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很难过,但事情远没有到要离婚的地步。
他有意与她面对面交谈,可他就是找不到她。
此时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一向冷静的郑立明也不免有些语无伦次。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以说断就断,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漠然地问道:“郑立明,你这三天去哪里了?”
听筒那端安静了一瞬。
“我公司有事在加班。”
我冷笑,他一直和秦曼待在出租房里,今天下午才回家,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骗我。
许久,他无力地开口:“蓝蓝,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是有苦衷的。”
“嗯,那你说说。”
我和这个男人认识了快七年了,吵过闹过也爱过,还有余地留出时间听他辩白。
“秦曼她生病了,是一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病,我只是帮她治病而已,最多半年,等她好了我就会和她彻底断绝关系,蓝蓝,你相信我,我只想和你过一辈子。”
他怯怯地补充道:“秦曼往抽屉里放那些东西,是她被激素控制了,不是她的本意。”
即便是现在,他也不舍得说她一句重话,不舍得和她了断。
可怜我和他认识七年,竟从来没有认清他的真面目,任由他死乞白赖说出这番话,往我伤痕累累的心上再捅几刀。
我哈哈大笑,却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郑立明,你真是好样的。”
我没有再给他机会,挂断了电话。
16接下来的日子里,郑立明时常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始终都没有理会他。
直到他给我发来了一个地址,我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是我姐姐在国外的住址。
“蓝蓝,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有这个地方没有去过了,我能去吗?”
对我而言,这和威胁没什么两样。
于是我下了楼,敲响了那间出租屋的房门。
来开门的人是郑立明,他衣衫不整,锁骨处和脖子处还有显而易见的红痕。
视线相接的那一刻,他瞳孔颤动,握着门把手的手用力到泛白。
秦曼闭着眼睛走过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宝贝,是谁啊?”
“蓝蓝,你听我解释。”
秦曼忽的睁开了眼睛,一刹那的惊讶过后,脸上便只有玩味和得意。
我冲着郑立明笑了笑,“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