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撕了他。”
照片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前面几张记录了我在高中时期的很多次周末，有去游乐场，有去游乐园，还有在去补习班的路上。
“你知道我看到你和他表白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万万没想到那天他也在。
17那张照片上的许斯年身上插着飞镖，可以看出他当时的愤怒。
“你去捕捉你的月光了，可我却还是只能待在阴影了。
不过好在许斯年出国了，我好开心。”
许斯年出国的第三天，我遇到了傅谨言，起初我并不知道他是许斯年同父异母的弟弟。
直到许斯年回国，我看到他和傅谨言走在一起，傅谨言叫他“哥哥。”
“姐姐，我一直很好奇你答应我的告白，是因为我们长得像，还是因为你知道了我是他的弟弟。”
他直直地望向我，红色的血丝爬上了他的眼睛。
这个问题不知该怎样回答，也许都有也许都不是。
“很不好回答吗？
没关系，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转身拿起那叠作文纸，“姐姐真的好爱哥哥啊，连高中的作文纸还保留着。”
高中的时候许斯年是年级第一，语文作文每次都是最高分，他的作文会作为范本被打印出来发给其他学生。
每一次的作文纸我都会保留着，只是早就被我压在了书桌最里面。
“原本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没想到姐姐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说完话他掏出了一个打火机，火苗一瞬间席卷了所有试卷。
我上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一把拉过我锁在了怀里，让我看着他手中的试卷化成了一地的灰烬。
“姐姐很舍不得吗？
那就好好看看这些灰烬吧。”
这些属于高中时期的回忆在这一天焚烧殆尽。
“疯子。”
当天晚上他确实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地疯子。
彼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可是他仍然执着让我回答他的问题。
“姐姐，我的眼睛和哥哥的像吗？”
“是我的眼睛好看，还是他的眼睛好看？”
我的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干涩得很，但是现在的我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没有讨价的余地。
我用沙哑地声音回应道“我从来不觉得你和他很像。”
“哦？”
他显然不信，但是这句话取悦了他，他放慢了动作，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示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