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你为什么当警察?”
杨淮仁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为了维护正义,保护人民……之类的吧。”
“听起来很官方。”
他笑了,“有没有更私人的原因?”
我想了想:“小时候,我爸被人陷害,坐了冤狱。
我发誓要当警察,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所以你对‘正义’有执念。”
我点头:“是的。
你呢?
为什么研究犯罪心理学?”
“为了理解人性中的黑暗面。”
他说,“也为了……找到我妹妹的凶手。”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在拉近。
“找到了。”
杨淮仁突然说,“陈医生的治疗记录。”
我立刻凑过去看。
屏幕上,密密麻麻地列出了陈医生生前所有患者的姓名和治疗摘要。
“我们需要找到那些受害者的名字。”
我说。
我们开始逐一对比。
很快,我们找到了前六个受害者的名字。
“她们都接受过陈医生的催眠治疗。”
杨淮仁说,“而且,她们的治疗摘要中,都提到了‘童年创伤’。”
童年创伤?
这是新的线索。
“我们需要查清这些受害者的童年经历。”
我说。
我们又花了几个小时,逐一搜索这些受害者的背景资料。
我们发现,她们都曾经历过不同形式的虐待或忽视。
“陈医生可能是在利用催眠治疗,诱导她们回忆起这些创伤,然后以他的变态逻辑,认为她们‘有罪’。”
杨淮仁说。
“但第七个和第八个受害者呢?
她们并没有童年创伤的记录。”
杨淮仁摇头:“这说明模仿犯的杀人动机,与陈医生不同。”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小王。
“谭队,查到了!
全局有三个人戴骷髅头戒指,但都不是王磊。”
“把他们的资料发给我。”
我挂断电话,把小王发来的资料给杨淮仁看。
三个人,一个是刑侦队的队长,一个是法医,一个是……局长秘书。
“局长秘书?”
我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杨淮仁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们需要调查这三个人,尤其是局长秘书。”
第二天,我们开始秘密调查这三个人。
我们发现,刑侦队长和法医在案发时间都有不在场证明,只有局长秘书,在第八个受害者被害当晚,曾独自一人离开过办公室。
“我们需要获取局长秘书的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