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公子李源的玄幻奇幻小说《绝色狂妃后续》,由网络作家“风情万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妇这就吃了!”徐婶惊恐万状地抓起一把和着泥土的馊饭菜塞进嘴里,吃完又在云轻狂‘和善’的目光下,又抓起塞嘴里,直到吃干净为止。“滚。”云轻狂重重一踩,才收了脚。徐婶如逢大赦,吓得连滚带爬头也不回的滚了。接下来的三天里。云轻狂过得还算滋润,带伤的徐婶乖乖地将一日三餐,餐餐准时地送到小耳房里,三菜一汤,有素有荤。顺带三天内,她也为这身破烂羸弱的身子进行了高强度的训练。三天下来,还是有效果,至少前世会的格斗术,她也能游刃有余地使出几招来了。这日,她正在小破院里训练体格时,徐婶那张掐媚的脸就出现了,说是今夜家宴,问她去不去参加。“去,怎么会不去。”云轻狂冷哼一声,以往家宴,云千丈的确要求云家全部子女都要出席,但唯独原主,从来就没有人过问,...
《绝色狂妃后续》精彩片段
“奴妇这就吃了!”徐婶惊恐万状地抓起一把和着泥土的馊饭菜塞进嘴里,吃完又在云轻狂‘和善’的目光下,又抓起塞嘴里,直到吃干净为止。
“滚。”
云轻狂重重一踩,才收了脚。
徐婶如逢大赦,吓得连滚带爬头也不回的滚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
云轻狂过得还算滋润,带伤的徐婶乖乖地将一日三餐,餐餐准时地送到小耳房里,三菜一汤,有素有荤。
顺带三天内,她也为这身破烂羸弱的身子进行了高强度的训练。
三天下来,还是有效果,至少前世会的格斗术,她也能游刃有余地使出几招来了。
这日,她正在小破院里训练体格时,徐婶那张掐媚的脸就出现了,说是今夜家宴,问她去不去参加。
“去,怎么会不去。”
云轻狂冷哼一声,以往家宴,云千丈的确要求云家全部子女都要出席,但唯独原主,从来就没有人过问,似乎她这个四小姐压根就不存在。
以前懦弱的原主无人看重也就罢了,但现在她可是云爷,别人瞧不起她,那她就打得所有人心服口服!
望望身上挂着的破烂衣裳,别说出席宴会了,就是去了,那也得被人当成叫花子赶出来吧。
打开衣柜,简直一览无遗。
一床脏污的棉被,两套补丁的衣裳,布料款式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款,一看就是别人穿不要的。
云轻狂一头黑线,就算是奴婢,也比她这个小姐过得滋润吧?
徐婶赶紧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裳掐媚地献过来:“四小姐,这是奴妇特别为您准备的,你就穿这身衣裳出席家宴吧!”
瞥了眼,碧绿色的水纱罗裙,看起来清透极了。
不过总比她的乞丐装要正常许多。
关上门换装的云轻狂没有发现,徐婶临走时脸上恶狠狠的恨意爆发出:“小贱人,你敢踩断老娘的肋骨,老娘今日就叫你尸骨无存!”
小耳房内。
刚脱下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云轻狂便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来临,不慌不忙地拉上衣服,厉眼摄向暗处,冷哼一声:“无耻的偷窥狂!”
“小云儿,本王这是正大光明的明窥,哪叫偷窥了?”
低沉邪魅煞是好听的男音突然回应她。
封夜宸背着手,悠哉悠哉地从暗处走出,只见他一袭墨黑锦袍,墨发又长又芳滑散垂着,腰系水晶玉带,美绝人寰的俊颜上透着一股子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
瞥了眼那水纱罗裙,他一脸嫌弃:“碧色不称你,难看!”
云轻狂嘴角微抽,其实她也赞同这厮的眼光,碧色有点俗气了,但谁叫她是个穷小姐呢,有一套能抬上场面的衣服,算是不错了。
“你出去行不,爷要换衣服了,还是你想再继续光明正大的偷窥?”
她恶狠狠地瞪了眼封夜宸。
“小云儿真没良心,本王是救你来着,你怎能如此冷血无情呢?”封夜宸浅淡薄唇一抿,修长的玉指捂着胸口,看起来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好吧他是想小云儿了,谁知一来就看到有人欺负他的小云儿呢。
“烟儿,人在!”云千丈怒气地找了几圈都没看见个人影,不由地火气了。
云紫烟一愣,赶忙去找,接连找了几处角落也没看见人影,有些急了:“我明明看见四姐在这里的,而且而且……”
而且临走时她还故意让采菊在这里望风,等爹一到,两人就可以编造出云轻狂和致死的谎言。
左右看看,采菊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死去了!
“四姐定是知道爹来了,所以躲了!你们几个好好找找,人一定还在这间破庙里!”云紫烟咬牙切齿,命令下人们再去找。
她就不相信,被一天已经死透的云轻狂,还会诈尸自己跑了不成,定是采菊那臭丫头临时变卦,把藏了!
一炷香后。
偌大而又破败的庙宇几乎都被云家下人们翻了个遍,可还是一无所获。
大半夜,还是暴风骤雨的被人从暖和的被窝里喊起,云千丈早就怒气了,欲要在云轻狂身上的气,此时很不爽地怒瞪着云紫烟:“烟儿,你到底有没有看真切!这破庙哪有人?”
云紫烟也气,不高兴地嘟嘴:“我明明就看见人在这里——”
“五妹!五妹!你让我交给李公子的信我已经送出去了,这是他给你的回信!”
突然,一抹踉跄的身影狂风暴雨跑了,哇哇着。
众人一愣,回头瞧去。
只见被雨水淋透的云轻狂,小心翼翼地从怀中一封干干净净的信,傻笑着递向云紫烟。
云紫烟看她的眼神顿时犹如见了鬼,小脸惨白无色,抖得像筛糠。
“你你你怎么会……”
云轻狂不是被打死了吗,怎么现在又会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是在做梦吗!
“五妹,李公子还让我转告一句话给你。”云轻狂眨眨眼,故作道。
众人好奇,赶紧把耳朵偷听。
云紫烟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时,顿时就心虚了,一把藏到身后,没好气道:“什么话?”
云烟紫想要拿回那封信,谁知道被云千丈一个火球就烧成了灰烬。
“看看都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还有配图!”
云千丈气得一巴掌甩在云紫烟脸上,信里的,连他这个经过多少的老看了都会脸红,更何况烟儿还只是个年纪的黄花闺女。
要是让外人知道他云千丈有个不堪的女儿,那云家的脸面要往哪搁!
云紫烟捂着小脸,委屈叫冤。
根本就想不透,那信上只是写了几句李源表白她的诗句而已,爹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气,难道是被云轻狂搞鬼了?
怀疑地看向云轻狂,却见她还是一副丑到要死的无辜脸,不由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云轻狂根本就不识字
现在的云紫烟没有多想,只是把云轻狂的复生当做是她耐打而已,至于那个倒霉采菊,她认为这胆小如鼠的丫头,生怕东窗事发而逃跑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云轻狂那张丑陋无比的脸上,划过的一抹恶魔冷笑。
原主的确不识字,但她不仅识字,而且过目不忘。
临摹别人的字迹,根本不在话下。
她擅长绘画临摹,但凡能看见的,都能栩栩如生的画下。
画几幅的,那是更是小菜一碟!
就在云千丈气急败坏地教诲云紫烟,要做一个洁身自爱的端庄闺女时,云轻狂突然察觉,一道炽烈的视线正将她牢牢锁定中。
抬眼,往房梁上看去。
只见一张极其俊美的俊颜,正用那双璀璨得犹如星辰般的黑眸,兴趣盎然地盯着底下的她,红唇微翘,宛如神祗般,静谧地观望着一切的发生。
警兆!
这什么时候站在房梁上的,她竟然没有半分的察觉!
封夜宸朝着云轻狂邪魅地眨眨眼。
比想象中要快发现他,这小丫头的也是挺敏锐的嘛!
旁观那么久,估计就是个打酱油的货而已,不用理会。
云轻狂轻蔑地哼了哼,故意转头不去看他。
这一哼对封夜宸来说不过是小的举动而已,唇角微扬,美眸的笑意急剧加深中。
但对恰好看见她哼哼的云紫烟来说,简直就是!
“你这个丑女,你对我哼什么哼”云紫烟怒喝道。
云千丈冷漠不善地目光冷射而来:“再替烟儿传递信件,我就打断你两条腿!”
看到云轻狂被骂,云紫烟的心情顿时又好了大半,意气扬扬地望,仿佛忘记了刚刚被一巴掌的事情了。
“可是我不这么做的话,五妹说过会把我打死的。”云轻狂装作很害怕地低下头。此时状况,只能让她暂时韬光养晦。
狂风骤雨的夜。
泥泞的土路上泛着污浊的泡沫,破庙的围墙抵挡不住暴雨的冲刷,雨水夹杂着阴冷的风倒灌进庙里,电闪雷鸣间,惨白的电光照亮了晦暗角落里躺着的纤细身子,只见那条修长的身子上衣服褴褛,几乎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这丑女总算是死透了!打了一天,手都快累断了。”
云紫烟放下带细针的鞭子,揉了揉纤柔无骨的手指,冷漠地瞥了眼角落里的‘死尸’。
“五小姐,奴婢拿来了化尸粉,用了后云轻狂必定死无全尸!”婢女采菊赶紧殷勤地递过一瓶药粉。
“呵呵。这草包可是你的主人,把她毁尸灭迹,你也不心疼?”
云紫烟蔑笑一声,“化尸粉,如此低劣不入眼的东西,本小姐会用?”
采菊赔笑道:“五小姐,那云轻狂的尸体怎么办?”
暗处两道一高一矮的人影在交谈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躺着的人儿,发乌的手指突然动了下。
疼。
像是被几辆重卡碾压过一样的疼。
这种剧痛来自四肢百骸,让云轻狂十分难受。
睁开沉重的眼皮,顿时,映入眼帘的是个晦暗破败的庙宇。
怎么回事?
云轻狂眉宇紧蹙。记得在最后一个任务里,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她不是用微型HMX和那人同归于尽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等她想明白,突然间头痛欲裂,陌生的记忆强制性地汹涌进脑子里。
记忆里,这是一个强者如云的世界,叫做焚天大陆。
这里人们以灵力为修,以召唤为武,以元素魔法为基础,哪怕是街头卖大白菜的大妈,也会那么一丢丢子的火系魔法。
而这具身子的主人,和她同名同姓。
云轻狂,东霄国最不受宠最招人嫌恶的云家四小姐。
生来奇丑无比,满脸脓疮,丑就罢了,关键还是个超级大废材,生来没灵脉,根本就不能修炼任何魔法元素。
从小没了娘,亲生爹又不疼,云轻狂用贱狗的卑微姿态在云家活了十五年。
被所有人欺负的云轻狂,身子早就是羸弱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间破庙里,原因是早上被云紫烟用鞭子抽时,原主哭着叫疼了一句,而后就被拖来这破庙里打了整整一天。
真正的云轻狂早就魂飞西天了,而现在的云轻狂,则是来自现代的顶尖杀手,恐怖如斯的强魂!
强魂入体,她岂会再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想割就割?
寒眸射向晦暗角落里的两人,尽管外头电闪雷鸣,但两人清晰的对话,还是被云轻狂听得一清二楚。
“肮脏低贱的丑女,也妄想染指我们高贵的太子殿下?哼!我要让她,就算死,也要死的遗臭万年!”云紫烟阴狠地勾唇,一抹毒计浮上心头,冷笑着吩咐:“采菊,待会你就……”
采菊阴险地笑着点头。
云紫烟说完,迈着轻巧的步伐走出破庙,瞬间隐入黑暗里。
采菊转头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死尸’,嘴角划过一丝得意:“事情做完后,我就是五小姐的心腹,到时候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了!”
沉浸在卖主求荣的美梦里的采菊丝毫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死尸’早就有了气息。
外头的天依旧是电闪雷鸣,每道闪电像是利剑般划过天穹,雷声撕裂天幕的炸响着。
采菊没有看见,倒在角落里的人儿,正扶着墙一点点站起,那张恐怖如斯的丑脸上,竟然闪过了刀锋般的杀意。
“五小姐怎么还不来?和一具丑到爆的死尸待一处,真是恐怖……”采菊嘟囔着,转头去看那具‘死尸’时,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她的心脏吓得跳出嗓子眼。
角落里空空如也,竟然什么东西也没有!
采菊瞬间面如土灰,尖叫道:“尸体呢!刚刚还在这里的尸体呢!难道是被魔兽叼走了?”
“你的好主人已经走了,你是不是也该去陪陪她了?”
突然间,一记冰寒刺骨的空灵女声从背后传来。
“啊——四小姐诈尸了!”采菊一看,浑身是血的云轻狂正站在她的背后,那张丑陋的脸庞上噙着一抹诡异空灵的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当即就吓得两腿哆嗦,软如棉花的瘫软在地。
云轻狂唇角缓缓勾起,嫌恶地扫过这个卖主求荣的牲口,举起一根树枝,朝着采菊狠狠扑杀了下去。
快狠准的速度!
一声剧烈的惨嚎后,采菊的心脏处插着树枝,鲜血汩汩而流,染红了衣服。
简单!干净利落!
云轻狂拍拍手,撑起羸弱不堪的身子,从采菊的怀里掏出那瓶化尸粉,直接就撒在了死不瞑目的她身上。
青烟缭过,只见尸体迅速腐蚀化成了一道人形白灰,铺在地上。
冷风一吹,直接灰飞烟灭。
突然,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在暗处浮现。
云轻狂警兆突起,寒眸往某暗处凌厉一扫:“谁!”
暗处悄无声息,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云轻狂微微眯眼,提着百分百的警惕,缓缓走过去,步履轻巧得愣是没发出一丝声响。
入眼的是空空如也,似乎刚才那抹极致危险的气息,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至于云紫烟嘛……
云轻狂嘴角轻勾,寒眸深处里透出一抹诡亮,走出破庙,往黑暗里而去。
这时,破庙里突然紫光闪烁,黑气涌动。
封夜宸身着一袭紫黑软金长袍,恣意的坐在断梁上,美绝人寰的俊颜上勾勒出一抹兴味十足的弧度,凤眸里熠熠生辉。
路过破庙,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名满天下’的云家四小姐这么有趣的一面。
羸弱的身子被鞭子抽打了整一天,都断气半个时辰了,却在刚刚事态陡然反转。
封夜宸兴致盎然地朝着云轻狂离开的方向望去,绯红的薄唇邪魅的翘起。
这丫头明明被打得半死,却在最后关头醒来,还用那么狠准稳的手段,精准的把一根破树枝插进了那丫鬟的胸口里。
一招毙命!
行云流水的暗杀手段,绝不是一介废物小姐所会的。
看来这丫头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并不打算走,因为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一次被个男人气得面色涨红,云轻狂恶狠狠地表示,她和这厮的梁子结下了!
望着她倔强的小脸撇在一边,那双盈亮的大眼睛里射出诡谲的寒芒,封夜宸忽然一滞,只觉腰部传来一丝痛意。
低头一瞧,云轻狂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手里赫然拿着一瓶化尸粉。
而刚才被她掐过的腰部,已然红肿一大片了。
化尸粉只对死尸感兴趣,但撒在活人伤口,亦能让其痛入骨髓。
“再不放,爷就塞你嘴里了。”云轻狂扬起化尸粉,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得逞的威胁。
封夜宸没好气道:“此等下三滥,也能伤害得了本王?”
随手一挥,一抹柔和白光从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溢出,瞬间将腰部红肿疼痛处抚平,连一点伤痕都没留下。
“……疗愈,是光系魔法!”云轻狂简直想破口大骂了。
但此时有力无处施,有毒无处下,真特么憋得慌!
光系魔法非攻击性魔法,拥有光系元素体脉的修士,可以修炼治愈术、治疗术,提高生命力,治愈伤害,在战斗中,光系魔法修士,一向是最至高的存在。
拥有治愈系能力的修士,木系魔法也能,但对于治愈伤害的力量来说,连光系魔法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而强者如云的焚天大陆,光系魔法修士,却是屈指可数。
面前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居然是寥寥无几中的光系魔法修士?
“小雏雀也算有几分眼力见。”封夜宸轻笑一声,往她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要不要本王帮你治疗一下?”
“不要!”
云轻狂很坚定地撇过头,脸生脓疮多半是内部失调问题,这点小问题她能解决,可不想欠下什么人情。
强制性扳过她的脑袋,封夜宸慵懒随意地望着她:“本王说的是,你体内郁结的毒气,再不处理,恐怕不过三天,便要魂飞西天了。”
云轻狂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默然片刻,犀利的眸子锐利如斯:“条件?”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
“你以为本王要和你讲条件?”
咄咄逼人的霸气,压抑人心。
“不然叻?”天下哪有这么美的好事?
云轻狂一双厉眼淡定自若,像是死海里的水面,清淡无比,波澜不惊。
“丫头,别把本王想得那么市侩,本王真心只想助你而已。”封夜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凝视着她的眼,不知不觉间,竟会惊喜的觉得,这双盈亮淡然的美眸下,一定藏着蒙尘的大秘密。
他想迫不及待地解开,亲自。
“真的无条件?”云轻狂颇为不解:“我俩不过萍水相逢,今日才见面而已。”
这厮一看,浑身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王者强势,要想从他的身上捞到好处,无疑是找死的举动,但他什么理由,会无条件帮她解毒?
原谅她前世生活在组织里,任何事都是和利益牵扯上关系,要么代价,要么好处,谁会圣母玛利亚的帮你?
封夜宸无奈地凝她一眼:“本王爱民如子,不忍黎民受苦,不行吗?”
想他叱咤天下,人见人怕,第一次真心想帮一个人,居然还要找理由搪塞,心好累。
“你怎么帮我?”云轻狂微眯眸子,体内有毒,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毒素日积月累,要解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封夜宸一张淡薄适中的红唇弯起邪魅的弧度,一字一顿:“有毒,便放毒。”
“要放血?”云轻狂很快反应过来。
也很快就接受了,以前出任务中毒时,也曾用过此种手段,只是略有几分疼而已。
疼,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封夜宸盯着她,目中流露赞叹之色。
很意外也很惊喜,云家蠢笨的四女,看来也没传闻中那般不堪。
相反聪明伶俐,看来他很可能遇到一颗蒙尘的珍珠了。
将手横在他眼前,云轻狂一脸淡然:“放吧!”
“本王所说的放血,也许和你想象得不一样哦。”封夜宸神秘十足地眨眨那双魅惑万众的眼。
云轻狂无所谓道:“随便你,别把爷弄死就行了。”
开玩笑,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强,绝境逢生那是她的本事。
到时候这厮有什么图谋不轨,她也早就做好了防备与反击了。
封夜宸也没再废话,修长的身子一弯,扣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狠狠下压。
“喂……”云轻狂眼神直白像是看白痴一样,“想让爷躺平就直说,再吃爷的豆腐,爷就不客气了哦!”
说着,恶狠狠地扬了扬手中的化尸粉。
原谅她,现下比力气比不过这厮,引以为傲的格斗术在这破烂身子也施展不出,只能用他说的‘下三滥’来威胁了。
虽然木有什么震慑力,但好歹也是她唯一的筹码了。
封夜宸假装嗔怒道:“什么姿势放血,本王说了算,你以为本王想扑倒你?”
“难道不是?”云轻狂冷笑一声,随即若无其事道,“放个血而已,要什么体位姿势?”
这厮真当她是小白草包啊!
封夜宸薄厚适中的绯唇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大手一勾,直接将她拉进怀中,盈然眸光携揉缕浅,暧昧如丝:“扑倒你,也得找个有情趣的地方,烛光暖床,可不是这种荒无人烟睡着咯骨的破庙。”
“不放我走了。”云轻狂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伸手推开封夜宸。
她一推,他反而用力抱紧了她,死活不肯放手。
封夜宸略微沉吟,眼中精光一轮,委屈道:“接下来的动作会很血腥很暴力,本王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云轻狂额角微抽。
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蹭便宜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了。
只见封夜宸拿出把短小锋利的匕首,轻轻地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丫头喜欢血腥的画面么?”
云轻狂微眯了眯双眼,点头。
刀光一闪!
锋利的匕首瞬间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一条长达十五厘米的伤口。
鲜血顿时狂飙喷出!
还没出气,又是一个刀起刀落。
两只手臂瞬间的功夫就留下了两条又狰狞又长的伤口。
鲜血狂飙个不停。
云轻狂强忍住想扁死他的冲动,咬牙一字一顿地问:“你确定是放毒,而不是谋杀?”
原主就是吃这个长大的,怪不得身子这么弱,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加上长期遭受虐待造成的。
不过,现在的云轻狂,可不是砧板上的肉,任由这些下等人,想割就割的。
看到她还坐在床榻上,徐婶眼里的嫌恶更明显了,龇牙咧嘴地呵斥道:“还不滚下来舔干净,老娘好拿碗筷走!”
“哦。”云轻狂淡淡地应了声,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徐婶诧异了下,平时一见到她,这草包都会吓得屁滚尿流地过来,怎么今日变得如此淡定了?
就在徐婶发愣的瞬间,云轻狂走到她面前了,毕恭毕敬地朝着她微微一笑:“徐婶,给我送饭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可不是!”徐婶理所当然点头。
只见云轻狂那张丑陋的脸庞上,笑意越发和善了:“徐婶对我这么好,我自当要好好报答徐婶一番了。”
一听有好处,徐婶态度立即不一样了,双眼贪婪地盯着她:“四丫头,你总算肯把那玉佩交出来了?”
云轻狂唇角定格一抹冷笑。
原主有块黑色的玉佩,从小就不离身,是徐婶最觊觎的好东西。
多次被徐婶威逼利诱,原主也没交出来。
“上品玉佩,你个下等人配么?”云轻狂戏谑冷嗤一声,捏紧拳头,忽然出手如电,如苏醒的豹子朝着徐婶那肥胖的肚皮一拳轰去。
“啊!该死的小贱人,你敢打老娘!”徐婶措手不及,被这一拳轰倒在地上,由于脂肪太厚,除了有点疼外,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还没来得及爬起,一道纤细的阴影便压下了。
云轻狂一脚重重的踩在徐婶的胸口处,丹唇勾起一抹冷笑:“徐婶从小对我就很好,现在也该是我回报徐婶的时候了。”
“小贱人你敢踩老娘,老娘定要扒了你的皮!”徐婶怒不可遏,挣扎想爬起来。
无奈云轻狂踩压在胸口的脚,就像是压了座小山似的,根本就捍卫不动。
重重一踩,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徐婶双目圆瞪,杀猪般的惨叫出。
肋骨断了,剧痛蔓延。
云轻狂面色未变,依旧莞尔轻笑着,和善得要命:“徐婶天天给我送馊饭菜,真是辛苦了呢。”
脚踩在徐婶断裂的肋骨处,缓缓碾压起来。
要命的剧痛等级成倍升高中。
“四小姐饶命啊!四小姐奴妇错了!奴妇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徐婶疼得满脸鼻涕眼泪,苦苦哀求放过。
“徐婶很喜欢我的玉佩是不是?”云轻狂笑如恶魔般,脚下的力气只增不减。
骨头碎裂的清脆声一次又一次响起。
徐婶浑身颤抖像是在筛糠似的,涕泗滂沱,惨嚎不止:“不不不奴妇不喜欢四小姐的玉佩,奴妇以后也不敢打玉佩的主意了!求求四小姐,放过奴妇吧!”
“徐婶一向不喜欢我浪费食物,可是怎么办呢,我现在一点也不饿呢。”云轻狂俯下身,往地上的馊饭菜上指了指,笑容灿烂,和善得简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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