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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结局+番外

孤雁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讲述主角孔临安薛相宜的爱恨纠葛,作者“孤雁图”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4-28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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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女频言情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讲述主角孔临安薛相宜的爱恨纠葛,作者“孤雁图”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此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

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

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

众人:“……”

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

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

皇后疑惑。

怎的……

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

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

“帖子已经烧了。”

“烧了?”

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

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

情急下,陈嬷嬷跪下,声音清晰道:“陛下,帖子并非皇后娘娘所烧,乃是贵妃娘娘信手丢进了火盆!”

皇后:?

是……是这样吗?

皇帝看向陈嬷嬷,有些怀疑,“贵妃为何烧给皇后的请安帖?”

陈嬷嬷说:“娘娘收到薛氏的帖子后,当即便找来贵妃商量,可贵妃带来一女官,那女官也曾给陈大姑娘把脉过,她断言,陈姑娘只是普通风寒,所以贵妃不信,觉得薛氏是胡言乱语!”

“贵妃不信,皇后也该告知于朕!”

“陛下明鉴,娘娘的确想过来求见你,但贵妃娘娘所言冒犯娘娘,娘娘头风发作,已难受一下午了。”

皇帝皱眉,“贵妃说什么了?”

陈嬷嬷:“贵妃娘娘觉得娘娘过于偏信薛氏,又说娘娘出身武将之家,难免亲近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说不定,是看中了薛氏,要给太子做太子妃呢!”

果然,皇帝一听太子的婚事,登时怒了。

“放肆!”

一屋子人,除了太子,全都跪下了。

太子的婚事是宫中的不言之谜,谁都不敢轻易提的。

皇帝气得胸口起伏,一旁太子却跟没事儿人似的,随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父皇,当务之急是确认疫病的真假。”

皇帝强压怒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家伙。

冰凉的。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儿子,说:“你如何安排的?”

太子说:“儿臣已经派人去襄宁侯府,顺便将林氏和薛氏都召进宫了。”

“召林氏和薛氏做什么?”

太医署令抬头解释:“疫病多是发展快速,若这疫病属实,这两位都曾给陈姑娘把过脉,对于病人初发病时的症状,自然知道的多些。”

皇帝点了头。

不过,他仍觉得不悦,命人去召崔贵妃前来。

崔贵妃很快就到了,听清皇帝的质问后,她心中慌了一下,却快速反应过来。

“陛下,臣妾冤枉啊,虽说林典药断言此病并非伤寒疫,但为保稳妥,臣妾还是劝娘娘告知陛下的,那帖子更不是臣妾烧的!”


孔老夫人一刻也不想等,立刻命人去请文书先生和保和堂的杨掌柜。

杨掌柜在外等候许久,他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谁曾想孔家人竟惦记上保和堂,还要他家姑娘做平妻!

“不要脸!你们这样的人户也配称作书香门第吗?想欺辱我家姑娘,没门儿,我就是拼着老骨头去京兆府告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粗鄙!”孔老伯爷一脸嫌弃,命人将杨掌柜拉开,说:“先上族谱,再行过继,行与不行,不是他一介商户家奴能说了算的!”

薛公明的遗嘱说保和堂只给薛相宜及其子嗣,只要把长宁过继给薛相宜,那一切就都是合理合法的!

杨掌柜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被人拉着,依旧破口大骂。

“姑娘!此事不可行啊!”

相宜起身,看了杨掌柜一眼,“杨叔,您莫要激动,我自有话说。”

杨掌柜被她冷静的眼神安抚,当即甩开挟制住他的人,怒气冲冲地站在了一旁。

孔家众人都是不屑,没人相信他们能翻出天去。

孔老夫人满面红光,命人取出族谱。

林玉娘被叫了出来,参拜祖先。

她大大方方向耆老们行礼,然后对孔临安道:“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名分,但人言可畏,还是让薛氏在先为好,免得外人议论你。”

孔老伯爷等人一听,更加坚信,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做孔家的当家主母。

孔临安原本还有犹豫,可看到一旁的相宜面色冷漠,没有服软的意思,他心一横,对林玉娘道:“你当得起!”

没办法,林玉娘只好为难地上前。

她的两个孩子也被抱过来,只等入族谱后,过继到相宜名下。

孔老伯爷快速将林玉娘和薛相宜三个字写进族谱,然后对相宜道:“薛氏,你过来,给主母敬茶。”

“什么?”杨掌柜惊了,“你们还要我家姑娘敬茶?”

那跟妾有什么区别?

欺人太甚!

孔老伯爷说:“她太桀骜不驯,今日要她敬茶,就是要杀杀她的性子。”

林玉娘摇头道:“算了,我不用她敬茶,但愿她以后能修修心便好。”

“什么算了!”孔老夫人打断林玉娘,说:“族谱上她在你之后,就该给你敬茶!”

他们拧成了一股绳,一致针对相宜。

相宜看向孔临安,问道:“你呢,你怎么说?”

孔临安自知如此行为有些过了,可众目睽睽,他是不可能为了薛相宜而反对合族耆老的。

他说:“老伯爷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想给玉娘敬茶,便给老伯爷下跪斟茶吧,他老人家是长辈,你跪他不算什么。”

相宜嗤笑。

她说:“无耻老贼,也配我敬茶?”

孔临安瞪大眼睛。

祠堂内瞬间炸了锅,众人纷纷起身。

“你说什么!”

孔老伯爷活了一世,也没被人这么羞辱过,气得胸口剧烈得上下起伏。

杨掌柜异常兴奋,连声称好:“姑娘说得不错,老贼的确无耻!”

孔临安忍无可忍,看向相宜,“薛相宜!”

相宜完全无视他,转身命令云鹤:“将东西拿上来。”

“是。”

众人疑惑。

只见云霜和云鹤出了宗祠,捧进两个托盘,上面都用锦布遮盖。

相宜走上前,一把掀开左侧锦布。

一把沾染血迹的生锈短剑,显于人前。


闹到最后,快要耽误出嫁时辰,孔老夫人觉得不耐烦,也要林玉娘把项圈拿出来。

孔临安要面子,让林玉娘顾大局,说以后再给她打一副新的。

林玉娘心想:过去三年才打这么一副,如今孔家破败成这样,等多久才能再打一副。

更何况,那宝石是她娘给的啊。

眼看众人相逼,她没办法,只能心一横,去把项圈拿了出来。

“给小妹吧,只要小妹好,孔家好,子郁,我什么都能拿出来。”

果然,孔临安大为感动,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授官的文书已经下来,不日就能上任,以后我一定补偿你。”

想到孔临安的前程,林玉娘便觉得心头发热。

给吧。

一个项圈而已!

她和孔临安自有远大前程,以后这些都会有的。

于是,兵荒马乱中,孔临萱终于戴着项圈上了花轿。

只不过,事情远没有消停。

“听说,刚嫁过去三天,她就想打发云二公子的通房,结果反倒被云老爷给训斥了一通,回门都是她自个儿回的。”

保和堂里,云霜一边打算盘,一边兴奋地说着。

云鹤吃着点心,说:“活该!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我们姑娘对她多好啊,竟然那么欺负我们姑娘。”

云霜说:“大姑娘其实一直都不喜欢咱们姑娘,她嫉妒姑娘,那年云大公子来参加孔府的雅集,大赞过咱们姑娘,她就一直怀恨在心,不过是觉得咱们姑娘有钱,所以忍着罢了。”

云鹤哼哼。

相宜翻看着保和堂的账簿,听她们叽叽喳喳地啰嗦,只觉得头疼,轻轻瞧了瞧桌面,两个丫头当即安静了。

云鹤眼睛一转,低声道:“姑娘,听说那孔临安入户部做了郎中,林氏入宫后,颇受贵妃恩宠呢,昨天还有人看到她从宫中回府,得了好些赏赐。”

相宜直接没搭理,说:“去账房,再拿两本账簿来。”

云鹤吐吐舌头,乖巧地去了。

不多时,杨掌柜便来了。

“姑娘,您有事找我?”

相宜抬头,问:“怎么今年的药材价格比去年还高?”

杨掌柜叹气,说:“前些年太子领兵出征,药价年年攀升,如今天下太平了,可这药价却在世家手里攥着,还不是她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相宜黛眉微拢,沉思片刻。

杨掌柜说:“但愿朝廷出手,将世家诊治一番就好了。”

相宜对此不抱希望。

江南世家太强大,几乎攥着大宣一多半的经济,背后又有淮南王的兵力撑腰,如今的淮南王妃更是第一世家崔氏的女儿。就算是皇帝,真跟世家扳手腕,恐怕也只有五分胜算。

世家,只能缓缓除之。

杨掌柜说:“药材这么贵,咱们保和堂今年是否减少药材采购?”

“不。”相宜摇头,“今年咱们要加量。”

杨掌柜疑惑。

相宜说:“不过我们不跟世家买,而是跟散户买。”

“跟散户买虽然便宜些,但四处搜买,太费人力。”

“反正都要多花钱,与其助长大宗气焰,不如培养散户,让银子到百姓手里去。”相宜道。


天色太晚,林玉娘迟迟等不到孔临安,便带着丫鬟去了孔临萱的住处。走到长廊时,刚好看到几个丫鬟领着孔临安往上宁居的方向去。

丫鬟警惕起来,说:“夫人,大爷别是去找薛氏了吧?”

林玉娘心头一顿,然而多看两眼,她便觉得孔临安的身形有些奇怪。

“夫人?”丫鬟叫了她一声。

林玉娘只思考了片刻,便加快了脚步,仍旧是往孔临萱的住处去。

到了门口,见孔临萱的贴身丫鬟守着屋门,她心中疑惑更深。

“大爷在里头跟姑娘说话吗?”林玉娘问道。

丫鬟心里紧张,看见林玉娘更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屋门,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又赶紧摇头。

林玉娘沉了脸,“大爷到底在不在里头?”

虽说林玉娘是“外室”,但她有儿有女,又有跟孔临安的情分,是以孔临萱身边的丫鬟都把她当未来主母,不敢得罪。

于是丫鬟思考了一阵,小心翼翼道:“大爷往上宁居去了,老太太命大爷跟少夫人圆房。”

闻言,林玉娘怔了一下。

可她在心头转了转孔临安早上的保证,再看看丫鬟身后那扇门,便觉得这丫头说话不老实。

各种念头交织间,她隐约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叫人倒茶。

守门的丫鬟脸都白了。

林玉娘当即确定了,刚才去上宁居的,绝不是孔临安。

她有了猜想,面上不动声色。

“罢了,想来你们姑娘也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丫鬟以为她听到动静必定要追究,没想到她轻轻放过,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高兴地送她离去。

眼看她出了院子,赶紧进门,给醉得昏沉的孔临安倒茶。

院外,丫鬟好奇地问林玉娘:“夫人,屋内分明就是……”

林玉娘停下脚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不该你问的,闭上你的嘴。”

丫鬟吓得连连点头。

林玉娘这才收回视线,从容地往回走。

薛氏先不仁,孔临萱反击也无不可,但这些后宅阴私手段她是不屑的,自然也不会参与,便由她们狗咬狗吧。

上宁居

陈三穿着孔临安的衣服,紧张得浑身都是汗,他还是第一次进内院呢,而且还是夫人的内屋。

夜色中,院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妈子替他守着门,见他来了,给了他一个眼神就走了。

本来他还害怕,走到门前,闻着门口萦绕的香气,再想象夫人绝伦的美貌,不觉浑身燥热难耐,早把恐惧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今夜过后,做鬼也风流了!

这么一想,他挺起胸膛,推开了屋门。

然而刚踏进内室,他还没看清里面情况,便被人一棒子打在后脑勺,然后两侧冲上来力气结实的仆妇,将他五花大绑。

“呜呜——”

陈三来不及思索,只见漆黑内室忽然亮起灯。

周遭布置华丽,两个美貌丫头分站两侧,一旁的仆妇也都年轻清秀。

坐在桌前的女子一身华服,嘴角笑意温柔,正朝他看来。

明明是温柔女儿乡,陈三却觉得犹如到了阎王殿一般恐怖。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孔府的南角水榭。

孔临萱同样小心地推开了屋门,刚刚入内,一旁便闪出一道黑影,将她一把抱住。

少女心跳如擂鼓,娇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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