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之过来，告状：
“霍叔叔，小小打人，好疼。”
霍衍之看了眼温可琳：
“怎么回事？”
温可琳眼圈也红红的。
“两个孩子本来玩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小小突然发脾气，对暖暖又挠又打的，我去拉架，也被她咬了一口。”
她抬起手，手背上确实有个牙痕。
霍衍之拧眉，看向女儿。
霍小小见爸爸看过来，眼泪汪汪的：
“爸爸，是她……”
霍衍之打断她，喝道：
“霍小小，跟阿姨道歉。”
霍小小被吓了一跳。
我又急又气，挡在女儿面前，朝霍衍之大喊：
“你凶她做什么！”
霍衍之听不到，还是严厉看着霍小小。
霍小小脾气随我，死死抿着唇，就是不吭声。
霍衍之眉头紧皱，再次重复：“霍小小，道歉。”
“不要！”
霍小小突然爆发，她哇一声，
“不是小小的错，她掐我，还故意把妈妈教我画的卡片撕碎，我讨厌爸爸！”
她哭着跑了。
霍衍之怔住，看向地上。
被撕成碎片的卡片。
他蹲下，细细拼凑。
也只能勉强拼凑出雏形。
是一幅水彩画。
能看到画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和小女孩。
隐约还能看出，俩人背后还有个高大的男人。
这是我教霍小小画的，爸爸，妈妈，还有她。
他的手顿了下。
“衍之……”
温可琳靠近，纤手搭在他肩膀上，
“小小是任性了点，没事，不道歉就……”
“出去。”
霍衍之声音低沉。
“衍之？”
温可琳没听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