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颂薇傅暨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纵意沉沦梁颂薇傅暨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李弗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家商务KTV。不过你们不用担心,那是我朋友家的店,他说账记他头上。”梁颂薇隐去了傅暨臣,只提陆兆铭。姚瑶刚把一件黑色高领露脐毛衣穿上,闻言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还是算了吧。”“我本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他还要派车来接我们,他说晚上玩好了再给我们送回来。”舒恬听了兴奋,“哇!还有专车接送呢,这么高规格。你这朋友哪里交上的?我给他守门他要不要?我吃的很少的。”姚瑶和王己安哈哈哈地笑她。舒恬撇撇嘴,“人穷志短嘛。”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一辆宾利应约而来。舒恬她们都是第一次坐这种级别的车,况且看到连司机都是英俊帅气、训练有素的一八零,上车之后就很拘谨。她们到了BRIGHT,直接就被领去了高级VIP包厢,里头各种吃食、酒水都给她们备好了。包厢...
《纵意沉沦梁颂薇傅暨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家商务KTV。不过你们不用担心,那是我朋友家的店,他说账记他头上。”
梁颂薇隐去了傅暨臣,只提陆兆铭。
姚瑶刚把一件黑色高领露脐毛衣穿上,闻言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还是算了吧。”
“我本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他还要派车来接我们,他说晚上玩好了再给我们送回来。”
舒恬听了兴奋,“哇!还有专车接送呢,这么高规格。你这朋友哪里交上的?我给他守门他要不要?我吃的很少的。”
姚瑶和王己安哈哈哈地笑她。
舒恬撇撇嘴,“人穷志短嘛。”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一辆宾利应约而来。
舒恬她们都是第一次坐这种级别的车,况且看到连司机都是英俊帅气、训练有素的一八零,上车之后就很拘谨。
她们到了BRIGHT,直接就被领去了高级VIP包厢,里头各种吃食、酒水都给她们备好了。
包厢里点缀了许多白色、金色的气球,还有灯挂、鲜花、天使羽翼等等,是时下年轻女孩子最爱的ins风,沙发后边还有桌球。
四个人原地站了一会儿,只觉目不暇接。
眉清目秀的侍应生小哥微笑着问她们是否还有什么需要,梁颂薇摇摇头,“谢谢,暂时没有了。”
舒恬晃一晃梁颂薇的胳膊,“颂薇,你这位朋友也太好了,我们是不是得见一见他,当面表示感谢,要不然太没礼貌了。”
“呃……不用了,他过不来,他还在公司开会呢。我们先玩我们的吧,点歌吗?”
姚瑶和王己安已经忙着拍照打卡了,喊她俩,“恬恬,薇薇,快来,我们在这里照一张!”
等她们各种角度拍好照,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然后又忙着修图发朋友圈,根本想不起来要唱歌这回事。
发好朋友圈,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梁颂薇就坐在一边吃了一肚子水果,吃的饱饱的。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进来了,竟然是端着红酒的陆兆铭,“颂薇妹妹,好久不见你啊!”
梁颂薇赶紧起身,“兆铭哥。”她笑着迎过去,“今天多谢你了,我和我的朋友们都玩得很开心。”
她说着,向陆兆铭介绍她的室友。
舒恬她们一一跟陆兆铭道谢。
陆兆铭摆摆手,说道:“我不揽这个功,账是记在你暨臣哥头上的,你们谢他。”
舒恬她们听了都看向梁颂薇。
梁颂薇问陆兆铭,“暨臣哥忙,没来吧?”
“刚到没一会儿,你要不要过去见见?那边都是熟人,不怕的,走,哥哥带你去。”
陆兆铭说着,揽上梁颂薇的肩就把她往出带,又回头跟舒恬她们说道:“你们先玩着啊,缺什么就叫人!”
梁颂薇被陆兆铭领着来到走廊尽头的包厢,陆兆铭一进去就冲众人道:“看看看看,这位美女是谁?”
众人打量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梁颂薇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的傅暨臣,他正在解袖扣,见她进来,冷眼一扫,“陆兆铭,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陆兆铭嘿嘿一笑,“暨臣哥真是个好哥哥,替衍章看弟媳妇看得挺紧啊。”
众人一哄而笑。
梁颂薇看见郁臻也在,坐的离傅暨臣不远不近。穿着很朋克,不是前几天朋友圈里那种岁月静好的风格了。
大家都在笑的时候唯独郁臻没什么表情,酷酷拽拽的。梁颂薇觉得其实还是这种路线更适合她。
但她面对郁臻,总有种心虚的感觉,就是小三被正室抓了个正着的那种心虚。
“做什么都可以,你还能做什么?你除了能给我这副身子,你还能做什么?”他的手一直在她肩头摩挲,“梁颂薇,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他说罢起身,解了西装扣子,又松了领带,问她,“下午还有考试?”
“是。”
“去歇一会儿吧。”
梁颂薇都不敢相信他能有这么好心,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还不走?”傅暨臣赶她。
“走,这就走。”梁颂薇穿好衣服裤子,狼狈地逃回到侧卧。
她心里头难过极了,因为刚才傅暨臣带给她的屈辱感。
她撑着书桌站了一会儿,一眼看见挨着窗台那一摞书上放置的黑丝绒盒子。
她一气之下抓起来就掷了出去。
谁料傅暨臣恰在此时推门进来,那盒子直直朝他面门砸去。
傅暨臣面不改色,手一探,便将那只盒子握在了手里。
“这么恨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子,当看见里头躺着一枚枪色的领带夹时,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送给我的?还行,就是送礼的方式暴力了一些,下次改进。”
他将盒子揣进了裤兜里,走过去抱她,“明明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那天等了一整天,你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跟我说。”
“你那天根本没回来。”
“手机上不能发?你只要发一句,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我立马就能回来了。”
他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下身贴着她,“你为什么不发?”
梁颂薇被他强势的气息笼罩住,只觉胸口闷窒到不能呼吸。
他掐着她的腰一提,将她放在了书桌上,“去年曾衍章过生日,你给他烤了车厘子蛋糕。”
“……对。”
“我也要。”
“下次吧,过都过了。”
“你又没给我过,补上。”
“我下午还有考试。”
“哦,我忘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吵了一晚上架,辛苦了。你歇歇,等吃午饭了再叫你。”
他说完,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却扣住了她后脑,霸道蛮横的吻落在了她唇上,辗转深入。
梁颂薇的呼吸急促起来,揪住了他的衣襟。
傅暨臣却在此时悬崖勒马,抱住她平复自己粗重的呼吸,而后在她耳畔恶狠狠地说了句,“今天晚上neng死你。”
“不要,我这几天都有考试。”
她今天早上这一门已经考砸了,也就是个及格的水准,其他科目如果再考不好,这学期的奖学金就与她无缘了。
傅暨臣低笑,“你的意思是,”他的两指捻着她玲珑小巧的耳垂玩弄,“过了这几天就可以?”
梁颂薇红着脸推开他,“我要睡一会儿了。”
傅暨臣背靠着书桌站了片刻,看着她衣服都不脱就钻进了被子里,哂笑一声,手揣在裤兜里走了出去,给她将门关严实。
他来到客厅坐下,点了支烟,让张妈给他冲咖啡。
一支烟抽完,他才将那只黑丝绒盒子从裤兜里拿出来,又打开看了一下,而后放在茶几上,拨通了他姑姑傅韵则的电话。
“暨臣?”
“昨天您儿子回来了。”
他一张嘴就把傅韵则吓了一跳,“不可能!他们组织纪律严格的很,不可能允许他私自外出,还是回国这样大的事!”
张妈将咖啡端了过来,傅暨臣拿起来啜饮一口,“专程飞回来纠缠薇薇的,您儿子倒是痴情。”他放下咖啡,活动活动脖颈,“他调动的任命您和姑父办妥了吗?”
“办妥了,可照你这么说,都在国内……你要不就让梁颂薇出国吧。”
“那怎么能行?薇薇离不开我。”
“那就还是车厘子口味的吧,今天算了,明天给我做。”
“我明天有几个家教面试,面试完了我去买车厘子,回来就做好吗?”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花吗?”
“够,可是我还要为三年之后做打算。”
“我说过,三年过了,合同可以再续,也可以给你涨工资。”
梁颂薇苦笑了一下,“这样很对不起郁臻姐的。”
“我跟她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普通朋友。”
梁颂薇吃惊,随即想到了傅暨臣在海城度假,既要带着郁臻又要带着岑宛佳的事,肯定是被郁臻抓包了呗。
谁叫他要寻求这种刺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但是她看傅暨臣貌似一点懊悔和遗憾都没有。
男人啊,花心,薄幸。
“你又在腹诽我什么?”
就在梁颂薇走神的时候,傅暨臣已经站到了她的床边,他拉起她松松拥入怀里。
他身上烟草、冷杉木混合的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肺腑,她仰脸看他。
傅暨臣一双冷峭狭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质问她,“你为什么看不到我?”
“我看到了啊。不好意思,可能因为太困了,反应有点迟钝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梁颂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她睡觉前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因此手机只是无声地亮着,屏幕上来电显示的三个字十分刺眼——衍章哥。
华京时间的凌晨两点多,在德国那边大概是下午七点多。
曾衍章不可能不知道时差,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不用想傅暨臣也能猜到是为什么。
他的大手放在了她后颈收紧,“你把曾衍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这就是你给你手机设置了锁屏密码的原因?”
梁颂薇又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杀气,就像昨天晚上他对韩宗惕下手时那种压根不顾对方死活的狠戾,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随时会被他扼断。
“接。”傅暨臣另一手拿过她的手机帮她划了接听,而后放在她耳边。
“薇薇。”曾衍章的声音略显滞涩沙哑,“睡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梁颂薇根本不敢说话,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要我帮你说吗?”傅暨臣问她。
梁颂薇摇摇头,用口型说着“不要”。
曾衍章在那头听见了动静,“薇薇,你怎么不说话?你身边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我自己。”
“放假了吧?回誉宁了吗?”
“嗯……没有。”
“怎么不回家?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了,我给你买票,你回去等我。”
“不用了衍章哥,”梁颂薇深呼吸,“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曾衍章在那头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薇薇,你听话一点,回去等我,我会跟我父亲母亲说清楚。”
“我说不用了衍章哥!”她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我放弃你了!我不想再纠缠在这段关系里了!我已经很累了,我只想好好完成学业,把我家人照顾好,不想再为其他事情耗费精力!”
曾衍章许久没再说话。
傅暨臣拿下贴在梁颂薇耳边的手机,帮她挂了,将她手机搁回床头柜,“你说曾衍章会理解你为他着想的一片苦心吗?”
梁颂薇坐下,抽了一张纸巾蒙住双眼,纸巾很快就被洇湿。
她拿下纸巾,哽咽着道:“我可以睡了吗暨臣哥?”
傅暨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西装、解领带、脱衬衫。
梁颂薇哭不下去了,一脸问号地看着他。
傅暨臣视而不见,走进侧卧的卫生间,进门前吩咐她,“去那边给我把内裤和睡袍拿过来。”
他把成绩单和纸钱一块烧了,另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信纸,“妈妈,这样你就能收到了,我还给你写了一封信,我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妈妈……”
梁颂薇跪在一旁看着懂事的弟弟,只觉心如刀割。
从墓园回城,已经快要中午了,一行人先回家简单吃了午饭,下午万钧又带着梁颂薇姐弟俩上医院去看他们的爸爸。
梁颂薇在路上买了一束鲜花。
今天是除夕,这个城市张灯结彩,年味十足,所有人都在欢度春节,合家团聚。
而她的家四分五裂。
她的妈妈在冰冷黑暗的墓园,她的爸爸在满是消毒水刺鼻气味的医院,只有她和她弟弟是活生生的了。
护工不在,他们进了病房,梁颂薇先去摸了摸她爸爸的手,温温凉凉。
他静静躺在那里,整个人毫无生气。
梁颂薇沉默着将花束放在床头,去打了盆温水来,拧了毛巾给她爸爸擦脸、擦手,擦的十分细致。
“薇薇。”
有人进了来。
梁颂薇正在洗毛巾,听见这个声音不禁晃神,她转身去看究竟是谁,梁颂祺却已经喊了出来,“衍章哥哥!”
梁颂薇只觉脑中轰然作响,拧好的毛巾从她手中滑落砸入水盆里,溅出许多水珠子。
“哎呀姐姐,水都溅出来啦!”
梁颂祺因为站的近,惨遭波及,抬起袖子擦脸。
梁颂薇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抱怨,只定定地望着抱了一束花站在她对面的曾衍章。
曾衍章似笑非笑,“薇薇,我来看看你父亲。”
他说着走近,将手里的花束交给她。又点头跟万钧父子打招呼,“万叔叔,淳州,过年好。”
万钧是知道曾衍章的母亲不想让梁颂薇再跟曾衍章有来往一事的,当下也只是客套地一笑,“衍章,有心了。”
梁颂薇不等曾衍章再说什么,揪住他的袖子将他往病房外带,走到没人的楼梯口才停下。
“你怎么来了?”
曾衍章英朗的面容上,眸光里平静无波,“我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梁颂薇蹙眉,“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再有接触了……”
曾衍章不想听她说这些,捏住她纤薄的肩膀,将她抵在了墙壁上,“薇薇,亲我。”
梁颂薇瞳孔微张,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心中一阵钝痛,“衍章哥,我姑父,还有我两个弟弟,他们还在等我。”
“不要跟我说这些!薇薇,我想你想的要疯了,你知道吗?”他紧紧地捏住她肩膀,语气半是强迫半是恳求,“薇薇,亲我,就像从前一样。”
从前,梁颂薇看向他的眼里永远流露着满满的爱意和满满的崇拜。每当他向她说“亲我”,她都会笑意吟吟地勾住他的脖颈,踮脚在他唇上亲一亲。
这一刻梁颂薇却执拗地偏过了脸,“衍章哥,我们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了。”
她说完想从边上溜走,却被曾衍章箍住,牢牢圈禁在了臂弯里。
他耐心告罄,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
梁颂薇对他近乎暴力的行为满是不可置信。这不是她认识了二十年的曾衍章。
她心里的那个曾衍章向来斯文楚楚,他温和、安定、从容不迫,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她咬他。
曾衍章舌尖一痛,退了出来,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拇指蹭了蹭她粉艳的唇瓣,“小奶猫长牙了,嗯?”
梁颂薇眼眸中水光涟涟,“衍章哥,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们不可能了。”
蛋糕边缘呢,就将奶油装入裱花袋进行一点装饰。
蛋糕做好了,梁颂薇看了一下时间,快九点半了,傅暨臣还没回来。于是她就对着蛋糕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他:做好了暨臣哥。
发好照片她请张妈帮她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后用剩下的车厘子做了酸奶燕麦杯。
她先把车厘子去核切成小丁,加入适量的酸奶一起打成泥。然后倒入料理杯中,接着铺上一层燕麦片,再倒入一层酸奶,再铺上一层燕麦片,如此反复直到满杯为止。最后,用一颗颗紫红饱满的车厘子作为装饰,铺在最上头。
她一共做了三杯,跟张妈还有刘妈一起分享。
吃好之后还不见傅暨臣回来,消息他也没回一个。梁颂薇索性也就不等了,回到侧卧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歇着。
张妈帮她把左脚垫高,给她盖好了被子才出去。
可能是因为布洛芬起了效用,梁颂薇这会儿觉得脚上也没那么疼了。
今天一天都在外头跑,其实也很累了,但她还是联系了一下今天原本都谈妥了的那两位家长,跟他们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对不能继续工作感到抱歉。
那两位家长也都表示理解,家里有高中生的那位还祝她早日康复。
收到来自陌生人的善意,梁颂薇觉得好受了一些。她将手机静音,准备睡觉。
*
傅暨臣在一家叫彼岸的西餐厅,跟温雅给他介绍的女方见面。
地点是女方选择的,女孩子注重氛围感,彼岸每天都有不同颜色的主题鲜花来做装饰。
店里的招牌菜果木烤肉眼皇、地中海风味大虾浓汤扁意面、烟熏鸭胸配香橙、阿拉斯加长脚蟹肉配面在网友测评中也是备受好评。
傅暨臣出于礼貌,来的要早一些,先点了一瓶鸡尾酒。
十分钟后,女方来到。
“你好,是傅先生吗?”头戴深灰色贝雷帽,身着一袭银灰长款针织裙的顾知逸,浅笑嫣然地在桌边礼貌询问。
傅暨臣起身,“是我,你好,顾小姐。”
顾知逸微笑着朝他伸出右手。
傅暨臣也伸手,与女士指尖相握。而后走至她身后,帮她拉开椅子,“请坐。”
顾知逸很活泼外向,傅暨臣请她点菜,她毫不扭捏,“傅先生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我都可以。”
顾知逸笑了,“是啊,对于我们这些在外头留过学的人来讲,真的是什么口味都可以适应。我也是,没有什么忌口,几乎所有食物都愿意尝一尝。”
这个顾知逸,就是傅暨臣的母亲温雅最属意的那一位相亲对象。她爷爷在办公厅,爸爸在华京市人大任委员长,妈妈在妇联。
家里头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所有的资源都是她的,人也长得大方漂亮,各方面条件都不错。
顾知逸话多,两人之间的话题都是她挑起来的。
反观傅暨臣,对女方一点也不好奇,什么问题也没有,只言简意赅地回答女方的提问,神情冷淡,用词吝惜。
顾知逸喝了一口白葡萄酒笑道:“傅先生,你活脱脱就是自带高岭之花人设的那种禁欲系吧?跟你聊了这么久了,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傅暨臣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顾小姐对我不满意?”
顾知逸噘噘嘴,“傅先生太冷淡了,让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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