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CGI技术确实可以做出完美的效果,但做不出历史的重量。”初穗声音不高,似冬日里的月光,没有高弋那般咄咄逼人,于现场而言无疑是一缕清风拂过紧绷的琴弦。高弋是个怪人,他的电影从来不追求票房,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反而让他的电影在市场开辟了一条剑走偏锋,与众不同的道路,观众愿意买他的单。陈峰估计是一开始就站在现在主流市场上的各大导演的视角里去分析,可惜一开始就错了。初穗话一出,包厢内的人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她身上。“高导,您这位助理倒是对电影理解的很透彻。”旁边的王总抓住口子连忙恭维,生怕氛围再次紧绷。“有意见碰撞是好事,说明大家都是真心对待电影行业!”制片人也出来打圆场。“好了,我也不是来找茬的,要不是看在你也是为了电影的份上,今晚我也...
《顾淮深初穗的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CGI技术确实可以做出完美的效果,但做不出历史的重量。”
初穗声音不高,似冬日里的月光,没有高弋那般咄咄逼人,于现场而言无疑是一缕清风拂过紧绷的琴弦。
高弋是个怪人,他的电影从来不追求票房,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反而让他的电影在市场开辟了一条剑走偏锋,与众不同的道路,观众愿意买他的单。
陈峰估计是一开始就站在现在主流市场上的各大导演的视角里去分析,可惜一开始就错了。
初穗话一出,包厢内的人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她身上。
“高导,您这位助理倒是对电影理解的很透彻。”
旁边的王总抓住口子连忙恭维,生怕氛围再次紧绷。
“有意见碰撞是好事,说明大家都是真心对待电影行业!”制片人也出来打圆场。
“好了,我也不是来找茬的,要不是看在你也是为了电影的份上,今晚我也不会过来。”
高弋开了口,给了双方各自台阶下。
......
“我懂了。”
“抱歉,高导。”
初穗的话让他瞬间顿悟,陈峰朝高弋的位置鞠躬,给初穗发出感谢的眼神。
陈峰年轻气盛是真的,但他身上的才华也是真的,高弋向来看中人才,也不吝啬于跟年轻人交流。
今晚的饭局忽略一开始那点小摩擦,总体上来说双方都吃的满意。
离席之际,王总那边的人先走了一步,陈峰跑回到高弋这边:“高导,再次跟你道歉,之前是我没有领悟到您的造诣。”
“冒犯了。”
“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高弋微笑着摆了摆手,“电影这行当,本就需要不断碰撞出新的火花。你的才华,我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今晚也不会过来。”
陈峰闻言,脸上露出了真挚的笑容:“谢谢您的包容和指导,这是我的荣幸。”
“对了,请问初助理,我可以加一下您的联系方式吗?”
“我很佩服你对电影的看法,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会有许多话题可以沟通。”
陈峰眼底带着期望。
“顾总,您看要不就再让两个点...”
包厢门口,另外一批西装革履的男人稀稀疏疏地经过。
为首的是顾淮深,他身后跟着林景,旁边一位中年男人眼带哀求,想拦着他又不敢拦。
看样子是合作谈崩散场。
一个星期没见,可当那道身影经过门口,初穗还是第一眼就认出那是顾淮深。
顾淮深在这个时候因为被旁边男人纠缠的不耐烦转头想要用示意身后的林景拦住他,结果撞入眼帘的先是旁边包厢里站着的女人。
他不知道初穗今晚也在这边。
两人眼神隔着中间几米的距离碰上,这边陈峰还在要着联系方式,外边那个男人还以为是自己对顾淮深的死缠烂打有了效果。
顾淮深的眼神扫过初穗身上,轻飘飘不过一秒,随后毫无留恋地移开,林景心领神会,这时候眼疾手快上前拦住了那位纠缠的男人。
“不好意思罗总,顾总晚上还有约,合作的事情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谈。”
很小很小的一个小插曲,那几个男人甚至在包厢门口待了不到半分钟就离去。
包厢内,陈峰见初穗迟迟不回应。
“初助理?”
“初助理!”
初穗快速回神,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陈峰的技术实力在国内来说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后面有机会的话,初穗会愿意跟他合作。
那个时候的祝敏,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初穗已经被她推到湖里了。
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初穗接到了高弋的电话。
给高弋报平安的同时,她被在外边全程等待的顾淮深握着手腕往停车场那边走。
“也真是奇了怪了,这个月你怎么这么水逆,连带着我也心惊胆战的。”
“话说你知道昨晚我见到祝敏的时候她浑身都湿透了,看起来应该没比你好到哪去。”
“这下,她估计是彻底没戏了。”
...
“之前在江南上热搜那次,是祝明诚的手笔。”
驾驶座上,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
“因为高导没同意他塞祝敏进来?”初穗讶异,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她有想过那次热搜背后可能是高弋某个对家故意买黑料,不想让他的电影上映。
后来又因为忙着工作,就没去深究。
但没想到对方会是祝明诚,初穗手里还通着电话。
那一边,高弋自然也听到了顾淮深的话。
昨晚扣着他在山庄将近一个小时,今天这会又借着他和初穗通话,故意说这句话让他听到,顾淮深正在敲打他呢。
明摆着是对因为自己牵连了初穗而不满,只不过因为初穗和他的关系他不好发作。
高弋默默挂了电话,这个时候他还是不上去触那位祖宗的霉头了。
顾淮深之前并没有过多关注祝敏,只是让人截了不少祝明诚的资源。
原本她还能靠着家里仅剩的资源衣食无忧过好下半辈子,没想到祝敏自己非要作死。
出了这样的事,祝敏在娱乐圈也算是被封杀了。
只可惜,到死她都不知道自己真正得罪的是谁。
也不会有人给她解惑,为什么明明之前靠他爹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结果仅仅靠这半个月,却是四处碰壁。
在初穗与高弋对话的同时,网络上对祝敏的评价早已沸沸扬扬,其中关于初穗的消息则是第一时间被人封锁。
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搜榜上,只有“祝敏被拘留祝敏霸凌祝敏带资进组”等词条迅速占据了前排,评论区更是炸开了锅。
“我之前还信了她的营销,觉得她是个努力上进的小花,结果全是假的!带资进组、霸凌同学、蔑视人命……这种人怎么还能在娱乐圈混啊?赶紧封杀吧!”
“听说她昨晚还陪一群老男人吃饭,为了资源真是拼了……但这种人就算拿到资源又能怎么样?演技烂得要死,人品还这么差,谁看她演的戏啊?”
“祝敏的粉丝呢?之前不是挺能洗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家主子都干出这种事了,还能洗得动吗?”
......
网络上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几乎一边倒地谴责祝敏的行为。
她的各大社交评论区早已被愤怒的网友攻陷,每一条动态下面都是铺天盖地的骂声。
与此同时,警方的调查也有了结果。
祝敏因涉嫌故意伤害罪被警方正式拘留。
根据云璟山庄提供的监控录像,祝敏在故意将人推入湖中,行为恶劣,已构成故意伤害罪。
尽管初穗最终被及时救起,身体并无大碍,但祝敏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底线。
加上祝敏是公众人物,警方表示,她的行为不仅对受害者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也对社会秩序产生了恶劣影响。
顾淮深是在半个小时之后缓缓走下楼梯的,彼时,初穗已经悄然喝下了两杯香槟,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老爷子这两年身体日渐衰弱,往年生辰总是低调庆祝,而今年却难得地大肆操办了一次。
因此,宴席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和珍藏酒水。
当顾淮深步入宴会大厅时,眼前的场景令他微微一愣。
男人们已经移步到室外,赏月打牌,欢声笑语不断;而女人们则大多还留在内厅,聊着家长里短,气氛温馨而融洽。
唯独初穗,在热闹的人群中,只身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远远望去,背影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灯光稀碎地洒在初穗身上,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添了几分孤寂和倔犟。
顾淮深不禁皱了皱眉,他在原地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目光始终停留在初穗那抹纤细的背影上。
总感觉记忆深处也有过这个孤独的背影,但是脑海中却是一片模糊,怎么也抓不住。
他下楼的动静并不大,内厅里热闹的人群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想来,她大概是不习惯今晚这种热闹的场合。
初穗跟他能够日常聊天甚至是在婚后的半个月后。
那晚上,顾淮深正在别墅的吧台区打游戏。
初穗半夜突然醒了,下来找水喝。
那个时候初穗还不知道顾淮深有深夜在吧台这里待着的习惯,加上这边的沙发靠背比客厅那边的高,顾淮深又松着身子,懒懒靠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沙发上还窝着个人。
本来就意识朦胧,加上初穗刚刚做了噩梦,整个人还飘忽着。
倒完水一转身眼底就突然闯入他那半隐半现的身影,成功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于是那晚,初穗手里刚倒好的水成功洒了自己一身。
冰丝睡裙瞬间被润湿,紧紧贴在她胸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乳白交织,显得更加凹凸曼妙。
顾淮深倒也没想到他这个新婚妻子胆子这么小,对着前身湿漉漉的女人不仅眼光没客气,美景坦然尽收眼底之后,嘴上也没客气,直接就是一句:“胆儿还挺小。”
事实上,顾淮深虽然耳朵带着蓝牙,但也不至于丧失感知周围的能力。
结婚半个月以来,初穗主动和他开口讲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顾淮深甚至都怀疑自己是把冰山上的雪莲摘了回来。
莫名的,他就想看看她是不是只有一种情绪,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
初穗被噩梦里的罪魁祸首在现实里这么一吓,心悸了好一会儿。
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随意调侃的语气又喋喋不休响起,如同午夜的风,不合时宜地穿透夜的寂静。
顿时心底瞬间被委屈充胀,眼眶里迅速不可控地涌起一层薄薄的湿润。
初穗忍了忍,泪珠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沿着她白嫩的脸颊蜿蜒而下。
顾淮深没听到动静,便抬起眼眸往初穗那儿寻去。
不远不近的前方,初穗委屈巴巴的模样撞入眼帘和心底。
女人身影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倔犟,纤长的双手无助地揪着湿润的睡衣裙摆,眼神中还带着噩梦中的惊恐与无助的余韵。
无声掉着眼泪,顾淮深感觉那几滴泪像火苗,炙烤着自己的心脏,让人焦躁心烦。
惹哭她不是他今晚的目的。
男人把还在游戏进行中的手机丢在一旁,起身往初穗那边走去。
那晚,初穗只记得顾淮深哄了自己好久,问她做了什么噩梦她也闭口不说,仿佛那是一个无法触及的深渊。
抽抽噎噎地哭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发出的细碎呜咽,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顾淮深一边觉得这事儿离谱,但一边还是耐着心哄着人。
最后见她越哄越上头,哭得更凶了。
他索性直接松开她,直勾勾看她哭了好一会儿,最后直接将人提到楼上,做了两次。
后半夜,初穗的哭声也逐渐变了味道。
他便调侃道:“都做过好几次了,还这么不经人事儿?”
从那晚之后,顾淮深就像是发现了新婚妻子身上的某个诱人的特质,后面也总是时不时逮着机会便逗一逗她。
见她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眸沾染上别的情绪,他便觉得有趣极了。
——
“不喜欢这里?”
沙发区,初穗的发呆被打断,转过头,只见顾淮深已经站在自己身前。
光影落在他后背,忽明忽暗,看不清他的表情神色。
“没有。”又在骗人,顾淮深想。
突然,初穗就感觉自己身边的沙发陷下,转眼,顾淮深已经坐在身边。
西装裤考究的面料贴着裙摆下的小腿侧,透着丝丝凉意。
“今晚的饭菜不合胃口?”男人继续问。
沙发前,还摆着初穗喝剩的半杯酒,顾淮深直接拿了过来,一饮而尽。
晚饭的时候都是顾淮深坐在她旁边,自然也清楚地见她一条青菜夹成三节,一节嚼上半分钟。
看似一个人埋头在认真吃饭,实际上是在认真的走神。
初穗先是一怔,没想到他会直接拿起自己的杯子就这剩下的酒水喝了下去。
后面想想估计是因为他们现在在顾家老宅,他们现在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没有不合胃口,我不太饿。”
又骗人,她是不是不会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
知道这是她胡诌的理由,顾淮深没说破。
下一秒,初穗感觉自己被拉着站了起来。
或许是刚刚酒喝了不少的原因,猛的一下站起来,初穗身子晃了一下。
紧接着,就感觉腰身处掌上一只温热的大掌。
在初穗不解的空隙间,人已经被顾淮深当众水灵灵地带出了老宅的内厅。
他的手不虚不实地拉着她,初穗试着挣了一下,没挣脱开。
等走到到回廊的时候,风一吹,喝了酒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清凉的晚风垫着初穗冷静理智的嗓音:“不用留宿吗?”
顾淮深和她到这里,前前后后不超过两个小时,现在走,难免太不给老爷子面子了。
前面男人脚步都没停一步,寂寥之中冷隽的嗓音响起:“你当老子不孝子这称号当着玩的。”
“......”
别墅附近一片都是私人领地,很少有车辆上来,初穗的目光落在别墅外的车道上,那里空荡荡的。
晚风逐渐变凉,远处的落日很快要隐入重峦中,窗户再被关上的前一刻,突然传来车辆滑过车道的摩擦声。
......
几分钟后。
“先生!”
顾淮深是从公司回来的,手腕边上还搭着西装外套。
朝阿姨点头打过招呼之后,便径直上了二楼卧室。
此时初穗穿着睡裙站在窗前接电话,她背对着卧室门口,发尾及腰,纤细的薄背被一层细腻浓厚的黑发挡着。
“明天晚上吗?”
“有时间的。”
不知道另一边提到了什么,初穗跟他多讲了几句。
从对话的内容不难听出,估计是剧组那边的事情。
顾淮深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上前把初穗面前的窗户给关了。
窗户前,初穗从卧室门被打开的时候注意力就被分散了,甚至不知不觉应下了电话里高弋杀青宴的邀请。
就连接下来高弋提到的几个工作上的问题,她也是机械地回答着。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掌,带着顾淮深惯有的雪松香。
下一秒,面前的窗户就被身后的男人关了上去。
顾淮深侧身站在初穗旁边,不远不近的距离,窗户关上之后,他便转身离开,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在他离去之际,初穗在流动的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是他手上那件西装外套的。
“你还在听吗,初穗?”
“初穗!”
“在的,高导。”初穗敛下眼底多余的情绪。
“算了,这些问题等假后再说吧。”
“明晚的杀青宴记得来就行,地址我晚点发你。”
“好的。”
卧室在此刻被扣响,传来阿姨的声音,叫她和顾淮深下楼吃晚饭。
初穗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发觉不知不觉中已经六点半了。
她早上醒过一次,但也只是起来吃了顿早饭,然后就又睡下了。
午饭也叮嘱她们不要上来叫醒自己。
浴室那边的门很快就开了,氤氲的水蒸气争先恐跑出来。
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男人身上,顾淮深发梢末尾还是湿润的。
初穗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阿姨叫我们下去吃饭。”
顾淮深往衣帽间走去,听到初穗的话也是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拿出衣柜里干净的T恤和休闲裤换上。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顾忌空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初穗站在一旁,见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手指无意识地捏着睡裙的裙角,终究不像他那般淡定自如:“我先下去了。”
男人没有回,只是动作不停继续换衣服。
楼下,阿姨已经将晚餐摆好了。
桌上放着几道清淡的菜肴,还有一盅冒着热气的炖汤。
“夫人,您前阵子忙得都憔悴了,得多补补身子。”阿姨一边盛汤,一边关切地说道。
初穗心里微微一暖,点了点头,接过汤碗:“谢谢。”
几分钟后,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顾淮深走到餐桌前,动作自然拉开椅子坐下。
阿姨也给他盛了一碗汤,他接过来,低头喝了一口,没怎么说话。
餐厅的气氛沉闷,空气中只有偶尔几声碗筷碰撞的声音回荡着。
一顿饭下来,愣是没人开口打破沉默。
别墅里随便一个佣人都能看得出男女主人之间异样的氛围。
初穗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衣服,柔软的棉质布料在指腹间起皱。
“没有。”
“我有我自己的工作节奏,住次卧,在很大程度上我不会打扰你休息,而我也不需要每天晚上畏手畏脚地回房间生怕吵醒你。”
初穗矢口否认,坚守了十几年的习惯和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尽管她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每天忙这么晚的原因有一部分就是因为在躲着顾淮深。
身后皮质沙发发出细微的吱呀声,顾淮深站起来时带起的空气裹挟着他的气息掠过她的后颈。
“工作节奏?”他声音很轻,咀嚼这四个字,“你的工作节奏就是不分日夜地混在书房里?”
“你知不知道,你上周刚发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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