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待在我的屋子里不愿意出去。
秀禾拿进来一袋面粉。
“夫人,我们午饭吃面如何?”
我点头应道:“好啊,我刚正想吃呢。”
“行,那奴婢去后面菜园摘点辣椒,对了,春禾出去给您买糕点了,说是发了工钱,要请夫人吃呢。”
我笑了笑,怪不得大早上便遮遮掩掩的要做什么呢。
秀禾出去后顺便将门带上,说是外头起了风,怕吹着我着凉了。
看着她们关心我的样子,总是时常让我想起阿婆。
若她看见有人关心我是否着凉,应该会很为我高兴吧。
秀禾走了没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七姑娘,侯爷让您去前院参加寿宴。”
是一位小厮传来的声音。
我放轻了手里的动作,问道:“是爹爹让我去的?”
“正是,侯爷让七姑娘随我一同前去。”
“好,容我换身衣裳。”
换好衣服后,我上前打开门。
刚打开还没等我看清,鼻子就被蒙上了一块布,冲进一股刺鼻的味道,紧接着视线开始模糊,直至全部黑暗。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一辆马车上,双手双脚皆被捆上了麻绳。
车里一阵颠簸,不知道被拉到了哪里。
我转头看了看后面的衣角,那里早已经破了一个洞,从那个洞中缓缓露出一丝丝白面粉,经过缝隙流至马车外。
希望秀禾能够早日看见字条叫来人。
不过在此之前,第一靠的永远是自己。
我尝试挣脱绳子,丝毫未松。
……记得写字条,却忘了带把利器。
那此时就只能靠第二选择。
第二选择要比我预想的快得多,听见马车后急促的马蹄声,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等陆沉掀开了帘子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心才彻底放下。
眼里竟然止不住的泛起了眼泪。
9说实话,不害怕是假的。
若是把我杀了那倒还好,可若把我变得生不如死,那才是最可怕的。
可是陆沉好像比我还要害怕。
他的眼底已经泛红,喘着粗气,在见到我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任何话语,只是走进来温柔的将我手脚上的麻绳解开。
然后拉着我的双手看着上面被绳子磨破的手腕,柔情的双眼一横,冷气四溢。
将手里未出鞘的剑往身后狠狠甩出,紧接着就传来外头二人的惨叫声。
我随陆沉出了马车站到他们面前。
“请二位饶命,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