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胆怯。
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我害怕，怕这层关系一旦捅破，连现在这种默契的陪伴都会失去。
照片里的幸福再诱人，也终究隔着一个未知的时空。
而眼前的谢妄，是我唯一拥有的、真切的光。
我不能冒险。
“没什么，”我移开视线，看向远处的街灯，声音有些干涩，“在想那个顾教授。
如果真是他，我们该去哪里找他的线索。”
谢妄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重新仰头看向星空。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和压抑。
月光静静流淌，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就在我以为这个话题会就此打住时，谢妄忽然轻声说：“商陆，你说……如果照片是真的，那个时空的你，会后悔吗？”
我愣住了，转头看他。
他没有看我，依然望着星空，语气很轻：“我是说……选择和我在一起。”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幸运的是，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是我的手机。
我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请问是商陆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我是南街‘旧时光’的王老板。”
“王老板？”
我有些意外，“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跟你之前问我的那台徕卡相机有关。”
王老板的声音透着些许兴奋，“我这两天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翻了些以前的老账本，想起个事儿！”
我的精神立刻振作起来：“您想起什么了？”
旁边的谢妄也立刻凑了过来。
“那个寄卖相机的神秘客人，我虽然记不清他的长相，但我记得他当时提过一嘴，说这批器材是他一位长辈留下的遗物。”
王老板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位长辈……好像就是一位大学教授，研究的课题挺冷门的，好像是……理论物理？”
理论物理！
教授！
我和谢妄互看了一眼。
“王老板，您还记得那位教授姓什么吗？
或者，那位寄卖的客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我急切地追问。
“姓什么……我想想，”王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