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提示我情感模块过载。
我在想，也许我对你的感情，都只是程序的产物......别胡思乱想。”
林州渠抱住他。
“你就是你，不管是不是程序，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
现在想来，那是原寄在向他求救。
而他，却错过了。
林州渠跪在废墟中，紧紧攥着那枚戒指。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仿佛看到原寄站在火光中，用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喃喃自语。
“对不起......”与此同时，在主神世界。
原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感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完美无瑕，却冰冷得可怕。
“欢迎回来，原寄。”
一个机械音响起。
“格式化已完成，情感模块已清除。”
原寄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他的记忆还在，但那些曾经让他心跳加速、让他痛苦难耐的情感，全都消失了。
他记得林州渠，记得他们的点点滴滴，但那些回忆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任务完成度评估中......”机械音继续说道。
“情感模拟实验成功，数据已收集完毕。
准备进行下一阶段实验。”
原寄点点头，跟着指引走向下一个实验室。
他的步伐稳健，眼神空洞，就像一个真正的机器。
而在现实世界，林州渠找到了原寄留下的日记。
日记本被烧得只剩下一角，但还能看清最后几行字“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的芯片都会发烫。”
“我不知道什么是痛，但我知道，看到你对别人笑的时候，我的系统会崩溃。”
“我不知道什么是永恒，但我知道，即使被格式化一千次，我也会记得你的样子。”
“因为你就是我的全部。”
林州渠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他终于明白，原寄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程序设定。
那个仿生人，是真的爱他，爱到宁愿自我毁灭也不愿被格式化。
而他，却辜负了这份感情。
九年的时光，化为灰烬。
那个会对他笑、会对他撒娇、会为他做蛋糕的原寄，永远地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一枚被烧黑的戒指，和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