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舒谢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裴云舒谢晏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啊,那劳烦也教一下我吧,我也想给人绣一个。”“小姐也要学?”“嗯,讨人欢心的玩意,自是要去讨人欢心的。”裴云舒拿了一块帕子出来,一副打算认真学习的样子。太后寿宴是在一个半月之后,太后心善礼佛,不喜铺张浪费,所以,下了懿旨只说一切从简。当今太后是谢晏川的亲母,从前只是个不受宠的宫妃,之后成了太妃,如今,却又成了太后。太后说了一切从简,但他们送上的生辰礼,自也不会是路边百两买来的便宜玩意。可再贵重,也不过是些金银器物,太后还能缺了?故此,就得迎合太后喜好了。各家都在绞尽脑汁想着送礼,礼物好备下,但若是能合了太后心意,自然更好。裴云舒这两日又接了邀约的帖子,是个诗会,平日她最不喜去了,而且诗会的帖子为何会送到她手上,不该送到江流烟手...
《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裴云舒谢晏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样啊,那劳烦也教一下我吧,我也想给人绣一个。”
“小姐也要学?”
“嗯,讨人欢心的玩意,自是要去讨人欢心的。”裴云舒拿了一块帕子出来,一副打算认真学习的样子。
太后寿宴是在一个半月之后,太后心善礼佛,不喜铺张浪费,所以,下了懿旨只说一切从简。
当今太后是谢晏川的亲母,从前只是个不受宠的宫妃,之后成了太妃,如今,却又成了太后。
太后说了一切从简,但他们送上的生辰礼,自也不会是路边百两买来的便宜玩意。
可再贵重,也不过是些金银器物,太后还能缺了?故此,就得迎合太后喜好了。
各家都在绞尽脑汁想着送礼,礼物好备下,但若是能合了太后心意,自然更好。
裴云舒这两日又接了邀约的帖子,是个诗会,平日她最不喜去了,而且诗会的帖子为何会送到她手上,不该送到江流烟手上吗?
“给表姐也送了吗?”
“打听过了,表小姐那边送去了,不过表小姐拒绝了,说是身子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这样啊。”
裴云舒张口就要拒绝了去,江氏身边的嬷嬷就来了。
“大小姐,夫人说,左右大小姐也无事,可去此处瞧一瞧。”
“这诗会到底有何特别的?竟连娘都惊动了。”
那嬷嬷该是得了江氏的叮嘱,“大小姐不知,这诗会翰林院宋大人家的小姐也去,那位宋小姐听闻很是擅诗词歌赋。”
“宋小姐?”
“就是夫人给二少爷相看的少夫人,夫人看过,说是极好。”
“是吗?那我是该去看看。”
前世,她二哥因着江流烟的事情,和家中闹得很僵,始终不曾婚配,这一世,竟然已经定下人了。
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改变了这一切吗?
京城中的诗会多的是,大宸也是自先帝开始文兴的,先帝的某个宠妃便是靠着诗词入了先帝的眼。
当今陛下也是文韬武略,后宫中的妃子也有才情过人的,所以这京城中,多的是这样的诗会。
裴云舒啃着绿豆糕,看着对面啃着桂花糕的谢思风,两个人一副相对无言的样子。
“你怎么也来了?”裴云舒看着谢思风。
“没办法,我爹现在想着要给我找个夫婿,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能求娶我的人,要么是冲着我的身份来的,要么。”谢思风想了想,竟说不出第二种可能。
“也有可能,会有个长眼的啊。”裴云舒看着谢思风,前世她入东宫之后,就基本断了和外面的联系,自然不知谢思风如何。
但她真的觉得谢思风很好,谢思风是她见过最好的姑娘了。
裴云舒这话说的无比认真,或许是裴云舒的表情太过严肃,谢思风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宋怡就在旁边隔着一道屏风的地方,她未来这个小姑子,从前听到的都是恶名,她和裴云舒也没多少交集。
可今日,能这样直白的夸赞其他女子的人,当真如他人口中那般吗?
宋怡心中升起了些许好奇。
“太后的寿辰啊。”谢思风的声音悠悠响起,“我爹娘准备就好了,我送,还不是王府的东西?”
“我倒是听说,绮罗坊绣出来了个有趣的东西。”
“什么啊?”
“万佛图。”裴云舒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她想要听到的人听到这句话了。
万佛图,本是一幅刺绣,绣了一个佛字,可巧妙就巧妙在,这个大的佛字是用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小佛组成的,一共一万个佛字,万佛图。
她婆母不会在其中,但此事的确和她将来的婆母有关。
“从前这些事,不都是表姐陪着娘来吗?”裴云舒看着窗外,因着护国寺香火一向旺盛,自京城往护国寺去的一路上,零零总总竟也多了三两个村庄。
所以这一路上的人烟也不少,还有很多小摊贩,卖给来护国寺上香的香客,护国寺从不驱赶这些人,寺中不做生意,这些村民多一份收入,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但今日陛下出行,左右都跟着护卫,那些摊贩都离着远了一些,在陛下 亲临的时候,跪地见圣。
裴云舒掀开帘子看了几眼,便抬手关上了帘子,这就是皇权,是天下人都无法抗拒的权力。
“你也知道是你表姐陪着来?那些人可不就都只知你表姐了吗?姩姩,流烟通晓佛法,在太后娘娘那里也是挂了名的,你如今婚嫁在即,也是该学着礼佛了。”
“娘,我若是当真会此事,还需现在去学吗?”
“无论你学不学,姿态却是要做足了的,这七日,无论如何,你得给我跪好坐好,否则,回家之后就在院子中禁足吧。”
既是她女儿,她自然最清楚如何治她。
裴云舒正襟危坐,面上一副肃穆的模样“娘觉得,这样如何?”
林氏见着小姑子这样子,忍不住抿唇一笑,连着江氏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你啊,一日日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晏川既说是来礼佛的,自然是要诚心,他礼佛的地方是在正殿,其余的夫人则是在偏殿。
谢晏川也没有让这些人来跪拜他,只说寺中不必如此,寺中的僧人便领着这些夫人去了早就备好的客堂。
裴云舒只远远看了谢晏川一眼,然后谢晏川就进了寺中,谢晏川眼前有个穿着袈裟的僧人正在等着他,对着他双掌合十。
“姩姩,走了。”林氏喊了她一声,裴云舒才回过神,她还记着,谢晏川年少教她的时候,该是说过,自己不信神佛的。
那个时候,还是少年郎的谢晏川看着一首对神佛推崇至极的诗词,年轻俊朗的面容带着些不屑和苦涩。
“如是世上当真有神佛,为何世间还是如此不公呢?”
但现在,谢晏川身为帝王,依旧给了神佛应有的尊崇。
“姩姩,寺中的师父都是高僧,无论如何,你举止言行都要守礼,不许没规矩。”
江氏她们每日跪拜一个时辰,抄写经书一个时辰便可。
至于裴云舒,江氏也知道她坐不住,倒也不打算拘着她,但除了去殿中听经,其他的地方都不许去。
“如今陛下的圣驾就在寺中,这寺中不知有多少人,若是冲撞了圣驾就不好了。”
“娘放心,我会乖的。”
“若是待不住,便从小门那里去山下走一走,护国寺山下也热闹,只一点。”
“不可冲撞圣驾。”裴云舒接了她娘的话,示意自己会记着这件事的。
江氏便也没有再说下去了,带着自己的大儿媳走了,而裴云舒看了看身后的月华。
“如何?”
“已经传来消息了,陛下要先去敬香,说让小姐先歇息一会儿。”
“嗯,那就歇一会儿吧,眼看着太阳都要下山了,而且还是在寺中,到时候去见先生,总觉得。”
裴云舒想了想,竟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说,“是不是有些不敬佛祖啊?”
月华沉默了片刻,“姑娘,您打算做什么?”
裴云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寺中都用的大麦茶,该是今年的新麦所制,带着些香气。
可这位国公爷疏离的态度说明了一切,这是对太子的态度,却不是对一个自己看好的小辈该有的态度。
更不是对自己将来的女婿该有的态度。
“太子殿下,陛下如今还在宫中等着,不若我等还是先入宫面见陛下吧。”
谢晏川和裴元正也称得上是忘年交了,毕竟谢晏川当初登基的时候甚至不到弱冠,若不是有裴元正相助,谢晏川当初怕是坐不稳这个位置。
“国公爷,恭喜您得胜归朝。”谢晏川封赏的圣旨早就已经备好了,一一封赏之后,就只剩下裴元正了。
谢晏川和裴元正走到了御花园,谢晏川亲自奉茶,裴元正这个时候倒是放松了不少。
“要我说,那些人根本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一次用的时间不少了。”
“国公爷这话也就在朕这里说一说,让朝上的大人听到了,弹劾您消极应战的折子怕是要朕给淹没了。”谢晏川看着眼前人,这位国公爷如今位高权重,可却已经无人知晓,这个人只是个兵痞子。
只有在当年老友面前,方才能显露出几分本性来。
“国公爷上次所奏请的事,朕还没应允,此事兹事体大,即便我们达成共识,放在朝臣眼中,他们如何看?朕没有容人之量,担心您功高盖主?”
若是从前,裴元正这么识大体,于他于国公府都是好事,可现在……
谢晏川想起裴云舒的性子来,她若想要立足宫中,国公府就不能出半点差错。
“陛下,我自然知道您看重老臣,可臣年纪也大了,该回家含饴弄孙,享一番天伦之乐了,不能一直为陛下征战啊。”
这一次的战争就是裴元正在为谢晏川挑选新的武将。
“二少爷如何?”谢晏川提起裴子善来。
“我那个二儿子啊,勇猛过人,但谋略却是不行的,容易被人欺骗,如今陛下这个封赏已经足以,再让他往上走,他也压不住下面的人。”裴元正非常清醒,他不能为了推举自己的二儿子,给国公府留下祸患。
“这倒也是。”
谢晏川面前摆着一盘棋,谢晏川和裴元正下到了一半,两个人显然都有未尽之言,但始终没人第一个开口。
“陛下不开口,老臣就直说吧。”裴元正看着谢晏川。
“我闺女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殿下也该明白,太子如何,不是老臣可以说的。”
但裴元正眼中明晃晃的意思,太子如何,陛下也应该清楚。
“朕知道,但,毕竟是兄长唯一的子嗣。”
裴元正看着眼前的谢晏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陛下这些年所作所为,已经无愧于先帝所托,陛下到底还是太重情了。”
谢晏川低头,重情?他吗?
“陛下,这私下里,老臣就直言了,国公府的忠心,陛下不必怀疑,但老臣的女儿,太子殿下就不必惦记了。”
谢晏川看着,竟然难得生出一点心虚来,如今惦记着裴云舒的,可不是太子,而是他这个皇帝。
“此事我会同太子说的,不过只怕太子执拗,朕只能尽力说服。”
“陛下,恕臣直言,您如此溺爱太子,将来未必是好事。”
“朕知道,太子年幼,朕会好生教导的。”
谢晏川送人走的时候,还让人备了一个食盒,里面放着不少点心,“国公爷带着一起回去吧,最近番邦供奉了些果子,倒是特别,御膳房做了些新吃食,一并拿去吧。”
“那老臣就谢过陛下了。”裴元正也没有客气,真要算起来,他当初也是险些当上帝师的人。
“奴婢见过大小姐。”
裴云舒看着突然跑出来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副陌生的模样“你是哪个院子里的?怎么这么不守规矩?”
跪在地上的人暗自咬牙,她和家里人仔细计划过,万事俱备,而且她为此可是受了些苦。
原想着,三品官已经很好了,但没想到入了国公府,可算是意外之喜了,而且救了她的还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她原想着,在这位大小姐身边的话,即便是伺候人,她也可寻个机缘,哪怕是在国公府给哪个少爷当个姨娘,对她来说,就已经算是极好的结果了。
“小姐,是前些日子您从街上救回来的那位姑娘。”月华低声在裴云舒耳边说了一句。
“哦,是她啊,你在国公府如何?可有人欺负你?”
“没有人欺负奴婢,府上的人都好,只是见着大小姐,想起大小姐搭救,特来跪谢大小姐。”
裴云舒看着她,眼前这姑娘跪在她面前感激涕零,这样的人,她见过许多了,可大多数,现在感激涕零,等到了自己利益的时候,照样毫不犹豫的捅她一刀。
“这样啊,管家可有说,将你分到哪个主子那去?”
“还不曾,不过,若是有机会的话,奴婢还是想去伺候小姐,也好报答当日小姐的恩情。”
“这样啊,虽我身边还不缺人,不过一个院子而已,我回头和管家说一声,你就来我身边伺候吧。”
那姑娘果然是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对着她连连磕头,“多谢大小姐,奴婢定然为大小姐当牛做马,报答小姐。”
裴云舒对这种表忠心的话,并未表现出自己信还是不信,只是对着眼前人笑了笑。
“你可有名姓?”
“奴婢是农家丫头,只有爹娘随口叫出来的称呼,上不得台面。”
“既如此,我给你取个名吧。”
裴云舒看着眼前的女子,“往后,就叫月眉吧。”
“谢姑娘赐名。”
裴云舒闲话几句之后,才让月眉走了。
“小姐,当真要让月眉来咱们院子吗?”
“怎么?你觉得她有问题?”
裴云舒看着月华,月华依旧是一副沉默木然的样子,略低着头说话“小姐来散步的这地方,素日里,是不让下人随意进出的,这件事,管家应是清楚的。”
“那,她是怎么来的?”
“奴婢不知。”
“你不知,我也不知,天知道。”
裴云舒和她娘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顺便将那姑娘如何求她说了一遍。
“月华同我说了,那姑娘虽然是个农家姑娘,但的确聪慧,而且女儿帮了她,她想来我身边伺候也没错,说不定还比旁人尽心些。”
江氏听着,看着自己闺女一副天真的模样,还自以为聪明的说了一通。
“月眉啊。”
“嗯,虽然我身边有月华和月韵就够了,但她都求到我面前了,我就想着,反正院子里多一个人也没什么,娘,你觉得呢?”
“你也说了,如今院子里是不缺人的。”江氏嗔怪的看了一眼裴云舒。
“姩姩,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娘和你爹仔细挑选过的,现在你身边多个人伺候你倒是无妨,那你打算让她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就是平常丫鬟做的 事情啊。”
“好,那你告诉娘,屋子里哪个丫鬟不得力,娘让这丫头替换了她。”
“她们都很好的,又没犯错。”裴云舒不肯。
江氏含笑看着她,她是知道的,自己闺女在外的声名不是太好,可实际上,裴云舒院子里的下人,个个都忠心耿耿,若是主子不慈,伺候的人怎会这般忠心?
“你身边不缺人,但既然你答应了那丫头,也不能言而无信是不是?”
“是啊。”裴云舒有些为难的开口。
“那你看,送到你表姐身边去如何?”
“表姐身边?”
“是啊,你不知道,你表姐身边贴身伺候的那个丫头,娘看着不太得力,就想着给她换个丫头,既然姩姩都说,那个月眉是个聪明的,我们姩姩就割爱,让给你表姐好不好?”
“那好吧,反正在表姐身边,和在我身边也没什么区别。”
“你能这样想最好,怎么,今个连过生辰穿的衣裳都穿了,要出门?”
“嗯,和人约好了,听说琼玉阁出了新点心,我想去尝尝。”裴云舒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半杯。
“那就去吧,不是约了人吗?一群小丫头,整天在外面胡闹,没一点姑娘样。”
“娘,人家还等着呢,我走了。”裴云舒听着她娘要唠叨了,提起裙摆就溜。
“哎呀,慢着点,小心摔着了。”
江氏在后面跟着喊。
“知道了。”
见着裴云舒溜走了,江氏忍不住叹气,“这么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月华,月眉既然被娘给了表姐,你也去同她说一声吧,毕竟表姐身边要人,我也没办法强留她。”
裴云舒上了马车,和月华叮嘱了一声。
“奴婢明白,只是不知大小姐,是不是真的想要月眉。”
“你觉得呢?”
“月华不明白。”
“你明白的,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吧,自小我就最信你。”
月眉是个墙头草,而且是个主动攀附的墙头草,也不知,这一次她都将人送到身边去了,江流烟还能不能让月眉为她所用。
裴云舒看着她,眼中是怀疑,是不满,是满心的不悦。
原来如此啊,她只是开了个头,还未曾试探就得到了答案,只是这件事的话,江流烟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日,是太子殿下送的我,姩姩看到了是不是?”
裴云舒哼了一声,扭头去看别处,几个姑娘在那玩秋千,裴清婉坐在其中一个上,被人一推,就荡的很高。
饶是平日再沉稳,也忍不住发出几声笑来,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姩姩,那日的情况并非是你所想,你若是想要知道,我可同你细说。”
“这就不必了,表姐,我这个人并非是个深情的,我裴云舒从未是非太子不可的人,我招招手,便是我与太子有情,也依旧有人敢来一争,表姐可信?”
江流烟颔首“姩姩这般绝世风采,我自然是相信的。”
“可是。”裴云舒的声音很轻,却像是钩子一样,江流烟心中一紧。
“表姐,我不要的东西,就是扔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裴云舒从江流烟身边走过,恶心二字轻飘飘的传来,江流烟的脸色哪怕擦了粉,也能看到神色中抑制不住流露出的惊怒。
原来,想要撕开江流烟的假面,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啊。
裴云舒也去寻人玩闹了,只剩下江流烟站在那里,分明是盛夏,旁边的荷花盛放,知了声声不绝。
可江流烟却觉得自己冷,冷的彻骨,从头到脚都冷的让她疼。
江流烟看着眼前的荷花池,第一次觉得这周遭的一切都让人生厌,知了聒噪,荷花俗不可耐。
有人轻拍了她肩膀,“江小姐。”
江流烟倏然转身,那个人吓了一跳,神色也小心翼翼起来了“怎么了?”
“抱歉,我刚才走神了,吓到你了吗?”
“没事,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江流烟抚着自己的额头,“是有些,这日头太晒了。”
“你在这站着,当然晒啊,我们在旁边的阁中一起喝茶,江小姐一同来吧。”同江流烟说话的这个人,是礼部孙尚书家的小姐,同江流烟也算交好。
“那就叨扰了。”
孙小姐带着江流烟一同离去的时候,见到了在那里和谢思风玩秋千的人,秋千高高扬起的时候,裙角飞扬,露出光裸的小腿。
孙小姐皱了皱眉,“虽是王府设宴,但周遭并非没有男子,未免太不合规矩了些。”
江流烟看了一眼“景阳郡主喜欢,能有什么法子?”
孙小姐提着裙摆上楼梯,裙摆只稍稍提起,露出一双精美的绣鞋来,连脚腕都不曾露出。
“郡主这般作风,和国公府家的那位大小姐倒是别无二致,即便身份尊贵,却不知丢了多少女子脸面。”
江流烟抿抿唇,逸出一声轻叹,似是十分无奈和为难,孙小姐看着江流烟“倒是我忘了,那位裴大小姐没少为难你吧。”
“并未,妹妹虽性子活泼了一些,但本性还是不错的。”江流烟走到阁上,和那些小姐们见礼,端茶的时候不经意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枝叶掩映之下,是裴云舒奔过去的身影,江流烟看过去,她所能见的角落里站着一道身影,高大挺拔。
然后,裴云舒到了那个人面前。
江流烟睁大眼,再要去看,却怎么都瞧不见了。
“江小姐?怎么了?”
江流烟回过神“没事,我就想看看我妹妹可还在,既是一同出来的,我这个当姐姐的总要看好她才是。”
那位孙小姐也帮着说了几句,引来不少人附和,只说是苦了江流烟了,摊上裴云舒这么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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