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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寒林妩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妩儿觉得呢?”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他连连告罪。林妩微微一笑:“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但就是太好了。“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宁司寒觉得奇怪:“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林妩抿嘴笑:“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她想要...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3-29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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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妩儿觉得呢?”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他连连告罪。林妩微微一笑:“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但就是太好了。“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宁司寒觉得奇怪:“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林妩抿嘴笑:“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她想要...

《宁司寒林妩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妩儿觉得呢?”

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

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

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

“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

他连连告罪。

林妩微微一笑:

“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

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

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

“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

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

但就是太好了。

“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

宁司寒觉得奇怪:

“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

林妩抿嘴笑:

“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

她想要的是,低调些,不能寒酸,但也不能太出挑。

花团锦簇那些是不合适的,她现在还没那身份,穿这么扎眼,只会惹人诟病。

沈月柔就是一条疯狗,现在肯定巴巴地盯着她呢。

还是别刺激对方为好。

店小二机灵,马上又拿出几套:

“夫人看看这几套,料子也很好,上头还有淡淡的竹叶、兰花等花纹,是极雅致的。京中许多才女佳人爱着呢。”

林妩摇摇头:

“这又太雅了。”

她就是个丫鬟,跟才女佳人挂不上钩,穿得那么风雅,反而是东施效颦了。

店小二不气馁,又拿几套中规中矩的。

林妩还是不满意,人靠衣装,她若穿得普普通通,别人也就不把她当回事。

店小二犯难了。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这位夫人可真挑啊。

还是宁司寒不耐烦了,直接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你们店里都有什么?全拿出来就是了。”

店小二便乐呵呵地到库房拿去了。

不多时,店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衣裳。

摒弃太华丽的、太有特色的、太朴素的,林妩选出了几套。

这几套,无一不是是花色简单大方,但是绣工好、剪裁好、料子佳。

上身不张扬,但细细看去,会觉得此人非富即贵。

“妩儿的眼光倒是不错。”宁司寒赞道。

林妩娇羞一笑,突然指着角落里:

“咦,小二,那是什么?”

几人转头过去一看,一片薄如蝉翼的红纱,隐匿在其他衣服底下。

店小二的表情瞬间暧昧了。

“夫人,这是……咳……闺房……”

哦。

情趣内衣。

林妩明白了。

宁司寒的眼神顿时变得火热。

“什么东西?听不懂,拿出来看看。”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把那压箱底的红纱拿出来,捧到二人面前。

好一件清凉的衣服。

只有少得可怜的几片布,堪堪能遮着重点部位,那料子还是半透明的,可以想象底下的风光会如何勾人心弦。

“去试试。”宁司寒低声说。

林妩的脸变得鲜红欲滴,娇嗔的眼神含怨带羞地瞟了他一眼。

宁司寒骨头都酥了,声调高起来:

“小二,你这没有试衣的房间吗?”

小二忙道:

“有的有的,爷这边请。”

不愧是京城里一等一的成衣铺子,店面后头,还设了贵客试衣间。

试衣间被屏风和垂帘隔开,一边是更换衣服的地方,另一边则摆有桌椅,一边贵客等待试衣。

林妩粉面含春,走进屏风后面。

店小二还贴心地问:

“夫人,可需要一个丫头来服侍更衣?”

宁司寒抢着回答:

“不用,你们退下,没有吩咐莫来打扰。”


宁司寒觉得口干舌燥。

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燥热难耐?

说实在的,柔娘的身子,差了些。

每天做一回,勉强能支撑。

做两三回就不行了。

弄得他总是不能完全满足,成日心中莫名烦躁,有一股火发不出来似的,到大营里练兵,把新兵蛋子打得满地求饶。

可若要多做,他其实也不舍得。

柔娘多柔弱的一个女子呀,且洁白无瑕,怎么好用这些淫乱之事折辱她。

今天是他没忍住,做狠了。

估摸柔娘得养好几日下,他要素上一段时间了。

唉。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郁闷,宁司寒心中,更烦躁了。

“世子,您……”

怯怯的声音响起,把宁司寒拉回神。

一张红得犹如要滴血,呈现出别样艳丽之色的小脸,映入眼中。

“嗯?”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充满雄性气息。

那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薄而出。

小丫鬟连身子都红透了。

捏着帕子的十个手指头,粉粉的,惹人怜爱。

“劳烦世子,把腿……张……张开些……”

小丫鬟羞得抬不起头。

话说到最后,尾音都是颤的。

犹如一把小钩子,在宁司寒的心上挠了一下。

呵,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看着笨笨的。

跟柔娘比,真是差远了。

被这种货色看着,雄威都振不起来啊。

宁司寒心中不快。

双腿大喇喇张开,景象之壮观,令人瞠目结舌。

林妩假装未经人事,不敢与他对视。

低垂的眉眼,无尽娇羞。

身体必须僵硬,但是手要灵活,捏着湿水的帕子,一点一点往结实的大腿上沾。

然后,“不小心”把水撒到某处:

“奴婢手拙,世子恕罪!”

宁司寒愠怒:

“蠢货!”

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手脚还……

手脚还……

还……

林妩手忙脚乱地一顿擦和摸,宁司寒的八块腹肌被摸得发烫。

然后,对方还抬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世子爷,您没事吧?是奴婢不好……”

“嗯哼……”宁司寒口中逸出一丝闷哼。

“……无事。”

他心中也是纳闷。

平时这些歪瓜裂枣的丫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怎的今日,那丫鬟身上有糖似的,粘得让他挪不开眼?

那眼神,都拉丝了。

林妩还装作不经意地把上身往前挺。

裹得浑圆美好的形状,牢牢攫住宁司寒的视线。

眸色瞬间深了。

可恶。

这要长在柔娘身上,还可摸一摸。

偏生长在她身上……

“世子爷!”林妩惊叫。

宁司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掌,已经搭在人家胸前。

脑内很正经,身体很诚实啊。

他触电般缩回手。

但是那柔软的触感,和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咳。”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妩低头。

从宁司寒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墨发中露出两个小巧的耳朵,以及两大团在底下晃动。

晃得他眼晕。

“奴婢叫五儿,一二三四五的五。”

“五儿?”宁司寒皱眉。

这名字不好。

和这丫鬟一样,平庸,俗气,一点柔娘的文雅高洁也没沾到。

与这种蠢笨低贱的女人牵扯,说出去要被笑话的。

宁司寒面色一冷。

“拿开你的……”

他握住对方放在他身上的手,正要甩开。

不握不知道,一握心狂跳。

掌中纤手白皙滑嫩,柔若无骨,仿佛有电流通过,握着浑身发麻。

蠢笨是蠢笨,但意外地有种纯欲之感啊。

宁司寒的口,更干了。

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林妩假意拉扯了一下,要挣脱不挣脱的。

然后抬眼,怯生生地望着高大男人:

“世子爷……”

宁司寒强装镇定:

“你这名字不好,我给你改改。”

然后,指尖在林妩柔嫩的掌心,轻划了几笔。

“以后你就叫,妩儿。”

林妩娇羞地抽手:

“奴婢谢谢世子爷赐名。”

但把手抽回之前,她“无意”地,在宁司寒手心挠了一爪子。

宁司寒半边身子都酥了。

立即反掌追过去,捏住那只小手:

“给爷摸摸。”

他嘶哑着声音道。

放在今天以前,宁司寒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丫鬟说出这种话。

他之所以与柔娘一见倾心,除了灵魂吸引,当然,也有外貌上的原因。

柔娘高岭之花,清丽无双。

第一次见到她,宁司寒就知道,自己这双眼睛,以后是看不见其他女人了。

他们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两人成婚后,也确实如此。

宁司寒以前还会逛逛花街,现如今全然失去兴趣,满心满眼都是柔娘,只有柔娘能让他欲望勃发。

纵使一直欲求不满,他也未曾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绮念。

只是,这都是以前了。

眼下,此刻,他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从没正眼看过的丫鬟,蠢蠢欲动。

只能说,欲望压抑太过,还是有些影响的吧?

浅浅纾解一下,又不是真要了这个丫鬟,应该也不算违背约定。

他爱的,还是柔娘。

“会吗?”他沉声问。

林妩眼神惶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

“世子爷,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

喑哑的嗓门哄诱着,突然一股猛力,将林妩抱到床上。

林妩佯装要惊叫,却率先被炽热的唇,堵住了嘴。

一只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而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身上揉……

……

不知过去多久。

长长的红烛,都淌尽了。

屋内的喘息,才稍稍平静下来。

宁司寒餍足地躺在被褥间,四肢舒展,宛如一只吃饱的猛虎。

“爷……”

又香又软的小白兔,双眼湿漉,周身泛红,颤着腿爬下床。

“水凉了,奴婢去换一盆来。”

林妩低头说。

娇软的声音,透出被情色滋润过的媚意。

“唔。”宁司寒懒懒地哼出一个字。

这丫头,果真不错。

虽然没有彻底吃到嘴里,但是除那之外,该做的都做了,浑身上下无不舒爽。

比起与柔娘的大开大合,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很满意。

呵。男人。林妩撇撇嘴。

她刚颤悠悠地走出两步,宁司寒又叫道:

“站住。”


吱呀、吱呀、吱呀……

夜深烛暗,被翻红浪。

层层纱帐中,曲线曼妙的人影不断晃动。

木床剧烈摇晃,饶是再结实,也不堪重负,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啊~~~”

一声饱含欢愉的娇啼,骤然拔尖。

所有暧昧的响动,归于静谧。

过了一会儿,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抬水。”

林妩早已守在门口,听到声音,马上端着热水盆进了里间。

这是她今夜第三次抬水。

一股子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床上的女人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男子则慵懒地靠在床柱旁,被褥堆在腰腹处,堪堪遮住热度惊人之处。

而那赤裸的精壮上身,还在剧烈起伏。

他喘着粗气,隐匿在黑暗中的双眸,仍然亮得吓人。

还是没能满足……

林妩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对着昏睡的世子妃一顿乱擦。

反正人已经被做昏过去,根据她的经验,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

粗暴点也没关系。

林妩甚至趁人不注意,又往世子妃腰腿上拧了好几把,愣是把原本青紫的肌肤,掐得更触目惊心。

让你一夜叫三次水。

这都是你应得的!

她撇撇嘴。

穿越到宁国公府世子妃的丫鬟身上,已经是第十日了。

天知道这十日,她是怎么过的。

在古代当贴身丫鬟,真的好恶心啊!

主家两口子办事,完了光屁股瘫在床上,让丫鬟给清理身子。

有些男主人,人菜瘾又大,还要丫鬟帮忙,简直不干人事。

幸好这位国公世子,龙精虎猛,无需假借人手。

但另一个问题来了:

他的精力太旺盛,天天都要,夜夜叫水,一叫就是好几次……

林妩累瘫。

大晚上的,能不能睡会儿觉啊?

来了十日,她都熬出黑眼圈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抬水是一份高危职业……

林妩的这具躯体,原身叫五儿,是世子妃沈月柔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沈月柔是一位京城小官的庶女,自幼以贤良淑德、才情过人扬名,因着去城外上香,与骑马踏青的世子偶遇。

世子惊为天人,一见钟情,痴恋难舍。

虽然国公府看不上沈月柔的身份,但世子苦恋不已,以死相逼,最终,沈月柔嫁入国公府。

她精心挑选了三个陪嫁丫鬟,林妩,就是其中之一。

世人皆以为,陪嫁丫鬟是新妇的心腹,必定拿捏权势,吃香喝辣。

可到林妩这里,根本不是。

沈月柔看着温柔贤淑,又有高雅多才,犹如一朵洁白的山茶花。

其实都是装的。

她不但心机深重、阴狠毒辣,而且,非常善妒。

三个陪嫁丫鬟,全往差里挑。

一个丑,一个胖,一个宫寒孕不旺。

饶是这样,沈月柔还是疑心重重,背地里常常虐打丫鬟,骂她们心里头藏奸,妄想着勾搭世子爷。

之前最常在夜里伺候的,其实是另一个丫鬟。

那个丫鬟最丑,沈月柔更放心。

但就因为十天前,那丫鬟给沈月柔擦洗时,世子爷随口说了一句:

“这丫鬟太瘦,腰身竟比你还细。”

沈月柔大发雷霆。

世子走后,丫鬟被掌了几十个嘴巴,在外头的碎石子地上跪了一夜。

原身这才被换上来了。

但在林妩的记忆里,这位五儿的下场也不怎么好。

世子确实深爱沈月柔,没给过旁人一个眼神。

但从沈月柔有孕,五儿的命运,就开始急剧下滑。

沈月柔心里妒恨得发狂,也不得不挑个丫鬟开脸,免得世子爷晚上没人暖床。

五儿宫寒不好怀孕,最合适。

五儿对沈月柔很是忠心,虽然进了世子房里,但却是奔着为世子妃分忧去的。

可沈月柔不这样想。

她越看五儿,越觉得恨之入骨。

这个狐媚子,贱坯子,抢了她的男人!

区区一个丫鬟,也配沾世子爷的身?不过用她几天罢了,看把她狂得!

明明是她将五儿送到世子床上,到头来,她却觉得是五儿不安分,勾搭世子,妄想踩着她上位。

于是,私底下,对五儿是极尽侮辱与苛待。

可怜五儿,上半夜被需求旺盛的世子糟践完,下半夜,就得匆匆到世子妃床前伺候。

沈月柔自己睡得香,却没让五儿合一下眼。

一会儿叫个茶,一会儿端个夜壶,一会儿出去听听声响……

白天,沈月柔精神头够足,更是可着劲折磨五儿,什么粗活都安排五儿做,变着法子挑刺,动不动就打骂罚跪。

她又很有心机,专挑一些不留痕迹的法子折磨人。

比如指甲缝里扎针,身体下头抹辣椒,烧的滚水灌喉咙……

五儿生不如死,又过度劳累,不上一年就累病了。

这还没完。

千辛万苦熬到沈月柔要生产,本被诊断为宫寒不孕的五儿,居然奇迹般怀上了。

好死不死,沈月柔后来生了个女孩。

五儿这一胎,却是个男胎。

本就因为沈月柔生女孩而颇有微词的国公夫人,知道后大为欣喜,越过世子,直接把五儿抬了姨娘。

这可结结实实捅在沈月柔的心窝上了。

五儿是个老实人,意外怀胎,还对世子妃心怀愧疚呢。

她更加顺从沈月柔,大着肚子也操持粗活,世子妃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对层出不穷的折辱百般忍耐。

可她没想到,忍耐换不来谅解。

换来的,是死亡。

那日,天下着大雨。

世子妃说昨夜梦到送子娘娘,定要个多子多福的去上一炷香,才能祝她接男胎。

那便只有五儿了。

五儿捧着七个月的孕肚,艰难地在湿滑的路面慢慢走。

突然,身后响起车轱辘疾驰的声音。

她甚至来不及回头,就感受到一股猛烈的撞击,整个人飞了出去。

一同飞出去的,还有一团巴掌大,已经成了人形的肉团。

马车把她腹中的胎儿,都撞飞出来了。

那可怜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命丧街头。

五儿重伤血崩,吊命吊了一个月,才勉强从鬼门关抢回一条命。

但她的身子也毁了,瘫痪在床。

沈月柔对外说,五儿好歹为国公府怀过孩子,一定会好好待她。

实际上,却变本加厉折磨她。

剪断她的舌头,把手筋脚筋挑断……

饶是这样,沈月柔还不解气,叫人牵来几条发情的大狗:

“宫寒还怀孩子,你可真能啊。来,生,使劲生!”

五儿死的那一天,也是一个大雨天。

她从又脏又臭的床上,滚落到地上,无人在意。

冰冷潮湿的地板,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她恍惚间,仿佛回到过去。

“我的孩子……”

待大雨歇了,府中下人才发现,五儿光身趴在院子里,人已经凉透。

她瘦得像一具骷髅,浑身都是伤痕。

下身烂得不行,在她爬过来的路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NO!

林妩打了个寒颤。

她穿越到这具身体上时,悲剧还没有发生,但每次想起这些,她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不可以,她不要这样悲惨死去!

原主死前的怨恨与不甘,也像一丝执念,缠绕在林妩的心头。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沈月柔!

以及,眼前这个悲剧的根源。

宁国公世子,宁司寒。

“世子爷。”

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被抬到男人面前。

氤氲水汽中,粉面桃腮朦胧不清,竟显出一分勾人妩媚。

“让奴婢,来帮您清洗吧。”


瑶光院。

“爷……”

沈月柔香汗淋漓,姣姣娆娆地依偎在宁司寒怀中。

休养了几日,果然不一样。

她感觉身体好热,比以前更加容易情动。
“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睡吧,爷在这看着你。”

林妩从被子里露出一张通红小脸,眼睛烧得水汪,更显得可怜见的。

“爷不去陪着世子妃吗?”

因为生病而分外脆弱的声音,挠得人心疼。

“爷看你睡着再走。”宁司寒抚着她的脸,沉声说。

呵。

好有限的良心。

林妩心中嗤笑。

她故意动动被子下面的手,一个火热的东西滚到床下。

宁司寒捡起来:

“这是什么?”

林妩大窘:

“这是……这是暖腹的……”

宁司寒一脸不赞同:

“你都发烧了,还暖什么腹?应当以清水擦拭身子,降温纳凉。”

林妩耳根子都红透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下,藏起半张脸:

“不是为发烧……是因为……因为……”

一头雾水的宁司寒,突然福至心灵。

某些零碎的知识,以出其不意的方式重回他的脑海。

“你……来月事了?”他尴尬开口。

林妩害羞地嗯了一声。

然后连忙说:

“世子爷千万不要怪世子妃,世子妃不知道奴婢来月事,所以才用水把奴婢泼醒……”

“她还用水泼你?”宁司寒难以置信。

“难怪你烧得这般厉害……”

他腾地站起来,在床前焦躁地走来走去。

“她这张狂的性子,竟没有一点收敛!知道你来月事虚弱,还罚你跪着服侍,又用水泼你,好狠毒的心!”

“不行,我找她去!”

“世子爷!”林妩挣扎着,要爬到床下。

宁司寒赶紧回头,把她半边身子抱在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身子不爽利,就不要下床来了!”

“爷……”

林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怜:

“奴婢求爷,千万不要去责问世子妃,否则奴婢以后,以后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司寒心里憋闷得厉害。

最终,只能叹息着重复了一次:

“妩儿,你受委屈了。”

“今夜爷不走了,爷陪你。”

强壮的手臂收紧,林妩顺势乖巧地窝进臂弯里。

“嗯。奴婢谢谢爷。”

瑶光院。

“你说什么?爷今夜不来了?”

沈月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海棠唯唯诺诺:

“已经打发人去问了两次,爷都说,今夜有事,就在松涛苑睡下了。”

“他能有什么事!”沈月柔恼怒:“明明最近,他夜夜都来找我的!”

海棠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道:

“兴许,不是世子爷有事,是别人……”

“别人?”

沈月柔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脸上闪过狠狞。

“是了,五儿那下贱坯子,可不是有事么。”

“听说她发烧了。”海棠凑近,小声说:“哄得世子爷离不了她床前,今夜陪她一整夜呢。”

“什么!”

沈月柔勃然大怒。

“这臭婊子都敢跟我抢人了!她是个什么玩意,也配分去我的宠爱!”

海棠觑着她的神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温声说:

“所以,世子妃,有些事咱得加快了……”

沈月柔终于又想起来:

“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海棠抿嘴一笑。

“奴婢打听到了,二公子明日便会回府了。”

“很好!”

沈月柔的脸色又振奋起来,喜色中带有狠劲:

“这回,我要让五儿彻底失去世子的宠爱!”

海棠从旁提醒:

“兴许还能招世子嫌恶呢。”

沈月柔听了,高兴得表情都亮了。

第二日,林妩闲闲地坐在湖心小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鱼食喂鱼,情态慵懒。

昨夜她略施小计,将宁司寒留下来后,就满血复活了。

对此,她给出的解释是:

“爷一身正气,祛病辟邪,奴婢感觉好多了呢。”

丝毫不提把盐袋扔了的事。

她怎么能让宁司寒知道,自己额头那么烫,完全是用热盐袋敷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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