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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洛琼谢九洲结局+番外小说

南宫青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皇帝赐下的东西,谢九洲全都给了洛琼,不仅如此,谢九洲还把西边最大的院子也拨给了这位新婚夫人。关于金银财宝,洛琼自是高兴的,只是单独拨个院子又是什么意思?“王爷这是要同妾分居?你我新婚燕尔,正当是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还要把妾赶到西院去?”某人如狼似虎的发言惹得谢九洲一口茶喷了出来。谢九洲拭了拭嘴角,用干咳掩饰尴尬。从旁伺候的花溪等人也忍不住纷纷交换眼神,而后自觉退下。谢九洲无奈叹气:“西院拨给你是因为那边有一间比较宽敞的库房,父皇赐的东西不少,总得有地方存放才是。”洛琼笑嘻嘻地点点头:“哦,原来是为了存东西啊。那我呢?王爷要把我存放在哪?心里吗?”洛琼说着一双柔夷便又不安分起来。谢九洲轻车熟路地握住洛琼冰凉的手指,戏谑道:...

主角:洛琼谢九洲   更新:2025-03-26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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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琼谢九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洛琼谢九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宫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皇帝赐下的东西,谢九洲全都给了洛琼,不仅如此,谢九洲还把西边最大的院子也拨给了这位新婚夫人。关于金银财宝,洛琼自是高兴的,只是单独拨个院子又是什么意思?“王爷这是要同妾分居?你我新婚燕尔,正当是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还要把妾赶到西院去?”某人如狼似虎的发言惹得谢九洲一口茶喷了出来。谢九洲拭了拭嘴角,用干咳掩饰尴尬。从旁伺候的花溪等人也忍不住纷纷交换眼神,而后自觉退下。谢九洲无奈叹气:“西院拨给你是因为那边有一间比较宽敞的库房,父皇赐的东西不少,总得有地方存放才是。”洛琼笑嘻嘻地点点头:“哦,原来是为了存东西啊。那我呢?王爷要把我存放在哪?心里吗?”洛琼说着一双柔夷便又不安分起来。谢九洲轻车熟路地握住洛琼冰凉的手指,戏谑道:...

《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洛琼谢九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老皇帝赐下的东西,谢九洲全都给了洛琼,不仅如此,谢九洲还把西边最大的院子也拨给了这位新婚夫人。
关于金银财宝,洛琼自是高兴的,只是单独拨个院子又是什么意思?
“王爷这是要同妾分居?你我新婚燕尔,正当是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还要把妾赶到西院去?”
某人如狼似虎的发言惹得谢九洲一口茶喷了出来。谢九洲拭了拭嘴角,用干咳掩饰尴尬。
从旁伺候的花溪等人也忍不住纷纷交换眼神,而后自觉退下。
谢九洲无奈叹气:“西院拨给你是因为那边有一间比较宽敞的库房,父皇赐的东西不少,总得有地方存放才是。”
洛琼笑嘻嘻地点点头:“哦,原来是为了存东西啊。那我呢?
王爷要把我存放在哪?心里吗?”洛琼说着一双柔夷便又不安分起来。
谢九洲轻车熟路地握住洛琼冰凉的手指,戏谑道:“王妃这一言不合就撩人的毛病到底是从哪学的?”
洛琼仰脸,眼睛笑得弯弯的:“还用学吗?妾可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是撩本王天赋异禀,还是对随便哪个男人都天赋异禀?”
“呦?王爷这是开始试探妾的真心了?上道!我喜欢!”
洛琼眼中尽是玩味和挑逗,唯独真情寥寥。
这样的眼神让谢九洲不由得心中烦闷,他手上一用力便把洛琼推到一边,神色间也骤然疏离了几分。
“明日是你归宁的日子,该给的体面本王都会给你。本王会陪你回去,但礼物你自己选。
父皇赐下的东西你可随意支配,若是还有什么想带回去的,让花溪去办就是。”
谢九洲没头没尾地撂下这句话,便冷声唤阿三进来将他推回书房。
看着谢九洲的背影,洛琼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转头看向刚刚进来的花溪,忍不住问道:
“你家王爷一直这么喜怒无常吗?”
花溪摇头,坦言道:“主子已许久没有过什么情绪了。”
“没有情绪......”洛琼低声重复着花溪的话,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那人的身影。
是啊,她怎么忘了,他本就是个没有情绪的怪人!
“王妃,明日归宁您打算带什么回去?属下提前准备。”
“带什么回去?带屁!”
洛琼利落起身,全然不顾花溪一脸诧异,大步往西院细数宝贝去了。
次日清晨,谢九洲的马车早早就等在门外,可眼看着辰时已过,却始终不见洛琼身影。
谢九洲:“阿三,去看看怎么回事?”
阿三应了一声,随即准备入府,可人还没到门前,便见洛琼与花溪不紧不慢地从府内出来。
洛琼没事人一样地跳上马车,全然没有迟了的自觉性。
阿三走到花溪跟前,压低声音:“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王妃到底怎么回事?”
花溪白了阿三一眼:“王妃怎么回事也是你能问的?”
“不对呀!花老大,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就开始帮着王妃说话了?
虽说咱这王妃有些特别,但你可别忘了,她可是穆家人!”
花溪的目光落在车内洛琼的身上:“阿三,我觉得咱们这位新主子很不一样。”
“很不一样?”
“嗯,你知道今天王妃带的回门礼是什么吗?”
阿三四处瞧了瞧,说来也怪,王妃都出来了,却始终不见有人把回门礼搬出来。
花溪见阿三还在到处找,直接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后脑。
“别找了!王妃带了个屁!”
“啥玩意?屁?”
马车在阿三诧异的尖叫中缓缓行驶起来,花溪轻笑,从旁跟上。
半晌,阿三才反应过来大步追了过去。
相府
穆婉心一大早就在段景川的陪同下回了穆家,二人看起来倒是琴瑟和鸣。只是穆婉心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大夫人秦氏见女儿如此,不禁有些担心,便借由将女儿唤到内院。
秦氏:“心儿,你这脸色怎么如此差?你同娘说实话,是不是那段景川太不节制了?”
秦氏不提倒也罢了,可一提起“节制”二字,穆婉心顿时恼火得很。
“娘,那段景川哪里是不节制,他简直就是太节制了!”
“太节制?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还没圆房?”秦氏一脸困惑。
穆婉心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的确还没圆房。大婚当日我无故晕厥过去。
当日段景川就没有宿在新房,后来这两天我身体好些,便主动寻他。
可这木头疙瘩却总是以我身体为由推拒。娘,你说这段景川该不会不喜欢我吧?”
“怎么可能?我女儿美若天仙,哪个男人能不喜欢。
我看啊,就是女婿太心疼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会晕厥?可找郎中瞧过了?”
“瞧过了,并无大碍。”
“你啊,还是要小心保护身体才是。”
秦氏心疼地拍了拍穆婉心的手,而后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
“对了,安王府一直没人来报丧,你说穆汐那小贱人不会没死吧?”
“怎么可能?”穆婉心好笑地看着秦氏,“我可是亲眼看着那小贱人把鹤顶红喝下去的。
再说了,当日她出门前可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娘你不是亲眼所见吗?
她喝的可是鹤顶红,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怎么可能不死?”
“可安王府的确没人来报丧啊?”
“安王?那个男人就是魔鬼,别说是穆汐那小贱人,只怕他亲娘死在面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猜啊,那小贱蹄子可能早就跟死狗一样被丢到乱葬岗了。”
听女儿如此说,秦氏总算松了口气,母女二人一脸恶毒,相视而笑。
正此时,管家梁伯匆匆赶来:“夫人,小姐,安王殿下到了。老爷让你们到前院迎接。”
“谢九洲?他来做什么?”穆婉心大惊,神色间还带着几分怒气。
上一世,谢九洲可是从未登过穆府的门。无论她如何求他,他就是不肯。
那么这一世他又来做什么?给穆汐报丧?一个贱人,也值得他如此上心?
“安王一个人来的?”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穆婉心上前对梁伯问道。
“自然是把二小姐也带回来了。只是......”
梁伯欲言又止,也不知这话到底该不该往下说。
可他这么一犹豫,反倒让穆婉心误会谢九洲带回来的正是穆汐的尸体。
穆婉心唇角勾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走吧,看看热闹去!”

大太监袁公公声音传来时,洛琼正在同一个鸡腿鏖战。
洛琼满嘴是油,两腮因塞了太多的肉而圆鼓鼓的。模样虽不雅观,倒也可爱得紧。
洛琼手拿鸡腿,侧脸看向谢九洲:“你爹来算账了?”
谢九洲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随即轻轻招了招手,阿三立即会意,快速上前推着谢九洲往院子里走去。
“王妃,咱们也得过去。”一旁的花溪见洛琼始终没有放下鸡腿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着急。
洛琼叹了口气,又狠狠赏了那鸡腿两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二人来到院中时,袁公公已手托圣旨等候多时。
“王妃,跪下接旨吧。”宫里的大太监比想象中要和善许多,只是这一见面就让人跪下的毛病可真得好好治治。
洛琼身为古华女君,普天之下还没人受得起她这一跪。便是遇上女帝,也不过是行个俯身礼罢了。
可眼下,这老太监竟然要她跪下接旨?洛琼自是知道这一跪跪的是圣旨。
但他大燕皇帝又有多大的脸,区区一张黄帛就想让她古华女君跪拜?
“王妃怎么还不接旨?”洛琼犹疑的功夫,袁公公的脸色已然变了几分。
洛琼瞥了那老太监一眼,随即凑到谢九洲耳边问道:
“你和你那爹关系怎么样?还有,这个老太监,是好人吗?”
谢九洲满脸懵逼,他蹙眉看向洛琼,实在搞不清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见谢九洲不说话,洛琼用力撞了撞他肩膀,催促道:“说话呀。”
谢九洲:“还好。”
洛琼:“还好......那就是不好!行!跪!”
洛琼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袁公公面前,动作干脆得险些没吓着旁边的谢九洲。
相比起谢九洲的惊吓,袁公公反倒好些,他素来听闻穆相庶女粗鄙不堪,平日鲜少见人,如今看来倒真是半点不假。
不过这丫头如今到底也是安王妃,纵使心中再鄙夷,袁公公面上都还是恭敬的。
“陛下恩旨,安王新婚,特赐黄金万两,白银万两,珍宝十箱,锦缎百匹,......”
袁公公一边念,门外一边有人将赏赐抬进院内,本以为是算账,没想到竟是送礼。
洛琼眨巴着眼睛看向谢九洲,那家伙却是淡然得很,好像一切早在意料之中一般。
半晌,袁公公总算把赏赐念完了,而面前的一方小院也早就被塞的满满当当。
“儿臣谢父皇赏赐。”谢九洲拱手,侧目示意洛琼上前接旨。
洛琼起身,将明晃晃的圣旨捧在手中。这一刻她总算明白区区黄帛的力量了。
这哪是黄帛啊,这简直就是真金白银。发了!发了!
洛琼财迷的功夫,袁公公已小步来到谢九洲跟前,老太监笑眯眯地给谢九洲行了礼:
“九殿下,还有一句口谕陛下让老奴转告。”
谢九洲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袁公公微微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骂道:
“小王八蛋,以后有屁就直接放,少来给朕哭穷!”
谢九洲的面部肌肉肉眼可见地抽动两下,一旁的洛琼也不禁惊掉下巴。
谁家好爹这么说话?不过看这老皇帝的举动,应当是十分疼爱谢九洲的。
洛琼转头看了看谢九洲,眸中不自觉的浮起几分羡慕,不管是身为洛琼还是穆汐,她都从没有爹爹爱过。
“九殿下,陛下还说了,您大婚劳累,近日就不必急着入宫请安了。
您可以等王妃归宁后,再择日入宫便是。”
袁公公完成任务后便准备躬身退下,不过老太监还没走出院子,便忽然被身后的安王妃叫住了。
“王妃有何吩咐?”袁公公笑眯眯地躬身施礼。
洛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不能人家前脚送礼,后脚就遭雷劈吧。
出于道义,有些事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那个,袁公公是吧,一会出门往左错开两步走。”
袁公公一脸懵:“啊?”
“听话就是,对你有好处。”
尽管袁公公不知这安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人家毕竟是主子,主子怎么说便怎么做就是了。
袁公公应了一声,躬身告退。
洛琼则步伐轻快地回到谢九洲身边。只是这边人还未站定,院外便传来一记响亮的雷声。
声音之大让院内众人都不禁吓得一个激灵,而谢九洲则本能地看向洛琼。
“你做的?”谢九洲问。
洛琼尴尬一笑:“倒也不算,是他非让我跪的!”
两人说话间,袁公公已小跑回来,人还未站定,便扑通一声跪在洛琼面前。
“老奴谢王妃救命之恩!”袁公公涕泪横流,就差抱着洛琼大腿嚎啕大哭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若不是听了洛琼提醒,此时院外那块碎成渣渣的石砖就是他的下场!
洛琼摆摆手,语气中难得带着一丝内疚:“公公快起来吧。”
袁公公颤颤巍巍起身,又连连道了几声谢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老奴斗胆,敢问王妃是如何知道老奴会有此一劫的?”
袁公公问这话时,院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洛琼身上。
谢九洲亦嘴角噙笑,想看看这女人到底会怎么胡说八道。
可谁能想到,这女人竟荒诞地做了个捋胡子的动作,故作深沉地答道:
“天机不可泄露!”
袁公公哪敢再问,只能乖乖道谢识相离开。
尽管今日之事就连谢九洲也不知怎么回事,但很显然,安王妃嫁入皇家的第二日就收服了一个超级保护伞。
别看袁公公只是个太监,但他自幼陪在皇帝身边,若说起信任和影响只怕放眼整个大燕都无人能及。
袁公公走后,一众人又回到饭堂,可洛琼这边刚拿起筷子,谢九洲略带寒意的声音便幽然响起:
“所以说,父皇也会遭雷劈?”
洛琼的筷子搭在唇边,纤眉微挑:“放心吧,不会。”
“那你先前为何那么问?”
“原本是会的,但既然那老太监都躲过了,你爹身为九五之尊,不会轻易被雷劈的!
可这话说回来了,谢九洲,你爹对你很好啊。
还有那老太监,明明人也不坏。你为何要说不好呢?”
见洛琼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样子,谢九洲简直要气笑了:
“我说王妃大人,你哪个耳朵听本王说不好了?”
“没说吗?”洛琼眨巴着眼,有些理亏地看向一旁的花溪。
花溪笑而不语,反倒是阿三抢白道:
“王妃,王爷说的明明就是还好!”
洛琼翻了个白眼:“好就是好,说什么还好?还好不就是不好的意思吗?”
谢九洲叹气,这女人,到底是什么顶级理解力?
罢了,跟她纠缠这些也没意义。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穆家!

尽管洛琼很难接受,但在林氏说明一切后,洛琼也不得不承认那小鬼在某种程度上还真能称之为她的兄长。
只不过这事也得看从哪论,若是按着她古华女君的身份,只怕那小鬼头连叫她祖宗的资格都没有。
但该说不说,那小家伙是真的好挼。
“小簪子,你说咱们把那小鬼头收了怎么样?”
洛琼大大咧咧地走在街上,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你疯了吧?那小鬼头可是魁星。方才你让我探他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魁星怎么了?有在本君身边有面子吗?”
阴阳簪撇嘴,这女人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
人家好好的星官不做,干嘛要自讨苦吃被你挼?
“小簪子,你在腹诽本君?”
不敢!不敢!
一人一簪说话的功夫,二人便到了王府外。
洛琼本就是偷偷出来的,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进去。
想来想去,还是翻墙回西院吧。不过这回家还要翻墙的王妃,洛琼也算是大燕第一人了。
洛琼虽修为折损,可身手依旧利落。她双足在外墙轻踏两下,眨眼间便入了内院。
“西院果然没人。”洛琼拍了拍手上的灰,感觉十分良好。
她缠了谢九洲两日,想必今日见不到她那家伙应该高兴得很吧。
如是想着,洛琼心里又涌起一阵不服,她日日为狗男人的蛊毒操碎了心,却还要遭人嫌弃,真真是热脸去贴冷屁股。
好在洛琼本就是个心比天大的主,闲事向来不放心上,眼下已是深夜,自然是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金簪头上一插,某人便哼着小曲往西院寝殿走去。
西院寝殿不比谢九洲的屋子大,不过日前谢九洲把此处送给她时也已命人重新置办修缮过。
西院安静,寝殿也典雅,若不是为了谢九洲身上的蛊毒,洛琼还真想在此常住了。
洛琼推开寝殿大门时,殿内漆黑一片,淡雅的幽兰香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身心放松。
这味道可真好闻。就是偌大个王府怎么也没个丫鬟伺候?
阴阳簪一边嗅着屋内的香气一边替洛琼抱怨。
“你是不是傻?若有丫鬟伺候,本君还要费力把她们搞晕!
如今这样多好?谢九洲躲着我,花溪又乖又听话。省了本君好大力气呢!”
洛琼一脸得意,随即抬手打了个响指,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寝殿顿时灯火通明。
我靠,鬼呀!
灯火亮起的时候,阴阳簪大喝一声。
洛琼本就被这鬼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时又猛地看见一脸铁青的谢九洲。
双重暴击叠加,那真叫一个酸爽。
“谢九洲你有病吧!大半夜不在房里睡觉,跑我这装什么鬼?”
谢九洲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又无端多了几分。
“怎么?今日不装了?”谢九洲缓缓开口,眼底有危险的气息在浮动。
洛琼闻言,立即又变了态度,她一脸讨好地走到谢九洲面前,嘿嘿一笑:
“妾这不是被吓到了嘛。王爷莫怪,莫怪哈!”
谢九洲依旧冷淡:“这么晚才回来,不打算解释一下?”
洛琼尴尬一笑:“妾要是说只是出去走走王爷你信不信?”
谢九洲轻哼:“王妃猜呢?”
“......”看来是不信的。
洛琼有些苦恼地搓了搓手,这家伙本就多疑,该编个什么谎才能让他相信呢?
“怎么?再想编什么谎搪塞本王?”
我去!主人,这家伙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吧?
“滚!本君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恶心东西!”
这是重点吗?
谢九洲蹙眉看向站在门口的洛琼,那女人不过片刻的功夫,表情都已变了几次。
丰富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谢九洲自认观人入微,可这个女人他看不透。
谢九洲:“过来!”
“啊?我吗?”
“不然呢?鬼吗?”
洛琼讨好一笑,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缓步走了过去。
可她刚刚靠近谢九洲,便发现不过半日没见,这家伙就又遭了算计。
谢九洲:“你喜欢祁云?”
洛琼:“你今日见过谁?”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而后就是两脸懵逼。
洛琼左眼微眯:“你说什么?我喜欢谁?祁云?”
谢九洲方才还有些恼火的神情立刻变得冰冷:“不是吗?今日见到他时,你眼珠子都快掉他身上了。
还有,你这大半夜的,难道不是去了道录司?”
“你果然看见我了?”
“果然是你!”
“我靠!谢九洲,你诈我?”
谢九洲眯起眼,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主人主人!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好像在生气呢?怪吓人的!
“还用你觉得?本君又不瞎,看得出来!”
生气的谢九洲是真的很吓人,虽然洛琼并不怕他,可还是有种做了坏事被捉住的窘迫。
“我去道录司其实是因为......”
洛琼话未说完,谢九洲便粗鲁地打断了她:“不必解释,明日我会让花溪把和离书送来。
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不必同我多言!”
谢九洲说完便转动轮椅的木轮,决然离去。
......
洛琼一人在原地凌乱。
什么玩意?怎么就上升到和离的地步了呢?她这是被休了?
才过门三天就被扫地出门了?
洛琼一脸困惑地愣了半晌,直到谢九洲的轮椅撞到殿门才堪堪回过神来。
“谢九洲!你给我站住!”洛琼转身,对着赌气的谢九洲大喊道。
祖宗啊!你看他能站吗?
阴阳簪无语的声音再次响起,洛琼心中一阵烦闷,抬手便取下簪子掰弯。
耳根子清净后,才大步走向谢九洲。
一双腿总比轮椅快得多,在谢九洲出门前,洛琼已紧紧握住轮椅推手。
两人的力道一前一后,谢九洲来不及收手,右手直接被擦破了皮。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洛琼有些内疚。
但被道歉的安王殿下显然没有要接受道歉的意思。
“穆二小姐,明日你我便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些戏码还是留给国师吧。”
听着谢九洲酸不溜秋的语气,洛琼一脸的莫名其妙。这家伙到底在别扭什么?
就因为她去过道录司?也是,据传闻,安王殿下和国师祁云那可是水火不容的。
可他自己不是也去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但怎么办呢?她还得借这州官的身份收拾穆家那群狗呢。
算了算了!好女不跟男争!没有什么难题是插科打诨过不去的!
“怎么?看我半夜去会别的男人,王爷心里不是滋味了?”
洛琼柔软的身子往谢九洲身上一靠,一双魅眼闪烁着算不上正经的光芒。

在见到洛琼的瞬间,秦氏便猜到这丫头定会寻仇。但她不曾想到的是,谢九洲竟会横插一杠。
若单是一个洛琼,秦氏并不害怕,毕竟在她眼里洛琼就只是穆家那个没用的庶女而已。
即便侥幸不死,到头来不还是要任她搓扁捏圆?可倘若安王插手,事情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谢九洲双腿虽废,皇子的身份却依旧摆在那里。更何况这残疾王爷还有陛下的宠爱在。
秦氏很清楚,以穆之远的德行,是断然不会与安王当面龃龉的。
为了保下女儿,秦氏只能暂且低头:
“安王殿下,小女因身体不适,言行无状,冲撞了您与王妃。
臣妇代她向您赔个不是。还请殿下念在她是无心之举的份上宽宥一二吧!”
谢九洲剑眉微挑,不明情绪的目光落在秦氏母女身上,他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冷声道:
“身体不适?可本王怎么觉得她中气十足,健康得很呢。
诅咒王妃,一句道歉就想了事?未免也太便宜了些吧!”
见谢九洲大有不依不饶的意思,秦氏还是向穆之远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穆之远虽恼火穆婉心之举,可说到底毕竟也是他疼爱多年的嫡女。
穆之远拱手:“殿下,小女的确是病了,景川方才还提起二人大婚当日小女晕厥之事。
今日闹得这般,确是心儿之过,但还请殿下看在心儿生病之故,莫要同她计较了。”
“计不计较的,本王可说了不算。受委屈的是王妃,且看王妃态度吧。”
谢九洲转头看向洛琼,二人眼神碰撞的瞬间,洛琼几乎都看到了狗男人眼底的算计。
好一个情深宠溺的戏码啊,若不是身在相府,洛琼简直都要给他鼓掌了。
这个狗男人,表面上看似乎是在为她出头,可实际上还是把烫手的山芋又丢回来了。
满心算计,无非就是想要激化她与穆家的矛盾。
当然,他也可能是在试探,试探她这个穆家庶女到底与穆家有怎样的恩怨情仇!
毕竟在穆汐的记忆里,穆家可从来都不是安王这头的。
尽管洛琼已经把谢九洲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但既然目标一致,她倒也不介意为谢九洲做一次利刃。
洛琼深情款款地走到谢九洲跟前,茶里茶气地夹着嗓子说道:
“王爷,既然姐姐病了,那便不要同她一般见识了。”
谢九洲抬眼看她,眸中有几分困惑,至于一旁的穆之远和秦氏则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可还不等众人把情绪消化下去,洛琼便又继续说道:
“只不过啊,这病可是万万耽误不得。父亲所言加上长姐方才的表现,只怕......长姐是中邪了。”
“中邪?”谢九洲十分配合地诧异反问。
“可不是嘛。王爷没看到长姐方才疯魔的样子吗?”
“看到了!的确像中邪!”
洛琼背对着穆家人,嘴角轻挑,狡黠的目光直接递给谢九洲身后的花溪。
花溪见状,立刻上前,煞有其事地对谢九洲禀告道:
“王爷,属下曾听过中邪的解法。”
“哦?说来听听!”
“只需蘸着狗血,笞百鞭,即可化解!”
花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偏偏她那正经的神情又让人难以找出破绽。
秦氏闻言大惊:“一百鞭,那不是要了心儿的命吗?”
花溪:“夫人放心,我手上有准,定然伤皮不伤筋!”
好一个伤皮不伤筋,就是要把人打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呗。
秦氏:“不可以!我不同意!”
“母亲同不同意还重要吗?花溪,动手,好好给长姐治病!”
洛琼神色淡淡,语气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穆婉心被安王近卫拉走绑起时,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无力的疯癫中。
眼见女儿就要被活活打死,穆之远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殿下,婉心到底是老臣女儿,您真要如此不留余地吗?”
谢九洲:“穆相这是何意?穆婉心是你女儿,本王的王妃就不是了吗?
妹妹担心姐姐,要给姐姐治病,怎么还搞得像要杀人一般!
你那大女儿虽不懂姐妹情深,可本王的王妃却是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
穆相稍安勿躁,即便你信不过本王,难道还信不过王妃吗?”
穆之远被怼得哑口无言,秦氏眼见夫君也要袖手旁观,顿时更加焦急。
可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国师求见的通报声。
一听祁云上门,穆之远的眼睛都亮了,若真说起中邪的解法,整个大燕谁能比国师更有发言权。
穆之远:“快!快请国师进来!”
看着穆之远焦急的神色,洛琼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她这个便宜爹也并非全无亲情。
只不过他那点可怜的亲情都给了大女儿罢了!
尽管洛琼知道在穆婉心和权势之间,穆之远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但看到穆之远此刻的担忧,洛琼的心里还是隐隐的疼。只是那疼是属于穆汐而不是她的。
洛琼感慨的功夫,国师祁云已进入院中。
祁云是大燕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师,但此人行踪不定,即便是在穆汐的记忆里,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洛琼有些好奇,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此人一袭长袍垂至脚踝,雪白的衣料如云般轻盈。
袖口与衣襟处的淡金色流云,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浮动。
祁云身形修长,肤白如玉,乌黑的长发仅被一根白玉簪简单束起。
几缕碎发随意散落额前,凭空增添了几分慵懒与神秘。
也不知为何,从看到祁云的第一眼起,洛琼便无端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若不是眼下人多眼杂,她早就让小镯子一探究竟了。
洛琼有些烦躁地盯着祁云,然而那眼神看在谢九洲眼里可就变了味儿。
看着洛琼“痴迷”的模样,谢九洲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一阵酸意。
这女人还真是色中饿鬼,只是她都不挑食的吗?连祁云这种货色也看得上?
谢九洲恼而不自知,然其周身泛起的寒气却让花溪和阿三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种“他看她看他”的修罗场真是要了老命了!
花溪悄咪咪地凑到洛琼身边,又悄咪咪地撞了洛琼一下。
可谁曾想,这祖宗回过神后竟索性直接走到祁云面前,贴脸问道:
“你叫祁云?”
祁云闻声微愣,一双狭长的凤眼却在垂首看向洛琼时染上了几分深邃的温柔。

洛琼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阿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王爷,见谢九洲没有反对,便权当他是默认了。
毕竟方才王妃那一手可是让阿四敬佩的五体投地。
洛琼走到谢九洲身后,双手紧紧握住轮椅推手,谢九洲配合地勾了一下轮椅上的机关,固定轮子的榫卯便落了下去。
“我说方才马车急停你这轮椅怎么动都没动,原来还有这种设计。”
洛琼低头看了一眼那精致地榫卯设计,随后便微微用力将轮椅向前推去。
这功夫,花溪和阿四已经搭好了供轮椅上下的木板。
木板的坡度并不抖,可阿四还是有些担心地想要伸手去扶。
虽说王妃很厉害,可那盈盈弱弱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大力气的主儿。
王爷加上轮椅,再加上下坡的重力,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够控制好的。
可就在阿四伸手的瞬间,眼前却不知有什么东西猛然飞出,待阿四看清时,才震惊地发现那飞出去的东西竟是王爷!
木板本就有坡度,加之洛琼还“稍微”用了点力,谢九洲真是想不“飞”都难。
花溪比阿四反应快了一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阻止谢九洲向前撞去。
只不过谢九洲连带轮椅撞上的不是旁的,而是正准备上车换衣衫的太子殿下。
轮椅的速度太快,力度自然也就非同寻常。再加上谢禹泽半点准备也没有,竟直接被撞飞出去。
落地的瞬间,谢禹泽的牙齿磕到了嘴,虽伤得不重,却满脸是血,看着吓人。
起身后的谢禹泽本能地咒骂了一句,可话音未落,便感到身后起了寒意。
谢禹泽吞了下口水,胡乱抹了抹脸上的血,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逃野而去。
至于安王府这边,从近卫到马夫,无不一脸惊悚地看着洛琼。
这位祖宗,她戏弄的可是安王谢九洲啊。
不过对于这一点,某人似乎毫无感觉,洛琼拍拍手上的灰,跳下马车。
走到谢九洲身边时,还十分熟稔地拍了拍谢九洲的肩膀,全然无视某人冰川般的寒意:
“怎么样?仇还是自己报才爽吧?不用谢我,应该的!”
看着洛琼促狭一笑,谢九洲顿时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这哪里是要他亲自报仇?分明是某人在发泄自己方才被说“莽撞”的怨愤。
这个女人,还真是半点也惹不得。可偏偏惹不得这件事在安王这里压根就是不存在的。
少年时的谢九洲可是连老虎屁股都要摸两下的。
谢九洲眸中寒意散去,薄唇轻挑,在洛琼挪开手的瞬间一把将其抓住。
手臂微一用力,身旁的女子便被带入怀中。突然的失重让洛琼本能地揽住谢九洲脖颈。
两人动作暧昧,简直没眼看。
洛琼媚眼如丝:“王爷这是做什么?当众调戏妾?”
谢九洲垂眸看了洛琼一眼,衣袖一甩,莫名蹦出两个字:“很臭!”
“很臭?”洛琼不明所以,但很快就闻到了一股鸟粪味儿。
脑海中轰然炸开,洛琼双眼猛地瞪圆,她扭着脖子去看谢九洲的袖袍,这才发现谢九洲的衣袖竟不知何时粘上了鸟粪。
“谢九洲!”娇俏的小脸骤然阴云密布,洛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安王殿下死死锁在怀里。
“王妃跑什么?方才不是才说过,仇还是自己报才爽吗?
本王自己报了仇,正是心情大好,王妃如此贤惠,自当一同体验本王的快乐才是!”
洛琼喘着粗气,漂亮的眼睛剜了一下又一下,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就把谢九洲这狗东西千刀万剐了!
“王妃不高兴吗?”谢九洲噙着笑,玩味地看着气呼呼的洛琼。
“高兴!”
高兴你大爷!
看着洛琼紧咬后槽牙口是心非的样子,谢九洲的双眸竟无端染上几分笑意。
“花老大,我是眼花了吗?主子那是......笑了?”
阿四揉揉眼,表情好似看到母猪上树一样夸张。
“你没眼花,主子他......的确笑了。”花溪唇角微扬,神色间满是欣喜与宽慰。
这样的安王,她已许久不曾见过了。
另一边,洛琼依旧被谢九洲牢牢困在怀里。
洛琼不悦:“谢九洲,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不进宫?”
谢九洲莞尔:“都臭了还怎么进宫?阿四!”
“属下在!”阿四收了震惊的大嘴,小跑到二人身边。
“进宫禀告父皇,王妃衣裙脏了,今日便不入宫问安了!”
“啊?可是车里......”
“车里什么?”谢九洲凌厉地扫了阿四一眼,可怜的阿四立刻改口:
“没什么,属下记错了,属下这就进宫禀报去!”
阿四转身就走,嘴上虽不敢说,心里却暗暗奇怪:明明车上就备了衣衫,为何不让王妃换呢?
阿四想不通,不过也难怪阿四会想不通,毕竟他一个直肠子哪里会懂得谢九洲的弯弯绕绕。
马车去而复返,一刻钟后便又回到了安王府。
这边马车刚一停稳,洛琼便火急火燎的跳下车去。
“老娘要沐浴!沐浴!”
看着王妃风风火火的背影,花溪不由得哑然失笑,或许正是这样的性子才能把主子世界里的阴暗撕开一道口子吧!
“花溪,去帮她。”谢九洲掀开车帘对着发呆的花溪吩咐道。
花溪回神,应了一声,便向洛琼追去。
洛琼里里外外洗了两遍才觉得身上不再有鸟粪的味道。只是这一折腾肚子可就咕噜噜地叫起来了。
“王妃,午膳已备好,王爷请您到饭堂用膳。”
花溪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从屏风外响起。
洛琼摸了摸干瘪的肚子,笑嘻嘻地应道:“这就来了!”
安王府的饭堂宽敞且明亮,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红木雕花圆桌。
只是除了这些,整个饭堂几乎可以说是朴素得毫无特点。
当然,朴素还是奢华对洛琼来说毫无区别,只要饭菜美味,其他都是浮云。
该说不说,这安王府的厨子还真是一绝,不管是大荤还是素炒,都做得有滋有味。
洛琼实在是太饿了,全然不顾什么王妃形象,轮起袖子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那豪放的模样让一旁的阿三、阿四都不由得叹为观止。
不过,就在洛琼尽情吃喝时,门外却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圣旨到!安王、安王妃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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