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羊少见，挺值钱的。”
“可不是。”
那久富吐了口唾沫，笑得贱兮兮的，“而且这家伙，长得结实，肉肯定香。”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羊全都瑟瑟发抖，挤成一团。
我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壮硕的身体。
很好，我确实是一只又肥又大的羊——但我还不想死。
那久富忽然站起身，拎着刀朝羊圈走过来，眼神幽幽地扫过每一只羊，最终落在我身上。
“就你了。”
他咧嘴笑了笑，伸手就要抓住我的角，把我拽出羊圈。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可身后的羊全都缩成一团，根本没有地方让我逃。
“还敢躲？”
那久富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嘭！”
剧烈的疼痛袭来，我被踹翻在地，泥土混着血沾在我身上。
我怒视着他，喘着粗气，蹄子狠狠地刨着地面，心里怒火翻腾——如果我还是人，现在就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可我不能。
我还没有力量。
“哈哈，够野。”
那久富舔了舔嘴角，“不过，迟早要变成肉。”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02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拖出了羊圈。
“这羊力气大，正好帮忙干活。”
那久富一边抽烟，一边对身边的屠夫们说。
于是，我被强迫拖着一袋袋羊骨往屠宰场里送，每次慢一点，就会被鞭子抽在背上。
“啪！”
皮开肉绽的声音在空气中炸裂，疼得我后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走快点，死羊！”
这一天，我被逼着拉了一整天的羊骨，每一步都踏在血泊里，蹄子早已被鲜血浸透。
我看着眼前的屠宰场，第一次，深深体会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里，是我的地狱。
但我反抗不了。
我只能忍。
傍晚，林烟来了。
她穿着新买的高跟鞋，踩在泥地上，眉头微皱，满脸嫌弃：“这么臭。”
那久富殷勤地笑着：“林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林烟一眼就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这就是那只黑羊？”
“对。”
那久富点头，“挺肥的，快可以宰了。”
林烟笑了，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抬起脚，狠狠地踢在我的脸上。
“咩——！”
我猝不及防，被踢翻在地，脸颊贴着泥土，耳边全是他们的嘲笑。
“哎哟，这羊还挺结实。”
林烟笑得灿烂，“跟那谁一样，怎么打都不吭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