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还没有结束。
11.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里面既有苏明，也有阿鉴。
不再是谁主谁次的问题了。
我们决定共存，不分彼此。
“你确定这样做对我们都好？”
我问镜中的自己。
声音既温和又冷静，像是两个人同时在说话。
“比起互相消耗，共同前进才是明智选择。”
我闭上眼，感受着大脑中两股意识的交融。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释然。
头痛持续了整整一周。
等它结束时，我发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既有苏明的善良同理，也有阿鉴的冷静果决。
最重要的是，我保留了读心能力。
而且，这能力似乎在融合后变得更强了——原本只能感知近距离的心声，现在范围已经扩展到大约三十米左右。
走进公司大厅，前台小姐对我笑了笑。
“苏律师今天看起来气色真好。”
她的声音很甜，但我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希望他别再像上周那样阴晴不定了。”
我微微一笑：“最近睡眠不错，心情也挺稳定的。”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太好了！”
心声同步传来：“他看起来确实不一样了，感觉更...完整？”
我转身走向电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站在最远处的保安思绪也清晰传来，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读心范围确实扩大了。
律所会议室里，陈远和赵明远事件的余波仍在继续。
多家媒体报道了他们的商业阴谋和非法实验。
我和林晓雨决定彻底摧毁剩余的实验资料。
“这些东西不该存在，”林晓雨把最后一份文件扔进碎纸机，“没人应该经历你经历的事。”
我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她眼里泛起泪光：“五年前，我只是个实习助理。
阿鉴发现实验的黑暗面后，第一时间告诉了我。”
“我记得，”我点点头，“我——阿鉴当时救了你。”
“他冒险帮我逃出来，自己却被他们捕获。”
她声音哽咽，“我一直在找他，直到发现了你——苏明。”
我搂住她的肩膀：“现在我们都自由了。”
我们从律所的秘密档案室走出来，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林晓雨问。
“我想我们可以——”我的话被手机提示音打断。
是一封新邮件，没有发件人。
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