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乃当朝摄政王李则昱专属规格。
传闻此人谈笑间见人血,绵里藏针。
偏他位高权重,便是那九五至尊之位,只要他心情好,款步坐上去满朝文武也没半个人敢说不。
可只有我知道,幼时的李则昱与现在天壤之别。
看的入神时,一道凌冽的视线扫过。
我站在原地,那道视线竟迅速变柔,变得缠绵,生出一种我十分熟悉的错觉。
今日半山寺香火旺的离奇,原来是摄政王于三日前退敌回朝,傀儡皇帝特意在此敬拜。
那人身后随从上百,却不甚在意自顾自朝这边走过来。
我默默让路,鹤儿看李则昱的眼神太不清白了。
我止不住心头惊涛骇浪,想不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然也...怪不得京城都传王府里都素成一座和尚庙了,里面一个女的都没有。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眼神止不住往鹤儿脸上扫去。
确是尤物,怨不得能勾着摄政王的魂。
只是可怜自己那温润的夫君沈晏,他那点芝麻大的官,拿什么跟摄政王抗衡?
沈晏最会及时止损。
今日他将鹤儿逐出府,不是不爱了,而是想保住沈家九族和他的官位。
不对。
李则昱怎么径直朝自己走过来了。
我一个闪身躲到石经幢后面。
男人停下脚步,瞳孔晦暗不明。
“来这里求什么?”
是李则昱的声音。
我偏头看鹤儿,鹤儿整个人在原地打颤。
就连沈晏,也不似寻常端方雅正,眼中藏着忌惮。
男人再次沉声发问,“沈夫人,本王问你来这里求什么?”
我终于回神。
“求子。”
我答。
周遭陷入死寂。
李则昱轻哧,“佛家劫色戒欲,沈夫人莫不是求错了地方?”
我:...弹幕突然警戒:就是这个疯批男害的我女主宝宝至今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其中一条与其它格格不入:可我总觉得不对,男主救女主为什么非得攻略一个微不足道的女配,没人觉得奇怪吗?
突然,这句话之后弹幕全部消失。
我心生疑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什么意思。
这世界无非就两种皮,男人皮和女人皮。
不用真面目的,要么男扮男装,再就是女扮男装。
想起鹤儿弱不禁风的身子。
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沈晏今日与我对峙时信誓旦旦说沈家的香火不会断。
原来!
鹤儿压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