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理解姐姐的，对不对？
因为你就是个逆来顺受的笨蛋妹妹啊！”
因为刻骨铭心的剧痛，我发出凄厉的悲鸣，粘稠的血液剥夺了我的全部视野，只余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彻底昏了过去。
5.我再次醒来时，全身疼痛难忍。
尤其是脸部，仿佛被火烧过一般，又痛又痒，像有无数蚁虫在啃食。
我试图抬手触摸自己的脸，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床栏上。
刺眼的白光让我本能闭眼。
脸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思兰？
你醒了？”
一个低沉熟悉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我艰难转动眼球，看到程修奕坐在床边，眼下有明显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好。
“水……”我声音嘶哑，喉咙干得像沙漠。
程修奕立刻扶起我的头，小心喂我喝了几口水。
透过水杯的反射，我隐约看到一个缠满绷带的脸。
这是……我的脸？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最后的镜头是，秦思兰手拿花瓶，面容狰狞，朝我砸来。
落在我脸上的瓷器，正如她践踏了我们二十多年的姐妹情般，支离破碎。
我的手指颤抖着摸向脸上的绷带。
难道我已经毁容了吗？
“别碰。”
程修奕轻轻抓住我的手。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王妈说，是场意外，你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撞碎了镜子和花瓶，但别担心，我请来的整容医生是最好的，你不会留下疤痕。”
我盯着他，突然明白了秦思兰的计划。
她故意制造了一场“意外”，让我毁容，然后通过整形手术让我看起来更像她。
而现在，在程修奕眼中，我就是秦思兰。
他深爱却伤害了他的女人。
而真正的秦思兰，此刻可能已经在飞往国外的飞机上，带着足够她挥霍多年的钱财，去享受一个悠闲自在的度假。
多么完美的计划。
可是却牺牲了我的脸。
“我……记不太清了。”
我只能装作失忆，声音多了几分颤抖，“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
程修奕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思兰，你不记得我了？”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似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佯装疼痛，微微皱眉。
“好疼……你放开……”他立刻松开手，表情变得慌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有点语无伦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