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画傅小煊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总宠妻超强势姜画傅小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下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把暗藏锋芒的温柔刀。傅时渊目光幽幽凝望着乔晚,修长手指整理了下因匆匆赶来而微微松动的领结,带人缓缓走过去。原地,乔晚轻抚着小男孩的后背,轻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知道你家人的联系方式吗?”小家伙望着乔晚,张了张唇,却未吐出一个字。忽然,他小手指向乔晚身后。乔晚疑惑,同时感觉有股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在注视她,耳边也传来数道脚步声。她朝身后望去。来人一身墨蓝色暗竖条纹西装,竖条纹将他身材衬托的更显颀长健硕,给人的气息优雅又随性,寸长短发梳到后面打理的一丝不苟,干净利落,自信中夹杂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凌厉气势,让人一眼便知他是常居高位的发号施令者。乔晚觉得他有些眼熟。对,她想起来了。她多年前曾在一本商业杂志上见过他,那本杂志的主题围绕着成功...
《傅总宠妻超强势姜画傅小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好一把暗藏锋芒的温柔刀。
傅时渊目光幽幽凝望着乔晚,修长手指整理了下因匆匆赶来而微微松动的领结,带人缓缓走过去。
原地,乔晚轻抚着小男孩的后背,轻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知道你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小家伙望着乔晚,张了张唇,却未吐出一个字。
忽然,他小手指向乔晚身后。
乔晚疑惑,同时感觉有股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在注视她,耳边也传来数道脚步声。
她朝身后望去。
来人一身墨蓝色暗竖条纹西装,竖条纹将他身材衬托的更显颀长健硕,给人的气息优雅又随性,寸长短发梳到后面打理的一丝不苟,干净利落,自信中夹杂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凌厉气势,让人一眼便知他是常居高位的发号施令者。
乔晚觉得他有些眼熟。
对,她想起来了。
她多年前曾在一本商业杂志上见过他,那本杂志的主题围绕着成功男士,那期的封面便是他。
当时他穿着平整深沉的墨蓝色西装,他好像酷爱墨蓝色,手中拿着一枝怒放的红玫瑰,红与蓝交织出冰与焰的视觉冲击感,杂志标题是:不放下左手,抬不起右手。
至今,无人读懂他话中其意。
傅时渊这人挺高深的,能有如今地位的人又怎会是泛泛之辈?
听说这位傅大佬有个五岁的私生子,乔晚从大佬和小家伙相似的亲子着装中,判断出他是小家伙的爹。
乔晚忍不住感叹。
她当真是没想到,救得竟是水城大佬的宝贝蛋啊。
小汤圆看到傅时渊,惊艳的长大了嘴巴,“哇~妈咪,这个叔叔长得好好看啊……”
“表哥啊!”就在这时,另一道鬼哭狼嚎的少年声音突兀插入:“表哥你找到我大侄子了吗!你找到他了吗!”
众人只见一抹大红色身影袭入眼眶,一位穿着极其红艳骚包、寸长西瓜头染着奶奶灰的少年疾速冲来。
那少年见到乔晚手中的小家伙,顿时嗷的一嗓子冲了过去。
“大侄子啊-我的小煊煊——”
乔晚仍不明所以中,嗖一下怀中的娃被来人夺走,就见那少年抱着娃鬼哭神嚎声泪俱下,画面煞是感人。只可惜,被抱的娃绷着脸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生无可恋。
傅小煊求救的眼神投向乔晚,那眼神中充满了对许泽木的嫌弃,还有想要回到乔晚怀中的浓浓渴望。
乔晚看向傅时渊。
这人是娃的爹,哭着抢娃的骚包少年是娃的表叔,当下怎么着也轮不到她一个陌生人去拯救可怜的娃。
乔晚看向傅时渊时,傅时渊那深不见底的双眼也正凝视着她。
他已走到乔晚跟前。
灯光下他的五官更显立体,他就站定在乔晚面前,眉间若有若无漾着一抹淡悦,如墨般的双眸深不可测,深幽目光凝视着乔晚。
“你好,傅时渊。”他说。
传说中的大佬还挺和气,乔晚牵唇莞尔,“你好,乔……”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乔晚眼前的景物忽然又晃了晃,紧跟着眼前迅速一黑。
乔晚仍在和超市经理讲理。
“你们超市在百货大楼驻扎十年已久,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货架是孩子推倒的,那我问你,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怎能推得动沉重的金属货架?确定不是你们店大欺客!”乔晚刻意加重语气,声音铿锵有力,这场合就得比气势,“货架怎么倒得大家有目共睹!更何况你们上方挂着监控!你们想颠倒黑白把自己的过错算到我们顾客身上,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对!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小汤圆跺脚附和,又不忘软软的安慰受害者:“小哥哥不怕,我和妈咪为你出气!”
傅小煊依旧抬着脑袋望着乔晚,好似看到梦寐以求之物。
有位好心的目击者大姐开口:“一个孩子哪推得动货架?分明是超市货架没摆放好,砸了人还倒打一耙,什么素质……”
有个穿校服背书包的初中生弟弟也跟着说:“我刚看到那个超市理货员在对面理货,是理货员操作不当碰倒了货架吧?”
校服弟弟说着,指向一位穿红色工作装、二十出头的女理货员。
被指的女理货员面色微慌。
有人出头,其他人接连开腔,力证乔晚两人的清白。
超市经理额头逐渐渗出细汗。
眼见围观人员越来越多,为了不砸超市招牌,他只好跟乔晚赔笑脸,扭头对理货员重声训斥:“理个货都能把货架推倒!你还能干什么?赶紧结工资滚蛋!”
女理货员已垂头不吭声。
无人看见之处,她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握紧,垂下的眉目迅速闪过阴暗复杂。
乔晚淡淡瞥了眼理货员,饱含压迫性的目光扫向超市经理,“其他的我先不追究,不过这位经理,你得为你的鲁莽行为向我和孩子道歉。”
自己犯得错,让跪也得听。
欺软怕硬的超市经理察觉出乔晚不是软柿子,立即换了张面孔,点头哈腰的说:“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小朋友,对不起女士……”
“对不起就够了吗?”乔晚语声迫人,却淡扯唇角,端得十分温柔,“只口头道歉就可以了?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超市经理没想到乔晚得理不饶人,一时难办,“女士,您听我解释,前段时间我们这儿出现过类似……”
“你住嘴我不听,凭什么你犯得错,要我浪费耳力听你为自己开脱?”乔晚依旧温和的笑着,这会儿她就想凭理取闹。
超市经理被噎的哑口无言。
乔晚望着超市经理吃瘪表情,心中总算舒畅了点。
垂眼看向小家伙,刚好俊俏的娃娃朝她露出一抹浅笑,乔晚忍不住恍了眼。
这抹笑竟使她心情莫名变好。
她搭在小家伙肩膀上的手安抚性的拍了下,目光和善的看向超市经理,“我倒没什么,但孩子明显受到了惊吓,咱们就一起等他家人过来。我可以原谅你们,但他家人原不原谅你们,就另当别论了。”
说着,乔晚眉心闪过幸灾乐祸。
她早在机场见过这小孩周身的架势,一身穿着更是价值不菲,想必也是哪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
超市经理眼底闪过惊愕。
让他没想到的是货架不仅不是乔晚母子推到的,甚至人家都不是母子,若受惊的孩子家长来了,乔晚不定怎么添油加醋的跟人家说呢。
超市经理欲哭无泪,乔晚看似很温柔,实则焉儿坏啊!
站在不远处静静观看的傅时渊唇角微扬,淡呵了声,沉如浓墨的眼底多了抹愉悦和赞赏。
如果她的儿子没有丧生在那场车祸中,应该也会这么惹人喜爱。
当年那场车祸要了她半条命,有好心人将她送到医院,危险情况下医生建议她剖腹产,两个皱巴巴的小家伙从腹中取出后奄奄一息,医生们拼了一夜只救回了她的女儿。
姜画在那边久久等不到乔晚回复,忍不住喊:“晚晚?晚晚?”
“在了。”乔晚略显疲惫的蹙了下眉心,长途跋涉后又忆起伤心往事,难免心力交瘁。
姜画没听出别的,只说:“等我,二十分钟。”
乔晚:“好。”
挂了姜画的电话,乔晚刚把手机装进口袋,怀中的小汤圆立即搂紧了她的脖子,软糯糯的问:“妈咪又想哥哥了吗?”
乔晚淡笑,“你想哥哥吗?”
“想。”小汤圆在乔晚脸上亲了口,童音又软又甜:“但妈咪不是说过哥哥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只要到了夜晚,漫天繁星,我们抬起头就能和哥哥见面说话了啊!”
乔晚心中温暖,宠溺的与小汤圆顶上了脑门,“宝贝说得非常对!”
得到认可的小汤圆很是开心,又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她完美的遗传了乔晚漂亮的眼睛。
在乔晚看不见之处,小汤圆悄悄握拳,往方才那个小哥哥离开的方向看去。
如果现实中妈咪见到哥哥会开心,那么她不介意亲自出马,认个哥哥回家!
……
姜画和乔晚是大学同学,也是乔晚奶奶娘家那边的表亲,但从乔晚奶奶过世后,姜乔两家便断了来往。
姜画性格活泼,是个大大咧咧的短发姑娘。
乔晚和姜画碰面,姜画上来给乔晚一顿熊抱,又欢喜的抱起小汤圆,稀罕的不得了。
几人一起在外用完餐才回家。
姜画租的公寓刚好两室一厅,夜色已深,乔晚先将行李放进侧卧,帮汤圆洗好澡,哄了她睡觉后才拿了东西去洗漱。
到浴室中,乔晚弯腰放水,腰部忽然传来一阵磨骨般的疼痛。
哐当一声,手中的洗漱品掉地。
乔晚疼的额头冒汗,一手扶腰一手死死的撑住浴缸边,腰部传来的疼痛使她一动不敢动。
“晚晚,我给你拿了新睡衣。”姜画推开门走进。
看到乔晚的状况,她吓得丢了手中衣物,连忙奔过去,“晚晚你怎么了?”
“没事……”乔晚面色苍白的摇头,淡声解释:“车祸和生产时落下的一些小毛病,不用担心。”
“这叫小毛病?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姜画心疼到言语激动,扶着乔晚在一边坐下。
乔晚轻轻揉着腰身,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减缓疼痛。
见姜画始终眉目担忧的看着她,乔晚感动笑了,“你真不用担心,平时不这样,今天太累了而已。”
她的腰本就落下病根,长途跋涉又抱了许久的小汤圆,刚刚放水时那一弯腰是点燃疼痛的导火索。
姜画心疼却又没办法。
等疼痛缓的差不多了,乔晚起身准备继续洗漱。
当衣物褪下,她小腹处露出一条黑色的纹身,在她白皙的皮肤面异常显眼。
“那是什么?”姜画好奇的问。
纹身纯黑色,寥寥几笔却能清晰的辨识出是只凤凰,横在乔晚小腹处,透着一股子邪气。
乔晚垂眸看了眼,眸色深了几许,淡淡说:“剖腹产后留下的疤痕,有点难看,我就纹了只凤凰。”
“哦……”姜画表示了然,“那我先出去了,你洗完澡记得穿新睡衣,那可是我对你沉甸甸的爱哦~”
乔晚失笑,“好。”
等姜画离开浴室后,乔晚躺在浴缸中,目光落到小腹前的纹身处。
那个恶龙缠绕十字架的纹身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以及那个男人对她疯狂的掠夺。
乔晚不堪困扰的闭上了眼。
她曾向许多人打听过那个图案,却根本无人知晓。
货物架上摆放的尽是瓷制碗盘,坠落在地,发出阵阵清脆震耳的破碎声。
乔晚死死把小家伙护在怀中,用双手护住了他的脸,以防溅起的瓷片渣滓划到他白嫩的脸颊,这么可爱的娃娃若破相就可惜了。
这边的躁动引起不少注意。
姜画也吓的脸白,惊慌匆匆的奔到乔晚跟前,去搬砸在乔晚身上的货架,“晚晚?你还好吗?”
众人将货架挪开时,乔晚没忍住又闷哼了声。
小汤圆已然吓哭,心疼的抱住乔晚的胳膊,“妈咪,你不要吓汤圆……”
“妈咪没事,乖~”乔晚柔声安抚了小汤圆,没有着急自己的伤势,她先松开了怀中些微打颤的小孩子,怕吓到他,特意温柔的放低了声音:“你有没有伤到?”
小家伙痴痴望着她,却不吭声。
“乖,你不用害怕,你的家人呢?”乔晚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四处张望了眼,却没发现有和他装扮差不多的人。
超市经理匆匆赶来。
他望着一地的狼藉,面色为难的看向乔晚,“女士,您的孩子推翻了货架,您看我们损失惨重,这些东西的赔偿……”
“赔偿?”乔晚只觉可笑。
背部和后脑勺传来疼痛,乔晚眼前的事物忽然晃了下,她甩了下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些。
姜画看出乔晚的不对劲,担忧出声:“晚晚,要不要先去医院检查下?”
乔晚摇了下头,“先不用。”
傅小煊看出乔晚的不适,紧张得抓紧了她的手,目光担忧带着浓浓的询问。
乔晚朝他温柔一笑。
牵着小家伙的手起身,乔晚依旧温柔笑着,但看向经理的目光中泛起凌厉锋芒,“你说赔偿?且不说这货架并不是我们弄倒的,单单是它伤到了我、吓到了孩子,你们超市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汤圆也不哭了,双手一掐腰,理直气壮相当霸气的说:“对!你们竟然颠倒是非,小心我们也跟你较真!狭路相逢勇者胜,看咱们谁能讹得过谁!”
众人:“……”
乔晚堪堪扶额,这个女儿她是教养失败了……还是太过成功呢?
不远处,有一队人匆匆奔向事故发生点。
为首的男人身穿剪裁得体的墨蓝色暗竖条纹高档西服,大步急促带领众人前行,他眉目紧锁着冷冽,轮廓紧绷,面色覆盖一层浓密阴郁的乌云。
凌厉双目直望着前方事故点,他忽然停止了前行。
随着他的戛然而止,身后几位助理也跟着急刹车,面面相觑一句都不敢吭。
众人皆知,小太子的走失引发了大BOSS的怒火,无人敢在这时去触霉头。
而,傅时渊站定原地,凝望着前方嘈杂处,那里正有一个陌生女人牵着他儿子的手。
嗯?他儿子不是自称患有异性接触昏迷症?并以此要挟他不得娶妻不然就昏迷一辈子给他看?
现在主动牵女人手是造哪门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许儿子撩妹,不许老子结婚?
傅时渊目光深暗,将牵着他儿子手的陌生女人仔细打量了遍,深藏锐利的双眼缓缓眯起,嗯……胸不算大、屁股也不算翘,哪点吸引了他家祖宗?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
乔晚身子软下刹那,离她最近的傅时渊下意识地伸出手。
女人软绵绵的身体落入怀中,傅时渊感觉到乔晚已失去意识,眉目刹那紧蹙起。
汤圆吓了一跳,“妈咪!”
姜画瞠目结舌,“晚晚……”
许泽木更是直接爆粗口:“靠!多么老套的勾搭剧情啊!哥你竟然还能上这当?!”
傅小煊猛地推开许泽木,奔到乔晚跟前,紧张得抓住了她的手。
他以质问的本意看向自家老子,目光泛着微怒,那眼神明显把乔晚的昏迷算到了自家老子头上,人虽小却饶有一番气势。
傅时渊没搭理他,打横抱起乔晚,冷冷目光瞥向许泽木,沉声吩咐:“去开车。”
“啊?”许泽木惊讶过后,才意识到乔晚是真的昏倒,联想到倒地的货架和一地的狼藉,他连忙起身奔出百货大楼。
小汤圆没见过如此阵势,蓦然吓哭,捞住乔晚的另一只手不撒。
一只小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坠着泪珠的脸扭过去,傅小煊面色如常十分镇定的朝她摇了下头,“别怕,你妈咪救了我,我爹地也会救你妈咪。”
他虽是童音声线、语声却异常老成利落,像个小大人。
小汤圆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眼泪,抬头看向傅时渊,“叔叔,你快救救我妈咪,她为哥哥扛了很重很重的大货架……”
傅时渊看向倒地的货架。
超市货架足有两米高,重型金属材质,被砸到者定然会受伤,更何况对象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货架上摆放的又皆是可做攻击武器的瓷质餐具。
傅时渊能感觉到乔晚的身体毫无承受力,因为此刻她在他怀中给他的触感……很软。
小女孩仍哭得抽噎,汪汪大眼红红的,惹人心疼不已。
傅时渊心口莫名其妙的泛起一股诉不明的疼惜,鬼使神差的朝她郑重点头,并以承诺来安抚她:“我会救她,别哭。”
小汤圆止住了眼泪,一时半会儿却也刹不住车,鼻尖抽噎全身都跟着颤抖。
现下情况,她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傅时渊,把全部希望寄托到这位长的好看又有安全感的叔叔身上。
傅时渊接触到孩子清澈的双眼。
那纯净双眼中饱含了茫然无措和依赖,他一时又心下触动,生涩的轻声哄了句:“乖,她不会有事。”
此言一出,身后众人无不咂舌。
亲生的太子爷都不曾被傅总这般哄过,这小姑娘厉害了,日后说不定是个什么人物!还有她那母亲,可是由他们向来拒异性于两米开外的傅总抱着呐!
许泽木已将车开到超市门口,一行人迅速赶往医院。
……
乔晚后脑遭受到重击,医生检查后言明并无大碍,昏迷只是暂时的,头部受击后延迟性昏迷是医学常见症状。
VIP病房中,乔晚还没醒。
汤圆和傅小煊并排坐在沙发中,两个小孩四条腿齐齐耷拉着,双手拄着膝盖撑着下巴,姿势如出一辙,四目带着同样的担忧,目光尽头是病床中输液的乔晚。
病房中安静的出奇,傅时渊站在窗前打电话,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甚是繁华养眼,但他眉心紧锁着一层浅薄冷意。
“我晚点到,先这样。”
简单说完,傅时渊对电话那头秘书劝他的声音未再理会,利落的掐断了通话。
一回头,他眉心刹那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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