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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碎月光结局+番外

朝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间内空气寂静一瞬。“你还小。”他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低着头帮她揉着药油,没人看见他低敛下的眉眼中划过的一抹暗色。那句话刚说出口,温宁就后悔了,仓皇找补:“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陆蔚然薄唇勾了勾,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她:“可我没教过别的学生。”他对别人可没这样的耐心。什么…什么意思?温宁没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红了脸,目光控制不住地躲闪。她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多错多,就像上次。目光失去了着落点,不知怎么就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掌上,正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重重地揉着。明明他在下,更是俯身屈膝,可不紧不慢的动作间透着矜贵,眉眼更是淡漠,难掩通身的优越。黄褐色的药油沾在他手上,好似脚下泥染了天上月。温宁的注意力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沉默了许久...

主角:温宁陈芳芳   更新:2025-04-0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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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陈芳芳的其他类型小说《揉碎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朝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内空气寂静一瞬。“你还小。”他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低着头帮她揉着药油,没人看见他低敛下的眉眼中划过的一抹暗色。那句话刚说出口,温宁就后悔了,仓皇找补:“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陆蔚然薄唇勾了勾,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她:“可我没教过别的学生。”他对别人可没这样的耐心。什么…什么意思?温宁没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红了脸,目光控制不住地躲闪。她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多错多,就像上次。目光失去了着落点,不知怎么就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掌上,正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重重地揉着。明明他在下,更是俯身屈膝,可不紧不慢的动作间透着矜贵,眉眼更是淡漠,难掩通身的优越。黄褐色的药油沾在他手上,好似脚下泥染了天上月。温宁的注意力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沉默了许久...

《揉碎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房间内空气寂静一瞬。
“你还小。”他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低着头帮她揉着药油,没人看见他低敛下的眉眼中划过的一抹暗色。
那句话刚说出口,温宁就后悔了,仓皇找补:“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
陆蔚然薄唇勾了勾,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她:“可我没教过别的学生。”
他对别人可没这样的耐心。
什么…什么意思?
温宁没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红了脸,目光控制不住地躲闪。
她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多错多,就像上次。
目光失去了着落点,不知怎么就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掌上,正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重重地揉着。
明明他在下,更是俯身屈膝,可不紧不慢的动作间透着矜贵,眉眼更是淡漠,难掩通身的优越。
黄褐色的药油沾在他手上,好似脚下泥染了天上月。
温宁的注意力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沉默了许久没敢抬头:“你也是我遇见过的最有耐心的老师。”
陆蔚然挑了挑眉,像是看出她的躲闪之意,并没说话。
气氛说不清道不明,尴尬又奇怪。
温宁捏了捏手边的床单,问他:“陆医生不需要按时回医院吗?”
陆蔚然一眼看穿她:“赶我了?”
这人还帮她揉着药油呢,她哪里好意思直接赶人走。温宁忙摆手否认:“只是不想耽误陆医生。”
“不耽误。”陆蔚然答得快,“照顾病患是医生的份内之责。”
所以…今天晚上他也只是因为把她当成了自己病人,才会这样对她的吧?
是她多想了。
温宁没说话。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呼呼的风声,把树枝吹得四处摇摆,撞击在窗户玻璃上嘎吱作响。
“雨越来越大了。”温宁说了一句,看着他道:“要不我再去开一间房,陆医生等雨小了再回湘城吧?”
“现在不赶我走了?”陆蔚然眉眼染上些笑意。
温宁被他说得心虚,解释:“夜间开车本来就危险,这两天天气预报说有暴雨,加上山区的路本来就不好走,要是遇见什么危险就不好了。只是镇上的宾馆条件确实差些,不知道陆医生......”
她没说完,脚踝一松,牵着她注意力的那双大手终于离开。
陆蔚然也起身,欣然同意,自己去洗手间洗手了。
温宁脚不方便,只能拿过两张床中间床柜上的红色座机给老板打电话询问。
“老板,我想再开一间房。”温宁说着,目光落在洗手间门口,很快传来水流声。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这两天有暴雨,路不好走,很多今天要走的外地人都只能暂住一晚,所以暂时没有空房间。”
温宁挂了电话,看着从洗手间走出来的高大身影有些头疼。
她的是标间,倒是有两张床,只是每每和陆蔚然在一个空间里,她就浑身不对劲,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自觉地飞到他身上。
还有她睡相也不太好......还有可能会打呼…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留他住一晚?
“陆医生,在我这儿将就一晚吧。”温宁想着,命怎么着都比那点脸面重要。
“孤男寡女,有些不合礼数。”陆蔚然看出她的为难,主动解围:“我去车上睡一晚。”
说着,眼看着他走到了门口。
温宁咬了咬唇,攥紧了床单,鼓起勇气:“不是陆医生要求上来坐的吗?”
陆蔚然侧身,深邃的眼眸望过来,落在她身上。
温宁紧张地咽了咽:“这有两张床啊…只是将就一晚而已,没什么的,车上冷还不舒服。”
落在陆蔚然耳朵里,温宁这一段话只等于三个字——留下来。
陆蔚然没说话,只是眸光越发幽暗,更加让温宁看不懂。
温宁还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几次三番赶他的事情。
她抬头望向他,一字一句道:“而且,我不小了。”
说完,她看见陆蔚然浑身一僵,紧接着那漆黑的眸光就落在她的唇上。
顶着他那样炽热的目光,温宁紧张地咽了咽,“如果你愿意教,我也愿意学。”
刚说完,门边那道高大的身影迅速靠近。

下一秒,他就到了温宁面前,大掌一把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没等温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按在墙上,他的吻随之而来。
温宁没接过吻,实在是初学者,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他清冷平稳的呼吸会夺走她的所有注意力。
更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绅士的他,接吻会是截然不同的强势霸道,甚至步步紧逼。
而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寻求着着力点,整个人陷在他宽厚可靠的怀抱里,就像是一个溺水者,终于看见最后一块浮木死死地抓住一样。
心跳,呼吸,注意力全都受他掌控。
砰砰砰......
她能听见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正在她有些气短时,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含笑嗓音:“换气。”
她羞赧又气不过,抬头正要找回面子,但一对上他幽暗汹涌的眼眸,顿时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瞪了他一眼,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腰间强有力的手臂越收越紧,陆蔚然低头在她唇上意犹未尽地碰了碰,喉结上下滑动:“学会了吗?”
“…应该,会了。”温宁不清楚会没会,反正腿是软了。
陆蔚然将她重新放在床上,嗓音低哑:“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温宁点头。
等她喘过气来,才看向他继续之前的话题:“既然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责任,那请陆医生更尽责一点,再照顾一晚吧。”
“你想让我留下来吗?”陆蔚然问得比温宁直接多了。
“想。”温宁答得果断,又怕他会错意,忙解释:“你是因为送我才会耽误到现在的,要是你出什么事儿,我会自责死的。”
陆蔚然歪头问:“只是因为这样?”
温宁她心虚反问:“不然…还能是怎么样?”
总不能让她说,她舍不得他走吧?
他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怎么说都显得不合适。
谁知,陆蔚然像是一眼轻易看出她心中所想。
“脸这么红…我还以为…”陆蔚然笑着摇头,语气中有些失望:“是我想多了,抱歉。”
这个人…怎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温宁被他失望的语气说得更加脸红心跳,急忙转移话题:“我睡觉可能有些不太好的习惯,比如有可能说梦话打呼睡相不太好之类的,麻烦陆医生忍一下。”
“似乎很可爱。”陆蔚然说,似乎又有些遗憾:“但我还是去车上休息吧。”
“为什么?”温宁不解。
陆蔚然对上她清澈得毫无杂质的眼眸,无奈地摊了摊手:“老男人,受不住撩,你如果再这样看我,会出事。”
陆蔚然走了后,温宁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她终于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温热菲薄的唇吻上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脑海。
她…吻了陆蔚然?
似乎…好像…应该,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
温宁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可真当陆蔚然到了眼前,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应不应该。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温宁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洗漱。
陆蔚然径直出了宾馆,顶着漫天风雨钻进车里。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车身的影子被拉长,无数雨滴打在上面。
整个街道,冗长又寂静,只有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修长白皙的手夹着烟,慵懒又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白雾袅袅而起,陆蔚然的脸藏在明暗不清的光影之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一双眼眸地透过车窗盯着楼上窗帘映出的身影,眸中闪烁着和他平日格格不入的强势占有欲。
直到那灯光熄灭,身影也随之消失,陆蔚然毫不犹豫地掐了手上的烟,有些自嘲地勾唇一笑。
家教严苛,父母教诲,和这些年学过的所有医学知识,他并不喜欢烟。
只是现在,他需要一支烟来平复和镇压自己久违的欲望。
他没想到,自己禁欲多年,刚才只是吻了她,就会临近失控。
那只呆兔子不知道,她早已经成了狼眼里唯一的猎物。
眼看着楼上的人已经入睡,陆蔚然摇上车窗闭眼休息。
可没多久,灯光再次亮起,温宁拉开窗帘,看着楼下停着的宾利,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她知道他在楼下,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很安心,是前几天都没有过的安心。
温宁攥着手机,指尖眼看着要点上去,她又犹豫了。
价值六百多万的宾利格格不入地停在山区小镇冗长又空荡的街上,雨水溅起来的泥泞只会弄脏它。
最终,温宁拉上窗帘,关了手机。

陆蔚然抱着温宁到了车前,将她放在后座,才和身后几个车的人解释:
“你们先回去,主任那边我会打电话和他说明情况。”
后几车人纷纷应了声好,就超车先走了。
“先换我的衣服。”他没开车,只是关了车前灯,找出一身干净衣服递给她,自己则是关上车门背对着。
车厢里的木质香还有他身上的荷尔蒙包裹着温宁,她莫名心安。
片刻,才听见外面传来他的嗓音:“好了吗?”
“好了。”
温宁刚说完,车门打开,高大的男人就强势地挤了进来一进来,后座的空间都显得逼仄。
他眉眼淡漠,也没了浅笑待人的模样,少了温柔多了几分冷意。
男人不说话,只是无言地拿出干毛巾一点一点地给她擦拭湿透了的长发。
温宁没见过他这样,以为他在生气,嗫嚅道:“谢谢。”
大掌擦拭头发的动作没停,才听见他带着疲惫的低哑嗓音:“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以为,你在湘城。”温宁轻声解释,有点怕他。
“前两天下乡了,今天正要回去。”陆蔚然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下一秒,语气一转,似是责备:“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出差,发生了一点意外。”
说完,她的下巴就被他强势抬起,像是要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为什么要删了联系方式?”陆蔚然问,一点一点地给她擦干脸上的水。
男人看着她时眉眼间柔下来不少,神色很是专注,像是他的眼眸中只能看见面前的温宁。
隔着毛巾,她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指尖,一点点划过她脸上每一处,一如初见那一天。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路过她的唇时,他诡异地停顿了几秒,而后才恢复正常。
温宁心虚又紧张,目光有些躲闪地随口胡诌:“啊?我把你删了吗?我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误操作的吧…”
“呵。”
陆蔚然低笑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了毛巾。
她只穿着他的黑色衬衫,长度到大腿下随意披散在身后,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很白,又纤弱得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断,毫不费力就能勾得人心思浪荡。
而她俏脸发白,看着他的眼神柔弱无助,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陆蔚然看得眸色晦暗,喉结上下滑动,对着她的眼神半晌才问:“额头怎么弄的?”
啊?
温宁茫然地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一个小肿包才反应过来,回答:“应该是被小石子砸的吧。”
陆蔚然没多问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问:“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她老老实实回答:“脚踝好像崴了一下。”
“我车上没有药,先回镇上卫生院取。”陆蔚然将风衣披在她身上,遮住大好风光,又问她在哪儿出差。
温宁答了地点之后,陆蔚然便驱车带她离开。
好在她的脚只是崴了一下,陆蔚然在镇卫生院拿了瓶药油和感冒药,就将她送回了出差安排的宾馆。
陆蔚然把车停在宾馆门口,温宁以为他要走了,便道:“谢谢陆医生,等回了湘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陆蔚然歪头一笑。
得,欠他两顿了。
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着急开车门下去,他薄唇掀了掀:“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
温宁一愣,攥紧手边的黑衬衫:“宾馆很小,还是不了吧。”
说完,温宁就听见咔擦声,车门就怎么都打不开。
陆蔚然歪头朝她看过来,勾唇一笑,难得也多了几分欠揍:“请不请?”

明明他坐着,她站着,却好似一股淡漠而温和的压迫感将她彻底笼罩。
“没有。”温宁攥着门把手低声否认。
“那你离那么远做什么?”陆蔚然瞧她,眼眸不自觉地浮出笑意。
温宁这才反应过来,走到他办公桌旁递了报告,手足无措地站着。
跟她的局促截然相反,陆蔚然淡定极了,看着报告很是专注,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接而又镇定自若地给她解释起奶奶眼下的情况。
可她不行。
想起面前的年轻男人将她上半身碰了个遍,一靠近他温宁就羞得只想逃跑,只能看着他夹着报告的白皙指尖兀自紧张。
刚开始还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后面越听她越是走神。
许是见她没应声,他扭头就抓住了她停在自己手上的呆愣目光。
“你的心思,似乎飘到别的地方去了。”陆蔚然勾唇。
温宁后知后觉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他无奈一笑:“你要是继续这样看着我,我无法确保自己是否完全专注。”
温宁没想到偷看被人抓个正着,正想说些什么辩解。
一偏头就撞进他那双深邃的眼中,她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升温:“没…不好意思。”
她那头都快埋进胸里,面红耳赤的模样,看得陆蔚然哑然失笑。
这小姑娘怎么能呆成这样?
怪好玩的。
“刚才说的都听明白了么?”陆蔚然也没提刚才那事儿,只是问她。
她慌乱摇头。
陆蔚然唇边的笑更大了些,像是早料想到她这样呆呆的模样,索性将刚才所说都重复了一遍。
“你先和家人商量一下,如果确定要做手术的话,今天明天就要做完术前检查,到时候找我安排手术时间。不必太过紧张,只是需要做个微创手术,手术过程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能结束,隔天就能住院回家休养了。”
温宁想问费用的事儿,可办公室里还有几名护士和医生,她总有些羞于启齿。
他看着她,眸光微闪,继续道:“费用的话,加上这几天检查住院和手术的总费用,大概在一万一左右,城乡居民医保大概能报百分之四十左右。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了,谢谢陆医生。”温宁惊讶于他的洞察力,既感谢他的善解人意,也害怕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狼狈。
温宁说完就想走,男人像是从工作状态中抽离,突然将她拦住。
“那我有问题了。”
“…陆医生想问什么?”温宁没想到他突然起身,自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昨天为什么没来复诊?”
温宁心虚得不行,哪里敢回答,只能怯怯地看着他。
陆蔚然也不惊讶,只是缓缓道:“没有复诊,也没有换医生挂号看报告,以为看着报告说没事,就可以连医嘱都不听?”
他嗓音本就低沉好听,说话时不紧不慢语气更是温和,极具有绅士风范。
偏偏温宁听着,反而比小时候被母亲陈芳芳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还要让她害怕,尴尬又心虚地低头看脚尖不敢说话。
陆蔚然又道:“如果不注意的话,不仅结节会越来越大,也有可能从良性转为恶性,越来越严重…甚至是发现成乳腺癌?”
“这么严重吗?”温宁顿时被吓老实了,忙道:“我错了。”
看着她跟鹌鹑一样认错的模样,陆蔚然弯唇:“报告带了没?”
“带了带了。”温宁忙将包里的报告递给他。
陆蔚然看着报告,“结节不大也是良性,暂时没什么大问题。记住少生闷气少熬夜,尽量保持好心情,有情绪要及时发泄,记住了?”

温宁头一次意识到,一向斯文温润的人竟还有这样幼稚又不讲道理的时候。
她惊讶了两秒,索性破罐子破摔:“请,请,陆医生您请。”
说完,才看见他下了车,绕到后座车门前,一把将温宁打横抱起,抱着她进了宾馆。
温宁下意识攥紧他手臂的衣服,盯着宾馆工作人员的目光脸红得快要爆炸。
头顶上还响起他的声音,像是有些不满:“怎么更轻了?”
更?
他什么时候抱过她吗?
温宁抬头想问他,也没好意思问,轻声解释:“这里的饭菜我吃不惯,没什么胃口。”
说完,见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沉。
“哪个房间?”
温宁埋首在他胸膛前:“201。”
进了房间。
陆蔚然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温宁扛不住他那样的眼神,劝道:“陆医生也看见了,确实没地儿坐。”
乡下的小宾馆没有沙发,只有床和孤零零的两把椅子。
“就这么想赶我走?”他问。
温宁被他问得一愣,这话问出来怎么解释都不会太好。
下一秒,又听见他有些闷地问:“很不想看见我吗?”
直接给温宁问慌神了,一抬头对上他的深邃眼眸,竟发现他眉眼间似乎有些失落,脸上的笑意也没了。
温宁忙不迭地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是这里太简陋,我怕…我怕让你不习惯。我没有不想看见你。”
谁知,他挑眉反问:“那就想看见我,那为什么要删联系方式?”
温宁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心想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她删的时候也没想到能再遇见他,还是又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
她和他…本来就没关系啊,要怎么解释。
陆蔚然也没等她回答,倒了热水冲了包感冒药递给她:“喝了。”
温宁接过,轻声道了句谢。
他又拿过那瓶药油:“会用吗?”
“应该会吧。”温宁答得很真诚,应该会一点。
谁知刚说完,他便在她面前半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鞋带脱了鞋。
温热的指尖从她冰冷的皮肤划过,温宁只觉得浑身都紧绷起来,“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上次打羽毛球你也说应该会。”陆蔚然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腿,不容她半分退却。
温宁被他说得一噎,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反驳他。
看着他到了药油在掌心搓热,再揉上她红肿的脚踝,温宁好似全身鲜血都涌了上去,感官被放大无数倍,清楚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用的力道,和轻柔的手法。
而他眉眼间全是专注,像是捧着什么令人稀罕的宝物一般。
他说:“所以你说的应该会,其实都是不会,对不对?”
温宁抿了抿唇,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拉到脚踝上,她反问:“打羽毛球你要教我,揉药油你也要教我,我还有那么多不会的东西,你难道也要教我?”
陆蔚然低笑一声,抬眸看她:“你如果愿意学,我也很愿意教。”
温宁的目光落在他殷红菲薄的唇上,说出一句自己都没想到的话:“我不会接吻,你也要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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