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穿书时自带的玫瑰胎记:“因为真正的结局,该由你亲手写。”
警报突然炸响,我推着她钻进密道。
沈修瑾的怒吼从身后传来:“拦住她们!”
沈修瑾的嘶吼穿透雨幕,他举着枪的手在发抖:“回来!
否则我烧了整个玫瑰园!”
简童突然挣开我,踉跄着走向花海。
暴雨冲刷着她褴褛的衣裙,像朵被撕碎的野蔷薇。
“烧啊!”
她抓起大把带刺的玫瑰塞进嘴里,鲜血从唇角溢出,“把这些年你种在我血肉里的刺...咳咳...全都烧干净!”
消防车的鸣笛声响彻夜空。
简童躺在急救担架上,指尖还攥着半片焦黑的花瓣。
沈修瑾跪在泥水里,白衬衫沾满烟灰,像只被拔光羽毛的困兽。
“为什么...”他徒手扒开滚烫的瓦砾,掌心血肉模糊,“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急救室的灯光刺目,我攥着沾血的病危通知书,看沈修瑾徒手砸碎走廊的消防栓。
他白衬衫上沾着简童的血,像一朵朵凋零的玫瑰。
“老爷子动了手脚。”
陆明初递来手术记录,“简小姐心脏里的起搏器被远程操控过。”
沈修瑾夺过文件冲进雨幕,我追到医院天台时,他正对着手机嘶吼:“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把沈氏的黑料全爆出去!”
暴雨冲刷着我们的身影,我忽然想起原著里这个场景——只不过那时简童已经成了骨灰盒里的玫瑰花瓣。
“她需要换心。”
我按住他发抖的手,“你的配型结果出来了,是唯一匹配的。”
沈修瑾扯开衬衫,心口处的玫瑰纹身在闪电中狰狞:“这颗心脏本该在三年前就给她。”
简童在ICU醒来时,窗外飘着玫瑰园的灰烬,我轻轻放下保温桶,粥香混着消毒水味弥漫开来。
简童的指尖动了动,在玻璃窗上画出半朵玫瑰。
她拔掉输液管,将她婚戒按进我掌心:“替我捐给流浪动物基金会。”
“苏潼...”她气若游丝,“帮我买支红玫瑰。”
“好,我去给你买最艳最鲜活的玫瑰花,你好好休息”我赶紧答应着,正当我要准备出病房时,沈修瑾突然冲进病房,此时手里攥着沾血的野蔷薇。
花瓣上的露水混着他指尖的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跟我回家...”他嗓音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