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为医官研发治疗瘟疫的新药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皇帝在振奋之下,封了我一品香夫人的爵位。
宫宴上,我再次见到了怔愣的萧宴铮和面容扭曲的婆母。
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挖遍地下三尺也找不到我,因为我被国师藏在宫中。
今时不同往日,连当时嘲笑我的世家贵女也需得向我行半礼,不再是对着镇北侯夫人,而是平民裴厌离。
我故意讽刺萧宴铮:“侯爷今日的香,闻着像是对我的香粗制滥造的仿品。”
他却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带着压抑的癫狂,我皱眉感到怪异,转身不予理睬。
连平日不待见我的老太太也低声下气:“还请夫人顾念往日恩情赐香,助我族女入宫。”
我冷漠直视她:“老夫人说的是,过去您对我的桩桩件件,民女是没齿不敢忘啊。”
众人视线聚集如刮骨钢刀,高高在上的贵女老太太如何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面色红了又白,却不敢再像从前指使萧宴铮折辱我。
此时世家子弟和贵女、各宫嫔妃的使者纷涌而上,不断向我示好献礼,我再也无心挂念他们。
18.在所有人或期待或冷眼旁观一品香夫人下一步的举动是不是报复镇北侯府时。
我举办开设了香学院,专收盲女学徒。
我确实是在回击萧宴铮,但也多亏他当时的蔑视才激发了我的潜能。
他那一句“瞎子能成什么事”彻底把我打醒,我转向叩问自己的内心。
有他的头衔,我并没有活得多快乐和潇洒。
那就说明是“镇北侯”不中用,我应该丢掉他,换一个更有利于我的。
学生青棠打断我的沉思:“镇北侯在门外求见,他已经候了两个时辰了。
“我只当没听到,正是研究新香的关键时候,直接让青棠回话赶客。
萧宴铮平心静气,捕捉到来人的脚步声还是乱了气息,待察觉来的不是期待的人后克制地抿唇。
青棠朗声转述老师的话:“民女笨嘴拙舌,不善待客。
更何况侯爷身染浊气,会污了我的香。”
他的脸上血色皆退,每一个字都像尖刀剜开他的胸口。
从前曾嫌她只懂调香,如今厌离的香却成为皇族争抢的圣物,他却连触碰的资格都没有。
青棠今年也才十一岁,但感知敏锐于常人,她清晰地觉察到面前的男子平静情绪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