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反应。”
官员接过U盘：“这对案件有什么帮助？”
“这里面有368个试药患者的命，够顾总判多少年？”
我直视镜头，“顾氏拿我们这些绝症病人做实验，成功了就上市，失败了就掩埋。”
直播间人数突破千万，弹幕刷到看不清。
大楼外突然骚动，顾延舟被铐上手铐，在警察簇拥下走进来，看见我时愣住了。
“星遥，你……”我笑了笑：“顾总，记得照顾好我们的墓地。”
警察将他带走，直播间一片欢呼。
林小满关闭设备，轻声问：“值得吗？”
“当然。”
我靠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落日，“这世上最值钱的，不是命，是尊严。”
第五章：告别1. 全网审判法庭上，我声音颤抖地指认着顾延舟：“他用我们的病痛牟利，用我们的生命做赌注。”
话音未落，一股腥甜涌上喉头，鲜血喷溅在证人席的栏杆上。
法庭一片哗然。
“休庭！
立即送医！”
法官敲响法槌。
病房里，我靠在枕头上，手机屏幕亮着直播界面。
“今天我要送一份特别的礼物。”
我点开抽奖系统，“368份抗癌药，免费送给368位幸运观众。”
弹幕刷屏：“星姐太大方了！”
“我不需要，给真正需要的人吧！”
“别急，这个抽奖有点特别。”
我微笑着，眼神却冰冷，“中奖者ID全是顾氏试药的受害者名字。”
直播间瞬间安静，随后爆发出惊呼。
“这些药是顾氏最新研发的，效果最好的。”
我咳嗽两声，“用我们的血换来的，理应物归原主。”
网友们刷屏：“姐姐别死！”
“我们帮你看着顾延舟坐牢！”
我关掉手机，望向窗外。
阳光很好，像我刚入行那年。
2. 换命协议病房门被推开，程砚秋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签了吗？”
我问。
他把文件递给我：“肝脏捐献协议，我已经签好了。”
我接过文件，看着上面的字句：“我替你活到八十岁。”
“你疯了？”
我抬头看他。
“我欠你的。”
“欠我的用这种方式还？”
我撕碎协议书，纸片飘落一地，“当年我弟为救我死在工地，现在你要我背两条命？”
“星遥，我不想再失去你。”
“你从来就没得到过我。”
他沉默地坐在病床边，眼里是我读不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