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萧景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萧景城全局》,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年前,姜月柔查出心脏衰竭需要换心脏时,我提了分手。再次遇见,她不仅痊愈还成了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她用尽手段逼我和她结婚,说要与我破镜重圆。却在婚后第二天,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对我说:“萧景城,像你这样自私冷漠的人,不配得到任何幸福!”可她不知道,此刻在她胸口疯狂跳动的心脏,是我的。而我胸口里那颗即将停滞的人工心脏,已经给我判下死刑。月柔,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萧先生,你的人工心脏寿命还有不到两个月,还请你尽快接受手术,更换一个新的人工心脏。”听着电话那头医生焦急的语气,我的心底却只有深深地绝望。虽然我的妻子是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可她也是全海市最盼着我快点死的人。结婚仅一个月,我却已经被她折磨得身心俱疲。如果不是...
《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萧景城全局》精彩片段
六年前,姜月柔查出心脏衰竭需要换心脏时,我提了分手。
再次遇见,她不仅痊愈还成了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商。
她用尽手段逼我和她结婚,说要与我破镜重圆。
却在婚后第二天,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对我说:
“萧景城,像你这样自私冷漠的人,不配得到任何幸福!”
可她不知道,此刻在她胸口疯狂跳动的心脏,是我的。
而我胸口里那颗即将停滞的人工心脏,已经给我判下死刑。
月柔,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
......
“萧先生,你的人工心脏寿命还有不到两个月,还请你尽快接受手术,更换一个新的人工心脏。”
听着电话那头医生焦急的语气,我的心底却只有深深地绝望。
虽然我的妻子是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可她也是全海市最盼着我快点死的人。
结婚仅一个月,我却已经被她折磨得身心俱疲。
如果不是我还有身患重病的母亲需要照顾,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知道了,我筹够治疗费就会去做手术的,谢谢。”
挂了电话,我来不及思考什么,继续套上外卖服和头盔,朝着下一个送餐地点赶去。
海韵大酒店。
咚咚咚——
“您好,您的外卖!”
几分钟后,就在我要抬手敲第二次门时,门突然打开了。
走出来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腰间系着浴巾,光着坚实的上身,从脖颈到腹肌全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我的心跟着猛地一颤。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娱乐圈当红小生,除此之外还是我妻子的新宠。
“嗯?这不是景城哥吗?是月柔姐叫你来的吗?不对,你怎么穿得跟个外面员似的。”
他漆黑的瞳孔中充满着戏谑。
“温迪!让门外的人给我滚进来!”
果然,故意挑起抬高的语调最终还是引来了屋子里姜月柔的注意。
声音十分凌厉,这是她即将生气的前兆。
我紧张的咬了咬嘴唇,狼狈地将头盔摘下,缓缓走了进去。
一进来,屋里充斥着浓厚的暧昧过后的气味,让我的胃不禁又翻滚起来。
姜月柔靠在床边,浅黄色的卷发勾勒着她小巧精致的眉眼,红唇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娇艳,卷发肆意散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她宛如一个从天而坠的天使。
她曾经确实是个天使,是我亲手将她逼成了如今这副癫狂的模样。
她晃动着手中的红酒,一双媚眼紧盯着我,不带丝毫温度。
“怎么?为了丢我的人,你就想出来这么一招?”
“你是想告诉全世界我姜月柔身价千亿,却让自己的丈夫送外卖?”
忽如其来的威严压得我呼吸困难起来。
尤其是当我听到“丈夫”这个词眼时,心里不由得闪过一阵讥讽。
她和我结婚,根本不是想与我结为夫妻,而是为了将我困在她身边后来更好的折磨我。
她不爱我,甚至恨我。
只因为六年前她突发心脏衰竭,需要更换心脏,生命濒危之际却一直没有找到心脏源。
而我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在她床头留下一封绝情的分手信后彻底消失。
后来再次遇见,她已平安无恙,还事业有成,而我的身体却有了明显的衰亡征兆。
我想再次逃离时,她却拿我病重的母亲来做要挟,逼我和她结婚。
新婚之夜,她对我说,这辈子我们都要互相纠缠,直到死亡将我们任何一个人带走。
现在看来,死亡要带走的第一个人应该是我。
“对不起,可我真的需要钱…”
我狠了狠心,硬着头皮说出了这个理由。
我不是没想过向她借钱,可她那么盼着我死,除了给我一阵猛烈的羞辱外,又怎么可能真的借钱给我呢。
果然,姜月柔冷哼一声,眼神带着明晃晃的嘲讽。
“你来和我说说,你需要钱干什么?”
我紧了紧攥着的拳头,抬头看着她说道:“我要换心脏!我的心脏要坏了,我需要一百万!”
我没有说话,而是淡然的笑了一下。
萧衍在旁边却慌了神,生怕我真的说出什么。
可他不知道,其实我早就说了,但是她不信。
“大哥,对不起啊。你别生月柔的气了,其实我是因为不小心崴到脚,才不得不在这住下的。”
他故作无辜地看着我说道。
我这才看到他缠着绷带的脚腕。
我一愣,看了看姜月柔,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可哪怕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但也不能保证他确实没别的心思。
我抬眸看向他,冷笑道:“你是自己没有家吗?还得在这养伤?这里有你爹还是有你妈啊。”
“萧景城,你出了个车祸把脑袋撞坏了是不是?你冲谁发火呢?”姜月柔朝我吼道。
我看着她把他护在身后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姜月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竟然连这么明显的绿茶行为都看不出来!
别人费劲心思装出来的你就信,可对我只有无休止的猜忌。
不过也对,但凡你愿意相信我,也不至于让萧衍这么混蛋见缝插针!
我轻呼一口气,看着姜月柔说道:“随你吧,反正与我无关。”
“萧景城,你今天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刚才,你给我说清楚!”
我垂着眸子,咬了咬干涩的嘴唇,一言不发。
萧衍见状,不愿意在继续这个话题,在一侧说道:“月柔,我其实有点饿了,要不我给你热一下这个海鲜粥…”
“等一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月柔打断了萧衍。
我终于抬起眼看着她,目光由她到萧衍,最终思索一番后轻呼道:“给我一百万我就告诉你。”
“你!萧景城,你想钱想疯了吧!”
姜月柔怒瞪着我,她没想到我竟然狮子大开口。
我侧过头不再她,一副只认钱不认人的样子。
姜月柔瞪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也是,死到临头的人倒也不会满脑子都是钱!像你这样的无赖,自然是要长命百岁!”
我心里划过一道讽刺。
姜月柔,就当这是你对我的祝福了。
“阿衍,你不是说你饿了么?来,让他给你热粥。”
“我扶你去沙发休息。”
她轻声说道,眼底染着层戏谑。
“大哥,那麻烦你了。”
萧衍看着我,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手臂环绕在姜月柔的肩上。
我看着两人亲密的身影缓缓走去,心里泛着苦涩。
算了,习惯就好。
最终,我还是默默地低下头,神色麻木地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海鲜粥朝着厨房走去。
短短几步路,就跟踩在尖刀上似的。
望着在锅里早已混成一摊的粥,这简直就像自己的人生。
一团稀烂。
真不如死了算了。
萧衍和姜月柔坐在客厅,我背对着他们。
哪怕看不见他们,但还是能听见时而传来的笑声,其中也掺杂着不少萧衍老土的情话。
这让我忽然想到从前。
我也爱对姜月柔说那些土掉渣的情话,她总会被我逗得脸色绯红,低着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如今,她仍是那副模样。
可却不是对我了。
客厅的谈话声稍微停顿几秒。
我趁着转身时的余光,看到了他们打量我的眸色。
然后听到萧衍说:“月柔,下个月我母亲过生日,她说想邀请你来,感谢你上次给她在国外订购的那条限量版围巾。”
“伯母客气了。当然没问题,我会去的,伯母最近还看上了什么,我给她当做生日礼物。”
她语气轻快,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限量版围巾…
我的心里微微撕开一道破旧的伤疤。
同样是父亲的妻子,一个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一个却安逸得享受抢来的富太太生活。
还有她的儿子,霸占别人的妻子。
许是分了心,一小块滚烫的粥不小心掉落在了我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滚烫让我的手条件反射般得一抖,不小心将装满粥的碗打翻在地。
“啪!”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客厅里两人轻快的对话。
我慌乱的站在原地,心跳瞬间加速。
余光里,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阴冷的可怕。
“大哥啊,你就算是不服气,也不至于把粥打翻吧。”
萧衍高声对我说道,眸色里充斥着对我的鄙夷和挑衅。
我缓缓俯下身,试图捡起地上的碎片。
耳边还是传来了一阵脚步身。
抬起头,刚好对上了姜月柔怒意的眸色。
她将我的狼狈尽收眼底。
我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
“萧景城,要是你给我把地上的粥舔干净,我可以考虑不和你计较。”
我的心骤然一缩,眼底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她的话好像冰水,浇下来的时候,连骨头缝里都填满了湿冷。
甚至有那么几秒,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舔......”
像狗一样吗?
我抬眸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将腰板挺得直直地,死死地盯着那女人,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姜月柔嗤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
“就凭她今天坐在这,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
她瞪着我,眼睛是那样美,可又是那样狠毒。
我站着没动,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
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
见我半天不动,姜月柔拿出手机,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她嗯了免提。
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
我看着她,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
“姜月柔,你......”
“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
“姜月柔!!我跪下!求你了!”
我几乎毫无思索的跪在了地上,快速爬到了姜月柔的脚下,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红着眼求她快点撤销刚才的命令。
仁和医院是姜氏集团名下的私人医院。
当年母亲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四处寻医无果,唯有仁和医院的植物人治疗技术最成熟和出名。
我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积蓄将母亲送进了仁和医院。
也是在那,我再次和姜月柔相遇。
她说会把我母亲的病治好,然后和我再续前缘。
就是我当年的草率,才造就了如今任人拿捏的局面。
母亲已经有很多遗憾了,我不希望她这辈子都在那张病床上度过,所以我不得不坚持下去。
姜月柔的眼底闪过一阵戏谑,然后挑起眉看向刚才那个女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我跪在她的面前。
她的电话还没有挂,命令也还没有撤销。
我别无选择。
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朝着那女人缓缓移去。
短短的几步,我却有一种踩在刀尖上的痛苦。
那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嘲弄和不屑,那是人在看狗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忍下心里的疼,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脚下。
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和你说话,请你原谅我。”
说完后,我的心好似被狠狠地堵住,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那女人浅浅一笑,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后看着我道:“光道歉有什么意思,来,喝了这杯酒,才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我尴尬地看着那杯酒。
是一杯老牌威士忌,酒精浓度极高,光是闻着我的心脏就已经充满了不适。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她笑着晃了晃手上的手机,眼神中是胜者的笑容。
我望着酒,脑子里想到医生的话。
禁烟戒酒,尤其是酒,后果不堪设想。
不堪设想,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死了吧?
想到这,我竟觉得一些解脱。
反正我也没有一百万去做手术了,两个月后死和现在死不过是时间的差距。
我拿着酒杯,此刻在我眼中它既是能终结我生命的毒药,也是能让我获得解脱的钥匙。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眼角落下一滴泪。
“月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原谅我了?”
姜月柔的眸色微微一顿,紧接着就是一阵冷笑。
“萧景城,为了不喝酒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
我苦笑道:“姜月柔,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
说罢,我还未来得及看到姜月柔眼底闪过的一丝诧异,便一饮而尽。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划过我的喉咙,再到胃里产生炙热的翻滚。
发作得很快,我的胃部和胸腔内顿时疼得我浑身起了冷汗,甚至连周围的人嘲讽的声音都跟着隔绝在外。
我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就在我意识消失前,我好似听到了姜月柔焦急的声音。
“萧景城!!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应该是幻觉。
她怎么会为我担心呢?
再次醒来时我却躺在家里的床上,手边挂着点滴,应该是家庭医生来看过。
这么一想,我立刻转头,看到了姜月柔坐在床边。
她的眼底有些红,身上的衣服也跟着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沧桑。
我的心猛得一紧,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可当看到我睁眼的一瞬间,她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的心也跟着沉下来。
也对,医生说我的心脏目前表面上还和正常得差不多,不做详细检查是看不出来的。
我缓缓开口道:“你一直在这陪我?”
她冷冰冰的说:“你想多了,当时你还没说完话就晕倒了,我要等着问清楚。”
我的心里闪过一道自嘲。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我,除非有利可图。
我扯了扯干掉皮的嘴角。
“那是骗你的,为了博取你的同情。”
轻飘飘两句话,没人知道我咽下了多少苦涩才说出来的。
姜月柔眼神顿时升起一层怒气,她低吼道:“萧景城,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母亲…”
“嘎吱。”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仔细看,这男人的五官隐约与我有几分相似。
来人正是我的弟弟,萧衍。
看到萧衍的一瞬间,我的心猛然一缩。
他眼底含笑,微移到姜月柔的身边,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头,看着我充满戏谑地说道:“大哥,好久不见啊。”
过往的恩怨化作怒火在我的胸腔翻滚,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地叩着腿上的肉,痛感提醒着我要保持清醒。
否则我真的害怕我会直接扑倒他面前,掐死他。
姜月柔见我没有反应,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道:“阿衍在和你说话,你难道没听到吗?”
“算了,大哥向来如此,毕竟许多年也没回家了,我这些年也不在国内,生疏也很正常。”
他故作无事地说道。
“萧景城…”
铃铃铃——
正当姜月柔要发脾气的时候,一串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
“阿衍,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罢,她拿着电话离开了房间。
房间只剩下我和萧衍两个人。
我下意识地朝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
他轻轻冷笑一声,抬手把玩着我的输液管,眼底早已没了方才虚伪的笑意,只剩下阴森的狠意。
“我的好哥哥,你的命可真大啊,我亲眼看着你坐着那辆车滚落山崖,竟然都没整死你!”
他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划开一道恐怖的裂纹。
我的身体微颤,那段恐怖的记忆随之袭来。
当年我听说他和姜月柔订婚的消息后,我曾经去过他们的订婚典礼偷偷地看过。
萧衍人品不行,他母亲更是个毒妇,月柔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我想告诉月柔不要嫁给他,可是却被萧衍的人发现。
我拖着还没恢复好的身子逃跑,却被他的人抓到关进了小黑屋。
折磨了三天三夜,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绑在车里,而车辆却被启动,正朝着一座断崖驶去!
我无力挣脱,认命地凭着车辆坠下,好在下面是一片大海,我短暂昏迷后拼命从车里破窗而出。
最后随着海浪被拍到了沙滩上才获救。
那段记忆,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
如今再次见到萧衍,我只觉得他像个魔鬼。
“所以呢?你现在还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哪怕是为了姜月柔不嫁给你,我也坚决不会和她离婚!”
我死死地盯着他。
萧衍似乎是被戳中了什么,眼底怒气更加明显几分,他死死地捏住我的针管。
我低头看到了已经倒流的血,鲜红明显。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明明我才是最先喜欢她的,明明我才是对她最好的!其实当年她是连我都不想接触的,但却最后还是答应了找我和她演戏。”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和她说给她捐了心脏的人是我!!”
说罢,他掀起上衣。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左边胸口处的那道丑陋的疤。
和我的一模一样!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他像个疯子。
“砰!!”
我的话还未完全落下,姜月柔手中的红酒杯便精准无误地朝我的额头砸了过来。
一时间,殷红的鲜血混杂着红酒液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滑落,尽显我的狼狈。
我的身体一动未动,仿佛刚才砸向的不是我的血肉。
这一个月里,这样的伤痛对我已是家常便饭。
姜月柔的目光已然凶狠,愤怒地低吼道:“萧景城!!你竟敢拿我曾经最痛苦的事情来和我开玩笑!你真是个畜生!!”
一股悲凉在我眼底弥散开来。
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她看看,让她看看此刻在我胸口跳动的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机器。
“我没有开玩笑,真的,能不能借我一百万,我会还你的。”我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靠打工我根本赚不到一百万,只能朝她借。
许是我此刻满脸血红的样子实在丑陋,许是这是我第一次坚持一件事情对她说了两次。
她的眼底竟然闪过一道动容。
可惜太快了,快到我只看清了她对我充满的讥讽。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当初你为了钱抛下我,现在为了钱编造这样一个谎言,你还真是恶心!”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一根针狠狠地穿刺而入,连手心都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因为嫌贫爱富而和她提出分手,这是我骗她的理由。
可真实的原因,现在看来也不重要了。
真相也不是说出来就能还人清白的。
她要恨,那就让她恨下去吧。
此刻我望着明艳动人的姜月柔,心里却一片悲凉。
我自嘲地笑了笑,抬眸看着她问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是真的需要那一百万。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借给我!”
还未等姜月柔说话,温迪突然走了进来,温声对她说道:“月柔姐,您消消气,吃点草莓吧。”
他长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笑起来更是人畜无害,一脸青春阳光。
我没回头,一直盯着姜月柔。
只见她的原本有些不耐烦的目光忽然停在了温迪身前端着的一盘鲜艳的草莓上。
我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死神一般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想从我这里拿钱,那你总得让我开心吧!”
“看你痛苦,我就会开心。去,这盘草莓赏你了,一定要吃得干干净净哦。”
我的心猛地一抽缩。
温迪已经将草莓送到了我的身前。
我对草莓过敏,她知道的。
这满满一大盘草莓,我要是吃下去恐怕会直接休克。
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见我一直没动,姜月柔不悦的皱了皱眉,她起身朝我走来,然后抬手将盘子打翻,整碗草莓都扔在了我的脚下。
“哼,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胆了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怎么?钱不想要了?”
“不过现在你已经把我惹生气了,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月柔,我的身体真的不太好了,我怕我吃了可能会死。”
我几乎哀求地看着她。
她冷笑一声。
“我还真没发现,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装可怜了?”
“你硬气一些无所谓,不知道你妈妈......”
“对不起,我吃!”
说罢,我迅速跪在地上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草莓疯狂往嘴里塞。
草莓甜腻的汁水在我的口腔爆开,可我却觉得苦的不行。
她默默地看着我一口一口的将那些草莓吞下,红艳的嘴角划开微妙的弧度。
我的不堪,是她最大的快乐。
所有的草莓吃完后,喉咙最先起了过敏反应,好似无数蚂蚁在爬,瘙痒难耐。
我压着嗓子问道:“已经吃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她看起来是不会给我钱了,那我就还得继续去送外卖赚手术费。
姜月柔眉眼一顿,抬手对着我身后的温迪摆了摆示意他出去。
等到房门彻底关上,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后,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妖媚。
我的手心都是汗,心里发慌。
“阿城,可能是我好久都不关心你,你才要无聊得编出这样的借口来骗我玩。”
“你去床上躺下,我们来好好玩玩,顺便看看你这胸口里的心脏,好不好”
她的嘴里轻轻呼出一句,让我的心跟着猛然紧缩。
我恐惧地望着那张床,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我碎了的自尊。
我的眼角含泪,红色的疹子已经在我的身上显现,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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