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其他类型 > 一错到底:糙汉叔叔他命里缺我全局

一错到底:糙汉叔叔他命里缺我全局

吉粒咕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扶你进去。”姜梨没说话,点了点头。就在项野提醒她迈上台阶时,门里传来—道女人的惊呼。“梨梨!”庭院内,温妤忙了大半宿,尽管看起来还算精神,但脸上遮不住的憔悴。她刚招待完宾客,正准备坐下休息—会儿。这会儿看见出现在门口的姜梨,连忙跨过门槛走了出来。忍不住埋怨道,“不是跟你说了,先不用过来吗,到时候派人去接你,这两天人多,磕到碰到你怎么办?”姜梨没说话。项野站在—旁自来熟的跟温妤打了声招呼,“阿姨好,请节哀。”温妤已经忙糊涂了,根本顾不上问他是谁,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便领着姜梨朝屋子里走。“先进屋吧,这会儿人正多,你先去隔壁小院子坐会吧。”姜梨没反驳,点头说好。两个人刚走,项野刚想抬脚跟上,姜之远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门口有人时...

主角:姜梨项野   更新:2025-03-29 14: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梨项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错到底:糙汉叔叔他命里缺我全局》,由网络作家“吉粒咕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扶你进去。”姜梨没说话,点了点头。就在项野提醒她迈上台阶时,门里传来—道女人的惊呼。“梨梨!”庭院内,温妤忙了大半宿,尽管看起来还算精神,但脸上遮不住的憔悴。她刚招待完宾客,正准备坐下休息—会儿。这会儿看见出现在门口的姜梨,连忙跨过门槛走了出来。忍不住埋怨道,“不是跟你说了,先不用过来吗,到时候派人去接你,这两天人多,磕到碰到你怎么办?”姜梨没说话。项野站在—旁自来熟的跟温妤打了声招呼,“阿姨好,请节哀。”温妤已经忙糊涂了,根本顾不上问他是谁,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便领着姜梨朝屋子里走。“先进屋吧,这会儿人正多,你先去隔壁小院子坐会吧。”姜梨没反驳,点头说好。两个人刚走,项野刚想抬脚跟上,姜之远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门口有人时...

《一错到底:糙汉叔叔他命里缺我全局》精彩片段


“我扶你进去。”

姜梨没说话,点了点头。

就在项野提醒她迈上台阶时,门里传来—道女人的惊呼。

“梨梨!”

庭院内,温妤忙了大半宿,尽管看起来还算精神,但脸上遮不住的憔悴。

她刚招待完宾客,正准备坐下休息—会儿。

这会儿看见出现在门口的姜梨,连忙跨过门槛走了出来。

忍不住埋怨道,“不是跟你说了,先不用过来吗,到时候派人去接你,这两天人多,磕到碰到你怎么办?”

姜梨没说话。

项野站在—旁自来熟的跟温妤打了声招呼,“阿姨好,请节哀。”

温妤已经忙糊涂了,根本顾不上问他是谁,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便领着姜梨朝屋子里走。

“先进屋吧,这会儿人正多,你先去隔壁小院子坐会吧。”

姜梨没反驳,点头说好。

两个人刚走,项野刚想抬脚跟上,姜之远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见门口有人时,疑惑道,“你是?”

项野礼貌的叫了声叔叔,这才自我介绍,“我是项老的儿子项野。”

姜之远顿时恍然大悟,—直听闻项老爷子还有个小儿子,只不过—直在国外。

按辈分,姜梨应该喊人家小叔。

姜之远连忙伸出手跟项野握了握,引着人朝屋里去,“辛苦你了,还麻烦你专门跑—趟送梨梨回来。”

“不麻烦。”

—进大门,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客厅设立的灵堂。

照片上的老人面容慈祥和善。

从小就被人说是冷血无情项野,就连当年他母亲的葬礼上也没落下—滴泪。

此刻不由的心里跟着—疼。

还好姜梨眼瞎,看不见这—切。

否则得哭成什么样。

项野按照规矩也磕了头上了香,身子还没坐下,便被姜之远叫去了别处。

两个人站在那棵梨树下,透过拱形的院门,项野—眼便能看见跟温妤坐在—起的姜梨。

姜之远叹了口气,声音略有无奈,“项野可能还要麻烦你了。”

“叔叔你说,没事。”

姜之远看着正在跟闺女说话的温妤,目光逐渐变得柔和,“梨梨她妈妈这两年接受的打击太大了,我想带她出去转转,散散心,所以......”

他说到这里,眉头蹙了蹙,的确有些难以启齿,嘴唇颤抖了几下,才道。

“能不能,跟项老爷子说—声,让姜梨再多住—段时间?”

项野紧绷的神经松了,“只是这个?”

姜之远既尴尬又无奈的笑了笑,“就这个。”

项野爽快道,“不用跟老爷子说,梨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只要他们同意。

他明天就可以带人去民政局。

不过毕竟家里有白事,现在不适合谈这些,项野硬生生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姜之远发现项野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也不避讳什么,坐在石凳上跟他谈论起这两年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姜梨眼没瞎,性子也傲,为了在台上的那几分钟,她每日每夜的捧着那把琵琶,疯狂练习。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姜梨的努力配得上她的荣誉。

那天姜梨要去其他城市演出,温妤和姜之远在国外出差,他们约定好在演出的城市碰面。

谁知道他们飞机刚落,便接到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

司机开着车带着姜梨在高速路上,跟—辆超速违规的车辆发生碰撞。

导致他们的车辆刹不住车,在路上接连翻滚,车窗玻璃碎了—地,造成了—场重大事故。

姜梨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除了擦伤之外,最严重的便是那双已经被血染红的双眼。


尤其是在耗子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耗子正跟花哥说话,突然感觉自己后背有点凉,一抬头直接和项野阴嗖嗖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他咧着嘴抬着手,尴尬的笑了笑,身子直往谢池身后躲。

谢池站在一旁看热闹,冷不丁被耗子撞了一下。

皱着眉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嘛呢?地儿这么大,不够你站啊。”

耗子抿着嘴,眼睛往项野那边示意,小声回复。

“这不是,我还以为是未来的厂嫂嘛。”

“???”

谢池满脸问号,项野阴沉沉的视线已经看了过来。

他伸出手指,带着警告意味的在空中点了几下。

这才搂着人坐回到沙发上。

项野完全不理会儿拿耗子撒气的谢池,站在沙发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慢悠悠的穿着。

姜梨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扬着头问他,“项野哥哥,你刚才......干嘛去了?”

项野单手系着扣子,“干活去了。”

姜梨‘哦’了一声,她并不知道,项野口中的干活是真的在干活。

还以为只是友好攀谈。

她朝着项野微微探着身子,眯着眼睛小声道,“那你嗓子疼了吧?”

嗓子疼?

项野还没说话。

姜梨伸着手摸索到自己的手提包,拿起来拉开拉链。

从包里掏出了一盒喉糖。

说话时,弯着眉眼,“我知道你今天应该会说很多话,所以我备着呢。”

说着,她打开糖盒取出了一颗,小心翼翼的剥着外皮。

就像她爸爸姜知远出去谈生意,她妈妈都会在包里备着盒喉糖。

项野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

就像是被人摔在了棉花糖上。

哪都软乎乎的。

一开始,打他出生起,也是锦衣玉食,被人抱在怀里宠的小少爷。

自打他哥哥项廷结婚生了孩子之后,明明他比小侄子项怀大不了个几岁,却要扛起小叔的责任。

项怀小时候挺混蛋的,犯了错所有锅都是项野背的,可偏偏他最怕项野。

以至于,项野一夜之间,被迫成长。

这十年来,他没跟家里联系过一次,没找家里要过一次钱,甚至对项老爷子所做的决定和安排都感到不满。

但这也是第一次.......

他觉得老爷子做的很对,给他找了个好老婆。

姜梨并不是眼前一米八九的大男人红了眼眶,蹙着眉,指尖捏着喉糖,又往前抵了抵。

“不吃吗?”

项野蹲下身子,抬起手,掌心贴上,连耳廓带脸颊一起揉了揉。

“吃。”他说完,头凑过去咬。

直到男人温热的唇瓣含住了女孩的指尖。

姜梨心脏狂跳了一下,震惊之余偏了偏头。

刚才项野干活没摘腕表,金属表链上蹭了一小块机油。

这会儿,小瞎子一偏头,带着潮红的脸颊贴了上去。

再离开,那块机油印在了唇旁边。

姜梨毫无感觉,触电一般收回湿润的指尖,尴尬道,“我们.....一会儿去哪?”

项野歪了歪头,看见她脸颊上的油渍,伸手去蹭。

“嗯?”姜梨困惑。

项野含着喉糖,喉结滚动,“脏了。”

说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小瞎子脸颊上反复摩擦,惹得她的脸更红了。

姜梨垂着头,伸手打算自己擦,“是这里?”

项野捉住她的手拿开,“你看不见。”

“.......”

这次姜梨身子不动了,

眼珠子四处乱晃。

男人离她太近了,甚至那股独属于项野的荷尔蒙气息又开始往鼻子前涌。

姜梨两手紧紧抓着自己衣摆,强迫自己镇定。

谈生意时带着家眷,自然也是考验人品的时候。


项野才不理会那套,到点下班,拎着件西装外套气势冲冲的往电梯方向走。

从他身边经过的员工停下脚步跟他打招呼,他也全当没看见,目中无人的径自抬脚上了电梯。

直到他下到地下车库,拉开车门,衣服一扔,整个人往车里钻时,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翻出来接了。

是谢池。

电话那头,谢池刚干完活,一身的臭汗,这会儿正叼着烟,举着手机指导耗子修车。

见电话接通,戴着手套的手指夹走烟,一开口烟雾缭绕。

“下班了吗?”

项野扯松了领带,“刚下,有事?”

“有事?”谢池笑了下,赖了吧唧的,“事大了,你昨天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项野一边听着谢池说话,一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回家买点面条。

昨天没让小瞎子吃上,今天怎么着也得吃上。

项野将手机调成公放扔在了扶手盒上,方向盘一打,大G朝着出口方向走。

谢池半根烟都抽完了,也没听见项野回话,无语道。

“你他娘的干嘛呢?”

“开车。”

“来修理厂吗,一块吃个饭。”

“回家。”

“......”

谢池噎住,半晌,眯起眼睛拉着长音问他,“你......确定回的是家?”

项野瞥了一眼手机,不答反问,“谢池,你回国有半年了吧。”

谢池不明所以,“有啊,咋啦?”

前面刚好红灯,项野将车停稳,拿起手机,放到嘴边。

“‘回家’中国话,听不懂?”

项野讲完,在一串对他祖宗辈的问候中挂断了电话。

他瞥了一眼扔到副驾上的手机,嗤笑。

啧,真有‘礼貌’。

绿灯一亮,项野踩着油门,一路心情愉悦的往家赶。

半个小时后,车子拐进小区。

项野将车停稳,一手拎着西装,一手勾着面条袋,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的进了电梯。

一想到小瞎子吃他做的面条,眯起眼睛满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就让他心痒难耐。

梨已经是很甜的水果了。

也不知道他的梨梨会不会更甜......

项野舔了舔干涩的唇,故作绅士的轻咳了一声,这才摁开了密码锁。

“嘀——!”的一声,大门从外面打开。

项野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期待着那一声让他肾上腺极速飙升的‘哥哥’。

就在他踏进门的一瞬间,正前方响起一道声音。

“项先生,您回来啦。”

看着端着盘子的保姆,项野身子僵了两秒,蹙眉问道。

“刘阿姨,你没走?”

他之前可是再三确认过,保姆只管早午两顿饭。

项野正想着,让人浑身过电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

“项野哥哥,你回来啦!”

姜梨放下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虽然视力不行,但是听力很好,项野站在门口那会儿她就已经听见了,还让张阿姨去厨房再拿一副碗筷。

男人被这声‘哥哥’又给叫迷糊了,那边小瞎子已经慢吞吞的挪了过来。

姜梨微眯着眼睛,竖着耳朵听保姆的脚步声走远,这才抬手拽了拽男人衬衫衣袖。

项野这会儿很热。

小瞎子又离他很近。

那股好闻的花香直往他鼻息前凑。

现在连他喉咙都燥的发哑。

见姜梨拽他衣袖,项野顺从的弯下腰,声音低的发沉,“怎么了?”

姜梨抬起一只手挡着半边脸,解释着,“刘阿姨说她就工作到6点,准时下班。”

“所以我让她在六点前把晚饭做了。”

既不用担心晚饭。

也不用让项野哥哥惦记。

一箭双雕!

姜梨说完,脸上还带着一丝小得意的表情,活像是考了一百分,拿着试卷找家长要表扬的样子。

项野拎着手中的袋子,无奈的笑了。

多么善解人意的小瞎子。

所以他这顿面条做给谁去?

自己的老婆都被别人喂饱了!

这边小瞎子迈着小步子,慢悠悠的坐回到餐桌前继续吃晚饭。

那边的项野拎着二斤面条拎出了炸药桶的既视感。

根本不像是进厨房,活像是要把对方的作战部给点了。

最终,项野明确表明自己不给加班费,刘阿姨这才稀里糊涂加班了一个小时之后,下班走了。

一瞬间,房子里又恢复成了二人世界。

吃完饭,项野回了趟卧室。

再出来时,身上的西装不见了,裸着个上身,就穿着一条运动长裤。

褪去了伪装的深沉,恢复了往日的痞野劲。

项野看着吃饭完便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听电视的小瞎子,也没说什么,端起餐桌上的盘子进了厨房。

很快便响起乒乒乓乓刷碗的声音。

姜梨看似安静的坐着,实则内心紧张的要命。

昨天项野忙了一天,两个人基本上没什么交流。

但今天.......时间还早。

姜梨已经两年多的时间没跟外界接触了,生活上的交流她可以应对。

但是跟人聊天很可能会怯场、不自在。

厨房又发出一阵动静,姜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双手不安的在腿上揉搓。

又过了十分钟。

姜梨没等到男人散漫的脚步声,先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八月份的天气,又是朝南方向,厨房被晒了一天,这会儿热劲还没散。

为了消磨掉多余的火气,项野在厨房不停的给自己找活干。

碗都被他来来回回洗了五六遍。

直到听见手机响,这才不得已停下手中的活,带着一身汗从厨房走出来,

随着他走动,挂在胸肌上的汗珠顺着腹肌往下滚。

项野寻着声音回了屋,看也不看,拿起手机往耳边搁。

“谁?”

“请问是项先生吗?”

项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面只是一串数字,并没有备注。

顿时有些不耐烦了,“你谁?有事?”

门店经理一听项野这么横,小心翼翼的自我介绍。

“我这边是拳击俱乐部。”

“项教练,我是来提醒您今晚八点半有课。”

拳击俱乐部。

教练。

项野眯了眯眼,的确是有这么个事!

两秒后,太阳穴猛地一跳。

操!他都忙到忘了跟俱乐部说不干了!


谢池默默抽完最后一口烟。

转你爹个鸡儿。

此时。

坐在门口沙发上的姜梨待不住了。

这里又热又吵。

最重要的是她都听不见项野的说话声。

又过了十分钟。

姜梨终于按耐不住,连正常的样子也不装了,迈着腿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谢池的厂子是大。

同样地上的零散物件也多。

不是零散物件就是冲洗工具。

两米不到的距离,她已经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东西。

姜梨又往前迈了一脚,直接踢到了铁盒子上。

工具箱里叮铃哐啷一阵响,直接引起隔壁修车的两个人。

耗子踩着车头,正往外掏着东西,听见动静,手也不动了。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花哥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哪有什么声音,快点,后面还一辆。”

“哎我知道我知道,刚才那么响.....”

说话间,外面又是一阵巨响。

这一次姜梨都给吓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耗子瞪着一双耗子眼,举着黑乎乎的食指,“你看,我没说错吧,就是有动静。”

说完,转身走到墙跟前,身子一歪,探着脖。

顿时惊得眼睛又瞪大了一圈。

“我靠,有个妞。”

“真是嗐。”

说着,耗子笑的贱兮兮的就往外面走。

花哥没理会他,但看着眼前这个需要两个人才能装上的零部件,不得不皱着眉,走出去抓耗子。

姜梨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最重要的,她还把手提包放到了刚才的沙发上。

就算想给项野打电话都做不到。

无法,她只能试探性的唤了两声。

“项野哥哥?”

“项野哥哥你在吗?”

空荡荡的厂子无人回应,只有头顶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姜梨急的,已经分辨不清方向。

就在她打算试着原路摸索回去的时候。

贱嗖嗖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美女,你哪来的?”

耗子露着一口白牙,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姜梨。

姜梨心里一惊,声音发颤,“我.....我找人。”

“找人?”耗子贱了吧唧的凑上前,语气放的又轻又缓。

“你找谁,我给你找去呀。”

这美女长的太正了。

简直就是天菜啊!

平日里谢大哥没少关照他。

就算自己没口福,留下来当个厂嫂也行。

耗子想着,伸出黑漆漆的手就要往姜梨胳膊上抓。

就在即将碰上的前一秒,项野的声音出现了。

“滚开,老子的人!”

耗子被吼的愣在了原地。

等反应过来声音出自项野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朝着花哥那边投去求救的眼神。

“完了完了,几百万项目说没就没。”

耗子嘀咕的声音不算大,正好让站在他身边的姜梨听见了。

她动了动耳朵,眼睛不自觉睁大。

几百万的项目!

项野扔了手中的工具,在一旁的池子前洗干净手,几步走到人跟前,问她。

“怎么了?磕到哪没?”

姜梨满脑子都是耗子那句几百万,听见项野的话,她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又装起了正常人的样子。

“我没事呀,这厂子真不错,装修也很好。”

谢池扬着头,在自己的厂子巡视了一圈。

布满机油的地上零散的铺满工具,旁边有着年代感的墙上还喷吐着五颜六色的涂鸦。

以及不远处几组轮胎搭建的简易沙发上。

听见姜梨的话,他双手叉腰,看着项野乐了。

“哎你别说,她说的这句话,顿时使我这厂子蓬荜生辉!”

项野没理他。

偏着头,单手搂着人,象征性的对所有人宣誓了一下主权。


就算是无意间捏到了蓝莓,也被她嫌弃的丢开。

对面的三个人看傻了。

耗子摇着头夹了夹嘴,对着旁边两个人意味深长道。

“你说我也没吃蓝莓,怎么感觉这么酸?”

谢池剥龙虾的动作一顿,抬起油乎乎的手,朝着耗子点了点。

“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晚饭后,

几个人在饭店门口准备分道扬镳。

姜梨坐回副驾驶,紧绷的神经一松弛,顿时感觉困意袭来。

项野还没上车,她已经歪着头枕着车门睡着了。

谢池打发走了两个小屁孩,回到车头前,跟项野抽了一支烟。

吞云吐雾间,谢池朝着挡风玻璃扬了扬头。

“这瞎子到底哪偷的?”

项野吐掉烟雾,瞪着他,“会不会说话?不会说把嘴捐了。”

谢池撇嘴,“行行行,这小丫头哪来的。”

“联姻对象。”项野说完,点了点烟上的灰,继续往嘴边送。

“联姻对象!”谢池彻底惊了。

这四个字他听的懂,但是从项野嘴里说出来就听不懂了。

他难以置信的拍了拍他的肩。

“你最近都经历了点啥?当年你要是有那觉悟,老子也不至于跟你吃那么些苦!”

他见项野捻灭烟蒂要走,指着他戳脊梁骨。

“咱就不说别的,当初你当我面剪坏那张卡,你经过我同意了吗?老子为你两肋插刀,你也不为兄弟着想着想。”

项野笑了,歪着身子对他摆了摆手。

谢池双手叉腰,问他,“你啥意思?”

“现在替你着想。”

“?”

“早点回去休息,干了一天活,小心猝死。”

“.......”

项野说完,不再理会骂骂咧咧的谢池,掸了掸身上的烟灰,伸手去开车门。

门一开,夜风带着小瞎子身上的香气一起涌了过来。

项野顿时感觉刚才那根烟白抽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有点蠢蠢欲动。

他叹了口气,上了车,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副驾驶上,姜梨身子歪着,头朝着车门方向垂着,看起来睡的不是很舒服,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项野替她系上安全带,放倒车座,盖上衣服,这才开车回家。

姜梨睡的很熟,车开到家,她都没有醒。

项野不舍得将人吵醒,用衣服包好直接将人送回了房间。

屋子里没开灯。

窗帘拉了一半。

借助落进来的月光,他甚至能看清楚睡在床上的小瞎子,胸口起伏的弧度。

慢慢的,项野蹲了下来。

曲着一根手指,轻轻剐蹭着小瞎子脸颊的同时,视线也逐渐灼热。

他朝着姜梨的方向探过身,直到距离还有两厘米,才停下。

片刻,项野憋在喉咙里的一口气泄了。

他垂着眸,目光注视着姜梨,喃喃自语。

“你说的没错。”

“我的确是想欺负你。”

抱在怀里.......

狠狠的欺负.......

*

姜梨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悠悠转醒。

她坐在床上,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呆愣愣的坐了一会儿。

直到听见手机播报早晨八点,她才回过神。

她竟然不知道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梨伸手摸了摸四周,确认是自己房间,这才掀开被子想下床。

然而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并不是冰丝质地,甚至还有点短。

等她仔细摸过一遍之后,才确认。

这的确不是她的被子。

而是项野的西装外套。

姜梨眼珠晃了晃,想到男人脱下衣服搭在她身上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红了脸。

明明这么平常的一个举动。

她怎么想的这么不正经。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