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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梵音结局+番外

羽落辰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不是废话吗?你一个鬼怪,我一个大活人,能不怕?“你……你想做什么?”我缩在被窝里,像砧板上的肉,只能无助而恐惧地望着他。“说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他俯身靠近,冷硬的面具几乎贴到我的鼻尖。那面具近距离看格外吓人,他说话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又湿又冷。我往被窝里缩了缩,哆嗦着说:“你……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缠着你?”他轻蔑一笑,“不是你自愿的吗?不然同心绳怎么会出现在你手腕上?”果然,我手腕上的红绳就是我和他的媒介。我抿着嘴,委屈地摇头:“我……我没有,我是被骗的!”汤婆婆一直都在骗我。她压根就没安好心,处心积虑地把这红绳套在我手上。他笑了一声,没有反驳。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了点尿意。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是被吓出来的。他看我涨红着...

主角:汤婆婆梵音   更新:2025-03-26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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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梵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是废话吗?你一个鬼怪,我一个大活人,能不怕?“你……你想做什么?”我缩在被窝里,像砧板上的肉,只能无助而恐惧地望着他。“说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他俯身靠近,冷硬的面具几乎贴到我的鼻尖。那面具近距离看格外吓人,他说话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又湿又冷。我往被窝里缩了缩,哆嗦着说:“你……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缠着你?”他轻蔑一笑,“不是你自愿的吗?不然同心绳怎么会出现在你手腕上?”果然,我手腕上的红绳就是我和他的媒介。我抿着嘴,委屈地摇头:“我……我没有,我是被骗的!”汤婆婆一直都在骗我。她压根就没安好心,处心积虑地把这红绳套在我手上。他笑了一声,没有反驳。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了点尿意。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是被吓出来的。他看我涨红着...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梵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不是废话吗?

你一个鬼怪,我一个大活人,能不怕?

“你……你想做什么?”我缩在被窝里,像砧板上的肉,只能无助而恐惧地望着他。

“说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他俯身靠近,冷硬的面具几乎贴到我的鼻尖。

那面具近距离看格外吓人,他说话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又湿又冷。

我往被窝里缩了缩,哆嗦着说:“你……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

“缠着你?”他轻蔑一笑,“不是你自愿的吗?不然同心绳怎么会出现在你手腕上?”

果然,我手腕上的红绳就是我和他的媒介。

我抿着嘴,委屈地摇头:“我……我没有,我是被骗的!”

汤婆婆一直都在骗我。

她压根就没安好心,处心积虑地把这红绳套在我手上。

他笑了一声,没有反驳。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了点尿意。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是被吓出来的。

他看我涨红着脸,身子不安地扭动,面具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微动,冷冷地说:“你身上长虫了吗?”

我又怕又尴尬,低声说:“我……我想上厕所。”

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放你出去,你应该不会逃吧?”

我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点头。

“我信你。”他坐起身,给我让开了地方。

不过,他不会在我起来后就把我杀了吧?

嗯……应该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裹着睡衣起身穿鞋,手放在门把上,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居然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

接着,我一把拉开门,夺门而出。

他都要弄死我了,这时候不逃,那不是傻吗?

“救命!”我大喊一声,朝着大门扑过去。

结果,我打开门后,一下愣住了。

他坐在床上,眼神透着玩味,嘴角似乎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笑我的不自量力。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应该从门口出去吗?

为什么会是我的房间?

我转身又朝另一个房间跑!

可是每打开一扇门,都是我的房间。

他始终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他掌心玩弄的猎物。

我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跑了好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他却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鬼打墙吗?

这鬼打墙可算给他玩明白了。

“果然,女人说的话都不可信。”他站起身,朝我走来,眸子里满是狡黠。

我下意识往后退,可刚才身后还空空如也,这会儿却成了墙壁。

我后背一下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了。

这是什么鬼法?

他这么厉害的吗?

“还想逃?”他伸出白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并未用力,只是逼迫我抬头看他。

这下,我真是心如死灰了。

“我……我错了!”我哀求道。

他微眯眸子,略微停顿后松开了我,冷冷地说:“你身上的鬼气怎么变得这么重?”

我心说,你这个大鬼缠着我,我身上的鬼气能不重吗?

但这种话我嘴上可不敢说,只能眼巴巴地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语气冷硬。

我有点疑惑:“什么?”

“不是让你把床底下的罐子埋了吗?”他语气不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吃了。

我赶紧示弱:“我……我明天就去。”

“现在就去。”他语气不容置疑。

“啊?”我满脸惊讶,接着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我,我不敢。”

现在深更半夜的,我抱着那鬼罐子出门,那不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吗?

“怎么,不想听我的?”他话里透着威胁。

我都快哭了,委屈地说:“这两天说不定就是因为那破罐子闹的,害我白天都中邪。你让我半夜三更的抱着它出去,这不是要我命吗?”

大概是被我的“真诚”说动了,他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抱上它,我陪你去。”

我是真服了。

我出门就是不想遇到鬼,结果现在出去还得跟着一个鬼。

这算什么?

我真不想出去,但他两片眼刀子递过来,吓得我一激灵。

“……好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一寻思,要是把那罐子抱出去埋了,那颠婆知道后,不得要我命?

但转念一想,要是不埋,现在他就得要我命。

不管了,多活一天是一天。

我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将床下的黑罐子抱起来。

好沉。

我寻思这罐子里该不会是一整个流掉的死胎吧?

罐壁还凉飕飕的。

我们俩出门的时候,小黑看到他就缩在狗窝里炸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倒是看都不看小黑一眼,径直朝门口走去。

凌晨的街道冷清得吓人,只有马路两边的路灯孤零零地散发着微光。

走了一会儿,我双手都快酸死了。

他还在前面催我。

我小声抱怨:“就不能随便找个空地埋了吗?”

“朝东是因为日出东方,借东升之气,加上阳木封住鬼气!”他扭头冷冷地说,“你很想被鬼气缠身?”

我肯定不想啊。

可是我抱得手好酸,但又不敢叫他分担。

冷清的街道上,偶尔有一两个行人。

他们好像看不到他一样。

可能是我抱着像骨灰一样的罐子,瞅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家本来就偏,我们俩都快走出县城了,到了一个老旧的公园。

里面有一棵挺大的老桃树。

他站在街道上看了一会儿,冷冷地说:“就这里吧。”

说完,他率先进入,领着我到了老桃树下。

看他意思,是让我把黑罐子埋在这里。

都说桃木是辟邪的,鬼怪都害怕。

我把黑罐子放在地上后,抬起头却看到他站在桃树底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甩着酸痛的胳膊,打趣道:“这棵桃树这么大,你不害怕啊?”

听到我这话,他那双黑黢黢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像看傻子似的,根本不回我。

我真是自讨没趣。

双手恢复知觉后,我问他:“那个……现在怎么办?”

“埋了!”他冷冷地说。

我往四周看了看,刚好看到不远处的绿叶里有一把满是黄锈的小铲,不过手把已经断了。

应该是种植被的时候被随手扔在这的。

我赶紧拿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笑了一下,冷冷地说:“你这么看我,是想让我挖吗?”

我“啊”了一声,赶紧摆手:“不不不,这种事可不敢劳你大驾!”


我见汤婆婆愣神许久,忍不住低声唤道:“婆婆?”

汤婆婆猛然回神,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丫头,借我一滴精血。”

我有些茫然,但汤婆婆语气坚定,说这对我有大用。

多年来,汤婆婆待我如亲孙女,除了我妈,她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甚至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奶奶。

我也没有多问,咬破指尖,挤出一滴精血递给她。

汤婆婆接过血滴,转身进了庙里,背影显得有些匆忙。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庙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与紧张。

她将一个红布绣成的香囊挂在我脖子上,轻声说:“里面装了艾草叶,能辟邪,你戴在身上防身。”

接着,她又在我右手腕上系了一条编织的红绳。

我满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汤婆婆眼神复杂,笑了笑:“庙里的东西,能保你逢凶化吉,一定要好好戴着。”

最后,她递给我一瓶符水,叮嘱我回去泡澡,能洗去身上的阴气。

做完这些,她语重心长地说:“你奶奶的话,要反过来听,多留个心眼。”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中隐隐泛着泪光,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不舍。

“婆婆,你怎么了?”我心里也莫名涌起一阵悲伤。

汤婆婆笑了笑,感叹道:“转眼你就这么大了,婆婆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以后想见一面,怕是难了。”

我以为她是因为我读大学,以后工作离家远,怕我回来看她的次数少了。

我当即一笑,便挽着她的胳膊说:“婆婆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常来看你的。等以后我挣钱买房了,就把你和我妈接到城里住,给你们养老。”

汤婆婆听了,一下就笑了,拍了拍我的手说:“好了,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路上看着点。”

天色渐暗,我有好一段路要走,也是该回去了。

告别汤婆婆,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家时,天已黑透。

我妈见我回来,急忙迎上来,担忧地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瞥见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奶奶和我爸都在。

本以为奶奶又会阴阳怪气地数落我,没想到她竟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我进屋。

然后还一边对我妈说:“小音都这么大了,出去玩会儿怎么了?”

说完,她拉着我坐下,笑眯眯地说:“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呢。”

我奶奶这反常的举动,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以前别说等我吃饭,但凡饭点我没做饭,她都能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坐下后,奶奶还特意给我端了一碗汤。

我盯着那碗汤,愣是没敢动嘴。

怕她要毒死我。

奶奶坐下后,开始对我忏悔,说以前对我不够好,心里有愧如何如何的。

我听得心里直冷笑,但凡信她一个标点符号,我这十几年都算白活了。

我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奈何我妈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我赶紧敷衍道:“奶奶,都过去了。以前你让我冬天用冷水洗衣服,夏天不把水缸打满就不让我吃饭的事……我都忘了!您老可要注意身体啊!”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茶里茶气

不过,当绿茶的感觉……真好。

我爸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妈也对我挤眉弄眼。

再看我奶奶,笑容僵在脸上,勉强笑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现在也这么大了,要是有了弟弟,你成绩好又聪明,可得多教教他。”

我忽然想起汤婆婆的话,让我把奶奶的话反过来听。

心里暗想,她这话反过来的意思大概是:我们老周家养你这么大,现在家里马上要有弟弟了,你也该牺牲了。

我笑着回应:“会的,弟弟出来后,我一定会好好疼他的。”

奶奶又笑呵呵地说:“今晚熬的汤是补血气的,你要给你弟接床,多喝点养养身子,以后你弟弟出来了,你们姐弟俩也就有伴了。”

我心想,这话反过来听就是:你弟弟现在正缺血,你多吃点补身子好放血,别你弟弟还没出来你就嗝屁了。

吃完饭,我蹲在门外给小黑喂火腿肠。

小黑是我前段时间从路边捡回来的小狗,浑身黑毛,只有两只前肢半截是白的。

奶奶之前嫌弃它,说是报丧狗,不吉利。

但我不信这些,就把它养在家里了。

喂完小黑,我逗了它一会儿,然后抱它回狗窝,然后自己就去洗澡。

洗到一半时,门外忽然闪过一个黑影,像猫一样,吓了我一跳。

汤婆婆给的符水洗澡还挺好用,洗完后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心神安宁。

回房间时,奶奶特意叮嘱我别忘了给黑罐子“献血”。

我嘴上应着,心里压根没当回事。

躺在床上,熬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入睡后,房间温度骤降,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

迷糊间,我感觉一只冰冷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我努力睁开眼,隐约看到一张鬼神面具,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深邃如渊。

我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你是谁?”我低声问。

他轻笑一声,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天亮以后,用红布将床下的黑罐包起来,朝东走,找一棵桃树或银杏树下埋了。”

这时,我才看清他一身黑衣脸上戴着刻画鬼神形状的面具。

我惊诧出声,“是你。”

然后我奋力使劲伸手去抓罩在他脸上的鬼面具。

“呵……”

他低声浅笑,发出一声轻呵。

我强撑去抓,可直接穿过了他身躯,并且他默默隐去身形,淡的直到彻底消失……

霎那间,我身体那种被禁锢的迟钝感消散。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房间的寒意渐渐褪去。

不是梦。

是白天在庙里看到的那个戴鬼面具的男人。

可这是我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件事太蹊跷了。

想到汤婆婆当时的反应,她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却有所顾虑。

我决定明天再去找汤婆婆问个清楚。


我看出他神色异常,但此刻心里有事,便婉拒了他的好意。

下了车,我径直朝巷子里走去。

巷子里的景象和前几天与付婷来时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今天格外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我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严皓该怎么开口。

然而,随着我越走越深,周围的景象开始悄然变化。

两旁的房子变得破败不堪,墙壁上满是裂痕,地面龟裂,杂草丛生。

楼房的外墙被熏得漆黑,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大火。

越往里走,空气越发阴冷,仿佛有无形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直逼骨髓。

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天截然不同。

老街空无一人,两旁烧毁的楼房像是被遗弃的废墟,冷清得如同鬼城,毫无生气。

怎么会这样?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前几天和付婷来时,这里明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继续往巷子深处走,终于到了严皓家麻将馆的位置。

然而,眼前并不是他家,而是一个被烧毁的小卖部。

屋内漆黑一片,墙壁上结满了蜘蛛网,地上积了厚厚的黑灰,碎玻璃散落一地。

从我进入巷子后,就再没见到一个人。

与前几天看到的繁华景象截然不同……

空荡荡的老街,冷清得让人心底发寒。

想到司机下车前的话,我脑袋嗡的一声,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我打了个寒颤,转身就要朝巷外跑……

可刚转过身,一个小男孩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身后。

他手里拿着一个空罐头瓶,瓶里装了些黄土,泥土中爬满了蚂蚁。

小男孩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天真的笑容:“姐姐,你又来啦?”

他稚嫩的脸上沾满灰尘,浑身脏兮兮的,但那澄澈的眼神和笑容,却与前几天一模一样。

这小男孩我见过。

前几天就在严皓家门口抓蚂蚁玩……

这里,真的是莲花巷?

小男孩的笑容依旧天真无邪,可那笑容落入我眼中,却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最后,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转身朝巷外飞奔而去。

我一直跑,直到跑出巷子很远,看到路上有行人,才停下脚步,大口喘息。

蹲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原本只是怀疑严皓死了。

可经过刚才亲眼所见,我才意识到,不仅是他死了……

莲花巷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不在了。

莲花巷,早已荒废。

想到前几天和付婷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些人,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我在原地蹲了很久,直到阳光晒得身上有了些许暖意,才勉强站起身。

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

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付婷上完课回来,看到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梵音,你怎么了?”

我混乱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拉回,抬头看向她,愣了一秒,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前几天我们俩去过莲花巷,你还记得吗?”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怕她会说,我们根本没去过。

我怕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付婷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记得啊,你今天怎么了?”

我松了口气,但心里依旧不安,咬着嘴唇半晌才开口:“刚才我又去了一趟莲花巷,可里面全变了。巷子里根本没人住,严皓的家和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些铺子都不见了。”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

刚要穿鞋回房间,他却直接把我打横抱起。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虽然脚上有伤口很疼,但也还没到不能走的地步。

他抱着我低头说,“想尸毒攻心?”

这么近,我都感觉他气息扑在脸上,我窘迫的缩在怀里默不作声了。

我坐在床边刚要躺下,忽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好像在盯着我。

一瞬间,我就警觉起来。

环顾四周,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窗户没有关上,合上的窗帘从缝隙里,有路灯和月光透入。

我起身挪动到窗户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出去。

一眼就看到在马路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

她身姿如霜,一身青衣似不染凡间俗尘,手持一把油纸伞,就那么清冷的站在路灯下。

但我感觉到,伞下那双眼睛正微微抬眸盯着我。

“怎么?”他注意到我异常的举动,走过来小声问我。

我压低声音说,“有人在偷窥我……就在外面!”

话刚落音,他就走过来朝外面看去,然后掀起了窗帘。

现在已经凌晨两三点了,这偏僻的地方静悄悄的。

清冷的路灯下刚才身着青衣的女人消失了,只有路灯杆投射出来一道影子。

“你确定刚才看到了?”

他神情一顿,眸底满是疑惑。

我点头,“她好怪,穿着青衣还打着油纸伞!是一个女的!”

我还想说,她穿着跟他一样,都不太像近代的,但话到嘴边打住了。

“女的?”他眸色沉了一下,“我出去看看!”

他刚才居然都没感觉出来?

我感觉那青衣女子怕是不简单,立马抓住他胳膊,摇头说,“别去了。”

他似有疑惑的看着我异常的举动。

我脸色苍白的说,“我……我有点害怕。”

不知道怎么,我总有种心悸感,觉得好像有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他微微一笑,劝我不要多想,然后不再多说什么。

我把窗户关好,窗帘严丝合缝的拉上,把目光从窗外马路对面的路灯下收回来。

那青衣女人好怪,不太可能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

而且我很肯定,自己根本就没见过她。

刚才他都没有察觉。

难道,是故意让我一人看到?

他看出我内心的惶恐,就对我说了句,“你安心睡吧,我去外面守着,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见他要出去,我下意识抓住他胳膊,抿着嘴不太敢看他,低低地说,“你……你就在这陪我吧。”

他看我脸色苍白异常,迟疑了一下,轻微的点了点头。

可能是见我情绪有些不太稳定,他靠在一旁,让我安心的睡觉。

我就这么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他胳膊睡了过去。

可是,我刚睡过去。

就开始做一些乱七八糟而且很恐怖的梦。

我梦到崔米婆满脸乌青的突然活了,张牙舞爪的朝着我扑来。

我又梦到乡下奶奶的老屋里,我走入院子推开门就看到我爸妈还有奶奶吊在房梁上。

他们的脸煞白死灰,眼睛瞪得很大,憎恨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一下就吓醒了。

但是醒来后,房间里却是一片漆黑,本来开着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

好像一下子,我感觉有很多双眼睛都在黑暗里看我。

“你,你在吗?”

我枕头都湿了,又惊又恐的低喊着。

下一刻,房间的灯亮了。

他靠过来扶着我的额头,见我眼睛红红的,浑身都冒着热气全是冷汗。

“你做噩梦了?”


我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心里有些不安:“你别告诉我,我这双眼睛像你前任什么的……那也太狗血了。”

沈白苦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像我妹妹。”

我松了口气,随口说道:“你们不在一个城市?现在打视频电话什么也挺方便的啊。”

沈白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声音低沉:“她已经不在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沈白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没关系。我学这行,原本就是为了挣钱给她治病。可惜,等我学有所成时,她已经不在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我能感觉到,提及妹妹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我不知道他的过往,也不愿多问,只是轻声说道:“我小时候也过得很痛苦。除了我妈,家里没人喜欢我。无论我做得再好,在那些对我有偏见的人眼里,我永远都是错的。”

“不过,我现在想通了。人不是为了痛苦而活的。活着的人,总要往前走。说不定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为你奋不顾身的人。”

说这话时,我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的身影。

那个在崔琳夺舍时,逆风而来的他。

“你说得对,活人总是要往前走的。”沈白忽然笑了笑,脸上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些许。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释怀了,还是将痛苦压在了心底。

我将崔琳的学校告诉了他,随即又问道:“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严皓如果死了,他为什么要缠着我?我跟他无冤无仇的。”

沈白淡淡地说道:“如果他缠着你是为了害你,你今天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我满脸疑惑。

沈白直视着我,语气平静:“大多数人死后,不会留在阳世。能在阳世逗留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时有极强的怨念,另一种是生前有极大的执念。”

我惊讶道:“你是说,严皓是因为执念太重?”

他点了点头:“你应该就是他的执念。”

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他生前,或许真的喜欢你也说不定。”

听到这话,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严皓这半年的确在追我,虽然我已经感到他的追求有些病态和烦人,却没想到,对他来说,这份感情早已成了执念。

他常说自己家境不好,承诺以后会努力奋斗。可这些并不是问题的根本。其实,我真正厌烦的是他那唯唯诺诺的性格。

更何况,我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有些不知所措。

沈白沉吟片刻,说道:“昨晚你没看到他,他应该还会来找你。或者……你也可以主动去找他,早点把事情说清楚。”

“他不会害你,但如果你态度不够果断,反而会加深他的执念。他会继续纠缠你。所以……你要做的就是狠下心来,果断拒绝。等他彻底无望了,自然就会离开。”

沈白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说,阴阳殊途,阳世不是亡者长久逗留之地。

严皓在阳世停留的时间越长,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我忍不住好奇,沈白为什么能看到我手腕上的姻缘线,还能看到被崔琳上身的司机。

沈白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听说过灵眼吗?”

我半知半解地问:“阴阳眼?”

沈白笑了笑:“差不多。”

他天生左眼异瞳,生而携荧惑守心之象。

我听说过一些天生异人,生而不凡,拥有鬼神莫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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