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不去!
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指望?”
柳姨娘心疼地搂住女儿:“别急,三皇子不是说了吗,他自有安排......安排?
什么安排?”
虞清婉咬牙切齿,“他分明是被虞清澜迷住了!
从前她痴恋三皇子时,他爱搭不理,现在人家成了宁王妃,他倒念念不忘了!”
“嘘——”柳姨娘紧张地看了眼窗外,“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虞清婉甩开母亲的手,走到妆台前,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他不帮我,我自有办法。”
“这是......三皇子给的。”
虞清婉冷笑,“他说必要时可以用在虞清澜身上。”
柳姨娘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可是要杀头的......怕什么?”
虞清婉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等她身败名裂,宁王还会护着她吗?”
…宁王府书房,烛火通明。
周砚白正在批阅公文,忽听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王妃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虞清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走进来:“妾身见王爷深夜还在操劳,炖了碗燕窝粥。”
周砚白放下笔:“多谢王妃美意。”
虞清澜将汤碗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摊开的地图:“王爷还在筹划北疆之事?”
“嗯。”
周砚白示意她坐下,“刚收到密报,三皇子的人正在接触北狄使者。”
虞清澜心头一紧。
前世正是这场秘密会晤,导致了后来的边境冲突,周砚白因此被诬陷通敌。
“王爷,此事必须阻止。”
她急切道,“三皇子定是想借北狄之手......本王知道。”
周砚白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已派人盯着了。”
他忽然话锋一转,“王妃似乎对三皇子的一举一动都很了解?”
虞清澜背脊一凉,她是否表现得太过未卜先知了?
“妾身......”她急中生智,“妾身出嫁前曾偶然见过三皇子与北狄人往来,当时不以为意,如今想来,怕是早有预谋。”
周砚白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看着她。
就在虞清澜几乎承受不住这目光时,他突然道:“王妃变了。”
“什么?”
“初见时,王妃眼中只有戒备和疏离。”
周砚白声音低沉,“如今却......”他没说完,只是轻轻抬手,拂去她肩上并不存在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