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芙枝宴倦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完就跑,冷戾太子爷变成恋爱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白兔奶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怕,等你哥联姻熬过这一段时间,就给你打钱。”养母握着女孩的手。因为惹怒了养兄和未婚妻,她干脆第二天就走。除了简单的衣物用品什么也没带,等同于被赶出夏家,赶出京市。家里没人来送,只有保镖转述的一句话。“少爷说你要吃点苦头才能学乖,所以第一年不会给你任何资金支持。”当时夏芙枝还很坏心眼地想,什么吃点苦头才学乖,分明是给不起钱啊。半年后她才接到了第一个国内电话,夏之渡打来的。男人嗓音温柔,似乎忘了是自己亲手把疼爱多年的妹妹扔出国不闻不问,“枝枝,在国外还好吗。”彼时夏芙枝正在烈日下汗如雨下地给富人区修剪草坪,汗水滴落进眼里,酸疼得她想大哭。但她忍住了,直起酸痛到麻木的腰,语调缓缓,“我很好,少爷不必担心。”那边顿了下...
《渣完就跑,冷戾太子爷变成恋爱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怕,等你哥联姻熬过这一段时间,就给你打钱。”养母握着女孩的手。
因为惹怒了养兄和未婚妻,她干脆第二天就走。
除了简单的衣物用品什么也没带,等同于被赶出夏家,赶出京市。
家里没人来送,只有保镖转述的一句话。
“少爷说你要吃点苦头才能学乖,所以第一年不会给你任何资金支持。”
当时夏芙枝还很坏心眼地想,什么吃点苦头才学乖,分明是给不起钱啊。
半年后她才接到了第一个国内电话,夏之渡打来的。
男人嗓音温柔,似乎忘了是自己亲手把疼爱多年的妹妹扔出国不闻不问,“枝枝,在国外还好吗。”
彼时夏芙枝正在烈日下汗如雨下地给富人区修剪草坪,汗水滴落进眼里,酸疼得她想大哭。
但她忍住了,直起酸痛到麻木的腰,语调缓缓,“我很好,少爷不必担心。”
那边顿了下,有些无奈,“别跟哥哥置气,这半年想必你也吃了不少苦,家里也终于缓了口气,哥哥会安排人给你汇款。”
“谢谢少爷。”夏芙枝垂下眼。
她缺钱,刚到这边行李就被抢了,这半年要不是靠着留学生和大使馆帮忙早就要饭去了。
她不会跟自己过不去,这里种族歧视很严重,她不能拿生命冒险。
然而她不知怎么又惹怒了夏之渡。
男人冷笑一声,“看来也没学乖,那就等乖了为止。”
说完,挂断电话。
夏芙枝觉得好可笑,强撑着做完工作,去结薪酬时被为难,几个青少年一边辱骂一边要脱她的衣服。
有人救了她。
她被带到阴凉舒适的客厅,见到那个坐在轮椅上双目失明的男人。
“我这里缺一个佣人,你愿不愿意来做?”
男人用普通话问她。
夏芙枝这才能在异国他乡安安稳稳地生存。
*
大洋彼岸,医院的专属病房内,面色苍白的男人倚在床头,神情倦怠冰冷。
“所有账号都注销了?”
落在被子上的两个手腕都被包扎,那里满是手铐磨砺出的爱痕。
助理战战兢兢,“是,目前也没有找到什么。”
他深吸口气,声音更忐忑,“先生,我猜轻恣小姐的名字,是假名。”
男人沉默半晌,怒极而笑。
他坐起身,慢条斯理地吩咐。
“通知国内本家的人,让他们一起查。”
“把文森特医生叫来。”
“他不是有个治疗方案吗,告诉他,我配合。”
片刻后,一个白人医生脚步匆匆地进来,拿出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宴,你考虑好了吗,我的治疗方案还没有实验过,不能保证效果。”
文森特医生极认真地将术中术后所有的风险告知病人。
ppt上罗列了一系列的风险和后遗症,和没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足以劝退任何一位病人。
助理在一边替宴倦看,确保文森特医生没有一丝隐瞒和遗漏。
男人没有多余的表情,摸索着在手术意愿书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签名时,手腕的纱布牵扯着结痂的伤口。
引起些微灼热的刺痛。
让他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热。
于是签字的的速度一下加快,恨不得现在就做好手术进入恢复期。
但手术前也需要好好准备和调整身体状态。
起码要有一周的时间。
文森特医生马不停蹄地去安排。
宴倦沉默了一会儿,指尖有节奏的叩击桌面,“再把她的现有资料念一遍。”
夏芙枝听不清楚,蹙着眉哼唧两声,砸吧砸吧小嘴往宴倦怀里蹭。
胸肌,嘬嘬。
宴倦脸上猛地一烫,耳根浮起霞云,直起身往后躲了躲。
一股极强烈的自卑自厌袭上心头,熟练地横亘在他和女孩之间。
算了,他连饱满能让女孩枕着睡的胸肌都没有,一个残废,拿什么和她谈恋爱?
她跟在竹马身边,自然是被万般宠爱过,他又有什么独到优越之处值得她赔上一生?
算了。
于是夏芙枝第二天醒来,发现宴倦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甚至还躲了她一段时间。
回想到这,女孩心尖也被身体相贴的热度蒸腾出一些苦涩,扭过脸轻声开口。
“现在有没有后悔在黎托拒绝我?”
宴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作弊地开始亲吻撩拨。
薄唇辗转往下,在绵软的小肚子上嘬草莓印。
“呜……”夏芙枝登时就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任由男人摆布。
她不甘心地去扯宴倦的衣服,凭什么他还穿着。
宴倦却按住了她的手,从床头拽出和足链如出一辙的手铐,将女孩纤细的手腕固定住。
“等下!”夏芙枝又慌又羞地挣扎,“还没洗澡呢!”
哇不要啊她在外面站了一天,再冰肌玉骨的身体也不会太干净啊!
要是摸她的脚就更不行了!
宴倦等不到洗澡,将她最后一点碍事的布料轻巧褪下。
又取过一条很眼熟的深红色领带,蒙在女孩眼前。
他捞起小姑娘的腿弯,哑声安抚,“我不会很久的,好不好。”
欲望早已发芽,他真的忍不了多久。
而且,女孩还能抱着他的衬衫自娱自乐,他却不能。
夏芙枝眼尾洇着霞色,小脸红透,主动拿小腿蹭蹭男人的劲腰。
不洗就不洗吧,气氛到这,再洗澡很多余。
而且他们要过一辈子呢,不可能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是光鲜亮丽的。
女孩的主动似乎是一声让骑士冲锋的号令,她呜咽着被拖入情海。
像一条柔韧的柳枝,被浪潮席卷揉弄击打,最后无力地伏在岸边。
宴倦确实没索取很久。
然而力道极重,似乎要把这半年多的绝望等待都以这种方式传递给吃干抹净就玩消失的小骗子。
让她好好长点教训。
不过就算宴倦手下留情,等他给夏芙枝洗好澡抱去楼下吃晚餐,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夏芙枝始终被蒙着眼,直到坐到饭桌边才被允许摘下。
男人转身去端保姆热好的饭菜。
身上的毛衣被揉出一些暧昧褶痕。
夏芙枝咬咬唇,撑着还羞红的脸蛋欣赏男人的背影,“好不公平。”
“什么。”宴倦回眸看她。
“下次要你脱光了,而我衣冠楚楚。”夏芙枝用眼神扒他的衣服。
宴倦眸色深了深,没有答应。
他是故意不脱衣服的。
腿上的疤痕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去做手术,不想被她看到。
而且他现在的身材也没什么看头。
当然这只是宴倦看低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现在身材确实没有顶尖男模好,但已经可以嘬嘬了。
大把大把的金钱和时间砸下去,什么都能做到。
“你不和我一起吃饭吗?”夏芙枝看男人把饭菜端过来就要走,愣了愣。
宴倦看她说话就想亲,又把人亲到喘不过气之后,才低低解释,“去换个衣服,你先吃。”
“看着没事,其实都湿透了,还皱巴巴的。”
夏芙枝立刻闷头干饭。
而是,当女人来看待了。
那张狐妍桃媚的脸蛋上凝着一层清浅的冷淡,站在几步开外,“夏总。”
夏之渡回过神,无奈地勾起唇,俊雅柔润的面孔上浮起一点宠溺的笑,“芙枝,还在生哥哥的气?”
“既然活动结束,就跟哥哥回家吧?”
夏芙枝不知道游槐去哪了,她也没有手机,只能让自己尽量站在监控范围内,“我不会回去的。”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谈。”夏之渡笑意淡了淡。
他打断夏芙枝即将要说出口的拒绝,“芙枝,如果你想离开夏家,就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你确定要跟我对着干吗。”
夏芙枝想笑,她琢磨着怎么最快速度地脱掉高跟鞋拿手里。
“夏总,我要是就跟你对着干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和之前一样,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扔出国?那你要失望了,现在我可会打工了。”
夏之渡听着女孩嘲讽刻薄的话,表情有一瞬间的阴沉,又很快笑起来。
笑女孩的天真。
“芙枝,你对哥哥的手段了解得太少了,如有必要,哥哥可是要关你禁闭的,我们兄妹俩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磨合感情。”
夏芙枝对养兄这种演都不演了的状态感到惊慌,“……我现在是宴倦的人。”
“芙枝,你对男人的了解也很少。”夏之渡缓步走近,脸上有种残忍的直白意味。
“你是很漂亮,可你对男人来说也不是不可取代的。”
“宴倦马上会有很多个女人,你也该回到哥哥身边。”
女孩那种天真的想法取悦到夏之渡了。
这说明妹妹还稚嫩,好掌控。
以为男人在床上的话能当真。
以为宴家还能对一个残废有好脸色。
夏之渡走到女孩身边,暗色的瞳想抓住对方的每一个反应。
他慢慢地低声开口。
“告诉哥哥,他碰你没有?”
夏芙枝深吸口气,有被性骚扰到。
“夏总这么在意?要是想知道被男人碰的感觉,我倒是有几个国外大猛一可以推荐给你。”
夏芙枝觉得自己胆子真是肥了。
这种话想都不想就可以直接骂。
但是好爽!
夏之渡被口无遮拦的妹妹彻底惹怒,伸手拽住女孩的手腕就要带她离开。
夏芙枝正准备往地上一躺,用全身力气对抗,游槐及时出现了。
助理先生把夏芙枝挡在身后,“您还好吗?对不起,我处理点事情来晚了。”
“正正好,不过,你一个人来的?”夏芙枝揉揉手腕,往周围瞥瞥,有点担心。
这几天她也摸清了游槐和宣辰两个助理的不同分工。
像打架这种不体面不优雅的举动,游槐是不会做的。
这人和他上司一样爱装。
“放心,不需要武力解决。”游槐眯眯眼地笑。
他一这么笑,夏芙枝立刻就安心了。
眯眯眼都是怪物!
夏之渡没把游槐放在眼里。
他安排好了保镖在附近。
还有狗仔。
游槐有条不紊地开口。
“几个小时前,夏总因为见不到宴倦先生,带人去了宴阙总那,想要用几个来路不明的女孩换回自家妹妹,真是兄妹情深啊。”
“但要真是兄妹情深,应该拿夏家资产来换,而不是那些年轻女孩儿吧?夏总的三观真是不敢苟同,难不成这是家德家风?”
夏芙枝恼了,从游槐背后探出脑袋,怒目而视,“你给宴倦送人?!”
好贱的男人!
夏之渡咬紧后槽牙,维持着表面的胜券在握风轻云淡,不忘挑拨离间加抹黑,“芙枝,你猜他收没收?”
“又不是亲的,况且她到家里来,你们也没让她叫过爸妈。”夏之渡淡声道。
不让她叫爸妈,对外一直强调是养女,也不管他宠着她。
夏之渡以前还以为夏芙枝是给他准备的童养媳。
所以他高中的时候就格外在意养女身份,但凡跟女孩一块儿出去他都要跟那些发小朋友们多说几句。
免得以后真把夏芙枝娶进门会有闲言碎语。
“你还真想啊?!”夏夫人着急了。
“儿子啊你清醒一点,外边大把的女孩给你挑选呢,谁知道芙枝出国几年有没有学坏,有没有交男朋友,国外可乱着呢!”女人狠狠皱眉呵斥。
说到这个,夏之渡表情凝了一秒,又摇头,“不会的,芙枝很乖,她不是那样的人。”
“在家乖,在外边可不一定,她没钱,谁知道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夏夫人还在喋喋不休。
这话几乎是往夏之渡心上捅刀子,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蹭一下又上来了。
“够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芙枝是自己打工赚的钱,绝对不会自甘堕落!”青年怒气冲冲地勒令。
夏夫人不敢真和儿子对着干,只能又气又急地在心底暗骂,“好好好,我不说了。”
“但是夏芙枝必须送去宴家,这都说好了的事,不能反悔,那可是宴家啊。”
夏夫人苦口婆心地劝,但夏之渡看起来像是铁了心地要把夏芙枝带回来。
越是阻拦,越是情比金坚。
他不想再听夏夫人唠叨,拿着手机快步出去,联系发小,“喂,你帮我找几个女孩。”
发小在会所里才起,扒拉开怀里的女人,闻言笑了,“给黎珏那小子找的?这次你又想到什么损招了?”
“不是,”提起黎珏,夏之渡就烦得厉害,“你按着芙枝的类型去找。”
发小坐起身,换了个耳朵听电话,惊讶挑眉,“啊?”
想到什么,他又笑得贼兮兮得十分暧昧,拉长声音,“哦——这小芙枝回国也有半年多了,是不是终于忍不住了?”
“我早就说过,就你们家芙枝那个身段长相,可是极品!你能忍住不心动那是真君子。”
发小揶揄地笑,“看来真君子也沦陷了,你这是尝不着妹妹就找个替身解解馋的意思呗?”
夏之渡沉着脸,“不是,乱说什么。”
“我懂,我懂,”发小笑嘻嘻的,“妹妹还小呢承受不了,你这当哥哥的心疼~”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保准让你满意。”
发小越说越来劲,“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芙枝那种类型可不多见,年轻漂亮,长得艳但是味儿干净,一口一个哥哥,乖得很。”
“关键是,身材也好!皮肤又白,还是原生态,啧啧啧,你们家是从哪收养这么个天仙,真有先见之明。”
夏之渡因为发小的描述心里涌起一丝痒意,又冷下声音,“够了,那是我妹妹,夏家千金,不是你怀里的浪货让你这么评判。”
发小听着夏之渡声音有些阴冷不悦的嗓音,闭了嘴,“对不住对不住,那你等我消息。”
“要快,我着急用。”夏之渡叮嘱。
发小挂了电话,耸耸肩,开始在圈子里划拉人。
他们家有几个网红机构,手里大把大把的资源。
可真要找像夏芙枝的……也不容易。
反正是个陪睡的替身,不需要多像,关了灯都一样上。
主要那股清纯又媚的感觉像就行了。
*
私宅。
夏芙枝结结实实地过了三天清净日子。
不能和外界联系,也见不着人。
她错了,囚禁得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
“接着,接着就是我俩有点交情呗,帮他干点小事,毕竟哥哥我能浪迹天涯也是有点本事的。”黎珏懒懒散散地躺着。
黎璃忍着没揍他,“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呀。”黎珏无辜地望着她。
“不可能!要是你俩就这么点交情,他凭什么告诉你他和芙枝的事?”黎璃追问。
“当然是因为咱们兄妹俩是小芙枝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朋友啊。”黎珏凑近,拍拍妹妹的肩。
黎璃一愣,也是。
黎珏笑眯眯地补充,“你在拍戏没时间,一些回国后的安排不就得交给我?”
“……真没别的了?”黎璃信了七八分。
“没了。”黎珏的桃花眼里一片坦然。
黎璃沉默一会儿,“其实我也是瞎操心,帮不上什么忙。”
宴家的事已经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女人叹口气,把接下来几个活动的时间安排发给黎珏,“年前就这些。”
“好,”黎珏转给宴倦,抬眼看到妹妹仍旧蹙着眉,软下声音安抚,“你相信我,小芙枝在宴倦那会很好的,宴倦和夏之渡不一样。”
“他们之间有些小情侣久未见面的隔阂要处理,这几天我们就别打扰了。”
“况且今天夏夫人说的提议也是真的,宴倦手里有个不错的娱乐公司,你可以考虑签过去。”
*
宴倦私宅,一楼的护理室内,男人紧闭双眼忍痛。
昨日淋了雪,他的腿伤复发,晚上起烧,又连带着眼睛情况不太好。
男人穿着短裤,露出的双腿上,淡色疤痕纵横狰狞。
外界只知道宴倦是出了意外车祸才残疾,但要仅仅是车祸的话,留不下这种虐打的伤疤。
“您要静养几天,具体报告我已经邮件发给文森特医生,在此之前情况不能再恶化了。”治疗团队的楚医生严肃开口。
“像您这样的情况,术后恢复的时间都是年起步,您只用几个月就想痊愈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看您千里迢迢回国,可不是想坐在轮椅上拥抱爱人的吧。”
宴倦睁开眼冷冷看过去。
楚医生可不怕来自病人的威胁,尤其是还躺着的病人,“我先去准备药物了。”
宴倦收回视线,斑驳的视野模糊,因为疼痛而失焦。
靠耳机里夏芙枝卧室的动静来缓解疼痛。
听着女孩或走动或低声骂或郁闷叹气。
骂他都让他心生欢喜。
男人仿佛回到他独自在黎托治病时的时光里。
靠女孩留下的只言片语苦苦支撑。
宴倦又痛又满足。
他熟练地挤压内心的痛苦,从里面挖出一点点的甘甜慰藉自己,从苦求不得的虐恋里一遍遍确认自己还存在。
男人被固定着双腿无法蜷缩身体,只好抬起手腕启唇咬住,齿尖精准地在陈旧又簇新的伤痕上再添一笔。
他一夜没睡,痴痴地看了一整晚夏芙枝。
早上游槐来找他的时候才发觉男人烧了一整晚。
所以夏芙枝见到的时候一脸男鬼样。
等楚医生回来,看见宴倦又在自残,额角突突直蹦,喊来护理疾言厉色地要把宴倦双手也捆住,“宴总!请你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知道你能控制住,再这样我在治疗时就不能保证你作为人的尊严了!”
宴倦一脸冷淡的倦怠,松开手腕,哑声制止,“不要绑我的手。”
“我知道分寸。”
护理犹豫地站在床边,向楚医生投去求助的目光。
楚医生检查过男人手腕的伤口后,血压更不好了,“你说的知道分寸就是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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