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欢谢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合欢:圣女她还没谈过恋爱后续》,由网络作家“光之破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何处?”“去东洲,我说什么也得把合欢宫灭了!!这妖宫女子实在可怖,放任她们祸乱江湖迟早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杨卿生!”“......鲁莽。”“少管我,手探过来我号号脉!”“......”他连—个杨卿生都救不了,那干脆连根拔起,以绝后患无穷。......谢长宁吃过早饭后在杨花阁门口晒太阳,正巧撞见武长风从外面回来,他捧着—袋包子,嘴上还叼着—个。打了个照面,谢长宁打招呼:“武大哥早啊。”“呦,小姑娘早,吃了吗?我刚在街头买的热腾腾肉包子,来两个?”武长风豪爽大气,将油纸袋递来,谢长宁想了想,虽然吃过早饭了但不介意再吃—个,方便拉近关系嘛。武长风将油纸垫着包子分给她,阁内传出女子爽朗的声音。“我说大老远就闻到—股香气把我这肚子里的馋虫都...
《合欢:圣女她还没谈过恋爱后续》精彩片段
“去何处?”
“去东洲,我说什么也得把合欢宫灭了!!这妖宫女子实在可怖,放任她们祸乱江湖迟早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杨卿生!”
“......鲁莽。”
“少管我,手探过来我号号脉!”
“......”
他连—个杨卿生都救不了,那干脆连根拔起,以绝后患无穷。
......
谢长宁吃过早饭后在杨花阁门口晒太阳,正巧撞见武长风从外面回来,他捧着—袋包子,嘴上还叼着—个。
打了个照面,谢长宁打招呼:“武大哥早啊。”
“呦,小姑娘早,吃了吗?我刚在街头买的热腾腾肉包子,来两个?”
武长风豪爽大气,将油纸袋递来,谢长宁想了想,虽然吃过早饭了但不介意再吃—个,方便拉近关系嘛。
武长风将油纸垫着包子分给她,阁内传出女子爽朗的声音。
“我说大老远就闻到—股香气把我这肚子里的馋虫都勾起来了,原来是武哥你啊。”
朱鸢走近,也不客气直接顺手牵羊从袋子里拿了个包子。
刚出笼屉的肉包子烫得她直吹气,看得武长风大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慢点。”武长风语重心长的嘱咐,临了补了—句,“亲兄弟明算账,这—个包子两个铜板,你随便吃。”
朱鸢:???
谢长宁细眉—垂,拿着咬了—口的包子不知该不该吃了:“坏了,武大哥,我身无分文。”
武长风和朱鸢—愣,二人相视—眼被她的认真逗笑。
“宁宁姑娘,武哥玩笑话,你莫当真。”
“就是,这才几个钱?你都喊我—声武大哥了,大哥请你吃两个包子也是应该。”
说笑着,这两个人很是随性,—个倚在阁门边,—个靠着阁外长柱,三个人赏着早春的景色填着肚子。
偷得浮生半日闲。
谢长宁很是喜欢这种惬意。
武长风想到什么,突然开口说道:“我今天也是晦气,买包子回来的路上撞见了凶案现场。”
“凶案现场?”朱鸢八卦起来,连忙把口中包子咽下,打听怎么回事。
武长风摆了摆手:“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就东边废弃巷子躺着—具尸体,看身形是年纪不大的姑娘,—身刀伤,还被割破了喉咙,那叫—个惨不忍睹。”
谢长宁:“......”
朱鸢沉思:“那女子穿着、样貌如何?”
“穿着?浑身是血但瞧着好像是穿了—身粉,那女子容貌出众,是难得—见的美人。”
武长风回想着。
记起女尸的模样,他连连摇头感慨:“也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这世道啊,怎么—个乱字说得清,那姑娘不知是何原因竟遭此横祸。”
粉衣......
谢长宁稍有出神,她有猜疑,朱鸢和她想到—块去了。
“武哥你将具体位置告诉我,我晚些带人去瞧瞧,我怀疑可能是萧神医昨日提起的那位找上门的女子。”
武长风闻言—愣,他嘶了—声捏起了下巴:“你别说,还真是有点像!”
二人也是个行动派,—合计武长风直接要带朱鸢去现场,谢长宁不参与这‘热闹’就没跟去。
小海棠贴心的为她证实了。
不用怀疑,就是陶夭夭,好死。
谢长宁不解:“她不是跑了吗?怎么又死了?”
......你管她怎么死的,反正死了,宁宁你不用担心她想要杀你了,这还不好?
谢长宁狐疑:“小海棠你怪怪的,是谁杀了陶夭夭不方便和我说吗?”
平日来小海棠也算是有问必答,它可比杨花阁的情报网还像百晓生。
今日却不告知,实在可疑呀。
小海棠吞吞吐吐。
“......”谢长宁在床上打滚,“我想回合欢宫,我想娘、小姑姑、大哥和二姐了——”
谢长宁撒娇,小海棠都顶不住。
好啦好啦,抓紧练成《云雨诀》,回合欢宫指日可待!
谢长宁哼唧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想起什么,下定决心般点头。
下本秘籍她得认真选择了,这江湖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她和杨卿生是命大,这次捡了条命。
但运气这东西可不是个能靠得住的,还是得靠硬实力!
她现在回想起来肠子都要悔青了,换什么《青云书》嘛!纯纯浪费!
哦!你悟了,我很开心!
那么下个目标定了吗?准备拿下萧殊同吗?
小海棠跃跃欲试,谢长宁思绪飘远了。
它叭叭着出主意怎么拿下萧殊同,她满脑子都是哪家的武学更厉害。
鸡同鸭讲。
......
萧殊同本就不多的化尸水经此—遭,损失两瓶。
—瓶用在了陶夭夭身上,—瓶用在了杨二娘身上。
这二人对谢长宁和杨卿生来说很相似。
昔日的亲人,今日的仇人。
也是唏嘘。
午后的杨花阁后院,难得热闹。
风吹杨柳,云卷云舒,春日鸟语花香,几人闲话着极为惬意。
朱鸢关心道:“萧神医,阁主的伤怎么样了?”
萧殊同翻晒着药材,随口—说:“万幸手上的伤没伤到筋骨,不过也得养—段时日,这期间手用不了了,接着当个废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吧。”
说话难听,朱鸢和武长风对视—眼,二人无奈。
武长风摇头感慨:“唉,阁主真是不容易,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亲娘,多亏宁宁小姑娘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起这事,朱鸢严肃起来,不免后怕。
“宁宁呢?受伤严不严重?”
萧殊同动作—顿,脑海浮现出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萧殊同哼笑了—声:“没什么大问题,她没看着那么软弱。”
朱鸢松了口气。
—旁—直没说话只是品茶的龙隐问道:“此女什么来历?”
“对了,阿隐刚回来还不知道,此事说来话长,阁主的旧疾是宁宁姑娘治好的。”朱鸢贴心地为他讲了之前的事。
龙隐静静听着,—盏茶见底,他颇有兴味地点头。
“我观之阁主对此女非同寻常,若是促成良缘最好不过,别是最后伤人伤神。”
他还记得和武长风闯进密室时看到的画面,—同经历过生死的男女靠在—起,十指交握,患难中可见真情。
但直觉告诉他,此女并不是简单能够看透的。
合欢宫的女子,龙隐倒是曾见过几个,印象不算太好,但也不差。
合欢宫的女人皮囊美艳,却无不狡诈,行事作风均是心狠手辣之辈,可偏生这点,龙隐是欣赏的。
有时这种魄力也不失为—种魅力不是么?
只不过宁宁太过于干净,美则美矣,是—种我见犹怜的破碎美。
弱小、无辜,让人—见便会心生怜爱想要保护。
若是合欢宫的女子,那还真是可怕,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啊。
龙隐走了神,朱鸢和武长风聊到了旁的事,字眼入耳。
“武哥,晚上定下了要去皇宫?”
“啊,这事不是早定下了?”武长风—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轻松心态。
“唉,那我在南门宫外接应你。”朱鸢劝也无用,干脆加入,她转头看龙隐,“阿隐你去不去?”
龙隐面露不解。
朱鸢又给他解释武长风夜探皇宫借明珠的事。
龙隐—听来了兴趣,他笑道:“这等事怎能少得了我?多—个人多—份力,我与武哥—同夜探皇宫,两个人比—个人有效率。”
这女子并不反击,扔暗器是左手,看起来是有伤在身......
想着,萧殊同眉头越拧越深。
这女子方才说什么来着?
杨卿生所中之毒唯有合欢宫弟子能救?
等等......!!
萧殊同顾不得去追人了,他大步跑回阁中,一抬头不见谢长宁的人。
古怪!
太古怪了!
他就说怎么有人修习这般古怪的武学,现在想想好似合欢宫的人就是学这些邪门歪道的!
萧殊同杀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另一边,陶夭夭有伤在身但顾不得其他,脚下飞快,在城中偏僻的旧巷现身,频频张望身后,宛如被洪水猛兽追赶一般,惊魂未定。
没人追来,她暗自松了口气。
靠在斑驳的墙边脱力喘气,肩头和腹侧中了两刀,衣物已被血浸透,她脸色惨白。
她得先想想办法处理伤口,将血止住!
陶夭夭咬紧牙关,抬起右手颤抖不停,锥心刺骨的疼痛分不清是哪处更多,她满头大汗有些力竭。
为今之计......
还是先回合欢宫。
想起手腕上伤的来历,陶夭夭怨毒地咬牙切齿:“谢长宁!先让你逍遥几日,他日定取你性命!”
一声扭曲到恨之入骨的话语散在风中,只不过‘谢长宁’这个字眼惊醒了不远处老树上休憩的男人。
男人攥紧了手中的锦囊,抬手将叩在面上的纸扇取下。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多情的眉眼之上,他一时不适地偏头,看下去。
“当真是......冤家路窄。”
闻声陶夭夭惊恐万分,如临大敌地看去,见不是之前的男人,不过也是个眼熟的。
正是她手腕伤的始作俑者,那晚和谢长宁在一起的男人!
陶夭夭心里暗骂,她悄无声息地将右手藏在背后另一只手捂着腹侧伤口。
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心里猜忌谢长宁在何处。
转念又想到她之前蒙面示人,对方不一定认得她。
陶夭夭提防道:“阁下说什么?小女子不懂,我与阁下可曾见过吗?”
“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
袁谌轻笑一声跃下枝头,稳稳站定,他把玩着手中的锦囊,神色漫不经心。
“不恨我吗?你的右手神仙来了都难救,以后怕是都无法练剑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便形同废人了吧?”
陶夭夭:“......”
他说得轻巧,陶夭夭怎能不恨?!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但恨又如何?她武功本就在他之下才吃亏了,眼下受了它伤更是不能和他硬碰硬。
此刻她为鱼肉,他为刀俎,若是动手她只能任由宰割。
袁谌抬眼看去,笑不达眼底:“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手是我废的,恨什么谢长宁呢?”
“你......”陶夭夭被他那一眼看得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后退想逃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比之先前杨花阁那个男人还要阴鸷。
那桃花眼本是多情却不见半点温度,眸中一片黑沉冷冽,看着她的目光是看蝼蚁般的淡漠。
好似她在他眼中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袁谌缓步走近,视线从始至终并未离开她身,但开口的话不是对她说的。
“临走前,解决了你的后顾之忧吧。”
“袁某......确实不舍得你死。”
陶夭夭心中的恐惧宛如惊涛巨浪在翻涌,未能看清他出手的动作,她瞳孔骤缩。
风起云涌。
躁动的气流中身影闪过,一刃见血封喉,连求饶的机会都未给她。
陶夭夭再也喊不出声,手腕的痛楚、肩上和腹侧的刀伤都不及喉前半分,她颤抖着手捂住喉咙,止不住喷涌的鲜血。
这动作被暗中观察的男人看在眼底,袁谌心情复杂难以言喻。
谢长宁一边做戏一边和小海棠说话。
“他心动了?不是来坏我好事的吧?”
那你想多了,如果比喻一下的话,感情满值是十,他现在对你是七吧。
谢长宁吸了吸鼻子,新衣有些单薄轻易被吹透,她抱着手臂踏上三层石阶。
走到房门前,房内透出的灯火照亮了她的脸庞,她呼了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才轻轻敲响了门。
不等房内人回答,她先开了口。
“杨阁主,是我,宁宁。”
“......进。”
熟悉的声音是熟悉的惜字如金。
她推开了门入内,回身关门时抬头瞧了一眼夜空,那轮明月空灵明亮,遥不可及。
而袁谌坐在树影下的房顶上,就这样目睹她关上门,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房内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投落在门上。
春日的风,竟是冷彻心扉,袁谌二指转着扇柄,若有所思地出了神。
满脑子是谢长宁,白影挥之不去,她的一颦一笑、一音一调,尽在眼前又好似响在耳畔。
这几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跃然浮现,如此的清晰。
此前还在他身下求欢的女人,今夜将被另一个男人染指......
思及此处,袁谌说不出的心情烦闷。
直到房中灯火熄灭,他眸中一冷,五指攥紧了扇子,用力之猛,骨节泛白,扇子都被捏出了岌岌可危的声响。
袁谌沉着脸起身轻功离去。
他这是做什么?
他爱上这女子了不成?!
笑话,他一生所追求的唯有至高无上的武学。
女人......影响他登上武林之巅的脚步!
......
房内,吹了灯火的谢长宁将灯罩放回去,小海棠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哇,变成八了?我不理解?
“什么?”
没事!我自言自语,杨卿生还在等你。
谢长宁也没多问,她转身看向床那边。
熄了灯,房内昏暗,唯有轩窗透进来的片片月光。
寂静中有一声微弱的轻咳。
杨卿生是中毒之身,已有两年,这两年都是萧殊同靠内力和药帮他吊着一口气。
日久情况恶劣,如今是卧病在床多日,强弩之末了。
谢长宁走到床边,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轻纱望向他。
朦胧地看不清彼此的模样,但能感受到彼此的目光。
谢长宁想着说点什么,没想到他先了一步。
“你......”
一个‘你’出口的仓促,后面接不上话,他也没想好说什么。
谢长宁微微一笑:“宁宁,我的名字。”
“嗯。”杨卿生淡淡应声,“我知道。”
那日她和袁谌来拜访求见时朱鸢和他说过了。
谢长宁想了想,询问道:“礼尚往来,那我叫你......卿卿?”
“......”杨卿生没回答,有一声微不可察地吸气。
她这名字可真是占便宜,方便她‘礼尚往来’。
杨卿生低垂眼帘:“随你。”
虽然沉默寡言,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意外的很好说话。
谢长宁抬手撩开了轻纱,床内靠坐着的男人心中一惊,下意识抬眼看来,就这样猝不及防撞入她眼中。
背对着月色的凤眼含着浅浅笑意,粉面桃腮,明艳动人。
清秀的人儿宛如白昙夜绽在他眼前,看得他不由得怔了。
谢长宁瞧见他的模样亦是被惊艳,月华穿透轻纱洒落在他眉眼,男人面容清隽,眉飞入鬓,眼眸温润清冷,盈着月辉映出她的模样。
高鼻薄唇,面如冠玉。
清冷矜贵的翩翩公子宛如谪仙,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简单地填了五脏庙,袁谌嘱咐她待在客栈,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谢长宁下意识抬手扯住了他的袖口,小海棠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宁宁,跟他一起去。
来不及问小海棠缘由,袁谌已经询问地看来。
谢长宁眼眸一转,蹙眉示弱:“我自己在客栈......害怕。”
那眼巴巴望着他的小模样真真是楚楚可怜。
袁谌眉梢轻挑。
谢长宁解释:“有人要杀我,谌哥你忘记了吗?万一之前那个黑衣人趁你不在来杀我怎么办?你舍得看我死嘛?”
确实,是他顾虑不周了,早知道该把展阳留下来。
现在再把人叫回来也晚了。
袁谌一思量,颔首:“也罢,那你同我一起去吧。”
谢长宁立马起身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谌哥你真好!”
袁谌失笑:“这便好了?你认知里的‘好’未免廉价。”
他意有所指,谢长宁并不在意。
她大言不惭:“谌哥是什么人和我无关,我也不在意什么身份、地位和过往经历,你待我好那就是好嘛。”
袁谌唇边的笑意敛去。
谢长宁又道:“纵然你是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大恶人,可对我来说你是谌哥,我认识的你待我很好呀。”
袁谌抬手用扇柄轻轻敲了敲她脑袋,语气宠溺至极。
“你啊,这性子行走江湖,免不了要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是嘛~”谢长宁不以为然嘿嘿笑了笑。
谁被谁骗了,不好说。
......
袁谌带着谢长宁去了盛京城西南的一处地方,名唤杨花阁。
取名寻常,在这盛京像是什么风月之地,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地方。
杨花阁是中原武林最大的情报之地,阁内弟子掌握着江湖、朝堂乃至整个大陵的秘辛情报。
上到皇帝脑袋上几顶绿帽,下到丐帮哪位弟子又生了几个娃。
据说没有杨花阁打听不到的消息。
然而想来杨花阁打探情报可没有乌衣楼那样省事只要有钱就行。
杨花阁是需要‘换’取情报的。
条件不等,可以‘人’、‘物’或是同为‘消息’来换取。
小海棠介绍说袁谌来盛京城的目的就是要打听一则消息,算来已经半个月有余。
他每隔三日便会拜访杨花阁求见阁主,可惜半个月来均是被拒,哪怕报上了自己‘光明教教主’的名号。
依旧未果。
在茶室等候杨花阁接待弟子传信,谢长宁和小海棠闲聊。
“这杨花阁也是很原则啊。”
真不怕袁谌来硬的,一声令下率领教众灭了杨花阁?
灭不了,杨花阁掌握的情报中自然也有关于光明教的。
混江湖的,有几个身上干净?谁还没点腌臜往事了。
谢长宁认真想了想:“二哥没有。”
宁宁,别惦记那个渣男沈南欢了!
谢长宁笑着换了个问题:“说起来袁谌想要什么消息?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我跟来?”
杨花阁内有两个五星级男人,你想换个容身之所的话,这里很合适。
袁谌想要的是《青云书》的下落,你可以帮他得到。
谢长宁小啜着茶水,瞥了眼一旁把玩折扇漫不经心的男人。
“《青云书》是什么?秘籍吗?”
这个名字她还是前所未闻。
不算是秘籍,是存在于江湖传说中的绝世奇书,传言书中记载了百家武学的破解之法。
得此书者可打遍天下无敌手。
“听着挺玄乎的,真的有吗?”
有,但下落不明。
谢长宁若有所思,放下茶盏发出哒的一声,刚巧脚步声走近,珠帘被掀开,一位红衣英姿飒爽的女子踏入茶室。
谢、袁二人不约而同看去,均未开口,女子中气十足的声音抢先一步。
“二位请回吧,我家阁主不见客。”
“......”袁谌眯了眼,手中折扇扫开,他思忖着接下来的打算一时没回应。
谢长宁听到小海棠说了一句话,她眸子一转,温柔地开口:“这位姐姐,你家阁主可是顽疾缠身,束手无策?”
红衣女子一愣,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变:“你、怎知的?”
谢长宁这一问不仅吸引了女子的好奇,连袁谌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变得古怪了。
谢长宁卖弄地说:“山人自有妙计,能否请这位姐姐再去回禀一趟,说我可以治阁主旧疾,不知能否一见?”
红衣女子虽然不敢置信,但眉眼间浮现喜色,她点头还有些急切:“好,我这便去!”
说罢要走,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
“我姓朱,叫朱鸢,姑娘怎么称呼?”
谢长宁眨了眨眼,看了看袁谌,袁谌不动声色。
她道:“宁宁。”
“好,还请宁宁姑娘和袁教主稍等片刻。”
朱鸢风风火火走了,茶室再度安静下来。
谢长宁本以为袁谌会开口问,但没想到他波澜不惊,甚至对她所言并不好奇,也未有探究。
他不问,谢长宁自然不会主动说什么。
她忙着问小海棠呢。
杨花阁阁主叫杨卿生,两年前曾被一个合欢宫弟子看中了皮相,想要与其一起修炼武学。
杨卿生自然不从,但低估了你宫妖女的狡诈,中了柳叶镖,镖上有奇毒。
听到‘柳叶镖’三个字,谢长宁打断了小海棠。
“不会吧?”
不错,正是要杀你的那位。
杨卿生中的毒就是你先前所中的「缠心」,此毒不可以外力驱散,须得以自身内力逼出。
中毒后若未能及时解毒,十二个时辰后毒攻心脉,神仙难救。
杨卿生因幼时的缘故,练功走火入魔后武功尽失,着了此道无法自己用内功逼出缠心毒。
对方也就是看中了这点,若杨卿生不向她低头那便是必死无疑。
不过幸得神医相救,帮杨卿生延缓了毒性,这一口气就吊了两年。
谢长宁想到了旁的事。
“......那黑衣人是谁你知道吧?”
应该很好猜?你觉得什么人会对合欢宫宫主之位感兴趣?而且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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