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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我冬川十里风全文

万两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南放下手机,一股酸水涌上喉头。她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恶心?这五年,她到底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吐过一场,安南只觉浑身都被掏空,麻木疲惫的钻进了被窝。没过一会,房门传来轻响,是霍斯年回来了。安南紧闭双眼,并没说话。身后传来轻叹,霍斯年从背后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软了态度。“南南,今天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是我话说太重了。”“你们摩梭人走婚,有时候会走好几家,母亲一直不太喜欢你。”“我也是想着照顾好白晴,让她多替你说说话。”安南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月光。他还在骗她。她转过身,盯着霍斯年的眼睛,声音极轻的问:“霍斯年,我想结婚,可以吗?”霍斯年眼神闪烁一瞬,很快紧锁了眉头...

主角:安南霍斯年   更新:2025-03-26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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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南霍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予我冬川十里风全文》,由网络作家“万两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南放下手机,一股酸水涌上喉头。她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恶心?这五年,她到底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吐过一场,安南只觉浑身都被掏空,麻木疲惫的钻进了被窝。没过一会,房门传来轻响,是霍斯年回来了。安南紧闭双眼,并没说话。身后传来轻叹,霍斯年从背后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软了态度。“南南,今天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是我话说太重了。”“你们摩梭人走婚,有时候会走好几家,母亲一直不太喜欢你。”“我也是想着照顾好白晴,让她多替你说说话。”安南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月光。他还在骗她。她转过身,盯着霍斯年的眼睛,声音极轻的问:“霍斯年,我想结婚,可以吗?”霍斯年眼神闪烁一瞬,很快紧锁了眉头...

《予我冬川十里风全文》精彩片段


安南放下手机,一股酸水涌上喉头。
她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这五年,她到底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吐过一场,安南只觉浑身都被掏空,麻木疲惫的钻进了被窝。
没过一会,房门传来轻响,是霍斯年回来了。
安南紧闭双眼,并没说话。
身后传来轻叹,霍斯年从背后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软了态度。
“南南,今天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是我话说太重了。”
“你们摩梭人走婚,有时候会走好几家,母亲一直不太喜欢你。”
“我也是想着照顾好白晴,让她多替你说说话。”
安南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月光。
他还在骗她。
她转过身,盯着霍斯年的眼睛,声音极轻的问:“霍斯年,我想结婚,可以吗?”
霍斯年眼神闪烁一瞬,很快紧锁了眉头,语气不耐的说:“南南,我说过,大哥刚去世,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我们想结婚也要等到大哥过了孝期。”
安南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借口,全都是借口而已。
他所说的这一切,他娶白晴也会遇到,可他仍旧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自己的寡嫂。
爱一个人可为她跨越千难万险,但可惜,霍斯年爱的人不是她罢了。
见安南沉默,霍斯年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她面前。
“南南,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这是我名下百分之五的霍氏股份,都转到你名下了。”
“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霍氏集团市值千亿,其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的分红都够一个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这份心意对于所有女人来说,都很有诚意。
可安南却垂眼看着那份文件,没有伸手。
霍斯年以为已经哄住了安南,又执起的她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别生气了,南南,你不是一直想看海吗?”
“明天,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安南抬眼看着霍斯年,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霍斯年说自己要先回公司取点东西,马上就会回来接她,随后就离开了。
安南收拾好了最后一点行李,穿上了华丽的摩梭服装,精心打扮好自己,就坐在床边等着。
手机弹出了消息通知,是机票确认的链接,提示航班将在明早八点起飞。
安南扫了一眼,转而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扯了扯嘴角。
五年前,霍斯年与她相恋时,就答应过带她去看海。
可惜他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无法兑现。
而现在,她要离开了,若能一起站在海边看上一眼,那这段感情也算是划上了不那么遗憾的句号吧。
心中抱了些许期待,安南一直等着。
可等到窗外变得漆黑,霍斯年还是没有回来。
直到手机电量还剩20%的时候,安南收到了他的微信。
南南,我有点忙,不能回去接你了,直接到这边的海边游轮,我为你准备了惊喜。
后面接着发来的,是一条定位信息,是京市郊区的临海度假村。
安南打车前往,又在沙滩边登上了游轮。
她双脚踩在甲板的那一刻,礼炮声和欢呼声轰然响起。
“哇!亲一个,亲一个!”
“好配好配,新郎快亲新娘!”
安南抬眼,刚刚还快速跳动的心脏,就在此刻,空了一拍。


跟霍斯年离开大山的第五年,安南几乎忘记自己是摩梭人的曾经。
她变得渴望与霍斯年结婚。
可每次谈这个话题,他都缄默不言,只是在床上用猛烈地攻势让她再想不起提起的话题。
一如此刻,她在他手下融成一滩水。
“斯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时,霍斯年的电话响了起来,刚接通,一阵带着怒意的德语咆哮透过听筒传来。
“霍斯年,你他妈疯了?!”
“你要娶白晴?你瘫痪的时候她甩了你嫁给你大哥,现在你大哥死了,她摇摇手你又上去当舔狗,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驴踢了?”
霍斯年下意识捂住听筒,看了一眼安南,又反应过来她听不懂德语,便松开了手。
他皱眉低声说:“安南现在就在我身边。”
电话那边传来一句清晰的脏话,周敬轩焦急的问:“她听不懂的。那你到底怎么想的?真要娶白晴?”
霍斯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晴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你也知道,我大哥......他不能生育,安南她也生不了,我总要给霍家留个后。”
“靠,你就不怕安南知道?”
是啊,他不怕她知道吗?
安南愣愣的看向霍斯年,只见他用那充满爱意的眼神安抚的看向她,嘴里却吐出截然相反的冰冷话语。
“她不会知道的,反正摩梭人也不需要领证,等过阵子,我再跟她解释,大不了办个假婚礼给她......”
那一瞬间,安南恍若失聪,世界寂静,什么也听不到了。
分明身上还盖着被子,但她却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德语......她当然听得懂。
虽然从小就在大山里长大,可因为兴趣使然,她一直就喜欢研究小语种,阿咪就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她。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葡萄牙语......
她会什么,霍斯年从未问过,也或许是他从不关心。
正因他没有防备,她才能知道真相。
原来,五年前,那个让霍斯年寻死觅活的女人。
竟然就是他的大嫂,白晴。
那时,安南遇见霍斯年的时候,他双腿残疾,倒在悬崖脚下。
是她送去了医院。
后来,她从他朋友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霍斯年,京市无人不知的霍家二少,世界上最顶尖的赛车手,桀骜不驯,风光无限。
为救心爱女人出车祸导致双腿瘫痪,醒来后心上人已不知所踪。
看着霍斯年空洞的眼神,安南鬼使神差地留在霍斯年的身边。
两年,她让霍斯年从人人都嘲笑的瘸子,重新成为光芒万丈的赛车手。
霍斯年向她保证,会一生一世对她好。
于是她离开熟悉的家乡,离开熟悉的族人,来到陌生的京市。
摩梭人有走婚的习俗,男不娶女不嫁,暮至朝离来孕育后代,所以一开始她没有接受霍斯年对她的求婚。
可后来她同意了,霍斯年却让她等等。
一等三年,她等到他要娶他大嫂的消息。
多么可笑啊。
“怎么心不在焉,叫你也听不见。”
霍斯年挂了电话,从背后搂住她,声音中带着浓浓欲意,“这么不专心,我要怎么罚你?”
他低头,想要吻她。
被安南偏头躲过。
就在这时,霍斯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白晴。
“阿年,别墅停电我有点害怕,你能来陪陪我吗?”
霍斯年语气冷静:“我现在就过去。”
他迅速换好衣服就要走,却被安南扯住衣角。
安南垂下眼,轻声问:“能不能不去?我有点不舒服。”
她在心里默默想,就这一次。
若是他留下来,她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可霍斯年却轻轻推开了她的手,柔声安抚,“不舒服就让杨婶陪你去医院。大哥刚去世,白晴情绪不稳定,我得替大哥照顾好她。”
见安南没说话,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着哄道:“你刚刚说结婚吗?等过了大哥孝期,我们结婚。你不想领证没关系,我们单独办几桌,只请好朋友来见证。”
霍斯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阖上,安南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
好一会,她拿过床头的手机,点进朋友圈,恰好刷到了白晴更新的动态。
图片上结婚证的鲜红,强势的挤进了眼眶,刺的她眼球生疼。
配文是:余生请多指教,我的斯年。
她曾千求万求的结婚证,他就如此简单的给了另一个人。
安南拨通了阿咪的电话。
“阿咪,我同意走婚,你安排吧。”


眼前,霍斯年穿着得体的西装,牵着一身洁白婚纱的白晴,站在甲板中央。
他们被人群簇拥着祝福,交换戒指,相拥亲吻。
这是......霍斯年和白晴的婚礼现场!
耳边的欢声笑语是那样的刺耳,安南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转身想要下去。
却发现,这艘游轮,不知何时已经开了起来。
迟来的晕眩感让安南有些站不稳,她远离了人群,去到了角落,扶着围栏平复。
渐渐的,她被反射出莹莹灯光的海面,吸引了注意力。
大海,真的很美。
即便不跟霍斯年一起看,也很美。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怎么样,喜欢这场婚礼吗?”
白晴走到安南面前,唇角露出恶意的笑,“我特意用阿年的手机给你发发信息,就是想让你亲眼见证这一刻。”
“是不是很心痛啊?”
安南盯着白晴满是得意的脸,居然笑了,“你很羡慕我吧?”
白晴被问得一愣,“什么?”
“你以前在霍家两兄弟之间周旋,自以为选择了最好的那个,结果呢?他死了,你一分财产都没拿到。”安南声音淡淡,看向她的眼神里却有怜悯,“而我呢?什么都不用做,就拿到了霍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霍斯年娶你,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安南的话如同刀子刺入白晴心头,让她脸上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你......你给我闭嘴!”
安南靠在围栏上,淡淡睨着她,“霍家父母会接受一个伺候过他们两个儿子的女人吗?还是说,你打算靠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争家产?”
白晴被深深的戳了痛脚,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你以为自己赢了?我告诉你,霍斯年永远都不会真心爱你这个摩梭女人!”
话音未落,白晴一把抓住安南的手腕,疯了般就要将她推向大海。
安南整个人差点仰过去,她慌忙转身,才没被推下去。
“白晴,你疯了,你松开我!”
安南推着白晴的手,可不知为何,她的力气居然大的不像话,一时竟让她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白晴目光一闪,拉着安南立刻往后倒去,嘴里还大声喊着,“啊!安南,你不要推我啊!”
“南南,晴晴!”
霍斯年的呐喊从身后传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安南和白晴两人一起坠入了海中。
冰冷的海水瞬间没过头顶,安南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越沉越低。
这时,突然传来什么东西落水的声响,接着她感到一股力量往上拉扯着她。
安南费力的睁开眼,终于看清了身边的人是谁。
是......霍斯年。
他抱着她奋力向上,可也就在这时,白晴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安南转头看向霍斯年,明明这海底是如此的漆黑,但在这一刻,她却清楚的看到霍斯年眼中犹豫了一瞬,随后甩开了她的手,朝着白晴的方向游去。
他是那样的拼尽全力,义无反顾。
他又选择了她。


安南皱眉站在原地,压根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
这时,霍斯年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满手鲜血的白晴,他脸色瞬间布满冷怒。
他一把推开安南,将白晴抱起,喝道:“安南!因为吃醋找人故意羞辱白晴,我已经没跟你计较,现如今你居然还死性不改,趁我不在对她动手?”
安南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亲密无间的枕边人,却是如此的陌生。
她扯起嘴角反问:“霍斯年,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跟着你来京市,每天都是关在别墅里,只接触过杨婶,我能找到什么人去羞辱白晴?”
“白晴有什么值得我去伤害她?”
“因为你和你的寡嫂关系暧昧吗!”
霍斯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色厉内荏的说道:“够了,安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和白晴清清白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到底是谁让谁失望呢?
安南看着霍斯年,只觉得过去五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为远离家乡远离亲人。
他明明知道她孤身一人在京市,除了他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却依旧认为是她设计陷害白晴。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骗局,他却要让她低头。
安南看着霍斯年,声音很轻的问道:“霍斯年,你还记得我们刚确定关系时,你送我的同心结吗?”
“你说过,要和我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还说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被人欺负。”
“现在这算什么?”
安南拿过柜子上的剪刀,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同心结剪了个稀巴烂。
“既然这样,这东西不要也罢。”
霍斯年的身体微微一颤,抱着白晴的手都不由松开了一点。
就在这时,白晴却突然拉了拉霍斯年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说道:“算了,阿年,别逼安南道歉了,她也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而已。”
“安南,你也别生气了,那同心结寓意好,就这样剪掉多么可惜。我这还有一个,送给你吧。”
话说着,白晴也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同心结。
安南瞧着,就好像兜头被人破了一桶冷水,寒意都钻进了骨子里。
那样熟悉的式样,那样熟悉的颜色,都与霍斯年五年前送她的那个一模一样。
所以,她仍旧还是那个“配货”。
安南看着那个同心结,突然笑了。
过往的海誓山盟在这一刻涅灭成灰,她看着霍斯年淡淡启唇。
“五年了,没想到我一直都没有看透你,你真虚伪啊,霍斯年!”
这句话,安南是用纳西语说的。
霍斯年一时没有听懂,但隐约辨别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着安南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心头更是生气,直接命令道:“别说你那些鬼话,没人听得懂!”
安南不想再与这两人纠缠,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手机响了一声。
是白晴发来的微信。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是阿年的孩子。”
“我看你这几天也一直在看我的朋友圈动态呢,怎么样,羡慕吗?识相的话就赶紧滚远点,别在阿年身边碍眼了。”
最后被发过来的是一张孕检单,上面清楚的写着,孕周为四周。
那么受孕的时间,应该是......一个月前。
三月的二十八号。
那个时间,霍斯年的大哥刚刚去世不久,是在老宅停灵了几天,才被送去火化。
安南记得也是在那期间,她接到了阿咪的电话,说她接受霍斯年了。
她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的想告诉霍斯年这个好消息,想和他领证,带他回家见阿咪。
可当她兴冲冲的去找他的时候,却被助理告知,霍斯年正在大哥的灵堂里守灵。
她很懂事的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直到凌晨,霍斯年终于回来。
安南激动的告诉他阿咪已经接受他了,想和他领证。
可霍斯年却皱着眉说:“南南,大哥刚走,现在领证不合适。”
而原来那天,就在他大哥的灵堂里,他却和白晴滚在了一起?


安南想要张嘴呼喊,可涌入口鼻当中的,全都是咸腥的海水,呼吸也渐渐被掠夺。
身体越来越沉,就好像被一双无形大手拽着她坠入深渊。
海面的光亮越来越远,她离漆黑的越来越近。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阿咪的话。
“孩子,外面的世界没那么好,不要轻易离开大山。”
五年前,她不信。
五年后,她只想回家了。
海水涌入肺部,安南再次尝到那种窒息的痛苦,眼前也开始发黑。
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一双手拉住了她,奋力向上游去。
——
安南是被游轮上的安全员拖上岸的。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刻,她浑身湿透的趴在沙滩上,不停的呛咳着。
胸腔因为溺水疼痛不已,却又不受控制的吐出了许多水。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视线,安南恍惚抬眼,却在不远处看到了霍斯年。
他正跪在沙滩上,怀里紧紧抱着还在昏迷的白晴,俯身,不停的给她做着人工呼吸。
一下,又一下。
焦急,慌乱。
而安南就在距离他不过五十米的位置,他却好像完全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白晴咳嗽一声,醒了过来。
“咳咳......阿年......”
霍斯年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后怕,“晴晴,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随后,她将白晴紧紧搂在怀里,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白晴抬眼看到了一旁的安南,却视而不见的问道:“南南呢?她怎么样了?”
听到白晴这虚弱的声音,霍斯年就像是被她突然提了醒。
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倒在一旁的安南,眼神无比厌恶冰冷。
“安南,你怎么这么狠毒?你知不知道晴晴不会游泳!你居然推她下海,你想害死她吗?”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说完,他抱着白晴起身,再没看安南一眼,大步离开。
安南趴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海风吹来,她冷的浑身发抖,喃喃开口。
“霍斯年,我从小生活在十万大山里,都没看过海......”
“我也不会游泳啊......”
可这些话,他听不见。
也不会信。
狼狈的从安全员那里借了一条毛毯裹着,安南打车回到别墅,洗了个澡,又换了一套衣服。
她的东西已经完全收拾完了,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临走之前,她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盒子和一个文件袋。
这就是霍斯年这些送她的所有礼物。
盒子里满满当当的首饰,是霍斯年,给她买的赝品。
是假的。
袋子里二十几页的文件,是霍斯年,送给她的股份。
是真的。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
那样漫长的青春,那样满腔的爱意,最终只换来这些真真假假的东西。
而她最想从霍斯年那里得到的,他却总是吝于给她。
她不甘心过,恨过,愤怒过。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安南扯扯嘴角,把这两件东西留在桌上,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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