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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全集小说

梦回山上放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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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女频   更新:2024-02-12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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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许上将见识过各种敌人的残忍与狡诈,血腥与无耻,但是真的想不到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居然有人能对相处多年的邻居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此事发生已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人知道吗?”许上将不解的问道。

何雨邦“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只是大多数人都是看破不说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出来得罪人自己又拿不到什么好处,还要担心别人的报复。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没有一点心眼怎么可能在偌大一个鱼龙混杂的北京城生存下来。”

何雨邦续上一支烟“也就我那个傻弟弟当是家里没有老人教导。我娘在生小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爹又是个粗心大意的汉子,更何况我爹养着我们几个也不容易。整天起早贪黑的为了几口人的嚼谷,忽视了孩子的教育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何雨邦也抬头看着许上将“本来这件事也不需要麻烦许叔,但是我既然回来了,有这个能力。那肯定不可能就叫这件事这么简单的过去。四九城的爷们也是站着撒尿的,不把这老绝户搞的生不如死,我心口这股气下不去,他这是要吃我老何家的绝户啊。”

许上将用夹着烟的右手点了点何雨邦“你啊你,出了这么个事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了。行吧,一会我就给冶金部的老陈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跟他通通气。让他给下面的轧钢厂安排一下,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不能让我们军人在外面拼命,家里人却被欺负了,这不就是欺辱军属吗。”

何雨邦站起来对许上将说:“谢谢许叔,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来看你。”说着伸手从身上的棉大衣里掏出一把银色的M1911放在桌上递给了许上将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

等何雨邦走出书房,房门关上后许上将才用手拿起桌上的银色柯尔特把玩起来。这一把手枪是20世纪初期美国研制的一型11.43毫米口径半自动手枪。

M1911手枪是一种在1911年起生产的,由美国人约翰·勃朗宁设计,柯尔特公司生产的.45 ACP口径半自动手枪,该枪采用枪管短行程后座原理,其11.43毫米大口径枪弹杀伤力大,可靠、耐用、好维修,其特点也影响着其他在20世纪研制的手枪。

M1911手枪于1912年4月正式装备美军,并一直列装使用达74年(从1911年至1985年),该枪作为美军常备武器参加过多次大战,更是做为抗美援朝时期美国军官的标准配枪。这种枪主体一般多为黑灰色,枪把带有别的颜色,一把枪整把镀银的很少见。把玩了一圈,许上将忽然发现这把M1911手枪的扳机护环的内里刻有几个英文字母“WALKER”。许上将叫来文书向他问道:“这把枪上的这几个英文字母是什么意思?”文书接过枪仔细看了看才回答:“这应该是个人的名字,读作“沃克”。”许上将喃喃自语:“沃克…沃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兵!”

何雨邦再次回到东城区已经接近半夜11点了,此时的北京天空已经飞舞起了漫天的雪花。抬头看着东直门街道两旁的各种建筑,回想起少年时期在这些地方种种经历,一时不免有些走神。十来年物是人非,当年在街道上到处游走的小矮子跟光头军人,各种佛爷顽主,三教九流都已随着新中国的建立有的赶走了,有的被抓,更多的也可能因为国家的建立赶上的新时代而重新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家做主过起了新生活。

何雨邦向着东直门外走去,出东直门大概走了有4里多地,来到一个村庄。远远的夜色中,借着地上白雪反射的微光走近了才看到在村口站岗的民兵。或许是半夜了的缘故,站岗的民兵把手电筒的光线投到了何雨邦的身上,手中的枪也指着他。只听民兵大声喊道:“什么人?”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出去好远。何雨邦听到声音感觉出了是熟人,于是也大声回话“是浩叔么,我是邦子,我从部队上回来了。”

何雨邦顶着手电筒的光线走到近处,才放下挡着手电筒光的手,让他口中的浩叔可以看清他的脸。

待村口站岗的民兵看清前面男子的样貌,嘴巴不由得张大,眼睛瞪的滚圆。“邦子,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何雨邦“回来了,浩叔。三太公还好么?”

“好”浩叔高兴得回答“三太公身体硬朗着了,就是他老人家一直想着你。”说着就拉住了何雨邦的手。转头对边上已经收起枪的同伴说道:“狗蛋,你先看一会,我马上叫二牛来站岗。”

说完才一边拉着何雨邦一边往村里走去“邦子,走,跟我去见三太公。他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何雨邦也是很高兴,相隔十来年,再次见到熟人,得知大家都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吗?任由浩叔拉着自己。

途中浩叔对着一间房子叫了一声“二牛,你马上去村口狗蛋一起站岗,村里来客人了,我带他去找三太公。”等听到屋里人回话才继续往村中最大的屋子走去。

来到村子中央一座由碎石垒成院墙,院墙上搭盖着瓦片,院墙大门东开的三进院子。浩叔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后对着里面喊道:“宝啟,开下门,我有事找三太公。”

“是浩叔么?我这就来。”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院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浩叔,这么晚了是有事么?”

浩叔用手指着自己拉着的何雨邦问道:“宝啟,看看这是谁?还认得不?”

被叫作宝啟的男孩这才仔细看了看站在浩叔身边的男子。何雨邦这会也咧开嘴角笑看着门口的男孩,开口说道:“小二蛋,不记得我了,我是你邦子哥。怎么不让我进去?”那脸上狰狞的疤痕肆意扭动。

宝啟看清楚何雨邦脸上那条疤后忽然想起来了“你是邦子哥,带我一起打猎的邦子哥。”宝啟都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若不是已经深夜,宝啟都想放声大叫起来。宝啟赶快他说道:“邦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浩叔你快进来。我去叫三太公。”说完转身就跑了进去。

直到这时候浩叔才放开拉着何雨邦的手,对他说“进去吧,村里人都很想你。这些年三太公老是提起你,说你一定会回来。当年你睡得房间一直给你留着了。”说着就抬步向院子里走去。何雨邦跟在后面往里走。

等浩叔领着何雨邦走到主屋偏房的时候,三太公已经被宝啟扶着站在了房门口。何雨邦看着这个面色虽然红润到白发已经稀疏的老人,快走几步换过宝啟扶着老人往里走,对着宝啟凶道:“怎么回事,三太公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他站在门口,这天气也不知道注意点。”

三太公反手抓着何雨邦的手,不等宝啟说话就开口“是我要他这样做的,不怪宝啟。邦子,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攥紧着手。

何雨邦扶着老人坐到炕上,拉过被子把三太公的腿盖好才接过话“三太公,这些年我上战场了。部队里有纪律,这不退伍了就回来看你了。这些年你身体还好吧。”

三太公握着何雨邦的手不放“我身体好着了,你那时给我做的这个暖气冬天也冻不到,孩子们有你教的打猎本事都不愁吃的只是苦了你。”

“三太公,我不苦,部队里领导好着了。”何雨邦看着眼前的老人,想起自己第一次接受前世记忆时候的情景。要不是眼前的老人赶着牛车在雪地里把昏迷的自己捡回了庄子里,估计自己不是被冻死也会喂了山里的野兽。当年腰挺得笔直的老人,如今才十来年光景,已经老得不成样了。

何雨邦那段时间清醒了以后整天的往庄子上跑,那时他是迷茫的。当通过脑海中的记忆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何大清,是一个谭家菜传人,自己还有个弟弟叫何雨柱的时候。何雨邦的脑子是懵了得。这不是一部电视剧么?虽然自己没有具体看过,但是前世刷到过很多的短视频,以该部电视剧为背景的穿越,重生类的小说也看了很多。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穿越到这部剧里,成为了一个本不存在于电视剧里的人。成为了主角何雨柱的亲大哥。居然还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年,直到在山上抓野兔被一只独狼追咬,于生死间才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因为被三太公救起带回了庄上,感念三太公的恩情。想利用前世学过的知识帮助村里人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过得好一点,因此跟左家庄里的乡亲们结下了深情厚谊,成为了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


外事长跺着步子。

“难怪那边会疯狂向亚太地区派出特工,看来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闹不好会引发国际重大震荡。”

“还真不是时候,这个时期真是内忧外困。这个事情一个处理不好,这口黑锅,估计大概率会被疯狂的美帝栽在我们头上。”

“你那里还有什么消息?”

踱步思考的外事长,抬头看到老首长的欲言又止,出声问了一句。

老首长一言难尽的开口。

“我估计这口锅可能还真是我们的。”

“怎么回事?国家虽然安排了这方面的人员,但是事情不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么?哪个部门做出了这么大的事?”

听到老首长的话,外事长连忙追问道。

老首长也是一脸头疼得表情。

“外事长还记得第九纵队的和尚吧?大授勋被授予上将的那个。”

“记得,爱喝酒的和尚嘛,上面都知道。这事怎么会跟他有关系?我记得他不是被派往南方驻防了么?”

“这次过年,和尚趁机回来打秋风了。前天晚上着和尚见了一个自己的老部下,我估计这事跟他有关系。”

“和尚…和尚…”

摸着消瘦的下巴,外事长自言自语的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

“想起来了,和尚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全军刺头?这次和尚见得也是这个刺头吧?”

老首长听到外事长也知道这个小王八蛋,脸都黑了。看来下次见到这小王八蛋一定要拿皮带抽死他。丢人啊,华东野战军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就是那个小兔崽子。这小王八羔子也是京城人,听和尚说他被编入第九集团军去过半岛那边。后来在半岛战争结束后又杳无音讯好几年,最近又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不过听和尚说,这小王八羔子去过美帝。”

“看来这个事情不简单,我也听过这小子的传闻,是个不安分的主。立得功劳够多,但是犯的错误也不少,最后一次听到说起他,好像又被降到营长了。简直比一纵队的活土匪李云龙都要跳脱。”

外事长说起这个事情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说到这里,人你们找到了没有。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

老首长被外事长说得无地自容。自己手下的兵都管理不好,全军也是蝎子拉粑粑——独(毒)一份了。

“已经叫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正在这时,警卫员打饭回来。

警卫员摆好饭菜出门后。外事长邀请老首长。

“估计你也还没来得及吃,一起吃点。”

老首长也不是客气的人,两人坐下一起吃完简单的午饭。

“这个事情既然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那你就抓紧时间,尽快的去确定一下。如果真是跟那小子有关,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给看住了,并带他来见我。估计上面两位也会与他询问。”

饭后外事长继续与老首长,就此事展开了讨论。

“这个事情我已经安排和尚盯紧了。如果事情真是这小子做下的,事情恐怕不好处理。”

外事长点燃香烟抽了起来,也没有忘记老首长那一份。任何人得知这个消息,估计都会想抽支烟,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外事长缓缓抽着手中的香烟,沉思着此事该如何解决。

“事情肯定是好事情,我国现在正在寻求这方面的资料。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千万不要惹得美帝狗急跳墙。”


大年初一的北京自有一番景象。今年虽然是灾害的一年,勤劳节俭的中华民族对过年总会有着不一样的祈盼。盼望来年生活美满;盼望来年工作顺利;更会盼望来年身体康健。

在年初的这一天人们不会再去计较前面一年过得怎么样。总会把自己一切的希望放在新的一年里:万象更新、一元复始、焕然一新……更有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贺春诗词。

今天的95号四合院与往年却是有些不同。易中海操持起来的团拜会没有了;大人相互遇见的大声拜年也尽量声音小点了;就连贾家棒梗最爱的鞭炮也被父母收走不让放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不惊醒中院何家的杀星何雨邦。

被大家尽量避开的何家屋里,此时睡着的却只有被院里众人称作傻柱的何雨柱同志。

昨晚何雨邦离开后,傻柱吃下一颗大哥留下的药丸就上床睡下了。早上八点过了,雨水忍不住对大哥的想念敲响了傻柱的屋门。

被敲门声叫醒的傻柱这会感觉脑子格外的清晰,往日总总在脑中不断闪过。结合大哥昨晚的话语,傻柱感觉自己真是个傻子,被人忽悠得找不到北了。

因为对秦淮茹不确定的好感,让自己的妹妹饱受好几年的忍饥挨饿;自己前几年的积蓄在秦淮茹一声声“秦姐会记得你的好”中被掏干;为了一个易中海口中的“好名声”无底线的帮衬贾家……最后自己得到的除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妹妹,还有一个家徒四壁的屋子。如果不是大哥的及时回归,自己家里的房子,估计也会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归于贾家。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傻柱。抬起手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快速起身穿衣,打开了房门。

只见雨水满脸希翼的看向傻柱的身后,希望能从自己傻哥挡着的门的缝隙里看到自己大哥的身影。

正在雨水歪头歪脑的寻找脑中的身影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傻哥张开双手抱入怀中,耳边传来了傻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雨水,哥哥这些年对不起你,没有把你照顾好。哥哥保证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雨水被傻哥的忽然煽情弄得手足无措,本来想推开他的双手,在感受到头顶有傻哥滴落的眼泪后,瘦弱单薄的身体更贴近了自己的哥哥,任由哥哥抱着自己,尽情的感受着曾经也有过的,属于自己的胸怀。

傻柱感受到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窥视自己兄妹。放开自己的妹妹,双手抓住雨水的肩膀,注视着已经很久没有仔细观看过的脸庞。

雨水在傻柱注视自己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哥哥走了些许的不同,或许是以前感受不到哥哥对自己的关爱,只能感受到院里人有意或无意的疏远。出于对未来生活的恐惧,不敢观察的太过仔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二哥今日身上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啪”正当雨水还在思考二哥有什么不同的时候,傻柱猛然挥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让雨水回过神来,注意到二哥脸上显眼的巴掌印。雨水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的汹涌而出,一把扑进了二哥的胸口,埋首在二哥傻柱的怀中,何雨水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二哥久别的温情。以前自己的二哥也会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这样惩罚自己来求得自己的原谅。

“哥”雨水痴缠的声音从傻柱怀中低低的传出,这些年的委屈与无助彻底倾泻而出。

傻柱感受着雨水瘦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妹妹枯黄的头发,越发憎恨起曾经的自己,也对院子里旁观的众人越发的无感。

“二哥,你额头的皱纹怎么没有了?”雨水霎时想起了二哥哪里不一样了,猛然从傻柱怀里抬起头来问道。

傻柱听到自己妹妹的话,惊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感觉不到让自己看起来起码老了10岁的抬头纹了,脸带惊奇的感受了好几次,确定真的用手摸不到了,才后知后觉的拉着雨水进了自己的房间。

傻柱关门的时候还鬼头鬼脑的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附近有人才松了口气。关上门,拉着雨水走到床边坐下才小声开口。

“雨水,大哥昨晚给了我两颗药丸,我昨晚吃了一颗。不知道是不是那颗药丸的作用。”

“哦,大哥昨晚让大嫂也给我吃了一颗。不是,二哥,大哥昨晚没有在你这里睡吗?”说到一半雨水才想起自己是来找大哥的。是大哥的归来,才把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出来。昨晚想了很久,如果大哥没有归来,自己或许会在读完初中之后,傻哥就会被院里的一大爷跟贾家忽悠着把自己随便嫁出去。就因为自己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赔钱货,却一人占着一间耳房。

傻柱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昨晚的信息太多了,自己的脑子还是有点乱,想了一下才说道。

“哦,大哥说让我把你房间里,他带回来的东西先收拾一下,他有事出去下午再回来。”

傻柱又想起大哥让自己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心里面总是感觉很是膈应。吞吞吐吐的问着雨水。

“雨水啊,大哥让我去找许大茂道歉,我要不要去啊?”

雨水听到自己傻哥的话也是一脸惊奇,一边回应着一边问道。

“大哥下午回来啊,大哥问什么要你向许大茂道歉?”

大哥仔细想了想大哥昨晚说得话,一脸难受的对着雨水复述了一遍,最后又说了一句。

“许大茂这孙子老是找我麻烦,嘴巴忒损,人也不仗义。我不想去给他道歉啊,但我又怕大哥打我。”

雨水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傻哥,他居然还有脸说别人的嘴忒损。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院子里最臭的吗?许大茂也就遇到自己傻哥,嘴巴才会歹毒起来,自己傻哥那是除了院里一大爷家、聋老太太、贾家一家外基本把院子里的人得罪光了。

在雨水与人为善的简单思想里,若不是傻哥嘴巴臭,把院子里所有人都得罪了,或许就会有年纪大的提点傻哥几句,自己傻哥也就不会被易中海忽悠得那么惨。

“二哥,你没有发现大茂哥只有在遇到你的时候,他才会损你几句么?子院里他对别人还是很客气的。”

傻柱开动已经清醒的脑子认真的想了想,结果还真是这样的。许大茂除了会跟自己呛几句后被自己打一顿之外,好像真没有跟什么人起过冲突。更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无非就是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但人资本家的女儿也没有在院子里为非作歹,反而与大家都处得不错,还经常关心孤寡老太太。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就是相互比拼十几年,忽然要去找对方低头,心里面老是不得意。

雨水一见傻哥面上表情犹豫不定,一会释怀,一会又是难受,就知道傻哥不想去找与自己互别苗头十几年的大茂哥道歉。

“二哥,你想一想你这性格都是易中海怂恿造成的,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减轻自己养老负担的人。把你教成性格易怒、冲动、嘴巴臭,而且还喜欢动手打人。这正是大哥说得那样,是易中海在故意塑造你们的对立面。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而且你这些年有没有吃亏,跟大茂哥道个歉又怎么啦?”

“再说了,大哥的性情我虽然不了解,但是以大哥昨晚处理事情的手段来说,你要是不去跟大茂哥道歉,我估计二哥你讨不了好。”

听了雨水的分析,又想起大哥以前的行为,傻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行,我一会去跟许大茂把事情说开,再跟他道个歉。这个药丸要不要给他啊?这么好的东西。”

这会傻柱又开始心疼起东西来了。

雨水白眼一翻,对着自己傻哥说道。

“大哥这本来就是给大茂哥准备的,你要是不怕大哥揍你,你就留着吧。要是你被别人打了十几年,你会就因为别人的一句口头道歉而原谅他么?”

无话可说的傻柱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傻笑,只是没有了额间的抬头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显老,那么憨了。

傻柱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所有准备过年的东西都在天提到了贾家去了。这会又拉不下脸上贾家拿回来,只能一脸尴尬的看着雨水。这大年初一上门不带点礼品可不是北京爷们该干的事。

雨水也看出了自己傻哥的尴尬,想了想说道。

“大哥放了三个大包在我房间里,要不我们去看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

说着雨水转身就出了傻柱的屋子。看着自己妹妹都过去了,傻柱也只能跟上。

一起来到雨水的房间,看着放在床边的三个大包。那是真的大包啊,每个包都有二三十斤重了。

带着好奇,傻柱打开了一个最小的包裹。印入眼帘的就有:酱牛肉、驴肉火烧、卤肘子、烤鸭……一大堆肉食。

兄妹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包里的东西,这个吃都吃不饱的年月,大哥这一个包里就有这么多的吃食,而且还是肉食,大哥是从哪里弄来的。

傻柱拿出两份驴肉火烧,想了想又换成了一块大约一斤的酱牛肉,赶快又把东西包了起来。

吞咽了一口口水后,傻柱才对着跟自己做着一样吞咽动作的雨水说道。

“雨水,你在房间里看着这些东西,想吃什么了自己拿。我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去。”

看着雨水点头后傻柱才把酱牛肉包好放入棉衣里,打开房门走向后院。

此时的许大茂正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两口子又因为孩子的事情闹了矛盾,家里父母急着抱孙子,自己两口子结婚好几年了都无所出。着了急的母亲说话难免有些重,媳妇听多了也就烦了。这个年,两人因为商量一起去哪方过年而闹得不愉快,媳妇一生气一个人跑回娘家了。正当许大茂举起酒杯,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许大茂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一张自己讨厌的脸。

“傻柱,这大年初一,你又想干什么?”语气嫌弃又恶心。

对于许大茂的态度,傻柱这会倒没有在意。掀起棉衣露出了里面的酱牛肉,傻柱这才咧嘴说道。

“傻茂,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你看,这次我是带着东西来跟你道歉的。”

许大茂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傻柱。今天傻柱吃错药了,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傻柱居然会找我道歉。

这会懵逼的许大茂,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感觉自己听到了“神话”。


傻柱看到许大茂脸上懵逼的神情,自顾自的推开发愣的他,侧身挤进门里。拉着还在消化听到自己的话的许大茂,拽着他走到桌边坐下。

等傻柱就着许大茂本来准备给自己媳妇的杯子倒好了酒,许大茂才回过神来。

“唉,不是傻柱,你今天什么意思?你被你哥打傻了?”

傻柱“呲溜”一口,喝下小二钱的酒。拿起筷子夹起桌上原有的猪油渣炒白菜,吃下后开口。

“傻茂,你先别急,我们慢慢说。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手艺就有点马马虎虎了。”

虽然知道傻柱一直都是没脸没皮的,但是如此自来熟的样子,还是让许大茂膈应。

“傻柱,这大年初一你是不是来拿我打擦。是不是想混我的酒喝?”

“呲溜”再次喝下一杯小酒,傻柱拿出棉衣里面的酱牛肉。

“就你这二锅头,值得我拿这种好东西出来混你的酒?你等着,我去把肉切一下。”

说完也不管许大茂,拿着酱牛肉就进了大茂家的厨房。

许大茂坐在桌边,满脸的莫名其妙。傻柱今天的表现太不对头了。往常他只有在要坑自己的时候才会这样,傻柱他不会这么过份,大年初一就上门来找事吧,这么没品也不像傻柱的作风啊。满京城的大老爷们,稍微讲究调的都不会这么干啊。难道傻柱还真能来找自己道歉?

在许大茂越想越迷糊的时候,傻柱端着已经切好的酱牛肉回到桌上。

“傻茂,尝尝我带来的酱牛肉,这好东西你也好久没有吃过了吧?”

爱现傻柱忍不住又得瑟起来,又倒了一杯小酒,一口喝干。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吃,抬头发现许大茂直愣愣得盯着自己。

“吃啊,傻茂。这么好的东西,哥哥今天请你吃,你还矫情上了。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十几年的互怼,说着说着就相互倔上了,嘴里说话就带上了口气。

深吸一口气,许大茂差点被傻柱气死,本来就不待见这个傻柱子,这初一大早上的又跑了撩拨自己,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

“傻柱,不是我求你过来找我的,你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不能就拿着你的东西滚回去。还我没有吃过,我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满京城地区的跑,有什么是我没有吃过的。再说我老丈人是娄半城,他即使不在轧钢厂了,底蕴还是有的,底蕴你懂吗?你这个下九流的臭橱子。”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话,站起来又想打他。许大茂见到傻柱的动作,也是熟能生巧的准备跑路,只是看到傻柱不知是想到什么的又颓然坐下。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抬离椅子的屁股也坐了回去。

“傻柱,你这是被老贾附身了?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没有被打的时候,许大茂遇到傻柱总是头脑清奇,问题也是非常的刁钻。

傻柱斜着眼瞥了许大茂一眼,满脸颓丧的说道。

“我大哥要我找你道歉,说这些年我们两个都被院子里三个大爷利用了。”

许大茂一脸惊奇的看着傻柱,眼里有一种看智障儿童的关爱。

看到自己老对头又是拿这种令人讨厌的眼神看自己,傻柱的火气又要上来了,攥紧拳头握了又松,好不容易憋住了。瓮声瓮气的问道。

“傻茂,你什么眼神,有话你就直说。每次看到你这眼神老子就想打死你。”

许大茂终于知道傻柱今天的来意,这会放心的坐在椅子上,拿起酒杯呲溜了一口,夹了一筷子酱牛肉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

“傻柱,你才知道你被利用了。看看我这眼神”许大茂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陆续说道“我这是看没脑子缺心眼的眼神,就是人们常说的二货。知道不?”

许大茂神气的说完,倒了一杯小酒一口抿下。

“我虽然不知道三个大爷是怎么利用我的,但是我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三大爷还好一点,特别是易中海跟刘海中,都缺了大德了。还有我家斜对门的老太婆,真特么缺德,真是个老白眼狼。也就你这个二傻子拿着她当祖宗供着。”

看着傻柱眼中带着探究与不信,许大茂夹了一口酱牛肉塞进嘴里,嚼吧嚼吧说道。

“傻柱,你这憨批还别不信,有一次你不在家,雨水没有吃的。饿极了去找老太婆借点吃的,老太婆在吃肉丝酱面。把东西藏起来,跟雨水说什么都没有,雨水都d晕过去了。要不是我家蛾子,你妹妹早就被你饿死了。”

傻柱又一次听到自己妹妹被饿晕,双手抱头,抓挠着自己的头发,神色纠结羞愤。

许大茂很享受傻柱此时的表现,绝望、哀伤、羞赧在傻柱脸上轮番上演。许大茂喜滋滋的一口牛肉一口小酒,比狠揍一顿傻柱这个陈年宿敌还要酸爽。打他一顿只是肉体上的,这种精神上的打击更能显示我许大茂的格调,动手是野蛮人的表现。

“他四弟常山赵子龙,盖世英雄冠九州……”许大茂这会高兴啊,喝了几杯后嘴里嘟嚷了起来。

傻柱情绪稳定下来后,双手用力从头顶往下捋一把脸。看着许大茂一张涨红的马脸,真想捣上一拳。

“傻茂,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他么的疯了?那会我要是跟你说这个,你个二逼还不被易中海怂恿打死我?我又不傻。那是你这个二傻子的“奶奶”啊!!”

许大茂恨不得仰天大笑,这个死老太婆整天在院子里造谣自己,老子又没有挖了她家祖坟;还经常倚老卖老,在院子里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傻柱的能打。这次看你怎么死!!

傻柱忍住给许大茂来一次毒打的冲动,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好奇的问出了压在心里很多年的疑问。

“傻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撩拨我?总是要跟我过不去?”

“啪”许大茂用力的把手上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指着傻柱,口水纷飞的怼了起来。

“你还有脸说!12岁那年,邦子哥才离开没多久,我拿着我父亲给我的废电影胶片给你看。贾东旭那孙子要抢我的,我跟他打起来了,你个二逼在易中海的忽悠下一起来打我。”

“还有那年过年的时候,贾东旭几句话,你就带着他趁我蹲坑的时候往茅坑里扔二脚踢。炸的老子满屁股的屎,我妈给我做的新棉衣棉裤都弄脏了。”

“我不就是在你裤衩上撒了点辣椒面,你个狗日的打得老子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你说你还是人吗?你特么的还有脸问?”

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的许大茂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倒了一杯酒,把酒杯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拉着一张涨红的马脸,瞪着犹如兔子眼睛看着傻柱,一字一顿的低吼道。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绝对不能让你好过,这些年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特么打死你了。”

想起这些年自己找傻柱的复仇路,一把心酸泪,刚开始还能单对单的有来有回,后来就是单方面的被殴打。自己也是犯贱,明知道打不过,看到傻柱这二傻子总要撩拨一下,这二傻子也就是个莽夫,说不过就动手打人。

许大茂泪流满面的自己倒了一杯酒,混着自己的眼泪喝下,夹起一筷子酱牛肉与嘴角流淌的眼泪一起送入嘴中。一边咀嚼一边瞪着傻柱,好像嘴里嚼着的是傻柱的肉。那怨念是相当的深啊!!

傻柱被许大茂红彤彤的眼神与脸上扭曲的神情吓得有点胆颤心惊。这时的许大茂看起来真有点吓人啊,傻柱小心翼翼的对他说道。

“大茂,你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沉寝在自己怨念中的许大茂听到话,回过神来,看到傻柱犹如小媳妇受惊般的表情,破涕而笑。敷衍的扫了一眼傻柱,接着说道。

“没有什么不同啊,你先吃着,我去洗把脸。”

说着就往自家厨房里放水缸的地方走去。

傻柱看到许大茂这敷衍的态度,那是急得抓心挠肺,追着许大茂连连说道。

“傻茂,你看仔细点,你再看看我有什么不同。”

许大茂扒开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的傻柱,从水缸里打了一瓢水倒在脸盆里。洗去脸上的泪痕后,无视了傻柱的抓耳挠腮,走回桌子边坐下,才凝神仔细观看傻柱的不同。皱着眉头观察着眼前应该熟悉的傻柱,可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直到注意到傻柱不断扫过额头的手。

“嚯,傻柱,你额头的皱纹了,你他娘的居然看起来年轻了!”

许大茂被自己的发现惊得崩了起来,指着傻柱惊呼出声。

傻柱终于等到了许大茂的反应,又开始得意起来。倒了一杯酒,“呲溜”下肚,美滋滋的吃了口酱牛肉。在许大茂目瞪口呆中,伸手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贱兮兮的开口。

“傻茂,知道这是什么吗?”

许大茂眼带惊奇的看着面前的瓷瓶,若有所思的问道。

“傻柱,你不会说你是吃了这里面的东西,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吧?”

傻柱收起脸上的表情,郑重的把瓷瓶放在许大茂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茂,这些年我何雨柱脑子不清醒,对你做了很多错事,我今天正式的向你道歉。”

说着扶正坐在椅子上的许大茂,退后两步,90度的一个鞠躬就出现在许大茂的眼前。傻柱接着说道。

“对不起,许大茂,是我何雨柱错了!!”


在感叹自己也是经历过核弹洗礼的感叹中,何雨邦又被印钮带到了此方四合院的母亲体内。或许是肉身太过弱小,所有记忆都被封存。

44年觉醒第一世22世纪的记忆,也觉醒了对华夏民族的牵绊。熟知历史走向的何雨邦,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反抗的洪流中。

跟随三太公在44年到47年的这段时间里,帮助结交了四九城周边绝大部分的游击队成员。

随着记忆持续觉醒,身体素质稳步提升的何雨邦深知历史走向,安排好家事。于47年找到机会,接受了送信去华东的任务。任务完成后一直在华东战场四处溜达,在一次溜达的过程中被我方部队逮到了。

跟部队首长达成了“有战事必定参加,无战事可自由行动”的协定,加入了的第九纵队。参加完辽沈战役后,知道解放在即,随后以送战友最后一程的理由,于部队拿到花名册,走遍了华东各地,等待立国之战的打响。

被称为“立国之战”的抗美援朝战争,还是在帝国主义亡我之心的推动下打响了。1950年 7月10日,

“雨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跟大哥生份了。”

“大哥,这样真的好么?不怕院里人说闲话。”

看着一脸担心的妹子,何雨邦明白是这些年的生活让她变得这样,处处迁就他人,处事小心翼翼。恼怒的瞥了一眼傻柱,才对雨水说道。

“妹子,我们何家在院子里不闹事,但也不怕事,我们何家能记恩,但也会记仇。大哥没有回来的时候,既然阎家没有在你落难的时候拉一把,我回来了就更没有必要跟他们家虚与委蛇。”

“至于你说的院里人说闲话,猛兽都是独行,牛羊才会成群。大哥回来了,就能帮你把这片天给它顶起来。”

“雨水,大哥知道你喜欢读书。大哥回来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你喜欢的事,不要管你这个没用的傻哥,一切都有大哥。”

雨水听到大哥抚慰人心的话语,从小少有人安慰的内心充满了温暖,笑意盈盈的点头说道。

“大哥,我知道了。”

傻柱莫名其妙的又被说了一次,脸色不好的翻着眼睛。见到傻柱的表情神态,何雨邦用手扫了下他的脑袋。

“我说你说错了吗?还有,一会会有人送一头野猪过来,你去把分肉的家伙什收拾出来。”

“大哥,这年月还能打到野猪?谁这么大本事?”

傻柱一脸惊奇的问道。

在何雨邦虚眯的危险眼神中,傻柱心虚的挠了挠头。

“大家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爹教了你很多东西,只是你自己没有去深想,就比如你学厨的这一门里有个规矩“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你想过为什么没有?还有“橱子不与主家同席”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何雨邦看着傻柱蠢萌蠢萌得表情,看在是自己亲弟弟得份上不得不说几句。

“等你把这些东西想清楚了,你也就不是一个小小的轧钢厂能束缚住的了。外面的世界很大,不要老是想着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扑腾。一会分肉的时候叫上后院的大茂,他比你强多了。”

黄屠夫大清早就叫醒了还在睡觉的儿子们,嘱托好大儿媳今天先带着几斤肉回娘家走亲戚,过两天再让铁牛带上东西去赔罪。

父子四人趁着天还没亮就套上牛车,把前一天晚上就装好的野猪跟虎肉拉出了村子。

出了村子,黄屠夫掏出昨晚送了10斤猪肉才在公社支书家开出的介绍信,仔细的看了看,放回怀中。用手压实了一下,感受着怀中那个少主给的小铁片,心里才安下心来。

百十里的路走下来,下午接近3点,黄屠夫父子四人才来到什刹海附近,看着气喘吁吁的老牛。

“老大,快到地方了,停一会让老牛歇一下,我去打听一下具体地方。”

说完,黄屠夫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大爷,开口问道。

“大爷,您新年吉祥,烦请打问一下南锣鼓巷怎么走?”

路过的大爷也是个好心人。看了看盖的严实的牛车。

“爷们,这是走亲戚了,你沿着这条地安门大街往南走,前面一个交道口,东转咎到了,那一片就是南锣鼓巷了。”

“大爷,耽误您时间了,请抽支烟。”

黄屠夫掏出怀里的大前门,敬了大爷一根烟,并感谢道。

“嚯,讲究啊,爷们。那老头子就接住了啊。”

“应该的,应该的。”

……

等打问清楚,还跟大爷一起续了一根烟,老牛也吃了一些草料缓过气来。


傻柱能在轧钢厂里稳定把主厨做下来,师叔在四九城的厨师界受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毕竟一个没有办过出师宴的橱子,能在一个万人大厂坐稳主厨的位子,真以为没有人有意见。只是这些事都被师叔挡住了,不然年纪还不到50的师叔为什么会把丰泽园的工作传给大儿子。

这些事情傻柱不懂,深谙人情世故的何雨邦还能不懂?

何雨邦在师叔跟婶子的面前,把四合院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摊开了说得一清二楚。

聋老太婆以前八大胡同的职业,看着局势逐渐明朗后,所做的安排;易中海无儿无女找人养老,又不想背负贾家这个无底洞的包袱;贾家心安理得趴在院里人身上吸血;包括自己父亲跟傻柱被算计得种种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太缺德了。难怪生不出孩子,这就是报应啊。”

师娘义愤填膺的骂道。

师叔吧嗒着嘴里的香烟,沉思一会才开口感叹起来。

“嘿,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世界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只是没有想到都是新中国了,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居然都能起这样的风浪。旧社会的遗毒,害人不轻啊!”

说完又看着若有所思的傻柱,叮嘱起来。

“柱子,你以后做人做事,不管遇到什么都要仔细想想才能去做,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想不通的多问问你大哥。宁肯不做,也不能让别人算计了。”

“这次的事,要不是你大哥回来了,你们老何家非的封门绝户不可。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牲!”

等师叔跟婶子发泄完,何雨邦让傻柱打开带来的几个包裹。

“师叔,柱子的事您受累了,他不懂规矩,未曾出师就在外面胡乱接席。为了我何家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害得您失了颜面。”

“做为何家长子,又是柱子的大哥。今天我带着他上门来,一是为我们何家向您赔罪;二了就是想让他重回你的名下,继续未完成的学艺,这些东西是他的束脩。”

何雨邦阻止了师叔想打断话语的念头,接着说道。

“师叔,您先别说话。我知道您跟我何家关系好,但这件事不一样,失了规矩的是我何家的人,这个颜面就该我何家给您拾起来。”

看着何雨邦真诚且坚定的面容,了解他为人的赵师傅,感慨万千的点头说道。

“好,就依你。不知道大清师兄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何家有你这么个孩子。”

婶子也是接过话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是啊,大清师兄这件事做的太不像话了,苦了柱子跟雨水。幸好雨邦你回来了。”

何雨邦也是一改肃穆的面容,露出了笑脸。

“师叔,婶子,您两这话就见外了,我不在四九城这些年就不说了,家里弟弟妹妹不懂事。以前您两不都是拿我当自己孩子的嘛,这是不要我了还是咋滴?”

“你啊,你啊还是这么贫,拿我跟你婶子打擦。”

婶子也是怕打了何雨邦的胳膊一下。

“就你喜欢作怪,你师叔跟婶子哪里是这个意思,有你这么个孩子谁不稀罕的紧。”

“爹娘,这是雨邦哥回来了,您两老是不打算要我这个亲儿子了呗。”

站在一旁听几人说得高兴的赵德才也插了话进来。

“去去去,哪都有你,赶紧拿着东西去做饭。你雨邦哥刚回来,估计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哪能像你一样整天就守着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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