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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完结文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你看......”春竹突然指着不远的方向惊叹道,“是姑爷和陆老夫人。”在他们二人中还站着一个女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正朝寺庙而来。叶宛卿目光一沉,处在陆闫和陆老夫人身边的就是策划将孩子掉包的罪魁祸首陆闫。没想竟会在这时碰上。“春竹,我们去那边避避。”叶宛卿没等春竹多想便拉着她到了一边的角落。直到陆闫几人进了寺庙,才走了出来。下山途中,对于在陆闫和陆老夫人中间的女子,春竹不难猜出女子的身份,每每看向叶宛卿又欲言又止。走到山脚时,叶宛卿回望着她,“那女子名叫云宛,是陆闫所养的外室。”纵然在身份上有所猜测,却没有这些话从叶宛卿口中说出的震撼。“小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姑爷的事?”如若不然,小姐怎会在刚生产就发觉接生的产婆有问题,又能在短时间...

主角:叶宛卿云宛   更新:2025-04-01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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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你看......”春竹突然指着不远的方向惊叹道,“是姑爷和陆老夫人。”在他们二人中还站着一个女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正朝寺庙而来。叶宛卿目光一沉,处在陆闫和陆老夫人身边的就是策划将孩子掉包的罪魁祸首陆闫。没想竟会在这时碰上。“春竹,我们去那边避避。”叶宛卿没等春竹多想便拉着她到了一边的角落。直到陆闫几人进了寺庙,才走了出来。下山途中,对于在陆闫和陆老夫人中间的女子,春竹不难猜出女子的身份,每每看向叶宛卿又欲言又止。走到山脚时,叶宛卿回望着她,“那女子名叫云宛,是陆闫所养的外室。”纵然在身份上有所猜测,却没有这些话从叶宛卿口中说出的震撼。“小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姑爷的事?”如若不然,小姐怎会在刚生产就发觉接生的产婆有问题,又能在短时间...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完结文》精彩片段

“小姐你看......”
春竹突然指着不远的方向惊叹道,“是姑爷和陆老夫人。”
在他们二人中还站着一个女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正朝寺庙而来。
叶宛卿目光一沉,处在陆闫和陆老夫人身边的就是策划将孩子掉包的罪魁祸首陆闫。
没想竟会在这时碰上。
“春竹,我们去那边避避。”叶宛卿没等春竹多想便拉着她到了一边的角落。
直到陆闫几人进了寺庙,才走了出来。
下山途中,对于在陆闫和陆老夫人中间的女子,春竹不难猜出女子的身份,每每看向叶宛卿又欲言又止。
走到山脚时,叶宛卿回望着她,“那女子名叫云宛,是陆闫所养的外室。”
纵然在身份上有所猜测,却没有这些话从叶宛卿口中说出的震撼。
“小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姑爷的事?”
如若不然,小姐怎会在刚生产就发觉接生的产婆有问题,又能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
“也是刚知晓不久。”
叶宛卿垂下眸子,在这之前陆闫不管是从哪些方面都遮掩的毫无破绽。
以至于云宛后来以陆老夫人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又在孩子周岁宴上出现在侯府,她都是毫无准备,才会被她们钻了空子,晾成种种不可挽回的结果。
只是这一世,她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不管是云宛还是陆闫以至于侯府所欠下的债,她都会让这些人一一偿还。
“小姐您受苦了......”
春竹愈发心疼,朝叶宛卿看去。
“回去吧。”
当她们来到马车所停的位置时,却发现守在那儿的车夫已不见踪影,只留一辆马车拴在树上。
“奇怪?车夫人呢。”
春竹环视了一周,“小姐,我瞧着那边有不少人聚在那儿,或许是车夫见着我们未曾出来凑热闹去了。”
“您在这儿等着,奴婢去去就来。”
等待春竹去找车夫的过程中,叶宛卿注意到马车的边缘残留着血迹,车帘的一角也似有被人掀开的痕迹,心猛地一沉。
也就是说车夫的失踪并不是偶然,而是出事了?
那马车里......
叶宛卿小心的掀开一角,当看到里边的情形时,瞳孔骤然一缩。
在她乘坐的马车内竟躺着一个身份不明,又浑身是血的男子。
春竹此时不在这儿,她又不知道对方是何底细,能受这样的伤必定是受人追杀。
就在叶宛卿不知该如何处理时,便见有几个手拿佩剑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
这些人该不会是冲马车里的人来的吧?
叶宛卿来得及多想,忙掩去边缘的血迹,要来的人真是男子的仇家,而她又在这儿,同样难以幸免。
更可能给她和春竹招来杀身之祸。
所幸马车边缘所沾的血迹并不多,叶宛卿刚拿出帕子便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慌乱的她只能将帕子遮掩在血迹的位置,以此遮掩。
“这位夫人,不知你可有看到一个受了伤的男子出现在附近?”
为首的男子打量了叶宛卿,在离她只有几步距离时停下。
“并无。”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惊慌回道。
“老大,我们不然到别处看看?”
后面跟着的几个提议道。
为首的男子见从这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打算离去,叶宛卿刚松了口气却见对方又突然转身。
“你们几位可还有别的事?”
叶宛卿警惕的看着这几个人,心中寻思着若真动起手来能有几成胜算。
“小姐!”
春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几人听到呼喊,这才移开目光,对叶宛卿道,“夫人,我们是官府的人奉命追捕逃犯,人既不在这儿刚才是我们多有打扰。”
春竹走近时刚好听到他们的这番话。
“奇怪,既是官府的人怎么会到这里追捕?”
春竹看着几人的背影,喃喃道。
“车夫人呢?”
“奴婢到附近都找了一遍,就是没见到车夫的踪影。”
“那就不找了。”
叶宛卿想着周围一定还有不少冲车内男子来的人。
尤其是那为首男子明明就要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极有可能是对她的某些举动产生怀疑。
马车又是她们的,要再不离开为了一个陌生男子将性命搭上,可就是冤枉事。
只是她还不能现在将马车里的人拽下来。
“春竹,你来驾驶着马车,我们现在回府。”
“小姐......”
听叶宛卿催促的语气,春竹疑惑。
叶宛卿掀开车帘的一角,春竹看到时瞪大双眼,“小姐,难道那些人是冲着......”
“别说这么多了,离开要紧。”
“是!”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春竹却看得出刚才那几人都是有武功的,又带着武器,再留下只会给自家小姐带来危险。
马车内。
叶宛卿看着浑身是伤的男子只觉得眼熟,这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搭上男子的脉搏,这人竟身中寒毒。
上一世,那位传授她医术的老者曾告诉过自己,寒毒是天底下最为罕见的毒素。
凡是身中此毒者,活不过半年。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会被人下如此致命的毒素。
那她是救还是不救?
叶宛卿心情复杂,这人有寒毒在身,又身受重伤,她若是不出手这人没到半年就要死在这里。
在最后一次见到那位老者说,他告诉自己。
“宛卿丫头,我倾尽一生才研究出解寒毒的办法,现在我将医治之法传授给你,若是你有一天遇见,定要出手相救。”
在那之后,她在没有见到那位老者,也没有遇到身中寒毒之人。
谁想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叶宛卿目光坚定了几分,她答应过那位老者的,就定要做到。
她随身带着针灸包,若真遇到危急时候,还能以银针作为逼退敌的利器。
只是这男子的衣服都沾染了血迹,要想扎针,就必须将他的上半身衣服给脱了。
马车又颠簸的厉害。
“春竹,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将马车停下。”
眼看着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叶宛卿命令着春竹的同时,看向昏迷的男子,深吸一口气道,
“冒犯了。”

“你与陆闫的这门婚事乃一年前朕所赐,如今你想和离,势必得拿出一个足以让众人信服的理由。”
“叶宛卿,你要知道口说无凭。”
叶宛卿垂下眸子,思索片刻道,“皇上您是说若我能找到陆闫让人掉包孩子的证据,您便应允和离一事?”
“你得让他亲口承认。”
“好。”叶宛卿知道和离一事没有这么简单,可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放弃。
看着女子目光中的坚定,皇帝倒生出几分欣赏。
从寿康宫出来后,春竹快步迎了上前,“小姐,太后娘娘如何了?”
“已无大碍,只是......”
正当叶宛卿想说和离的事时,却见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小姐,这位沈院首方才就等候在这,还向奴婢询问小姐您是否会医术一事。”春竹站在叶宛卿身旁,小声道。
“院首大人等候在这,可是有事想问?”
叶宛卿面不改色,朝沈煜看去。
“侯夫人,方才见着您所用的针灸甚为熟悉,不知可有师承?”
叶宛卿一愣,当年她是在陆瑞三岁三年遇到的那位老者,紧接学的医术。
当时她也曾问过对方的名字,那老者却说你我师徒一场,名字并不重要。
虽说只相处了几个月,可对方传授医术这份恩情,她一直铭记于心。
“不瞒沈院首,这针灸是一位老者所传授。”
“老者?”沈煜眸光亮了亮,接着方才的话又道,“侯夫人,那你可知对方姓甚名谁?”
“他并没有告知名字,我只记得他一头白发。”
“小姐,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春竹看出这位沈院首话里有话,经过太后一事,还是稳妥起见来的好。
“好。”
叶宛卿点头,也没想和这位院首有太多的焦急。
那些终究是前世的事情,这个时间点,那位老者怕是并不认识自己,若真追究起来,她也无从解释。
在听到对方是一头白发时,沈煜顿时就不淡定了,他就说为何这位侯夫人的针灸为何会如此熟悉。
原来是出于师傅的教导。
这些年师傅一直游历四方,而他自担任太医院的院首后,只能靠着书信与谷中的师弟保持联络。
竟没想师傅还收了一位小师妹。
沈煜欣喜不已,正准备与其相认时,眼前早已不见叶宛卿的身影。
看来只能改日登门拜访。
正要到宫门时,叶宛卿便见着被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前行的宁瑶瑶。
“哼,叶宛卿,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
宁瑶瑶显然也看到走来的叶宛卿,整个人怒火中烧。
“郡主分明是你做错了事,怎倒成了我家小姐看你笑话。”春竹挡在叶宛卿面前,反问道。
此时有不少人陆续从宫中出来,看到这一幕时窃窃私语。
宁瑶瑶受了杖责,又见有人围了过来,哪里受得了这等议论,气急攻心下晕死过去。
“小姐,我看这位郡主就是自作自受!”
春竹看着宁瑶瑶被人抬着上了马车,只感觉快意的很。
这时,一辆马车朝这而来。
春竹连忙拉着叶宛卿退到一旁,马车并未在宫门处停下,而是直接进了宫中。
在路过她身旁时,车帘被风吹起一角。
叶宛卿愣神,这香味怎么和上次的男人身上的有些相似。
她抬头顺着车帘吹起的角落看去,却没想视线与对方刚好相撞上。
是他!
上次躲在马车内被她救下且身中寒毒的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要知道不管是文武大臣,还是亲王,都必须将马车停在宫门处,步行进宫。
可这人竟直接驶入宫中,宫门处的守卫纷纷低着头,恭敬不已。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马车内。
萧时衍单手撑着脑袋,俊美的面容,眸底一片寒凉,似没有任何事物能引得他注意。
可在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时,他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停下。”
“殿下,出什么事了?”
萧时衍掀开车帘,却只看到女子远去的背影,眸中闪过兴许玩味。
“无事。”
他重新放下车帘,想着那日云风带回来的消息。
“叶......宛......卿......”
“呵,当真有意思。”
回将军府的马车上,叶宛卿全程有些心不在焉。
“春竹,你可知方才那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为何能直接进宫?”
“小姐,那是摄政王殿下的马车。”
“什么?”
叶宛卿惊住,也就是说她那日救的人是摄政王?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些。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并没有太多交集,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身子一向不太好。
想到他身中的寒毒,以及老者的话。
难道前世,老者在最后一次出现嘱咐自己相救的正是这位殿下?
只是没想后来将军府出事,云宛揭露陆瑞的身世,而她没来得及应现老者的所托。
这一世的遇见,是否是对前世的一种弥补。
那玉佩呢......这又怎么解释?
这位殿下是否知道一些与辰景生父有关的事。
叶宛卿心里乱成一片。
“小姐?”
春竹看着沉默不语的叶宛卿,忧心道。
“我没事。”叶宛卿笑了笑,不知该不该将心底的猜测告诉春竹。
直到车夫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收敛心神,决定先将心底的疑惑放一放。
刚进府,她便直接到了辰景所在的房中。
屋内,一个奶娘抱着孩子,还有几个丫鬟拿着拨浪鼓,很是热闹。
“小姐您回来了。”
叶宛卿轻应一声从奶娘怀中接过辰景。
看着小小的一团,叶宛卿内心软成一片。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外面传来叶奕尘的声音。
这几日他不知从哪找来各种各样的小玩意,什么拨浪鼓,陶响球,还有能发出声音的铃铛,应接不暇。
“小妹,太后那边的事我听说了,此次真是多亏了你!”
叶奕尘看到叶宛卿,自豪不已。
“举手之劳罢了。”
“来,小辰景,让舅舅抱抱。”
叶奕尘已经张开手臂,迫不及待的想将孩子接过去。

宁瑶瑶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朝叶宛卿看去。
她怎么会知道杏花花粉的事。
可在卷轴中放入花粉,不过是为了提香,以添点缀用的,跟太后昏迷又有什么关系。
“沈院首到了!”
嬷嬷的声音传来,跟着沈院首一同来的还有皇帝。
“皇上,您快阻止侯夫人吧,她未经允许擅自给太后娘娘扎针,其意图怕是......”宁瑶瑶面露惊恐,朝着皇上的方向求助道。
“沈院首!”
一旁的沈煜随即领命,来到叶宛卿身旁,可在看清她使用针灸的手法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这女子银针所落的穴道没有半点偏差,其力道拿捏的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怎会如郡主所说的谋害。
宁瑶瑶见沈煜不为所动,着急道,“沈院首,你还等什么,赶紧阻止侯夫人。”
那两个太医也是拿不定主意,来到沈煜身旁,显然他们也是看出叶宛卿是会医术的。
“沈大人,我们可要......”其中一位太医对沈煜询问。
“先等等。”
沈煜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这位侯夫人真会医术,在医治中最忌讳的便是被打扰。
何况这针法他怎么看怎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叶宛卿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直到最后一针扎下之后,太后的脸上的苍白已尽数退去。
再把脉时,脉象已经恢复正常,这才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转危为安了,方才真的是好险。
叶宛卿这才注意到周围有几个陌生的面孔正注视着自己。
“侯夫人的针灸当真是厉害,倒是让在下想起一位前辈。”
沈煜在叶宛卿把脉之际,已经确定此人不仅懂医术,还颇有一番造诣,眼中流露的赞赏毫不掩饰。
“侯夫人,这位是我们太医院的院首,沈煜,沈大人。”
身旁的人朝叶宛卿介绍道。
叶宛卿点头,在她挪开的一瞬,已有人给太后把起脉来。
“奇了,太后娘娘已经无碍了。”
“侯夫人的医术当真了得!”
宁瑶瑶见沈煜不打算阻止叶宛卿时,便准备将事情告知皇上。
以求皇上进来将叶宛卿就地正法。
谁想皇上是进来了,却听到太医院的这些太医对叶宛卿说着夸赞的话。
“沈院首,太后如今的情况如何?”
皇上的出现瞬间让周遭的气氛紧张起来。
沈煜上前回道,“皇上,多亏了侯夫人及时出手,这才抢占了先机让太后娘娘转危为安。”
“这么说来是侯夫人救治的太后?”皇帝对沈煜的话略显诧异,看向叶宛卿的目光也带着不同。
“正是。”
“这......这怎么可能。”宁瑶瑶睁大双眼,“皇上,臣女亲眼看到叶宛卿拿着银针想要谋害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是医治,这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郡主怕是误会了,此法名为针灸。”
方才忙着给太后医治,她没功夫去管宁瑶瑶这边,如今......
叶宛卿眸光冷了下来。
“就算是医治,太后娘娘的昏迷也是因为你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宁瑶瑶仍觉得不甘。
“郡主,你可知道太后娘娘对杏花花粉过敏的事?”叶宛卿的话让宁瑶瑶愣了神。
嬷嬷也露出错愕的神情。
“侯夫人,你说杏花花粉?可这宫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这两年,因着太后娘娘的病症这种花已经被禁止在宫中出现。”
叶宛卿指着卷轴处,“正就要问宁郡主为何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
“郡主可知,要是晚来一刻,太后娘娘很可能因此丧命!”
宁瑶瑶吓得一哆嗦,当即跪在地上。
“皇上,臣女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只是想让其不同些,并不知道太后娘娘对此花粉过敏的事。”
“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往后谁若是再敢将此花粉带进宫,绝不姑息!”
叶宛卿知道皇上只将宁瑶瑶杖责二十,还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
要换作旁的人,怕早就被处斩了。
“叶宛卿,你救治太后有功,想要何赏赐。”
皇帝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心中咯噔一下,或许她能够利用这个机会,为往后搏一搏。
“皇上,臣妇有一事相求。”
叶宛卿突然跪在地上,余光看向四周,似有所顾忌。
皇帝对叶宛卿的行为感到诧异,只是太后已无大碍,倒也多了几分容忍,抬了抬手。
“你们都出去。”
“叶宛卿,你如此行为,所求到底是何物?”
在众人离开后,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宛卿,浑身透着来自帝王的威压。
“回皇上,臣妇想求一份和离书。”
“你要和陆闫和离?”
皇帝眼中带着探究。
“可朕听闻你和陆闫感情甚好,还育有一子,眼下和离,告诉朕一个理由。”
叶宛卿有些紧张。
“皇上,臣妇之所以做此决定完全是陆闫在外所养外室,甚至同意外室的孩子与我的孩子掉包,若非被我察觉,怕是......”
想到上一世,她的孩子在云宛那所受的苦楚,叶宛卿心如刀绞。
可她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必须依靠更强大的依仗。
皇上虽忌惮将军府的势力,可却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她也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的同时,护下父亲和大哥。
“还有这种事!”
“朕现在就将陆闫唤来。”
“皇上不可。”叶宛卿着急,要是陆闫现在知晓,那她的计划便没法进行下去。
“皇上,臣妇当下只求一份时候不定的和离书。”
“时候不定,那就是空白。”
皇帝倒多了几分兴趣。
“你想亲自解决此事,只是......”
“皇上,臣妇知道这些年父亲和大哥征战沙场,也立下不少战功,如今四方安定,皇上是天子,若是皇上能应允臣妇所求,臣妇会让父亲和大哥将兵权回归皇上。”
“仅凭你一人?”
“是!”叶宛卿目光坚定,没有半分退却。
“臣妇也相信父亲和大哥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
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
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
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
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
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
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
“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
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
“银针?”
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一边,而肩膀和手臂的位置确实有女子所说的银针。
“小姐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春竹听到动静焦急道。
“没......没什么。”在对上男子带有警告的目光时,叶宛卿道。
在让春竹停下马车时,她便跟告诉过春竹无论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要掀开车帘。
一来是医治时不能受到打扰,二来便是对方毕竟是个男子,将衣服扒开也是医治无奈所为。
“本......我的衣服是你扒开的?”
萧时衍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朝叶宛卿逼近,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叶宛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抿了抿唇角,语气艰难,“你身受重伤,体内又中寒毒,若是我不这么做无法医治。”
“公子,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
萧时衍一顿。
看叶宛卿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你知道寒毒?”
“在这世上,知道我秘密的不多了......”
萧时衍压着声。
叶宛卿神色一变,自是听出这人要杀自己。
虽不知对方的身份,可仅凭着刚才的动作,还有她医治时曾观察过,这人是常年习武之人。
这种情况下,不仅是她连带着春竹也有危险。
叶宛卿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比起杀了我,公子就不想活着吗?”
萧时衍唇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墨色的眸子望着她,深不见底,明明是在笑却冷若冰霜。
“说下去。”
“身中寒毒之人,要是在半年内找不到医治的办法,必定会七窍流血,死状极为痛苦。”
“而据我所知,寒毒是世间罕见的毒药,所记载的医治办法早已失传。”叶宛卿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缓缓说道,“而我却知道如何医治。”
“我凭什么信你。”
叶宛卿稍显安定不少,“就凭你已经醒了。”
“这样的回答可让公子满意?”
说话间,外面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守在马车外的春竹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快速跳下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
“还请姑娘将马车里的人交出来?”
春竹脸色大变,马车里只有小姐和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不管对方指的是谁都来者不善。
“不可能!”
叶宛卿自是听到春竹跟那些人的打斗声,只是她手腕还被扣着。
“公子,你这条性命还是我救的,难道还要恩将仇报不成?”
“云风,住手。”
伴随着男子清冽的嗓音,外面的打斗声也戛然而止。
萧时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看着手臂处的银针,意有所指。
反应过来的叶宛卿知道对方是信了她的话,当即将上面的银针取了出来。
此时风掀开车帘的一角,停止打斗的人正好能看到里边的情形。
云风睁大双眼,他家主子不是受伤了,怎么会......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不可思议,小姐不是说医治吗,怎么连带着衣服也......
叶宛卿脸色通红,直到车帘被萧时衍拽住。
她别过脸不再看他。
“银针已经取出了,还请公子赶紧将衣服穿上。”
叶宛卿提醒道。
萧时衍倒也没刻意停留,穿上衣服后随即出了马车。
“主子。”
“小姐!”春竹快跑上前,叶宛卿见那男子已经走出不远,忙对春竹道,“快。”
春竹瞬间明了,驾驶着马车飞奔离开。
“不好,她们!”
“不必追了。”萧时衍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想到马车内女子所说的话。
“主子您的伤还有毒......”云风忧心不已,每月十五便是主子体内寒毒发作的日子。
偏偏在这时,有好几批的刺客出现。
“已经被压制住了。”
“压制?难道是刚才那位女子?”
他们是跟着刺客追到妙华寺的山脚,而后发现马车的不同猜测主子很可能就在车内,一路追来。
萧时衍轻嗯一声。
“看她们是朝京城而去,云风,你去查查,那女子的身份。”
......
直到进京后,叶宛卿和春竹悬着的心才稍显安定。
“小姐,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刚才......”
春竹想到车帘内的情形,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医治而已,并非你想的那般。”叶宛卿回道。
她之所以出手救治无外乎是应了前世的承诺。
如今毒素已经被压制,那就与她无关了。
“春竹刚才幸亏你反应及时。”
面对那么个似想要她性命的陌生男子,叶宛卿要说一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小姐您无事就好。”
“我们赶紧回府,到了将军府就安全了。”
叶宛卿点头。
突然注意到角落处有一白玉玉佩,这玉佩上的纹路跟她那晚所得的好像。
只是这块玉佩,是整块,而她的只有半块。
叶宛卿心下一惊,细想着当时的情形。
这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感。
对于那一晚的记忆,她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可在感觉上......却仍旧残留着些许的画面。
玉佩定是从男子身上掉出的,难不成这人跟孩子的生父有关?
哪怕没有关系,对方也定是知道什么。
若她顺着玉佩上的纹路找寻,是否能得到些许线索?

陆闫瞬间懵了,他什么时候让叶宛卿照顾母亲了。
就算有,他也没有明说好吗?
叶宛卿刚才到底跟叶寒和叶奕尘说了什么!
陆闫看向叶寒,见他脸色也不好,急急来到叶宛卿身旁,“夫人,你是如何跟岳父大人和大舅兄说的,为何成了我让你照顾母亲了?”
照顾这种事,不是叶宛卿身为媳妇该做的?
“夫君可是觉得我说错话了?”
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恐。
叶奕尘护了上前,怒目道,“陆闫,谁给你的胆子跟我家小妹发脾气。”
“来人。”
叶寒目光冰冷,话音刚落便见管家带着人而来,朝陆闫比了个请的姿势。
“姑爷,还往这边请。”
陆闫面色通红,怎会看不出这是叶寒下了逐客令,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待下去,叶奕尘就不是出手这么简单。
可他如今确实还需要将军府的助力。
陆闫努力平复心情朝叶宛卿露出温和的笑,“夫人,那你便好好休养,为夫七日后再来接你。”
“岳父大人,辰景便拜托您了。”
叶寒捋了捋胡须,“这孩子是本将的亲外孙,谈什么拜托。”
在这期间,陆闫不断的朝叶宛卿使眼色,希望她能这时候提出跟自己回去的要求。
可叶宛卿从刚才开始视线便没停留在他身上,更别提看到示意。
陆闫不敢在这时得罪了将军府,只得一步三回走做出对孩子以及叶宛卿不舍的模样。
屋内再次恢复平静。
“你们都暂且退下。”叶寒对在场的丫鬟,婆子命令。
“是。”
待只有他们几人时,叶奕尘一拳砸到墙上,“这陆闫真不是东西!”
“小妹要我说你就应该尽早和离,何必去跟那帮人周旋。”
叶奕尘越说越觉得生气,只恨刚才的一拳打的轻了!
“大哥,辰景刚睡下。”
叶宛卿看着怀中哭累了重新陷入沉睡的婴儿,眸光愈发温柔。
只要有孩子在,哪怕未来的路再艰难,她也无所畏惧。
在叶宛卿的提醒下,叶寒也朝叶奕尘投来不满的目光。
“我......我也是气不过......”
叶奕尘紧张的看着孩子的方向,放低了声。
叶宛卿将孩子抱回摇篮边,看了眼叶寒和叶奕尘二人。
“父亲,大哥,我们到外面说。”
叶宛卿担心他们的说话声将孩子吵醒,往外室走去。
叶寒和叶奕尘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来到外室。
叶寒目光落在叶宛卿身上,问道,“宛卿,关于这事你是如何想的?”
“为父觉得你大哥说的没错,侯府不是什么好去处。”
“若你愿意,我和你大哥现在就进宫向皇上请求解除你和陆闫的姻缘,还你个自由身。”
“是啊,小妹,陆闫那群人连掉包孩子的事都能做出,你回去处境只会更难,你在侯府,如何能应付得了。”
“我可以。”叶宛卿目光坚定。
“父亲,大哥,和离的事我想放一放。”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对将军府不利?仅凭着一封书信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定罪的理由。”
叶宛卿心中已拿定主意,上天既让她重新活了过来,这一世她不仅要避免重蹈覆辙,更要让那些伤害的人付出代价。
“父亲,大哥,还请你们相信我。”
“小妹你......这是何苦。”叶奕尘心中不忍,却知自家小妹认定的事任凭谁也劝不动,他只能看向叶寒,希望父亲能出面劝阻。
叶寒只是轻叹一声,“宛卿,你要记着将军府,我以及你大哥不管何时都是你的依仗。”
“上辈子的事已经过去了,这次会不一样的。”
叶寒轻声安抚间目光多了冷厉。
有人想对他将军府出手?
那些人莫是忘了他叶寒能做到开国大将军这个位置,一路的血雨腥风是怎么过来的!
与此同时,陆闫刚回到侯府,便见一老妇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来。
“母亲,大夫说你身体尚未痊愈怎倒起身了?”
陆老夫人张望四周,见陆闫是一人回来身旁也不见叶宛卿和孩子,手搭上陆闫的手腕,焦急问,“闫儿,我的宝贝孙子呢?”
陆闫目光一沉,在陆老夫人的追问下只得将实情说出。
“这个叶氏当真是恶毒心肠!当初算命的大师便说了她不是良配,你非要坚持,现在好了!”
“母亲外头风大,我们进屋说。”
陆老夫人在陆闫的搀扶下进了屋,屏退下人后。
“闫儿,那事成了吗?”
陆闫点头,眼中满是算计,“母亲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那就好,叶氏刚生产便带着孩子回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并没有。”
“叶将军和叶奕尘都认为孩子是叶宛卿所生。”
陆老夫人松了口气,“闫儿,要我说这事仅是掉包对叶氏实在是太仁慈了!”
“竟嫁到我们陆家,还敢背着你偷人,就是是浸猪笼也不过为过!”
“你看看那叶氏不过是出身高了点,哪里比得上云宛,你可要抓紧将云宛纳进门,别让我那乖媳等久了。”
“母亲放心。”
等他完全掌握了军中的兵权,叶宛卿包括将军府一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接下的两日,叶寒和叶奕尘不仅挑了几个行事稳重的奶娘进府,还将军营的中的守卫一同调了过来,以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全。
在大小事上更无需她费心,若非坚持要亲自喂奶,怕是连这事也由奶娘接替。
“小姐,这是将军出府时特意让厨房熬制的燕窝,说是对身体大补。”
春竹将燕窝端到叶宛卿面前,一脸的心疼,“小姐,您刚生产完就片刻不停的回到府中,奴婢都替您感到委屈。”
寻常孕妇刚生产完早就累的虚脱,可偏偏自家小姐却能强撑着身子回到将军府。
所行的每一步都让人揪心......
叶宛卿笑道,“春竹,我没你想象的这么弱不禁风。”
她在府中一晃就是两日,这期间叶寒和叶奕尘几乎是将各种补身体的东西送到她这儿。
就是桌上还有早上未吃完的补品。
这宁静的日子不免让叶宛卿想到未出嫁之前。
“春竹,要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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