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思绪纷乱。
没管他说什么,自顾自地下车。
又听江叙之欲言又止地说。
“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
毕竟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
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眼里一热,鼻尖微红,克制着心头的哽咽,嗯了一声。
江叙之看我上了楼开了灯,才把车开走。
21凌晨两点的医院。
我一个人蹲在走廊上,泛着红光的手术中几个大字压在我的心头,让我仓皇无措。
我给楚泽打了好几个电话,楚泽都没接。
我只能哭哭啼啼地打给江叙之。
没想到一个电话过去,江叙之直接就接上了。
困倦低哑的声音传来。
“想一出是一处,怎这个点打给我?”
江叙之翻了个身子。
细细簌簌的声音透过电波钻进我的耳道。
我只是抽抽噎噎地哭。
江叙之那边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搓了一把脸,坐起身来问我怎么了。
半个小时后,江叙之来到了医院。
我孤零零地一个蹲在地上。
眼神呆滞,目光虚空地看着对面。
江叙之快步跑来,提起我,将我抱在怀里。
我拥着江叙之哭了起来。
江叙之拍拍我的背,把我当小孩哄。
“阿姨肯定会没事的,有我在呢啊。”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肚子疼,特别疼。”
江叙之这才意识到什么。
他从口袋里翻出来一颗布洛芬。
又将外套披在我身上。
“别讲究了,直接吞了吧。”
我吸了吸鼻子,眼角挂着泪珠,红肿的眼睛像被水洗过一样。
“你怎么有这个?”
江叙之抓了两把头发,不好意思地说。
“随身带习惯了。”
我才想起来。
我为了防止自己经期痛找不到药。
我常在的地方都会放几颗散装的布洛芬。
我家里,我工作的地方,江叙之家里我都会放。
还叮嘱江叙之,有事没事就将布洛芬装进口袋。
我找不到了还能找他要。
有一次我拉开江叙之卧室的抽屉。
发现这里也有布洛芬。
我不记得这里有放过啊。
难道是我记错了。
管他呢。
当时没在意,现在才意识到江叙之的情意。
江叙之将我圈在怀里,带我签字,去缴费拿药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跑。
我心情已经平复好多了,嘟嘟囔囔。
“我又不是小孩子。”
办完所有手续之后,江叙之才跟我翻旧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