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姐刚才特意过来嘱咐后厨要加热的……”林雪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我,而是转向直播镜头:“不是的……我没有……”演,接着演。
可惜观众不是傻子。
3.古法破局老宅的青石板路被轮椅碾过,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爷爷坐在轮椅上,咳嗽声一阵紧似一阵,像个破旧的风箱,随时都要散架。
“爸,医生都说了没办法……”二叔公站在旁边,一脸忧虑。
“让我试试吧。”
我走上前,摘下手腕上那串不起眼的苗银手链,取下一个小小的、刻着复杂花纹的铃铛。
“阿沅?”
爷爷浑浊的眼睛看向我。
“会有点疼,爷爷忍一下。”
我扶着他趴在椅背上,露出后心处的皮肤。
没等我动手,二叔公先炸了:“胡闹!
晚意!
你别乱来!
这怎么行!
你爷爷是苏家嫡孙,万一……”旁边几个旁支的长辈也纷纷附和。
“二叔公,”我捏着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头也不抬,“您是信西医的各项指标数据,还是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不等他回答,我捻起银针,快准狠地刺入爷爷后背的风门、肺俞等几个穴位。
爷爷闷哼一声。
我将那个苗银铃铛放在他背上,口中低声念着什么。
铃铛像是活了一样,在他皮肤上缓缓游走,所过之处,皮肤下隐隐有东西在窜动。
银针的针尾开始变黑,丝丝缕缕的墨绿色脓血顺着针孔渗出,滴落在地上准备好的火盆里,发出“滋啦”的轻响,伴随着一股极其难闻的腥臭味。
当第十七条细小如发丝、扭动挣扎的黑线虫被铃铛引出,掉进火盆化为灰烬时,一直紧绷着身体的爷爷突然放松下来,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力道惊人,声音嘶哑却清晰:“阿沅……我的阿沅……”满屋死寂。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二叔公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当天下午,家族会议重新召开。
我的位置,从最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挪到了爷爷的右手边。
正对着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都在哆嗦的林雪薇。
她大概在想,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她自己?
4.暗网交易夜深人静,我把最后一块定制的防爆膜仔细贴在林雪薇卧室梳妆台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