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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全文+番茄

陈露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建军看了佟采珍许久,心底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陈露白的事情。这几年,佟采珍一直没有回佟家,跟着他在省城打零工。沈建军想方设法想将人送回去,她却像认准了他似的死活就是回不去。佟家本来对于两人拖着不结婚一直还有意见,可沈建军用每个月一半的薪酬堵上了佟家人的嘴。佟爸因为意外早已经过时,剩下的佟家母女见有钱拿,才没有吵到省城来。这几年,佟采珍见他对自己真的没有意思,一直还在坚持找陈露白。心下嫉恨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底伏小给他收拾卫生,生怕他将自己送回去。她试过好几次,暗暗地勾引他,却没有一次成功。你要再这么不自重,我就送你回去!你找了她那么久一直没有消息,说不定她早就死了,你还要找到什么时候?佟采珍近乎疯癫地抓着沈建军的肩膀,不停地问。我们已...

主角:陈露白沈建军   更新:2025-03-29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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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露白沈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陈露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建军看了佟采珍许久,心底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陈露白的事情。这几年,佟采珍一直没有回佟家,跟着他在省城打零工。沈建军想方设法想将人送回去,她却像认准了他似的死活就是回不去。佟家本来对于两人拖着不结婚一直还有意见,可沈建军用每个月一半的薪酬堵上了佟家人的嘴。佟爸因为意外早已经过时,剩下的佟家母女见有钱拿,才没有吵到省城来。这几年,佟采珍见他对自己真的没有意思,一直还在坚持找陈露白。心下嫉恨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底伏小给他收拾卫生,生怕他将自己送回去。她试过好几次,暗暗地勾引他,却没有一次成功。你要再这么不自重,我就送你回去!你找了她那么久一直没有消息,说不定她早就死了,你还要找到什么时候?佟采珍近乎疯癫地抓着沈建军的肩膀,不停地问。我们已...

《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建军看了佟采珍许久,心底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陈露白的事情。

这几年,佟采珍一直没有回佟家,跟着他在省城打零工。

沈建军想方设法想将人送回去,她却像认准了他似的死活就是回不去。

佟家本来对于两人拖着不结婚一直还有意见,可沈建军用每个月一半的薪酬堵上了佟家人的嘴。

佟爸因为意外早已经过时,剩下的佟家母女见有钱拿,才没有吵到省城来。

这几年,佟采珍见他对自己真的没有意思,一直还在坚持找陈露白。

心下嫉恨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底伏小给他收拾卫生,生怕他将自己送回去。

她试过好几次,暗暗地勾引他,却没有一次成功。

你要再这么不自重,我就送你回去!

你找了她那么久一直没有消息,说不定她早就死了,你还要找到什么时候?

佟采珍近乎疯癫地抓着沈建军的肩膀,不停地问。

我们已经订婚了,我们才是未婚夫妻,你照顾我是应该的!

沈建军冷漠地推开了她,没有逼她回家,却也再没有靠近她。

三年过去,佟采珍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想将两人的关系落实。

建军哥,你发什么呆呢?

佟采珍想探探他额头上的体温,却被他重重挥开。

没来由的疲惫袭上心头,沈建军抬手按了按眉心。

没有,夜班累了,我休息了。

他没理会佟采珍的纠缠,直接进了房间。

佟采珍看着沈建军的背影,不自觉咬紧了嘴唇。

她原本以为三年的时间,他找不到陈露白后,总会回头看看她,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和木头一样,无论她怎么勾引,他像个和尚似的冷淡。

也不和她说心事。

看他的模样,佟采珍总觉得沈建军今天定是遇上了什么事。

将秦允文带到房间后,陈露白立刻松了手,脸上满是歉意。

刚刚谢谢你。

秦允文俯身直直看着她,眼底情绪复杂,将带有她体温的手别在身后笑道。

和我这么见外?

他没对你还死心……别说他了,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让你看到这些糟心的事……陈露白罕见地露出小女儿般的懊恼之色。

看着她一脸娇俏的神色,秦允文一下子失了神,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怎么了?

察觉到秦允文的沉默,陈露白有些奇怪的抬头。

两人的视线隔着朦胧的灯光,四目相对,半晌两人默契地转开了眼,各自的脸上纷纷升起一团红云。

我另去开间房,你早点休息。

话落,秦允文转身快步离去,面上还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陈露白低低应了一声,羞得不敢抬头。

当晚,陈露白借着酒店的电话给陈妈陈爸打电话,说了沈建军的事。

露白,咱们报警,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恶了!

陈爸气得语无伦次。

老陈,别激动,听听女儿怎么说。

爸,妈,允文一直陪着我,你们放心我没事,再看看,他要是再纠缠,我就报警!

好!

你多加小心。

刚好我还有件事要问你,你秦姨说年后结婚,你怎么想的?

陈露白顿了好久,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妈,我听你的。

陈妈一听这话就笑了,女儿这是害羞,但也是真的同意了。

这一晚,陈露白躺在床上转辗反侧,想到年后要和秦允文结婚,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

害怕现在的一切化为乌有,更是自己的一场梦。

可是现在的爸妈和允文和秦姨一家子对她那样好,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胆怯错过这辈子的幸福。

秦允文只有五天假期,每天都带她去街上逛街,带她去河边散步,带她去吃胡同里的小吃。

陈露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看在陈爸陈妈的眼底,别提有多高兴。

一连几天,沈建军都没有再次出现在陈露白面前。

而陈露白一边忙着学校毕业事情,一边跟着陈妈准备订婚的事情。

秦允文假期结束后便回了部队,这下只能等到订婚那天才回来了。

陈妈忙到不行,心底却是高兴:你爸这几天心底不乐意呢,舍不得将你嫁出去……非闹着我说,先订婚,婚期得往后延迟!

我都听你们的,你们做主,陈露白笑嘻嘻的回答。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怒吼。

陈露白!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近似表白的话,反倒让陈露白罕见地羞红了脸,看得两个老人一脸欣慰。

也好,陈年旧事说清楚了,你们俩就好好处,我们啊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趁允文有时间,露白你陪着她去邻城玩一玩。

妈!

怎么了?

你上次不是一直想要去邻城玩一玩吗?

就当旅行,要不允文过段时间还要回部队……对!

你好好陪陪他!

正好你秦叔也在那边公干,你去见见他也好!

陈爸一边帮陈妈夹菜,一边跟着劝道,最后一锤定音。

还是陈叔考虑周到!

秦允文笑着拍马屁。

听到去邻城见秦爸爸,陈露白有些错愕。

那么急吗……陈妈笑着摆了摆手,无奈道。

是你秦姨急,她准备让你们先订婚,年后结婚呢!

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起茧子了!

见父母都同意,陈露白最后是答应了下来。

次日中午,秦允文和陈露白才提着行李箱下了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等着。

原本秦叔本来说要亲自来接他们,带他们出去走走看看,临时却被一个会议绊住了脚,便安排了自己下属来接人。

陈露白本想拒绝,可秦允文劝她没事,念着老人家一片心意,便不好再拒绝。

所幸没让她等很久,一身军装的男人便朝着两人跑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秦允文,陈露白?

两人连忙站起身,秦允文首先问道。

对,我们是,您是我爸派过来的人?

那人摸了摸鼻头,不好意思道。

是的,领导那边走不开,让我和司机来接你们。

车子停在路边,我带你们过去!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张熟悉的国字脸出现在眼前,瞬间旁边的喧嚣好像突然暂停。

陈露白双眼瞪大,浑身血液凝固,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那人没有察觉到陈露白的异样,解释道。

车上是秦军长的专用司机,沈建军,你们放心,他开车很稳的。

秦允文听到这个名字,眉间一跳,看了陈露白一眼,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只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那人没有丝毫的察觉,还打趣了一句怎么,你们认识?

前世今生、过往的一切在脑海中电影般一幕幕带过,心脏的窒息感让陈露白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稳了稳心神,压低了头上的遮阳帽,低声道不认识。

先走吧。

陈露白上了车,心跳的咚咚响!

前排的沈建军一心开车并没有发现她。

她不是没有想过跟沈建军再次见面的场景,大街上,学校门口、甚至是走上工作岗位时的擦肩而过。

可不管哪一个场景,都不是现在,而是遥远的未来。

那个时候,她应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陈露白说不清心里到底什么感受,她以为过去的三年自己成长了很多,等再见到沈建军时也会从容大方地打一声招呼。

将那些从前,一笔勾销。

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整整两世沈建军给她带来的伤害。

直到三年过去,她在心底依旧是憎恨着沈建军。

坐在驾驶座上的接待员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他偷偷扫了一眼开车沈建军,又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人。

沈建军素来面无表情,接待员瞧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最终也只能作罢。

可开车的沈建军冷峻的面皮下,一颗心却像是正被滚油热煎。

刚才,两人没上车时,他便认出了她。

可此时此刻,近乡情怯的他不敢贸然相认。

明明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可身后的香味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他的呼吸都慢慢粗重了起来。

他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生怕后面的两人有所察觉。

整整一千多天,沈建军没有一点陈露白的消息。


陈露白就这么利索地回应,浅淡的唇也抿成笔直的一条线。

沈建军闻言一哽,刚才只是他一时气话,话赶话的,并没有真的想取消婚约的意思。

可让他出口道歉,也拉不下来这个脸。

当即恶狠狠瞪了陈露白一眼,气鼓鼓拂袖而去。

看着男人转身离去的身影,佟采珍乐了。

挑眉笑着紧了紧脖子里的围巾,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姐,我可坐等你们退婚啊,他做不成你丈夫,做你妹婿也成,反正都是一家人……说完,便一路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了。

雪花纷扬,不过片刻,呆愣片刻的陈露白头上肩上,早已雪白一片。

连带着浑身的血液仿佛也被冰雪完全覆盖,心头更像是扎了一记冰锥,又疼又冷,眼眶酸软得想掉泪。

大娘们赶紧将她拉进临时搭建的棚子里,给她递上一团红薯:孩子!

别冻病了,赶紧吃口热乎儿的,暖暖身子。

陈露白的脚底早没了知觉,喉头哽住也说不出感谢的话。

只点头道谢,接过红薯,垂头一下下剥着红薯皮。

熟悉的香气萦绕鼻尖,她鼻尖发酸,莫名想哭。

一个外人都能看见她的窘境,都能真心实意的关心她。

而那些和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人,只会欺负她打压她。

幸好,这一次她不再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了。

明明做了决定,可心底的疼还是像藤蔓似的,裹着全身慢慢收紧,又冷又疼。

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一颗一颗落下,她背过身,抬手抹了抹。

大娘眼神不好,问了一句:孩子,你这是……哭了?

陈露白捏紧了红薯,赶紧转过了身,瓮声瓮气道:大娘,刚才有雪花迷眼了,冰的……不知是因为受了寒,还是因为伤心过度,当晚陈露白便发起了高烧,浑身软绵绵的,蜷缩在床上,脸色腊白得像一具活死人。

佟文兰进了房,闲闲看她一眼,嘴里阴阳怪气:不就让你出去搬个菜,回来就要死活的,别以为装死就能偷懒不干活!

你给我起来!

快起来!

晚饭还等你收拾呢!

她三两步上前,一把掀了被子,恶声恶气道:我让你睡!

给我起来!

女人一手掀了被褥,一手在陈露白身上猛力地掐着拧着。

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当场要了她的命。

头脑昏沉的陈露白动作迟缓,即便想躲,还是实实在在挨了好几下。

她没有喊疼,甚至没有反抗。

只用一双死寂的眼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像是要将她的恶行恶状,牢牢记个严实。

瞬间,佟文兰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手上也情不自禁松了力,后退几步劈头丢下一句话。

赶紧给我死过来,晚饭做不好,爸回来,你等着吃皮带炒肉笋吧!

陈露白死死咬住牙关,让头脑保持清醒。

她告诉自己,还有最后几天,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片刻后,她坐进厨房的柴火堆里,木着脸对着灶膛添火。

下一秒,沈建军走了进来,手上还拿了一盒药:兰姐,下午我听采珍咳了一声,估计是要感冒了,这盒药给她,你叮嘱她一定要吃下,或许是被灶台遮掩,或许是太担心佟采珍,走近的沈建军并没有发现蹲在灶台旁的陈露白。

佟文兰眼神一转,侧头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露白也发了高烧,一盒药恐怕不够姐妹俩吃的,要不这药……先给她?

陈露白知道自己不该再抱有期待。

可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等着男人的回答。

沈建军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轻嗤一声:别开玩笑了!

她一个贱骨头,哪里配!

这是给采珍的!

你记得提醒她!

要温热水下肚,晚上要记得保暖。

字字句句全是苦口婆心的关怀和叮嘱,只不过听在陈露白的耳里,却像一道炸开花的惊雷。

劈得她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地疼。

明明灶台里柴火旺盛,她身上却冒出一股股冷汗。

好好!

我都记下了……后面两人再说了什么,陈露白麻木冰冷的视线,只盯在沈建军的脚下。

明明两人不过相隔几步的距离,此刻为什么却觉得那么遥远呢?

两辈子她陪了他几十年。

天冷时用滚热的怀抱给他捂手,夏天不厌其烦给他打扇扑蚊。

他一句想吃桑葚,她跌断了腿躺了三个月在佟家受尽白眼,也毫不在意。

可如今换来的是什么?

只有,一句贱骨头不配……她骤然笑了,手里机械般填着柴火。

此时佟文兰看戏不嫌事大地添火:有些人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学没了,男人又飞了……真可怜啊!

爸妈早就和沈家说好了,婚就不退了,到时候直接换亲……
瞬间,她扶着墙壁的手臂微微颤了起来,青筋全部暴起。

原来这才是真相。

难怪……难怪她们对她非打即骂,对她的努力从来看不见,原来她存在的价值,仅仅只是粮票。

亏她曾经那样期盼过他们的亲情,如今看来真是讽刺。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房的。

等她回过神,人已靠着木门缓缓滑下。

眼底有泪,她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为这些人,不值!

次日一早,供销社那边的大娘路过门口时带话,说这两天大雪,搬白菜的活儿得停几天,让陈露白晚两天再去。

这话落进佟妈耳里,那脸色拉得比驴脸还长,嘴里又嘀嘀咕咕念了起来。

还没挣几个钱,又在家里白吃白喝!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懒货!

一堆不堪的话,随着那张嘴的开合,全部砸在陈露白身上,她攥紧了双拳,咬着牙回了屋。

坐在昏暗阴冷的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被推开,佟采珍一脸轻狂地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把口风琴。

什么事?

陈露白罕见的有些不耐。

建军哥说既然你答应退婚,那就把几年前的订婚信物还给他,大家好聚好散。

佟采珍很懂得怎么恶心人,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故意拉得特别长。

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全是势在必得的猖狂。

几年前,沈建军便将家里祖传的金锁送给了陈露白,说是等以后两人成了婚,要传给子孙后代。

她到现在还记得,他将信物塞她手里,那冷脸带红眼里带羞的模样。

可现在,他竟然让新任未婚妻来讨要订亲信物。

也是,怪她。

说了要退婚,却一直不曾将它归还。

陈露白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跌跌撞撞冲到床头,从抽屉里取出一方古朴的木盒,看也不看地递了过去:拿走吧。

佟采珍眼咕噜一转,嗤笑一声:别啊,我就传个话,这东西肯定得你自己还。

再说,你配让我跑腿吗?

她剜了陈露白一眼,扬武扬威地补了句:晚上五点,他来我房里……佟采珍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后,才讽笑着离去。

那话是什么意思,陈露白不愿深想。

脑海里全是上一世和沈建军所发生过的过往,一桩桩,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逐渐淡去。

这一次,她不会像上一世那般凄惨的枉死,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阳光大道。

这时,窗棱骤然被人敲响。

一道干涩嘶哑的声音传来:梅娃子,有你的信。

陈露白迅速起身,调整好情绪,出了门。

两封信件,一份里面鼓囊囊的,打开一看。

一叠崭新的布票,肉票,夹在一本薄薄的小本里。

信件上话不多,只有寥寥几行字:孩子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了,你睡好吃好,我们在省城等你,有急事打这个号。

看到这些东西,陈露白心里像是被盐腌过似的,一时间五味陈杂。

上一世被沈建军一家子那样伤害,养父母对她又是这个态度。

她也并不确定省城的父母,对她会是什么想法。

见到信后,她确定这一辈子,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沉思片刻,将写有号码的条子,塞进衣服的内袋里,其她的票子连同本子,全押进了床脚下。

另一封信,是医校来的回复,信上表示招生办已经知道,会取消通知书录取的程序。

直到此时,陈露白压在心口的巨石才彻底挪开。

一切准备就绪,终于可以离开了。

冬天的夜色,总是来得特别快。

不到五点,整个西郊大院,家家紧闭了门户,只有佟家的大门,如常地开着。

陈露白在听到一阵噌噌的皮鞋声后,拿起订亲的金锁,出了门。

隔着佟采珍的门缝,听到一阵衣物窸窣的摩擦声。

佟采珍的纤白的手,紧紧攀在男人的脖颈上来回摩挲。

下一秒,她被压在墙上。

沈建军眸色深沉带着欲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像是打量一只猎物似的野狗。

在女人持续加重的喘息声中,他凶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吻得又急又凶,隔着门都听到响亮的口水声。

陈露白就这么眼睛不眨地看着,看着沈建军的手,从毛呢裙底探了进去……佟采珍咬着男人的唇瓣,眼神却直直看向门外,换气间隙才喘了一声:哥,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沈建军摇摇头,声音微哑:我没有跟踪你,只是猜到你会住酒店,这才来到这边提前等你。

听到这话,陈露白讥讽地笑了一声。

你找我想干嘛?

想重修旧好,想重续前缘?

藏于深处的事情一朝被人挑破,沈建军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

你如今身边有了新人,是看不上我这个旧人了?

可你才认识秦允文多久?

你了解他吗?

难道认识久了就能了解了?

我认识了你十几年,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结果呢?

你还不是见异思迁?

可见认识时间的长短和是否专情没有关系。

沈建军闻言一哽,所有到口的话像是被什么堵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露白看着他,眼底俱是嘲讽: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别来找我。

不!

露白,你不能就这样和我撇开关系,我们认识了十几年时间,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沈建军向来冷静寡言,这一次,却罕见地红了眼眶。

见他这一副伤心痛楚的模样,陈露白像是吞下苍蝇一般恶心,不禁冷哼道。

十几年又怎么样?

十几年时间,我们到如今也只是毫无瓜葛d的陌生人!

女人眼底的冷意彻底刺伤了沈建军。

他疯狂摇头,语气激动起来:我不同意,我们是订过婚的男女朋友关系,不是陌生人!

是吗?

可是没有结婚申请,没有名分,而且最后和你订婚的人是佟采珍不是我!

这样冷漠无情的话,激得沈建军一时之间失了智,直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我如今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在找你,等你!

住手!

呵斥声从不远处传来,秦允文匆忙地跑了过来,一把扯开沈建军的手将他推开。

沈建军,露白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纠缠什么?

陈露白直接护在秦允文身前,警惕地看着沈建军生怕他做出什么影响人身安全的举动。

这样一副保护的姿态落进沈建军眼底,心底像是插了无数把刀,眼里尽是受伤的痛楚。

他深吸了一口气,顿了好半晌,才压住心里的情绪,嘶哑着声问。

露白,其实我们是结婚了的。

我们不但结了婚,还有了一男一女,你是我的老婆,不是谁的未婚妻!

沈建军,你清醒点!

陈露白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但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

她原以为只有自己重生,却没想到沈建军也是重生归来,记得前世所有的事。

可当下,她也只会抵死不认。

我再说一遍,你和我没有结婚,你再纠缠不休,我会报警。

我和允文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别骚扰我们!

说完这话,陈露白拉着秦允文的手往酒店大厅走去。

沈建军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可下一秒又止住脚步,陈露白离去前冰冷厌恶的眼神一直在眼前徘徊,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心底又苦又涩,止不住的疼痛蔓延四肢。

沈建军不明白,为什么上一世能结婚相守生儿育女的两个人,这辈子却变成这样?

三年不见,陈露白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眼底没有半分爱意,甚至只有疏离和冰冷。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路边的灯光熄了大半,酒店的灯光渐渐熄灭之后,还不想走。

他像个树桩似的在门外站了一夜。

早上回到住处时,等候已久的佟采珍忽然跳了出来。

建军哥,你昨夜怎么没回来?

出差啊?

是出了什么事?

你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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