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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诱她,婚后豪门大佬缠欢上瘾小说结局

小白皇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紧接着,裴宴将人用力一扔,依旧没办法消灭心中的怒火,随后又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稀巴烂,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点。裴宴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小野猫竟然是他的老婆阮知柚。她是阮知柚。三年前,他故意错过了那场婚礼,让阮知柚一个人在婚礼上,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这三年,他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婚礼一结束,他就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国内,再也没去管过。现在,当他知道小野猫竟然是他的老婆阮知柚时,震惊,欣喜的同时,痛苦和懊悔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裴宴的思绪在混沌中纠缠着,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开始想办法补救。他不知道是在跟李法国说,还是在跟自己说,他急切的说道:“不离婚了,这个离婚协议书我要作废,反悔,我要反悔!”裴宴看着李法国问道:“我...

主角:裴宴阮知柚   更新:2025-03-30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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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阮知柚的女频言情小说《吻她诱她,婚后豪门大佬缠欢上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白皇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裴宴将人用力一扔,依旧没办法消灭心中的怒火,随后又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稀巴烂,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点。裴宴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小野猫竟然是他的老婆阮知柚。她是阮知柚。三年前,他故意错过了那场婚礼,让阮知柚一个人在婚礼上,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这三年,他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婚礼一结束,他就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国内,再也没去管过。现在,当他知道小野猫竟然是他的老婆阮知柚时,震惊,欣喜的同时,痛苦和懊悔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裴宴的思绪在混沌中纠缠着,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开始想办法补救。他不知道是在跟李法国说,还是在跟自己说,他急切的说道:“不离婚了,这个离婚协议书我要作废,反悔,我要反悔!”裴宴看着李法国问道:“我...

《吻她诱她,婚后豪门大佬缠欢上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紧接着,裴宴将人用力一扔,依旧没办法消灭心中的怒火,随后又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稀巴烂,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点。

裴宴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

小野猫竟然是他的老婆阮知柚。

她是阮知柚。

三年前,他故意错过了那场婚礼,让阮知柚一个人在婚礼上,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这三年,他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婚礼一结束,他就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国内,再也没去管过。

现在,当他知道小野猫竟然是他的老婆阮知柚时,震惊,欣喜的同时,痛苦和懊悔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裴宴的思绪在混沌中纠缠着,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开始想办法补救。

他不知道是在跟李法国说,还是在跟自己说,他急切的说道:“不离婚了,这个离婚协议书我要作废,反悔,我要反悔!”

裴宴看着李法国问道:“我要反悔,还来得及吗?”

李法国面露无助之色,摇了摇头,但在看到裴宴眼底那冰冷的杀意之后,又赶紧点了点头,额头上满是冷汗。

裴宴的声音低沉而凶狠:“到底能不能?”

李法国吓得连忙使劲点头:“能能能!!!”

他痛苦地咬着牙:“裴总想要反悔,我立马驳回申请,离婚协议书就会变成无效。”

裴宴冷声警告道:“你要是再办砸了,我饶不了你,滚。”

李法国连声应是:“是是是,裴总,我再也不会办砸了......”

他在得到裴宴的允许后,麻溜地滚了出去。

裴宴长舒了一口气,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襟,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只要离婚协议书废了,那他就可以放心了。

不过,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之后,他细细思索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忽的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突然意识到从第一次见面,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一直隐瞒不透露她的身份。

甚至还同意了离婚,爽快的签了字。

裴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好啊阮知柚,你敢玩我......

他裴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玩过。

阮知柚,你是第一个。

**

阮家。

阮知柚突然打了个喷嚏,回到家后,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还不知道裴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因为太久没碰过颜料了,她沉浸在创作的世界中,画着画着,竟然忘记了时间。

画完一幅画,发现外边已经黑透了。

她摸了摸肚子,饿了。

恰好这时,晚饭做好了,保姆阿姨敲响了阮知柚的房门:“大小姐,吃饭了。”

阮知柚停下手中的画笔,赶紧跑过去打开了门,抬头冲着阿姨笑了笑:“陈姨,我洗个手,马上就来。”

“好的大小姐。”

阮知柚回到卧室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画板和颜料,将用过的颜料盒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然后才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洗手。

她将双手浸入水中,温热的感觉包裹着她的手指,洗去了一天的疲惫。

洗完手,她戴上一件轻薄的外套,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直到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和佣人恭敬的喊声,她才抬起头朝着门口望去。

她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刚准备下楼迎接,却在看清楚站在佣人身后高大挺拔的男人之后,怔住了。

裴宴?

他怎么会突然跑来这里?

难道是因为爷爷生病住院的事情,所以他找上门来了?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魅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令她全身酥软,连骨骼都变得僵硬起来。

阮知柚冷哼一声:“不需要!”

她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然后,又再次被他抓了回去。

这一次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强势,只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细腻白皙的脖颈。

她的背很纤瘦,腰肢盈盈一握,身材玲珑有致。

穿着露肩的纱裙,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巧的锁骨。

皮肤光滑洁净,白皙娇嫩,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阮知柚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脸颊也变得滚烫无比。

她用力拍掉他作乱的手掌,咬牙切齿地瞪他:“裴宴,请你放尊重点。”

裴宴挑眉,唇角勾勒出玩世不恭的弧度。

“如果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呢?”他缓缓吐字,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

阮知柚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结结巴巴地反驳。

他的话,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裴宴俯首逼近她,鼻尖与她相抵,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

“告诉我你的名字也行。”

阮知柚咬唇:“你不配知道!”

一个在外面偷情的人,不配有老婆!

裴宴似笑非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带爪子的小野猫。

更有趣了!

他裴宴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她不愿意,他便松开了手。

阮知柚立马转身打开门,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

裴宴任由她从眼前溜走,盯着她消失在电梯间的身影,唇边浮现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心里却升起一丝猫捉老鼠的快感。

**

阮知柚一口气冲到楼下,背靠墙壁喘息。

她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气息,心脏仍旧砰砰直跳。

楼下全是宾客,且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权贵,每个人都在交谈、笑声、酒杯碰撞的声音中穿梭。

好在裴家别墅很大,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异样。

裴家是京市首富,裴宴亦是京市数一数二的名流贵公子,家族企业遍布全国各地。

哪怕裴宴一辈子不努力,他的家产十辈子都花不完。

这些年裴宴都不回家,她也很少来裴家,虽然名义上领了证,她是裴太太,但是有名无实。

阮知柚努力镇静下来,四处张望了一圈,趁着没人发现,迅速逃离了现场。

她的下身充斥着黏腻的不适感,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清洗干净。

裴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在宴会厅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只小野猫。

他身材挺拔修长,在人群中随便一走动就格外显眼。

宛如天生的衣架子,哪怕随意穿着休闲装,也能把别人衬托得黯淡失色。

秦起举着红酒杯,款款走过来。

“裴宴啊,你去哪了,怎么刚回来就玩消失呢?大家都在找你呢。”

裴宴扫了眼说话的人,神色淡淡:“有点事。”

秦起语气调侃道:“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背着兄弟们泡女人去了吧?”

忽然,秦起眼眸一眯,眼尖的看见某人身上的痕迹。

“啧~脖子上的抓痕都出来了,玩得挺带劲啊,哪个小野猫下手这么凶啊?”

裴宴挑了下眉,拿手指轻轻擦过脖子上的抓痕,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更衣室里的画面。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可能因为太紧张,礼服从身上滑落。

他替她捡起的时候,指尖不小心擦过她凝脂的肌肤,温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香气。

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诱人采撷。

仿佛被蛊惑一般,他伸手扣住她后颈将人拉近自己,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她嘴唇嫣红,皮肤很白,脸颊透着淡粉,睫毛颤抖着,晕染着几分潮湿,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蹂躏欲。

他用了点劲,原本抓着床单的软白小手便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上面挠了一下。

不疼,却像只羽毛似的,挠得人心尖发痒。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秦起突兀的声音响起,犹如一道刺耳的闷雷:“醒醒,瞧你这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该不会还在回味吧?”

裴宴懒懒的睨他一眼:“你管不着。”

秦起一脸八卦的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你还没说呢,跟谁啊,小野猫叫什么名字?”

裴宴漫不经心的应道:“不知道。”

秦起的表情顿时变得诡异,他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好友。

“你真不认识?”

裴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像是在撒谎吗?”

秦起摸了下下巴,摇头晃脑的说:“还真看不出来......”

裴宴冷漠地提醒他:“你该去看眼科了。”

忽然,秦起撞了他一下。

“裴宴,你妈......”

“你妈的!”

秦起嘶了一声,伸手指了指:“我说,你妈在那呢,不去打声招呼?”

裴宴顺着他的视线瞧了一眼,语气极淡:“跟老太婆有什么好说的。”

三年前,老太婆不经过他的同意,直接给他订了婚,拿了他的证件,连证都办好了,才通知他。

裴宴最烦被人摆布,尤其是自己的婚事。

秦起微微摇头,轻笑道:“你妈都美成那样了,美得像仙女似的,你居然说她是老太婆,我看你眼睛才有毛病吧。”

裴夫人年轻时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美女,如今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岁,但她的容颜依旧让人心醉神迷。

她保养得宜,仿佛时间从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谈笑之间,她散发出的风韵引得无数男人为之倾倒。

裴宴回想起那只小野猫,不屑的嗤一声:“那是你没见过美的。”

秦起想说自己见过,那人还是你的老婆。

但忽然想起什么,顿时转头问道:“裴宴,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去见你老婆?”

裴宴一想到那个占据裴太太位置的女人就烦:“不见。”

当初结婚根本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他对那个女人的存在毫不在意,甚至一点感情也没有。

秦起轻轻啧了一声,语气里透露出一丝遗憾:“那可惜了......”

裴宴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惜,淡淡地瞥了秦起一眼:“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起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裴宴勾起唇角,嘴角带着一丝玩味:“去找那只小野猫。”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谁知道离婚的事情没办好,还中了他的圈套。

裴宴沉默了片刻,不舍的说:“行,那我明天去找你。”

“不行。”阮知柚补充了一句:“明天我要参加一场重要的拍卖会,没空。”

裴宴低下眉:“好,那就后天吧。”

阮知柚皱起眉:“我爸妈不喜欢你,你还是不要去我家比较好。”

裴宴看着她道:“那你来找我?你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的青山别墅吗?那是我私人的别墅,只有我们俩。”

一想到青山别墅,阮知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裴宴就是强行把她带到了那里,害她夜里害怕的不行,连跑都不敢,以至于让他图谋不轨。

阮知柚:“不要,我不去。”

“为什么?那里原本就是我俩的婚房,我们现在还是夫妻,理应一起生活,你都这么大了,还跟爸妈住一块?”裴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阮知柚微微抬起下巴:“我喜欢,而且我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没有你的生活。

裴宴忽然敛了敛眸,不禁有些痛恨自己,怎么留了这样一个美人在家里守了三年的活寡,他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说不定她就能早点习惯他。

阮知柚的话说完,裴宴倒是没有再为难她,但是他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家。

回到家,她轻轻拔下了手腕上的玉镯。

这个镯子她见过,是裴家的传家之宝,而且一直只传给儿媳妇。

原来裴夫人就要将这个镯子送给她,但是她觉得自己与裴宴之间没有感情,以后的事情说不准,就没要,没想到裴宴居然又拿给了她。

她不想要的,但是裴宴却执意要套在她的手上,她推脱不了,裴宴答应她不乱来已经是奇迹了,但有的时候,他是真的霸道,说一不二。

她将镯子收进了卧室的抽屉里,裴宴现在就是对她一时兴起,就像对于一种没尝过的美味总是忍不住要尝一尝,时间长了,也许他的兴趣就会淡了。

因为他是个不定性的人,从小就不受约束,整个裴家都没人管得住他,若是他喜欢上别人了,说不定这镯子还要还回去的。

**

第二天,裴宴受不住又来了阮家,然而刚一抵达门前,就被阮父直接赶了出去。

离开时,裴宴面色灰败,心情低落。

他看着阮知柚上了阮家专属司机驾驶的豪车,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

而今天,阮知柚以卖家身份参加了一场重要的拍卖会。

尽管她出身于名门大家,却远非简单的漂亮花瓶,从小她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三岁时,她一幅画作就以二十万的高价拍卖,阮父高兴的不行,开始砸钱,请名师,教她画画。

到了十岁,她的画作就挂在了巴黎的卢浮宫。

现在,她已经成为业内小有名气的画家,她的作品深受众多藏家的喜爱。

她的画作中蕴含着一种纯净无瑕的美好,如同她的人一样,永远朝向阳光,干净纯洁,给人们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此刻,她和林子衿并排坐在VIP前排,一起来的还有林寒声。

“寒声哥,你怎么也来了?”阮知柚好奇地问道,她眼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林寒声微笑着解释道:“子衿看上了一对水晶吊坠,正好她的生日快到了,我打算拍下来送给她。对了,我听说你打算拍卖画作,是吗?”

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磁性。


管家准备好了午餐,来到洋房准备喊裴晏吃饭,结果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裴宴......”

管家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欲图敲门的手停住。

这种时候,他要是贸然闯进去打扰少爷,那可就真的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和夫人?毕竟是少爷的私生活,外人还是不便过问。

思虑再三,管家最终决定先回避。

于是管家默默离开,打算等着里面完事再说。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

卧室内。

“你......”

阮知柚被压在沙发上,嘴唇都红肿了。

从沙发到床上,又辗转回到了沙发上......

裴晏吻遍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哪里都没放过。

阮知柚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连呼吸都是虚弱的,只能靠紧咬牙关勉强维持意识清醒。

裴晏放缓动作,亲吻她颈项间的细腻皮肤。

温柔、缠绵。

阮知柚想要推开他,但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随他去。

裴晏看向她,目光炙热如火焰:“我带你去洗洗?”

“唔......”

阮知柚忍不住轻哼出声,嗓子都哑掉了。

她想说的是不用,一出口变成了嘤咛。

裴宴轻笑了一声,他径直抱起阮知柚往浴缸走去,放进热水之后,才将她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因为她的脚踝不能沾水,只好放在外面。

阮知柚看着自己,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泡在浴缸里,一瞬间想要钻进地缝里去。

可是,温暖的水流包裹住她的身躯,阮知柚又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一声,任由裴宴替她清洗。

裴宴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有种小野猫终于温顺点了的感觉,变成了一只软绵绵的小奶猫。

还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奶猫!

他帮她擦拭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拿毛巾给她仔细擦头发。

阮知柚全程闭着眼睛装死。

裴晏看了她片刻,突然弯腰凑近她,鼻尖抵住她的。

他的眼神像是一团烈火,烧得阮知柚整颗心都跟着颤栗起来。

他迟迟没有动作。

阮知柚的睫毛疯狂颤动。

裴晏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松开她,说着道歉的话:“抱歉,刚才一时没忍住......”

阮知柚抿紧唇:“我不会原谅你的。”

裴晏闻言,倏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是我没把你伺候舒服吗?”

他接着说:“可是刚才,我看你明明享受的很......”

阮知柚感觉脸上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抓了他两把。

顿时,两道红痕出现在裴宴的手背上。

他也不生气。

想到刚刚两人的战况,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

“你上次抓的还没好,是想在我的身上多留一点痕迹吗?”

她脸颊涨红,羞恼至极。

裴晏却仿佛根本没察觉她的怒意似的,继续道:“我不介意,你多来几次。”

阮知柚:“.......”

这个禽兽!

话未落,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双唇。

“......嗯......”

阮知柚被迫仰头承受他的热烈索取,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

裴晏轻松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扫荡。

她太甜了,不管亲多少次都不嫌够!

阮知柚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大脑迟钝到无法思考。

裴晏看着她迷蒙的模样,眼神愈加幽深。

她这副模样实在撩拨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松开她。

阮知柚喘着气,眼波盈盈地望着他,完全成了一只任他采撷的娇花。

裴晏抚摸她潮湿凌乱的长发,温情脉脉道:“饿了吗?”

阮知柚正在想别的事,半晌没有回答。

他看着她,慢条斯理道:“我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不然我就吃你。”

阮知柚听出他的骚话,瞪了他一眼。

裴晏低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人抱出了浴室。

裴宴吩咐管家送来了午餐。

管家将午餐摆在桌上,恭敬退了出去,余光瞥见屋里的狼藉,还是忍不住红了老脸,管家不敢多看,退出去后,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阮知柚看着桌上丰盛美味的食物,肚子便饿了。

裴晏坐在对面看着她,忽然道:“有你喜欢的吗?不喜欢的话,我让厨师重新做几盘菜?”

阮知柚摇摇头:“不用麻烦。”

裴晏端了碗鱼汤递给她,语气宠溺:“喝点补身体。”

阮知柚瞥了一眼他递过来的鱼汤,他虽然说着一句很正经的话,但是落在阮知柚的耳朵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接过汤碗,埋头喝汤。

裴晏安静地陪伴在旁,静静的看着她。

他并不着急,反正现在的她已经逃不出他的掌心,早晚会是他的女人。

他只需耐心等待......

两人一同用餐,相处融洽。

吃饱饭后,阮知柚要休息。

裴晏看着她,眸色微沉,道:“今晚留在这里,住一晚?”

阮知柚愣了一秒,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不行!”

裴晏眉梢挑高:“怎么不行?”

阮知柚愠怒道:“我们才刚......你又想睡我......”

裴晏失笑。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而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要知道,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

他虽然在笑,但声音却霸道的要命,简直像个魔鬼。

裴晏又哄道:“乖,听话,今晚留下。”

阮知柚:“......”

好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裴宴的魔爪......

睡了个午觉,裴宴执意要带她出门散心。

两人来到葡萄园。

裴宴轻轻摘下一颗葡萄,剥了皮,想要喂她吃。

阮知柚却扭过头避开了他的举动,自顾自找了块石头坐下,说道:“我自己来就行。”

裴晏坐在她旁边,含笑问道:“你不吃,是想让我用嘴喂你?”

阮知柚皱起眉,左右环顾了一圈,感觉的裴宴真的做的出来......

阮知柚迅速张嘴,咬了一小口。

酸甜汁液涌入口腔。

裴宴笑道:“味道怎么样?”

阮知柚点点头:“挺好的。”

裴晏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侧颜上。

她穿着浅粉的短裙,白嫩修长的腿若隐若现,肌肤胜雪,纯美的脸蛋带着淡淡的嫣红,宛如春日枝头绽放的桃花,令人移不开视线。

他不禁想,这个人,真漂亮啊。

阮知柚不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默默地吃着酸甜汁水多的葡萄。


两人在葡萄林里逛了许久,裴晏牵着她的手,漫步走进了别墅的地窖里。

裴晏从地窖里拎出两瓶酒,递给她一瓶:“尝尝。”

阮知柚接过酒瓶嗅了嗅。

浓郁的醇香钻进鼻腔,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虽然香,但是她却能控制住:“我不喝。”

裴晏笑道:“这是八二年的拉菲,我妈珍藏了好多年。”

阮知柚淡然,“既然是你妈妈珍藏的,咱们还是别碰了。”

裴晏耸肩:“可是我这人天生叛逆,就喜欢碰不能碰的东西。”

说完,只听见啪一声,裴宴擅自起开了酒。

阮知柚:“......”

都说裴宴离经叛道,天生叛逆,果然不假。

但她从小就是循规蹈矩的名门闺秀,阮家家教甚严,父母亲是不会允许她沾染半滴酒精的。

酒精上头容易误事,阮家人认为女子活着要保持清醒,自持。

她和裴宴的差距很大,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她不禁想起了裴夫人,裴夫人也是端庄矜持的女子,却养出了裴晏这样的儿子,这也是让人不能理解的。

思绪间,裴宴已经倒了一杯酒,递到了她面前:“尝一口?”

阮知柚摇头:“我不要。”

“是不是没喝过酒啊?”裴宴故意激将她,“原来是个乖乖女哦~怪不得碰一下就咿咿呀呀的。”

阮知柚气恼的瞪着他:“才不是!”

果然,激将法起了作用。

裴宴挑了下眉。

阮知柚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咬了咬唇,仰头喝了口红酒,入喉清冽甘甜。

“这酒味道不错吧?”裴晏问。

阮知柚点了点头,勉强扯动嘴角:“嗯,挺好喝的。”

“咳咳咳......”

刚说完,她就咳了起来,一张脸涨的通红。

见状,裴晏笑了起来,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向她纤细的颈项。

白皙纤瘦的脖颈,精致优雅的锁骨,每一处都美极了。

裴晏咽了咽喉咙,缓慢靠近,伸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杯。

“宝贝儿,喝不了别逞强,待会醉了又要怪我。”

阮知柚猛地抬头,撞进他漆黑的眼眸里。

他的眼眸幽邃,像藏着深海般浩瀚广袤,却又蕴含着灼烫的温度。

裴晏凑近,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一手搂着她腰,嗓音黯哑:“你的身体真软。”

阮知柚怔了怔,随即往后靠在柜子上。

裴晏又道:“这么软,以后肯定很容易受孕。”

阮知柚:“.......”

她想骂人。

阮知柚提议道:“这里有些闷,我想回去了。”

裴晏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阮知柚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

她抿了抿唇,说道:“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裴晏低头凝视着她娇嫩的脸蛋,他想吻她,最终,他忍耐下了这份冲动,挑了挑眉:“行,我带你回去。”

阮知柚松了口气。

然而,裴晏话锋突变,“我知道你没醉,不过,等回了房间,我再把你弄醉。”

阮知柚:“.........”

说完,他把阮知柚打横抱起,朝地窖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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