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我便跟着哥哥李淮到了北固,女扮男装做了他的军师。
如今七年过去,知晓我女儿身的寥无几人。
这太子,有点东西啊!
陈楚两国常年对战,前阵子趁着楚国内乱,哥哥抓住良机给了楚国重击,楚国节节败退。
如今,楚国已是强弩之末。
但眼下北固粮草严重不足,只怕是撑不到朝廷拨放军粮的那天。
我此行便是为的筹措军粮。
眼下当务之急是筹钱!
于是入夜,我趁着侍从入睡,溜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绮春苑。
第二日,全京城都在讨论花灯节太子初夜拍卖的事。
价高者可以和太子共处一室一整夜!
一时间,上至九十耄耋老人,下至四岁垂髫孩童,无论男女老少,都期盼着花灯节快些到来。
02才两日,太子就顶着我的脸,赶回了京城。
这天,我刚从净房出来。
太子一脸吃瘪样,站在门口等着我。
我轻纱半透,胸膛半敞,墨发随意垂下。
我学着勾栏式样回眸一笑。
太子嘴角连连抽搐。
“如厕都是我扶的,替你换换穿衣风格怕什么。”
在他逐渐震惊的眼神中,我不紧不慢地走着外八,甩着腿。
抓住腰腹处的袍子,提了一下里裤。
这裤子不行,有点卡裆!
太子呆立原地,微皱眉头,像吃了苍蝇。
我哈哈大笑。
芝兰玉树,翩翩公子,何曾如此过?
记得四岁那年,爹爹带我进宫参加赏花宴。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太子。
那时他九岁,一袭白衣,却已有翩翩公子的模样。
儿时一面,惊若天人。
倒也不算谎话。
为了以防我再做些出格的事,他与我寸步不离。
“太子殿下,来来来,以后您睡床,我睡地。”
我弓着身子,拍了拍床铺,一副狗腿模样。
公孙卿轻哼一声,满意地看了我一眼。
还未等他挨上床铺,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起跳蹦上了床。
“需要暖床是不是?
哎!
我这就暖!”
我咕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
太子僵在原地。
嘿嘿,我不舍得让自己睡地板啊!
当然,更舍不得自己的身体睡地板!
反正互换了身体,身体私密早就没了。
“不如......一起睡?”
太子眼睛微眯:“甚好。”
借着月光,我看到太子脸上挂着笑 ,惨白惨白的。
他吹灭了蜡烛,一阵悉悉索索,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