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浔之盛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振旗鼓四个字,她说得意味深长。原主记忆中对谢浔之的了解甚少,但现代盛家其实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正派家族,他们用毒,因此也见多了比毒药更毒的人心,行事从不圣母,反而一贯无比狠辣,因此盛夏言并不怕谢浔之声名在外的残暴。反而观他面向,黑气纵横又苍白虚弱,必然是中了奇蛊绝了嗣。哎呀,左右不过是男人身子那档子事,戳穿了是尴尬的,他发怒也是情有可原。盛夏言煞有介事叹口气,这么帅的极品男人,绝了嗣确实暴殄天物!人她是要救的,但是。夜王殿下假如再不松手,她就要死了。该死,早知道就不逗他了。盛夏言去推谢浔之的手,触及他冰冷纤长的指,她心中一颤。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并不松开她。喘不上气,真要死了。盛夏言转头张嘴,一口咬在了谢浔之的手上。“你!”谢浔之吃痛松...
《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重振旗鼓四个字,她说得意味深长。
原主记忆中对谢浔之的了解甚少,但现代盛家其实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正派家族,他们用毒,因此也见多了比毒药更毒的人心,行事从不圣母,反而一贯无比狠辣,因此盛夏言并不怕谢浔之声名在外的残暴。反而观他面向,黑气纵横又苍白虚弱,必然是中了奇蛊绝了嗣。
哎呀,左右不过是男人身子那档子事,戳穿了是尴尬的,他发怒也是情有可原。盛夏言煞有介事叹口气,这么帅的极品男人,绝了嗣确实暴殄天物!
人她是要救的,但是。
夜王殿下假如再不松手,她就要死了。
该死,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盛夏言去推谢浔之的手,触及他冰冷纤长的指,她心中一颤。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并不松开她。
喘不上气,真要死了。
盛夏言转头张嘴,一口咬在了谢浔之的手上。
“你!”谢浔之吃痛松手。
被咬之处火辣辣的疼,女子温热的齿尖温度还残留在上面,甚至还带了一丝怪异。
谢浔之体内涌起莫名骚动,却又转瞬间偃旗息鼓。
他突然失了力气。
她说得没错,他是不行。
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遭了陷害,一腔热血毁于一旦。这些年他伪装成残暴不仁失了智的模样,为的就是后面那人露出马脚,他好报仇,可始终没有线索。而他的身子,却是真的越发不行了。
原本他是钦定的储君,他的父皇面上痛心,转头却将太子之位给了谢南洲。
谢浔之的母亲是皇后,却早早殒命。
谢南洲的母亲本是他母亲身边的宫女,一路靠着手段爬上了皇贵妃之位,如今她大权在握,儿子也春风得意,亦是无人记得那年与他父皇并肩闯天下的皇后。
何其悲哉!
盛夏言看着谢浔之突然沉默,他一双眼睛如小鹿般竟有些湿润,增添了破碎感。
她放软语气,低声道:“我说真的,你可以治你的病,作为交易,你带我回去疗养。你若是不信,我也可以先给你解毒。”
她悄悄从空间拿出实验室的药,此药是她结合多种化学药剂制成的科研神药,她把药塞进了谢浔之的嘴里。
她温热的手碰到他的嘴,又迅速收了回去,蜻蜓点水,那触感却又围绕着他,纠缠不停歇。
谢浔之感觉胸口一阵剧痛,随着就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腥甜。
他俯身,猛得呕出一大口黑色的鲜血来。
鲜血里,有一只褐色的蛊虫不甘心地抽搐了几下自己的身体。
盛夏言一把捏起蛊虫,看着谢浔之嫣然一笑,并不嫌脏,吃了下去。
谢浔之的沉默震耳欲聋。
盛夏言神色如常。
方才的蛊虫对于旁人来说是致命的毒,可对于她来说,却是上好的补品。
作为毒医世家唯一的传人,她自出生起就开始接触蛊虫,她能从任何蛊虫里汲取自身所需的营养,还能培养蛊虫,哪怕是穿越到了这里,这项能力也依旧存在。
若说谢浔之是冷面阎王,那她,便是地狱恶鬼。
“蛊虫已除,感觉如何?”
此话一出,盛夏言瞳孔微缩,双拳紧握,眼底透出冷意:“细说。”
王嬷嬷如同受到威胁般,连忙继续:“您其实是侯夫人早年在一处乡间收养的......您的亲生父母,是被侯夫人设计害死的,目的是为了收养您,用来给三小姐铺路!”
盛夏言听着,目光逐渐冷了下来,脸上却依旧带着一抹冷笑:“原来如此,侯夫人对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竟是为了利用我?”
盛夏言闭了闭眼,神色平静下来,却透着彻骨的冷意,心想,“真是不值得,我原以为原主的记忆里还有些温情,现如今看来,这二十年,不过是个笑话。”
她站起身,转身看向谢浔之:“谢王,多谢你的好意,但接下来,我自会了结这一切。”
谢浔之看着她背影离去的身影,眸光深邃,唇角微微上扬:“有趣的女人。”
盛夏言刚走到太傅府大门前,便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侯夫人领着几名仆妇和护院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
来往的百姓见此情景,纷纷停下脚步围观,一时之间,府门前热闹得像个集市。
“盛夏言,你好大的胆子!”侯夫人厉声呵斥,目光如刀般射向盛夏言,“私自出府,不将家规放在眼里,还当我是死了吗?”
盛夏言站在原地,神色淡然,目光扫过侯夫人和她身后的下人,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嘲弄:“我不过是想出门透透气,何来‘私自’一说?侯夫人,这府里有规矩,我自然遵守,但若是规矩偏心了,也该改改。”
“放肆!”侯夫人怒不可遏,抬手一指盛夏言,冷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东西,看来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当众顶撞我,今日我就让这些百姓看看,太傅府的小姐,若不守规矩,会是什么下场!”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时不时投来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盛夏言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缓步上前,身姿优雅而从容,低声笑道:“侯夫人倒是会做人情,当着百姓的面教训我,还真是好一出贤母的戏。”
侯夫人一愣,随即冷笑:“我教训你,还需要演戏?盛夏言,你以为你是太傅府的什么人物?不过是我养在府中的闲人罢了,没有家法的约束,你早就无法无天了!”
“养在府中?”盛夏言的声音冷了几分,目光如寒霜般盯住侯夫人,“侯夫人,既然您提到了养育之恩,那我还真得谢谢您,这二十年的教导,让我明白了人心能有多冷,您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
“少给我油嘴滑舌!”侯夫人怒极,转身吩咐身后恶狠狠的仆妇,“给我来人,把她绑起来,带回院子里,今日非要让她知道规矩不可!”
几名仆妇闻言上前,试图抓住盛夏言的手臂,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然而还未靠近,她袖中寒光一闪,几枚银针瞬间飞出,精准地刺入几名仆妇的手腕。
侯夫人闻言,眼神冷了几分:“哼,她自己不知好歹,还怨到我头上了?”
盛夏意柔声劝道:“母亲息怒,姐姐或许只是钻了牛角尖,只不过,若她继续这般不知轻重,恐怕会给家里带来麻烦,您......不如再好好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家里的规矩,这样也能免去不必要的祸患。”
侯夫人点了点头,语气沉冷:“你倒是说得不错,我这些年待她,已经仁至义尽,她若还不知分寸,就别怪我这个当母亲的手下不留情了。”
盛夏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语气依旧谦恭:“母亲是为了姐姐好,她一定会明白的。”
盛夏言刚踏入府门,还未走到内厅,便听见丫鬟慌乱的叫喊声从后院传来:“不好了!三小姐晕过去了!”
她脚步一顿,抬眸望去,只见几个丫鬟急匆匆地从后院跑来,神情慌乱:“三小姐脸色发青,浑身抽搐,似是中毒了!”
盛夏言挑了挑眉,心中冷笑一声,却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到了后院,只见盛夏意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唇发青,整个人仿佛脱了力一般。
几名大夫轮番诊断,却皆摇头叹气:“夫人,三小姐的中毒原因不明,我们......无能为力啊。”
侯夫人听罢,心急如焚,怒喝道:“刚才还好好的,怎能突然就中毒了?还有,什么叫无能为力?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若救不回她,你们就别想活了!”
那几名大夫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再接话。
流筝站在一旁,小声对盛夏言道:“小姐,这三小姐怕是中毒不浅,夫人为了救她,已经派人去请神医了,听说,为了请来那位神医,夫人愿意出一万两黄金呢。”
如此高昂的医药费,也算的山还是用了心。
盛夏言听后,眼底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万两黄金?呵,盛夏意倒是个值钱的。”
流筝低声道:“小姐,您不打算出手相助吗?”
盛夏言淡然一笑:“出手?救她做什么?她的命值一万两,我的命呢?”
她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侯夫人满是焦急的背影,转身离开了后院。
夜色渐深,整个太傅府仍旧灯火通明,丫鬟仆妇们忙碌不停,所有人都围绕着盛夏意的病情转。
而盛夏言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悠然自得地饮茶,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流筝忍不住问道:“小姐,夫人这样大费周章地救三小姐,您不气吗?”
盛夏言放下茶盏,轻笑一声:“气?我有什么好气的?她愿意花一万两去救一个毒妇,那是她的事,我盛夏言的命,不需要任何人来施舍。”
她眸光冷冽,轻轻抚过手中的茶杯,语气冰冷:“不过......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流筝点了点头,眼中也多了几分寒意:“小姐放心,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盛夏言微微一笑,眸光中寒意渐深,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逼人。
侯夫人阴沉着脸,命人将盛夏言押到太傅书房。
她步伐急促,眸中透着一抹得意的寒光。
走在前头的下人不敢怠慢,用力拽着盛夏言的胳膊,将她一路拖到书房外。
书房内,太傅正坐在案前,手中执笔,眉头紧皱,似是在处理朝堂上的琐事。
他脸色阴沉,显然心中有事。
侯夫人带着一脸悲愤的神情,推门而入,未等太傅开口,便一声哽咽:“老爷,大事不好了!盛夏言她——她竟对意儿下毒!还妄图毁了咱们太傅府的名声!”
太傅眉头猛然一皱,放下手中的笔,抬头冷冷看向盛夏言:“你又闹了什么事?”
盛夏言被下人压着跪倒在地,却丝毫没有低头认罪的意思,反而抬眸与太傅对视,语气平静:“父亲,女儿没有做过的事,您为何要听信偏颇之言?”
“偏颇之言?”侯夫人立刻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老爷,我可是亲眼看到从她屋子里搜出了毒粉!意儿昏迷不醒,府中的大夫都说她是中毒了,若不是盛夏言,怎会如此?”
太傅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如刀,死死盯着盛夏言:“东西是从你的屋子里搜出来的,这还能有假?盛夏言,我一向对你宽容,可你竟做出这种残害姐妹的事,真是令我失望透顶!”
盛夏言听到这番话,不由冷笑一声,神情嘲弄:“父亲,当真连问都不问一句,便认定是我所为?这毒粉是谁放进我屋子的,您不清楚,还是不想清楚?”
“放肆!”太傅一拍桌案,怒不可遏,“你这是在质疑为父的判断?”
盛夏言平静如水:“父亲不问缘由便轻下定论,这判断......自然有失偏颇。”
侯夫人见状,连忙添火加柴:“老爷,您看她现在是什么态度!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这种毒辣心性,若是再纵容下去,太傅府迟早会因她的行为蒙羞!”
侯夫人挑拨的话让太傅脸色更加难看,他本就在朝堂上因政见不合与同僚发生争执,心中积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又听到这些事,更是怒火中烧。
“盛夏言!”太傅猛地站起身,指着她厉声喝道,“你身为太傅府的女儿,不知礼数,目无尊长,甚至毒害同胞,枉我这些年教养你!今日若不让你长些规矩,我太傅府何以服众!”
说罢,他对侯夫人挥了挥手:“去,把家法取来!”
侯夫人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丝得意,立刻吩咐下人去取。
不多时,厚重的鞭子被呈上,太傅抓过鞭子,指向跪在地上的盛夏言:“自己跪好!”
盛夏言抬头看着他,眸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带着淡淡的讥讽:“父亲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罪名,便要动用家法。”
这话一出来,太傅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但被怒火压了下去。
鞭子高高扬起。
然而,当鞭子即将落在盛夏言身上之时,她突然动了。
盛夏言开口问道。
谢浔之只觉耳清目明,胸口常年压抑着的闷痛已然消失不见,浑身的内力竟然也没了束缚!
只是他的双腿依然毫无知觉。
盛夏言了然道:“虽然蛊虫已除,但是你身体也已受损,需要我长期给你治疗。”
“我带你走。”谢浔之抬眼看她,言简意赅。
被她解了毒,他像是一头知道主人不会害他的小兽,从善如流地脱去了龇牙咧嘴的伪装。他眼中的冷意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盛夏言得到谢浔之带她走的承诺后,一瞬间失去了力气,体力不支倒了下去。晕倒前,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什么杀伐果断嗜血冷漠嘛,明明像只小奶狗。
她昏了过去。
谢浔之看向随从,眼中的寒意再度浮现,声音也变得冰冷彻骨:“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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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言在夜王府日日进补,安心疗养,配上她自制的各类药物,身子很快便恢复得和现代一样。
而谢浔之的身体也逐日强健,直到完全恢复,只是。
“蛊毒入侵了你的五脏六腑,绝嗣之症怕是好不了了。”盛夏言朱唇轻启,“你可行房事,但要想有后代,只怕是难了,除非。”
她轻咳一声,想到这句身子的现状,犹豫良久,到底还是说了出来:“除非遇到好孕体质的女子,那样的体质便是专门克你这类绝嗣之症的,只要能寻到此类女子,那你便可生儿育女。”
若是无后,谢浔之只怕此生都无缘与皇位和权力了,他分明不贪图权力,但有满腔抱负尚未实现。
盛夏言同情地看着她的小奶狗王爷,竟然隐约有些代入感。
与谢浔之共处的这些日子,她发现谢浔之的府上对待下人虽然表面冷漠,却处处为他们想。夜王府更是时常救济流民,只是都是暗中行事,并不张扬。谢浔之所谓的残暴不仁,针对的都是贪官污吏,他并不圣母,这几日有人欺凌百姓,或是凌辱女子,他当场便将那人斩杀。
他的残暴不仁是他的伪装,他大抵从未放弃过心中的少年梦想。
谢浔之闻言并无任何波动,只微微颔首,对着她忽然露出轻笑:“能站起来,我就满足了。多谢。”
一旁的随从看到是就是冷面阎王夜王殿下和同样心狠手辣甚至比王爷更恶的盛姑娘并肩站着,负负得正,两人周围的低气压居然全都消失不见,罕见的温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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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谢浔之,盛夏言回了太傅府。
身子既已好了,那就该来算账了!
“盛夏意,我没死。”大步直入大厅,盛夏言看到盛夏意如同见鬼一般的模样,笑得阴森可怖,“我活着回来向你索命了。”
“姐姐,你怎么血口喷人!你的手段过于下贱了!”盛夏意慌忙间挤出几滴虚假的泪水,往身后男子身上一扑:“太子殿下,姐姐从下就爱欺负我,现在还是如此!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哦,人来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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