慢吞吞地拿出一张协议：“他也欠我三个亿。”
脑袋好像涌入了血，我奋力挣扎。
畜牲，我根本没签过。
裴乐眼中没有笑意。
“你到底想要什么？”
“南城那块地皮，”蒋竹说，“那个值三个亿。”
裴乐终于变了脸色。
“不可能，”他下意识拒绝，可下一秒锋利的小刀已经抵住了江若楠的手。
“一根手指一个亿，”蒋竹似笑非笑：“你可想好了。”
“什么手指这么值钱？”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插入，有人掀了帘子进来。
我看见裴以瑄含笑挑眉：“怎么把我的厨子也搅和进来了？”
他的眼神和煦而温柔，看来的时候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心脏不合时宜地鼓噪起来。
“想好了？”
蒋竹问。
裴乐冷哼一声。
突然一声惨烈的呼声响起，温热的液体溅到我脸上。
江若楠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地板上翻滚，他的表情混合着疼痛与惊恐，口中喃喃：“手……信了吗？”
蒋竹说：“还有两根。”
再也没有人会把他的话当玩笑。
裴乐怔住了，江若楠的血仿佛也溅到了他的眼睛里，让他双眸变得通红。
“他是你孩子的父亲！”
“给他包扎！”
蒋竹只是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匕首：“南城的地皮。”
“给你！”
裴乐突然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偏过头去，抿着唇签下了协议。
接过江若楠后，他对裴以瑄说：“小叔，你会救季恒的对吧？”
时间好像停了一瞬。
我真的很想把江若楠摇醒。
他成功了，裴乐选择了他。
可我怎么办？
“嗯。”
裴乐看也不敢看我，飞快地逃走了。
裴以瑄目光沉沉转向蒋竹，“我的脾气可没这么好。”
蒋竹说：“我知道，Engima嘛。”
他示意保镖带来防咬器。
“请。”
裴以瑄从善如流地戴上了。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