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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全文免费

纳兰静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妾身告退。”花想容又是灿烂一笑,然后转身,欲要故意紧贴着萧越寒身边走过去,岚妃见状,连忙换身到萧越寒右侧,紧紧挽着他的手臂,悄悄伸出一脚在花想容面前。花想容不恼,嘴边笑意更浓,转眼对着与她有一人之隔的萧越寒抛去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然后仿佛没看到脚下的障碍物一样,一脚狠狠踩下去,想要让她跌到出丑?你这丫头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姑奶奶我一个灵魂有二十四岁半的女人,还敌不过你一个十八岁的妒妇不成?“呀!”岚妃痛一声尖叫,连忙收回小脚,双眼却是愤慨的瞪向一脸淡笑的花想容。“岚姐姐下次落脚时要注意,有些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耽误其他人落脚呢,不该触及的地方,要适时的收回去,才会免得自己受伤。”抛下一句自以为含义颇深的话,花想容不再看向那边正看...

主角:花想容萧越寒   更新:2025-03-27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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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想容萧越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妾身告退。”花想容又是灿烂一笑,然后转身,欲要故意紧贴着萧越寒身边走过去,岚妃见状,连忙换身到萧越寒右侧,紧紧挽着他的手臂,悄悄伸出一脚在花想容面前。花想容不恼,嘴边笑意更浓,转眼对着与她有一人之隔的萧越寒抛去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然后仿佛没看到脚下的障碍物一样,一脚狠狠踩下去,想要让她跌到出丑?你这丫头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姑奶奶我一个灵魂有二十四岁半的女人,还敌不过你一个十八岁的妒妇不成?“呀!”岚妃痛一声尖叫,连忙收回小脚,双眼却是愤慨的瞪向一脸淡笑的花想容。“岚姐姐下次落脚时要注意,有些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耽误其他人落脚呢,不该触及的地方,要适时的收回去,才会免得自己受伤。”抛下一句自以为含义颇深的话,花想容不再看向那边正看...

《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妾身告退。”花想容又是灿烂一笑,然后转身,欲要故意紧贴着萧越寒身边走过去,岚妃见状,连忙换身到萧越寒右侧,紧紧挽着他的手臂,悄悄伸出一脚在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不恼,嘴边笑意更浓,转眼对着与她有一人之隔的萧越寒抛去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然后仿佛没看到脚下的障碍物一样,一脚狠狠踩下去,想要让她跌到出丑?你这丫头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姑奶奶我一个灵魂有二十四岁半的女人,还敌不过你一个十八岁的妒妇不成?
“呀!”岚妃痛一声尖叫,连忙收回小脚,双眼却是愤慨的瞪向一脸淡笑的花想容。
“岚姐姐下次落脚时要注意,有些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耽误其他人落脚呢,不该触及的地方,要适时的收回去,才会免得自己受伤。”抛下一句自以为含义颇深的话,花想容不再看向那边正看着自己若有所思的萧越寒,而是对着岚妃妩媚一笑,携着铃铛转身,昂首挺胸的向着雪灵园走去。
“小姐,那个岚妃一看就是故意想绊到您让你摔跤的,您怎么还那么善良的给她台阶下?”铃铛随着花想容回到雪灵园手,一副愤慨模样的瞪大双眼,不解的看着自在站在窗前微笑的花想容。
“我善良?”花想容斥笑一声:“你看你主子我哪里善良了?想要征服一个男人,不急在一时......”当然,她并没想过去征服那个萧越寒,那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
她不过只是想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一方安静,寻找能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但是首先,既然她现在是花想容,她便必须去为花想容去争取她应得的一切。或者说,她可以试着玩一玩,玩得风声水起,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第二日,铃铛突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小姐!”
“这是怎么了?”花想容站起身,扶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铃铛,一眼便看到她手里的捏着的一片红叶:“这是?”
“小姐,王府外边似乎是真的有您的有缘人哎!有人把叶子给您送回来了!”
“送回来了?怎么送?我记得那溪流只是一直向外流去,并没有可能会流回来的呀......”花想容不可置信的笑问。
“是真的,刚刚王府门外的侍卫派人叫雪灵园的过去取东西,我一看是红叶,本来也挺想不通的,但是这叶子上边也是写的诗,虽然铃铛认字,但是却有些看不明白这诗的含义......”
花想容孤疑的接过铃铛手里拿着的红叶,转身对着窗外的阳光看向上边的字。
“卿本异世魂,误入锦府深。若想归故里,城外绿植村......”花想容读了半天,突然脸上染上一层喜色:“居然只凭一个红叶上的诗就能知道我是穿越人......”
铃铛悄悄的伸过头看去:“小姐,这上边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铃铛,咱们锦王府在的是哪个城?”
“锦王的封地是在距离皇都有一千五百里之远的江元城!”铃铛眨眨眼,答道。
“那在江元城外有没有一个叫绿植村的地方?那里有没有什么半仙啊,或者活菩萨啊,或者什么法师啊能人啊什么的!”花想容兴奋的问道。
“绿植村?”铃铛皱起秀眉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半年前随着小姐一起嫁过来时,铃铛是与小姐您一起坐的龙凤七宝马车,四周都是大红色的围帐,我们根本看不到外边的。”
“那好,铃铛你帮我找件男装,随我出城一起去看看有没有这个绿植村的地方!”她坚信,只要找到这个人,她就一定能找到回二十一世纪的办法。
铃铛惊愕的瞪大眼睛:“小姐,我们连王府都出不去,又要怎么出城?”
“我是王妃,怎么就不能出王府了?”花想空面色一顿,不解的看着铃铛的大眼:“难道我被他们囚禁了?”
“小姐,咱们锦王府不比在丞相府一样,锦王府里平时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但都必须是王爷准许的人,戒备森严。而且以王妃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让你随便的出去,除非是王爷答应,不然,就是您要拿到王爷随身的腰牌,侍卫见到腰牌就会放我们走了,不然我们根本不能出去!”
“腰牌在哪里?”
“在王爷的身上......”
......
“小心点......”花想容猫着腰,快步蹿到前院的一处盆栽后边,转身扯了扯紧跟在身后的铃铛:“一会儿千万别出声啊,见机行事。”
“小姐,其实就算是我们扮成了小厮的模样也出不去的......”铃铛无奈的看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花想容,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小厮装扮。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花想容转头翻了个白眼:“你跟着我便是!”
花想容看到前边有几个侍卫走了过去,连忙趁机拉起正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的铃铛往前走去。
“什么人?”前边刚刚已经走过去的侍卫转过身看向她们。
花想容一惊,连忙紧紧拉住铃铛的手,像个老鼠一样的快速蹿进一旁的花丛里,趁那群侍卫在寻找的时候,又连忙转身逃向了大门处。
到了那边,花想容这才从铃铛身上挎着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大篮子,又在里边装了几片绿绿的白菜叶,然后猫着腰,低下头和铃铛一齐向前走。
“站住!”门前的侍卫孤疑的看着低着头的花想容和铃铛:“你们是刚才给府里送菜的?”
“是的是的。”花想容粗着嗓子连连点头。
“不对呀,刚才不是进来了两个人,但是不久前就已经离开了么?”侍卫甲冷眼看着花想容。
“刚刚进来的那两个人是我们一起的,我们在凌晨时你们这批侍卫轮换之前就进来了,所以你们今天没见到我们,今天送的菜比以前多了些,可能是你们府里有什么事情需要,所以我们分了两批人来送。”
“是吗......”侍卫乙摸着下巴:“那你为什么一直低着头?把头抬起来!”
花想容在心里低骂了一声,忽然抬起头,对着两个正仔细看着自己的侍卫灿盈盈的一笑,一见两个侍卫当场愣住,便连忙趁机抓起铃铛的手低下头就往外跑。

不得了了!花想容在心里长叹,这萧越寒分明就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帝了!难不成他父皇不知道?就这么让他在这座城里称王......
还有还有,二月十六就是东寻国皇帝建元帝的五十岁寿辰,所以每年开始的前两个月绝对是最忙碌的。
当然,花想容也同时忙碌了起来。
她花大小姐是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绝活,好在正月初一的晚上找到机会成功吸引萧越寒的视线。
毕竟这么好又这么现成的机会可很难找的啊,如果这次错过了,她那偶遇和撒娇的戏码就等于白费了。
这么久了,四个多月了,那萧越寒就算是再想冷落她,也绝对不会做的太过火。
而且......这一次,花想容很有信心。
花想容连夜画出新衣,又叫铃铛派人去准备一些必备的物品,至于是什么东西,暂且不谈。
总之,她这次,如果再输,就绝对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对着墙壁练习排山倒海和狂风扫落叶那么简单了。
她花大姑奶奶都豁出去到这份儿上了,如果再被某人无视的忽略......
她绝对会直接冲上去,咬断萧越寒的脖子,骂他的不解风情。
正月初一当晚,整个锦王府仿佛都一下子迎来了许多喜气。
热闹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晚上酉时。
直到戍时开始,锦王府左侧的别院里就已经陆续走进宾客与王府中一些主子和常年为王府鞠躬尽瘁的人和家眷。
然后便是岚侧妃与那位一身白衣出尘的侍妾钰铭,随即到来的便是锦王萧越寒。
萧越寒依然风流倜傥,不笑时宛如冰山,眼如刀锋般犀利,笑起来却如昙花一现,妖孽般迷人,浑身永远带着那抹让人忽略不掉的王者霸气。
岚妃身着一身紫红色芙蓉锦锻长衫,盘云髻上斜插三支凤头金钗,显然昭示着她渴望当王妃,甚至渴望当上未来的皇后的野心。侍妾钰铭浑身雪白,但衣料却是上等的白雪纺纱,梳的万分精致的峨髻上斜插一支金步摇,走起路来缥缈出尘却又不失勾人心魄的性感意味,摇摇欲坠的感觉给人一种很需要被保护的柔弱女子气质。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人的目光渐渐从萧越寒身旁的两位佳人身上移至空荡荡的王妃位置。
没错,过了半天,菜都上齐了,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捧酒想要说祝贺词了,锦王妃花想容却迟迟未到。
坐落于下边的人不敢出声,却都小心的抬起眼扫视着萧越寒,见他眼里并无波澜,仿佛对王妃这种不懂礼节的事情不甚关心,一旁的岚侧妃笑的花枝乱颤,钰茗侧一直看着眼前的酒杯不语。
“禀报王爷,王妃派人过来说身子偶感风寒,不方便出来见客,请王爷与各位主子不必等她了。”
走进来的小厮的一句话,一下子打破了一群想奉承萧越寒却不知何时开口的尴尬,一时间觥筹交错,吹牛打屁欢声笑语几乎震了半边天。
萧越寒嘴边一直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没人看到他眼中微微泛出的一丝冰冷,薄情的唇微微一撇,看向身旁空荡的王妃子位置。
之后,突然有人提意让萧越寒身旁的两位挂人一展身手与才华。
萧越寒应允之后,岚侧妃率先站出来,让人将古琴备上,弹了一曲她当年在家里吸引到萧越寒的那首曲子。
一曲做罢,萧越寒动唇微微一笑,仿佛赞赏,眼里却了无笑意,赏了岚侧妃一颗珍贵的夜明珠与她。
之后钰茗吟诗与大家,又与一些自复有才的人对了几个对子,随后萧越寒赏了她一支宫中传下来的孔雀翠玉簪。
又是一阵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好不欢快。
直到......
萧越寒仿佛就知道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完全结束一般,当看到有两个雪灵园附近的侍卫般着一支直径半米,高一米的外坠几千几花朵的圆箱子走了进来,放于台下中央时,他微微勾唇一笑。
一群不解之人的好奇眼光瞬间投了过去,却只有站在不远处的铃铛看到了从萧越寒的眼里闪出来的一丝凉薄的笑意。
“禀王爷,王妃自雪灵园派人传话,今日正月初一,实在不好扫了所有人的兴致,虽然人未到,但却还是要表现一些敬意与祝贺,特此送上一份大礼。”侍卫甲恭敬的跪了下去,大声说道。
“从来不知道锦王妃还有这等巧妙的心思呐......”有人在下边窃窃私语。
“打开看看。”萧越寒不以为意的斟了一杯酒放至嘴边。
“回王爷,王妃说,这箱子要由您亲自来开。”侍卫乙恭敬的开口。
一旁的岚侧妃满眼不快的瞪着侍卫:“快点打开,别磨磨蹭蹭的!她要是真有心,为何不亲自来。”
萧越寒并未看向岚妃,勾唇一笑:“哦?”
便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了下去。
“王爷!”岚妃连忙唤道:“这几个月来,王妃行事怪异,不知她究竟有何居心,王爷还是小心才好!不如让妾身帮你......”
话还没说完,萧越寒已兴致盎然的走到坠满了花瓣的箱子旁,刚一接近,便闻到了某些人身上独有的甜香,他俊眉微挑,伸手揭开盖子。
在箱子打开的瞬间,只听到一阵不算太大的爆炸声响起,当所有人都恐慌的站起身时,萧越寒依然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看着从箱子里飞出来的片片花瓣,随即从中飞出一道缥缈玲珑的身影。
花想容着一身水粉色轻拂蚕丝衫,水裙在半空中摇曳晃荡,蝴蝶髻上只系了一条粉红色的长长丝带随风飞舞,一双光着的白玉小脚在空中俏皮的转了一圈,随即落向地面,整个人浑身飘出一阵甜香,缓步轻移到脸上仿佛也透着一丝惊讶,却又瞬间恢复平静与淡笑的萧越寒面前。
素手盈盈飞袖起,粉色的长长的水袖在空中飞舞了半圈,落到萧越寒肩上,直至缠了几圈后花想容暧昧的靠近,在他的耳边轻轻吐着暧昧的热气,随即一个转身,水袖飞扬,轻点脚尖弹起与半空中飞舞了一圈又落与萧越寒身后,一圈一圈,娇小玲珑的身子在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萧越寒双眼微微眯起,转过头,仿佛很喜欢她这个惊喜似的,双眼追逐着她翩翩的舞步......

“王爷......妾身的房里也没什么好酒,只有这偶尔闲暇时自己酿的一些葡萄酒,味美甘甜,既然王爷好不容易看到了妾身的心意,妾身万分开心,想与王爷共饮几杯如何?”
萧越寒嘴边泛起一丝邪笑,缓步走上前,揽住花想容纤细的腰身:“王妃想如何,孤王便如何。谁叫......孤王今夜将自己赏赐给王妃了呢?”
花想容娇羞的笑了一下,拿起已经倒好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至萧越寒眼前:“来,王爷......妾身敬您......”
萧越寒接过酒杯,却是忽然又将酒杯放下,俯下头将花相容自己手里的酒给喝了进去,花想容一见他又来这套,连忙挣扎了一下想要闪开,脸上羞红一片,心里却是在暗暗低骂。该死的,这男人原来喜欢玩这种恶心的游戏。
心里刚骂完,萧越寒那张妖孽脸便已经靠近,俯下头将酒液全数灌她的嘴里。
花想容脸红红的,趁他一吻做罢时,连忙伸手将桌上那杯掺了闻醉散的酒放到他面前:“王爷......妾身敬您的,您难道不喝么?”
“王妃来喂孤王喝吧。”萧越寒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花想容暗自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只是把酒含在嘴里绝对不会醉的,便闭上眼,将杯里的酒全数倒入嘴里,连忙趁机仰头吻上他,要将嘴里的酒夜送入他嘴里,哪知她刚一倾身吻去,萧越寒忽然紧搂住她的身子,俯下头迎上她的吻,却抬起一支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的让她将她自己含了半天的酒咽进去。
“咳......”花想容猛然将身子往后倾了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越寒。
下一瞬,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脑中嗡嗡做响,眼前那张凉薄的笑脸渐渐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直到眼前越来越花,整个身都无力的倚靠在萧越寒胸前。
萧越寒垂下眼,看着满脸因醉酒而娇红着脸,一身的酒香与独特的甜香的女人,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榻。
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样的抬起无力的胳膊:“不要......”
萧越寒一顿,冷眯起眼看着已经醉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王妃说什么?”
花想容撇过头,头疼的摇晃着另一只胳膊:“不要......头好晕......”
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俯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语道:“王妃努力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声音暗哑低沉,却不失残酷的讥讽。
“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锤了一下萧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不是王妃......”
萧越寒仔细的看着她:“告诉孤王,你是谁?”
花想容摆了摆胳膊,无力摇着头:“你不认识我......”
萧越寒眼神微微转冷:“叫什么名子?”
花想容轻哼了一声,却是忽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好痛......”花想容一脸委屈的睁开迷蒙的眼,泪眼朦胧的:“痛......”
“说,你是谁?”
“无忧......”花想容歪过头咕哝一声,转过头无力的回答:“我叫无忧......”
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子,柳无忧,爸爸妈妈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所以,她叫无忧。
“无忧?”萧越寒眼中的风暴渐渐熄灭,换来的却是一层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细的看着身下人儿的娇憨姿态:“好名子......”
是夜,花想容一直在梦中,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子,那声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温柔,也有些她听不懂的一层疏离,当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却总感觉提不丝起力气,整个人仿佛在云上漂浮。
头痛。
非一般的痛。
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醒来,迷糊中只感觉铃铛扶着她坐起身,帮她理顺头发,便要扶着她下床。
当脚落在冰凉的地面时,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然抬起眼看向铃铛。
“小姐......”铃铛小心的唤着她,仿佛正在暗示她:是的,你昨天晚上失败了,而且还和王爷光明正大的圆了房。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将那杯加了迷药的酒喝了进去,然后......?
脑中的某一根弦一下子到了尽头,之后发生的事情白茫茫一片。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铃铛一直没进房,当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花想容连忙甩开铃铛的胳膊,转身将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然后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铃铛那擒着笑意的眼睛:“王爷何时离开的?”
“回小姐,王爷早上天刚刚亮时就离开了,不过王爷有留下话来,说让小姐您好好休息,让铃铛告诉您,他晚上还会过来......”
“什么?他还来?”花想容大叫一声。
“小姐......您不是还没有成功的拿到王爷的腰牌么?他晚上还能再过来,小姐您不是还能继续找机会......”
花想空突然皱眉孤疑的看着铃铛:“铃铛,你怎么这么希望我拿到萧越寒的腰牌?”
铃铛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可她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铃铛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便摆了摆手说:“算了,没什么。”
之后的半个月,萧越寒几乎是每天都往她这里跑,仿佛她真的捡到了一个好兆头,从正月初一,一直到正月十四,在别人眼里,那萧越寒仿佛被她摄了魂一样。
这一日,正月十五。
花想容正坐在房间里研究着接下来的战斗计划。
没错,她的与众不同,可能是已经让萧越寒上了隐,但不代表他的心已经到了她的身上。其实她不仅一次的在犹豫,究竟是速战速决的抢了腰牌离开,赶快去绿植村找那位有缘人送她回二十一世纪呢,还是让他爱上自己,把自己的面子夺回来。
因为她是个爱面子的女人,所以她很无奈的继续选择后者,真是无奈。
这一步很难,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萧越寒的一颗棋子,若是有一天左丞相花谨庭突然辞官回家了,或者突然死翘翘了,那些原来在左丞相手里的权利全都被萧越寒握住时,萧越寒根本也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人,或许是可以说,他不必再介意任何人的对抗,那个二皇子,虽然手中有不少兵权,但那一点力量根本无法与萧越寒抗衡。

最后,皇帝在一群人的劝诱下,忽然冷声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仗责四十大板,以为警告,来人,拖下去行刑。”
四周抽气生响起,花想容忽然感觉到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的萧越寒似乎是想要站起身说些什么,他分明就是知道他现在如果一说话矛头一定会指向他,他怎么可能说话。
花想容连忙捏了捏萧越寒的手,对着他眨了眨眼。
萧越寒冷眼看着她,眼中闪出的那些复杂的光芒让花想容有些看不懂,但是就在此时,他肯冒着危险开口替她求情,她就很满足了,至少,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的心还是有些温度的。
花想容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眼色,然后洒脱的站起身,转身随着侍卫就走。
在路过萧洛寒面前时,花想容微微停顿了一下,对着他淡漠的一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在走到公孙长卿面前时,她垂下眼,深呼吸一口气,没有看他,便走了出去。
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皇帝就让人将架子摆在御花园附近,那些板子重重的落下来时,她的哭喊声肯定能传进那里边所有人的耳朵。
花想容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一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她不由得闭上眼,忍住屁股上的痛楚,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当最后一个板子落下来的时候,花想容的嗓子已经哑得彻底,整个人也无力的爬在长椅上,只感觉屁股和腰上撕心裂肺的疼着,自己的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晰。
直到熟悉的龙延香的味道传来,花想容微微抬起头,看向走到自己身旁的人,她竟然还能咧开干裂的嘴,对着他嘿嘿一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事......”
萧越寒一直不语,只是轻轻的抱起她,转身就走,似乎是连跟皇帝打声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花想容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点,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低声道:“你不能这样抱我回去......我没事,我坚持得住......”
“闭嘴!”萧越寒终于说话了,声音依然是低沉阴冷的。
她扯唇一笑:“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不就正中了某些人的计了么?我虽然跟你说过走为上计,但不代表现在适合用这一计啊......你这个笨蛋!”虽然,虽然她知道萧越寒比她更清楚这一切究竟是谁的计划,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个局却还是跳了进来。
萧越寒微微一顿,似乎是正在考虑她的话,但是看她如此虚弱的模样,萧越寒又一次提步要走。
正好这时,旁边忽然有身穿北疆国服饰的人走了进去,花想容也好奇的伸出小脑袋听着里边的话。
虽然她现在感觉自己离昏迷不远了,屁股上撕心裂肺疼着,但还是打不消她的好奇心。
里边大概是在说,北疆国皇帝轩辕晋听闻东寻国皇帝寿辰,特送来谈和书一份,近年来四国相争一直水火不融,但是北疆国皇帝却在这个空当下送来和平使者,但是那使者还说,轩辕晋只有一个要求,他要以这谈和书里边,关于那个在建元皇帝有生之年绝不再战的条约,换取东寻国的一样最纯洁的东西。而那个所谓的最纯洁的东西,就是东寻国的月亮。
北疆国想要东寻国的月亮?
花想容窝在萧越寒的怀里,听得清清楚楚,虚弱苍白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浅笑,仰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萧越寒,她笑着说:“老狐狸,想把今天因为我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么?”
萧越寒拧眉,冷眼看着她,抱在她身上的手也微微用了力:“你叫我什么?”
花想容调皮的笑了笑,扭了一下身了,却拉扯到了身下的伤口,“嘶”了一声,然后要求萧越寒抱他回御花园。
在花想容的半哭半闹下,萧越寒终于还是不得不以伤者为重,抱着她回了御花园。
一群人在看到已经半死不活的花想容又回来了的时候,全都投以惊讶的目光,公孙长卿的目光里那平静的水波也在看到她身后的血迹时泛起了一丝噬血的波澜,花想容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眨了眨眼再看向公孙长卿时,他的眼神依然平静如常。
她好像真的看错了,花想容失笑,然后让萧越寒放下她,然后,因为屁股和腰太疼了,花想容先吃力的走到那使臣面前,微微一笑:“你想要东寻国的月亮?”
正犯愁的老皇帝微微拧眉,左丞相连忙站起身:“容儿,退下,国家大事岂容你来插嘴?刚被责罚完还不知进退!”
花想容没看向左丞相,只是转过头看向面色不悦的皇帝:“皇上......儿媳能将咱们东寻国的月亮交给他们。”
“真是的,这月亮怎么能摘下来,锦王妃莫不是被打糊涂了吧。”下边有人嘲笑着开口。
老皇帝拧了拧眉,也有些怀疑,只是眯了眯眼,看进花想容的眼里:“月亮摘下来,那夜晚不就没光了么?”
花想容忍住想吐血晕倒的表情,只能勉强的笑了笑:“皇上难道不知道,咱们东寻国地大物博,连月亮都有两个么?”
“她是真的被打糊涂了......”
下边的窃窃私语声又响了起来,花想容感觉到自己有些站不住了,向后倒去时,身后忽然被人扶住。她转头,感激的对着正拧眉扶着自己的萧越寒笑了笑:“谢谢了,老狐狸。”
萧越寒再次因为她这个称呼而皱眉,冷冷的看着她苍白却自信的侧脸。
花想容见那使者看向自己,似乎是正在等月亮,她微微一笑,问道:“月亮只是一片华光,并不是一个物体,只要我将那月亮的光华交到你手里便可,是吗?”她才不会告诉他们月亮是个球体呢。
“没错。”那使者笑着,不过那眼中闪过的一丝古怪的意味那像是就一直在等着她来一样。
花想容没有多想,也没精力多想,坚持着用着最后的意识,叫人拿来一杯清水,然后将水杯交给使者:“拿走吧,你们说的,只要给了你们月亮,在皇上在位之时,便可不战。”
使者微笑着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月亮,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一丝透亮的微光。

心里虽然变的暖暖的,但是她知道的是,就算现在站在萧越寒身旁的还是原来的那个花想容,也许他还是要握住她的手。
为了表示夫妻和睦,不是么?毕竟一会儿要见到的除了赐婚的皇帝外,还有她的爹爹。
花想容将笑容擒在嘴角,故意挑逗似的捏了捏萧越寒的手心,在感觉到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时,她将笑容扯大。
萧越寒温柔的牵着花想容的手,走下了船,身后跟着几个锦王府的侍卫和一些随行的大臣,当花想容的脚落于地面时,她便抬起眼仔细的看起了站在皇宫门外,似乎是正在迎接他们的人。
“锦王爷!”
顿时,一群看起来官不算太大的人恭敬的上前寒暄了起来,花想容没看向他们,轻轻扭开萧越寒的手,转头挑衅了看了一眼他投过来的一丝冰冷的和不悦的眼神,她调皮的对他吐了吐舌,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将这一切全都看了进去。
“容儿啊!”忽然,一个身着藏青色官服,也就四五十岁,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的男人快步走到了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想起前几天梦中的一点记忆,她记得这个人的模样,这人就是当朝左丞相,花想容的爹——花谨庭。
“爹爹!”花想容柔柔的对着眼前握住自己双手的男人微微一笑,尽管明知道这个爹爹也只是把她当做利用的工具而己,但是因为太久没有看到爸爸妈妈了,而眼前的花谨庭眼中也确实是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想必,就算是把女儿当做利益的筹码,那是亲情毕竟还是亲情吧,花想容一时感慨,这一声爹爹也叫的万分动人。
“好!”花谨庭几乎老泪纵横一般,紧紧握住花想容的手,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胳膊:“容儿长大了,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你娘很是想你啊。”
花想容微笑着,又与花谨庭寒暄了一阵,眼光突然飘离,仿佛是在搜寻着什么。
花想容,是你回来了么?是你在控制着我,让我去寻找他么?
她不紧在心里轻轻的问着,但却没有答音,只是视线,已经停驻在前边不远处,一个唯一没有穿着官服,一身雪白的男子。
在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花想容仿佛被雷劈着了一般。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公孙长卿长的是什么样,但是当看到那个白衣公子时,她绝对确定那就是公孙长卿。
果然是貌比潘安,手中持着一柄并未展开的折扇站在那里,当花想容也同时看向他时,他却只是对着她淡漠的一笑,转开视线,不再看她。
花想容一愣,终于在那个比女人还美,但却没有女人的阴柔的那个男人身上回了魂,心头忽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个就是公孙长卿,但他怎么在和她对视时,那微笑,竟然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身旁忽然传来熟悉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又一次被人握住,花想容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萧越寒。
“我们进去吧。”萧越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瞟了瞟远处的公孙长卿,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想容被动的跟着他走,在走入皇宫正门时,花想容忽然看到自己离站在那边的公孙长卿越来越近,见他抬起眼看向自己,花想容突然扯出一丝笑意。
虽然她不知道她干吗要对他笑......
手下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捏,花想容猛然转过头瞪向面色稍微冷硬了一些的萧越寒:“你干什么?”
说着,花想容使劲的想扭开手,哪知萧越寒却是雷打不动的牵着她走进了宫门。
在与站在那里的公孙长卿擦肩而过的时候,花想容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清的墨香味,她一愣,回头想要看看他,可是回头时,那抹白色的身影却已经融入了人群,看不真切了。
花想容随着萧越寒进了宫,有宫女引路让她们到偏殿休息,今天晚上便是皇帝的寿辰,这些皇子皇孙啊什么的都要趁着白天赶去祝寿,而她们这些家眷则呆在偏殿里直到晚上有了宴席才能出面。
就在萧越寒让她老实的呆在那里休息,然后与其他人一起离开以后,花想容闲着无聊,便问了宫女御花园的方向,之后自己一人闲闲的在皇宫里乱转。
这东寻国的皇宫没想到这么气派,本来她以为在中国的故宫算是很大很气派了,再说好一点的也就是西方的那些欧式的古典皇宫啊城堡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东寻国的皇宫与那些皇宫相比,也一点不逊色。
当是免费参观了,当走到一座偏殿门前时,花想容抬起眼打量了半天,然后便又转身要走。
其实她并没有按着御花园的方向去走,只是看到好看的宫殿就在外边转了一圈。
就在花想容悄悄的在金栾殿的远处灰溜溜的看向那里边的一干人等时,也看到了站在大臣首位的萧越寒不知正在说什么,不对,不是大臣......那里全都是皇帝的亲戚,有儿子啊,小舅子啊,远亲近亲的都有,花想容因为站得远,也知道不能靠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好撇撇嘴,转身走上大殿正门百米之外的龙头白石桥,刚一转身,她忽然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公孙长卿,依旧是一身白衣,仿佛所有大臣都要穿着官服,只有他特例独行,一身洁白在皇宫随便走动。
花想容利马又扯出一丝笑意,想着刚刚进皇宫时有萧越寒拦着,她没法子看帅哥,现在她看,也没人管着不是?
公孙长卿缓步走上龙头白石桥,当看到正甜笑着看着自己,向着他的方向走来的花想容时,眼中依然波澜不惊,真的仿佛陌生人一般,只是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便继续向大殿走。
在公孙长卿这算是第二次与花想容擦身而过时,花想容收回嘴边的笑意,一边是对这个公孙长卿有所好奇,一边是不明白他这个对花想容爱到至死不渝的男人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竟然仿佛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能读到他身上的压抑,却不懂得他的隐忍究竟是为何。
眼前就是他想守护一辈子的容儿妹妹,难不成他真的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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