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元霜段寒成的其他类型小说《方元霜段寒成结局免费阅读蚀骨囚婚番外》,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她总是嘟着粉嫩的唇,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一声声叫唤着,“寒成哥,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你陪我去医院吧?”知道她在装,段寒成总是甩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训斥,“有这些装病的心思,不如用在正事上。”“追你难道不是正事吗?”这种没皮没脸的话她说得最是顺口,也曾口口声声道:“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当尼姑,反正除了你,我谁也不嫁。”冠冕堂皇。遇到危险时,她最先想到的却是宋止,不是他了。想到宋止,江助理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段总,宋止已经在医院了,要不我把方小姐送上去?”这些天为了找方元霜,宋止没少出力,段寒成知道后私下派人去找,才跟踪谷薇,找到了人。“人是我找到的,他想捡便宜?”江助理打开后排车门,“……不是这个意思,您之前不是不想让人知...
《方元霜段寒成结局免费阅读蚀骨囚婚番外》精彩片段
那时她总是嘟着粉嫩的唇,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一声声叫唤着,“寒成哥,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你陪我去医院吧?”
知道她在装,段寒成总是甩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训斥,“有这些装病的心思,不如用在正事上。”
“追你难道不是正事吗?”
这种没皮没脸的话她说得最是顺口,也曾口口声声道:“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当尼姑,反正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冠冕堂皇。
遇到危险时,她最先想到的却是宋止,不是他了。
想到宋止,江助理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段总,宋止已经在医院了,要不我把方小姐送上去?”
这些天为了找方元霜,宋止没少出力,段寒成知道后私下派人去找,才跟踪谷薇,找到了人。
“人是我找到的,他想捡便宜?”
江助理打开后排车门,“……不是这个意思,您之前不是不想让人知道您在找方小姐。”
“之前是之前。”
-
宋止与樊云都到了。
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但亲眼见到伤痕累累的方元霜,樊云还是悲伤得腿软,宋止扶住她,“樊姨,小心。”
慢慢站好,樊云走到推车旁,泪花挤在眼眶里,想要去碰触元霜的脸颊却不知从何下手,紧咬着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樊姨,先让医生进去吧。”宋止还可以冷静劝慰着,樊云却几近崩溃了。
那是她娇养了二十年的孩子,如今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这等同于在挖她的心,段寒成闲庭信步走出电梯,与二人的震惊悲痛形成鲜明对比。
宋止将樊云扶过去坐下,走到段寒成面前,他是淡的,这么多年在周氏工作,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子。
“元霜怎么会弄成这样?”
段寒成与他眼神对垒,“真是荒谬,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低级助理问我话了,这是周伯父教你的规矩。”
“我是以元霜未婚夫的身份询问小段总。”
“未婚夫?”
方元霜跟段寒成纠纠缠缠这么多年,当年为了追他,无所不用其极,尽管如此,他都没有套上“未婚夫”三字,这个宋止却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你这个未婚夫在哪里?”
这不是争吵的地方。
在段寒成这里,宋止是给他提鞋都不配的东西,跟他说话都有失身份,“宋助理,护不住的东西,迟早是不属于你的。”
宋止怎么会不懂这话的意思,他轻扶眼镜,“可回头去捡自己不要的东西,好似更丢脸一些。”
“捡?”
段寒成一只手埋在裤袋里,轻而易举压了宋止一头,“只要我勾勾手,她还不是会屁颠屁颠跑回来?”
“她不会了。”
宋止没这么笃定过。
“要赌吗?”
宋止没有正面回答,反抛下一句,“小段总要是知道小姐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三人一同在等待,樊云中途劝过段寒成先走,他没答应。
凌晨。
家中文嫂打来电话,段寒成走到一旁接起。
“先生,楚小姐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她一个人睡不着。”
走廊安静,穿堂风凄凉,吹干了段寒成袖口的一片血迹,血迹成了暗红色,“周嘉也没有去陪她吗?”
“楚小姐要等你,她说跟周先生不熟。”
若是换作前几日,段寒成不会考虑就会回去,只因楚皎那张与向笛相似的脸,可眼下,他的心竟然更偏向病房里的方元霜。
可权衡之下,段寒成还是选择了楚皎,“知道了。”
走之前,段寒成又去看了一眼,方元霜似醒非醒,宋止握着她的手,两人在昏暗的屋子里,声音如漂浮的柳絮,毛茸茸地拂过耳畔,真像是有情人在互诉衷肠。
真想折断宋止的手。
段寒成扯了扯领带,离开前的一眼,要多阴森有多阴森。
回去路上江助理开车惊心动魄,生怕车子颠簸,惹得后排上这位祖宗大发雷霆,毕竟他在想什么,没人摸得透。
过去他厌恶方元霜,离她远远的。
可这次知道方元霜失踪一周后,很快就派出人去找,这便算了,竟然还亲自踏足那个污糟的地方将人带出来。
“小江。”
段寒成眉间冷淡了一重,瞳孔越是漆黑,越深邃,“去找个住处,带楚皎安顿出去。”
跟在段寒成身边这么多年,江助理是了解他的,这么说算是温和的了。
恭恭敬敬应下还没完,段寒成又抛过来一个让人胆寒的问题,“小江,你说宋止算什么东西?”
“他在您跟前,自然什么都不是。”
“现在他可是方元霜眼睛里的宝。”段寒成头往后仰了仰,暗色光影缠绕在他的面孔上,一声叹息从嗓子中散出来,“比当初对我还要在意些。”
升了顶层的房间,这里干净,环境舒适,同等的价格也昂贵。
宋止敲门进来,手上拿着新鲜的骨头汤,方元霜坐起来一些,表情仓惶焦急,“……可以转病房吗?我不想住在这里。”
这里一天要上千块,加之一些护理费怕是要过万,她怎么敢继续待下去。
“不喜欢这一间吗?”宋止算得上是温柔化身了,以前只有宋止不辞辛苦车接车送她,她被段寒成拒绝,默默哭泣时也是宋止递纸巾给她,告诉她,她很好。
比任何女人都好。
方元霜咬着唇,“我想去普通病房。”
这里太贵。
不是她可以承担的。
“你受了很重的伤,在楼下对你养伤不好。”
宋止轻声安慰,“不用为钱担心。”
他不是段寒成,没有一个好的背景与家世,段寒成生在金融世家中,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财富无法衡量,睦州这么多世家,真正与他段家齐平的少之又少。
段寒成有高傲的资本,可宋止也养得起元霜,将骨头汤喂下去,方元霜看到了宋止手上的伤,“这是救我那天伤到的吗?”
宋止一滞,没说实话,“是。”
站在门口,段寒成与周嘉也默不出声看着,方元霜撕开创可贴,替宋止贴住伤口。
“看来还真是让她误打误撞到一个好的。”
方元霜失踪,宋止第一个去找,为了她不惜得罪谷家与姜家,这种事原是几家人私下解决最好,他却报了警,以限制人身自由与虐待殴打罪告发谷薇与姜又青。
这种行为在段寒成看来是蠢不可及。
“等她们出来了,方元霜只会更惨。”
周嘉也轻耸肩,他才不在意这些,“更惨,那不是正合你我的意思吗?”
没敲门就走了进去。
方元霜是下意识缩了下身子,被谷薇与姜又青折磨,但在周家时,周嘉也没少欺辱她,恐惧是自然的。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宋止代替了方元霜回答,“好些了,还需要多休息。”
潜台词无非就是在赶周嘉也走,段寒成可以不将宋止当回事,周嘉也却不行,宋止对他而言算是顶头上司的心腹,再怎么样还是要尊重的。
周嘉也想要走近,被谷薇虐待的恐惧还没褪去,方元霜低头颤抖,宋止挡过去,遮住了周嘉也的目光。
这样的方元霜是美的,混合着残缺与柔软,像是段寒成曾买到的一副画,方元霜评价画里的女人虽美却空洞,她才不要做供人观赏的花瓶。
可她自己却真的成了与画里一样的弱美人,好像弄一弄就会碎掉。
比姜又青刻意谄媚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
段寒成克制着胃里的恶寒,“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啊,我出去。”姜又青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腰却靠着吧台,“我出去后告诉别人,你跟方元霜藕断丝连,深更半夜,两人单独出去私会。”
段寒成脱了西服,挽起袖口,慢步走近,在掐住姜又青的那刻面上温度尽数消失,她的呼吸被紧紧勒住,那只有力的大掌正在抓取她的生命。
如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如果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不用这么麻烦。”
他是段寒成,段家唯一名正言顺的独子,手握大权,见过腥风血雨,面对威胁,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掐断源头。
姜又青拍打着段寒成的手求饶,呜咽着,像是他手中的一只虫子,要是捏死了,他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猛地一甩,被推倒在地。
姜又青趴在地上猛咳几声,不死心地哼笑道:“当初你也是这样对方元霜的吗?可怜她对你痴心一片,被绑架的时候被自己的哥哥跟心上人舍弃,好不容易活下来了,还被当作罪犯看待,她那天去求你,你就是这样掐她的对吗?”
被绑架时绑匪要求二选一,段寒成与周嘉也不约而同都选了向笛,舍弃了方元霜。
没人知道她被关在阴暗的屋子里,听着至亲至爱亲口放弃自己的性命,是怎样的心如死灰。
段寒成拿起吧台上的一杯红酒浇在了姜又青脸上,“不想死就给我滚!”
姜又青怯了,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上,落荒而逃。
扯了扯领带,段寒成心烦意燥,拿起另一杯红酒灌了下去,忆起那天的状况,在面对二选一的难题时,他只当周嘉也是哥哥,再怎么样都会选择元霜。
而周嘉也,也是这样想,才会阴差阳错,造成了那样的后果。
一杯酒下肚,没消解烦躁,身体里却像是有火球在烧,烧得血液开始滚烫,段寒成解开领口的纽扣,大口呼气,热意没退却半分,倒是愈演愈烈。—
门铃在耳边化作忙音,敲打着鼓膜。
门一打开,强烈的燥热气息扑面,方元霜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试探着问道:“姜小姐说你找我……”
是她的声音。
手突然被攥住,方元霜被扯了进去,脊背立刻撞到玄关的墙壁,肩膀被紧紧握住,天旋地转后,映入眼帘的是段寒成猩红的眸。
他呼吸急促,却又在自我挣扎,瞳孔漆黑,眼眶边缘烧着一圈红,像是要嗜血,他弯下腰,一边要往方元霜的脖颈上吻来,一边又克制着自己摇头保持清醒。
手上拉着她,段寒成炙热的唇瓣碰了碰,溢出一句:“谁让你来的,滚,给我滚出去!”
方元霜实在不懂发生了什么,段寒成怎么会变成这样,姜又青又为什么要骗她过来?
她一头雾水,手腕好似要断了。
段寒成身型高大,低头时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她小心翼翼开口:“你怎么了……”
话没说完,他垂下头,热气渡在了她的耳廓与发丝上,掐着她的下巴,唇上的燥热与皮肤相贴,烙印在脖颈与唇上,唇齿被撬开,方元霜尝到了红酒的甘甜苦涩,突然明白了什么。
真是耻辱。
“不是的……”方元霜弓着身子向楚皎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滚开滚开!”
楚皎拿起抱枕往方元霜身上砸,周嘉也亲眼看到段寒成过去接住抱枕,对楚皎发了脾气,“没完了是吗?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我把你送到周嘉也那里,怎么了,他亏待你了?”
提到周嘉也,他才走了进去,“寒成。”
“人是你要走的,结果看都看不住?”段寒成将抱枕砸到周嘉也身上,“尽快处理好,吵吵嚷嚷,当我这里是菜市场吗?”
路过方元霜身边,他拉着她的手就走。
楚皎起身要去拦,带着哭腔喊:“段先生……”
上前一步,周嘉也率先按住了楚皎,这下连他也没了好脾气,“哭够了就给我闭嘴。”
哭声噎了下,楚皎抿了抿唇,收起了哭声。
“好好在这儿待着,别再乱跑。”周嘉也抽了纸巾给楚皎擦泪,动作温柔,但更像是警告。
他跟段寒成是一种人。
藏在斯文面貌下的都是一颗阴晦冷冽的心。
找到了段寒成,周嘉也左右瞧了眼,“方元霜呢?”
“洗澡换衣服去了。”
周嘉也走到他身后,“你真被宋止打了,被他那种人打,不嫌丢人的。”
“我故意的。”
故意激怒宋止,让他动手,又借他威胁方元霜,这都是段寒成计划好的。
“这样折磨她好玩?”周嘉也察觉到了端倪,却不敢往那方面多想,“还是你有招。”
“折磨?”
段寒成可没将这当成折磨,“我是真的觉得她有点可怜了。”
躲在墙角,方元霜紧攥着湿毛巾,大气不敢出,周嘉也同样静止了两秒,“她可怜?段寒成,你是不是忘了向笛是怎么死的?”
提起向笛,陈旧的伤口被撕开,方元霜躲回屋子里,肩颈绷直了在颤抖,恐惧被掀起,正出神时,敲门声将她吓得一抖。
段寒成倚靠在门边,欣赏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耳朵都跟着竖起来,眼眶红成了一片,有趣至极。
在惊慌下,她站起来,手脚都不知怎么去摆,唇齿打结,“楚小姐怎么样了,我可以跟她解释道歉。”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有什么好道歉的?”
段寒成走近几步,立在方元霜面前。
她一垂眸,目光落在他的第三颗纽扣上,最痴迷他的时候,她偷偷收集过他的纽扣与领带夹,多少个失眠的晚上,都是这些物品伴她入睡的。
“是你哥哥要找她。”段寒成三两句话,撇干净了跟楚皎的关系,可这不是元霜在意的了。
“他……不是我哥哥。”
周嘉也打她、羞辱她,对她见死不救,怎么还会是哥哥,这次是段寒成糊涂了。
他的身影压在方元霜头顶,“总之我跟楚皎没关系。”
“那宋止……”方元霜一开口就被段寒成的眼神压了下去。
他跟她解释楚皎的事,她却只想着宋止?
真是白费工夫。
“他打了我一拳,为这一拳,他要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
这就是段寒成,睚眦必报。
方元霜早知道的,“那你要怎么样,我可以让他跟你道歉,或者你要发泄,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我不打女人。”
这是段寒成的底线,他不是周嘉也,不会使用暴力。
方元霜六神无主,没了法子,“那你……”
“我说过了,看你表现。”
要走时袖口又被方元霜拽住,她急得好像要哭了,“那先让我见他一面好不好,求你了。”
为了别的男人求他,还真是让人不爽。
段寒成嗤了声,捏住方元霜的下巴,距离蓦然拉近,她惊慌失措,却见段寒成笑了,“好,我让你见他。”—
“……出什么事了?”
“好事。”
老太爷慈眉善目,掬起一捧笑,“你父亲帮你物色了合适的结婚人选,最近你抽空去见见。”
在医院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宋止并未全部康复就出了院。
方元霜扶着他坐下,拿了抱枕垫在他腰后,忙碌而慌乱,“医生说你最近还不能太过劳累,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买给你。”
曾经她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宋止再努力三十年,或许才有资格给她提鞋。
如今这一幕是他不敢想的。
“这段时间很麻烦你了。”宋止自行惭愧,“你不该替我做这些事情,更不该为了我去找段寒成理论,还受了伤。”
“一巴掌而已,不算什么。”
方元霜被虐待、被欺辱过多年的女人,她形成了自我的保护屏障,周嘉也打她更是家常便饭,连疼痛都麻木了。
她这样笑着,却让宋止疼着,更恨自己没有能力护住她,眼眸中多了层干涩,“之前我离开去出差,听他们说,你去当保姆?”
“……是。”
那时因为段寒成被下药的事误会,方元霜被切断了生路,只好去做这些粗活,可这么多年,她就是这样过来的。
“小姐,你之前的事,我都知道。”宋止脸上还有伤,耳垂上缝了几针,伤疤还没痊愈,那张脸上尽是对方元霜的疼惜,“我没有段寒成那么大的权利,可对你的生活,我还是可以保障的。”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
“你不该荒废自己的天赋,我联系了之前的一位老师,他家里的孩子需要一名小提琴老师。”
这是宋止可以为她办到的最简单的事情。
她没有理由推辞。
“可是你……”
“我这里有钟点工,不要紧的。”
宋止是想要暗中对付段寒成,可更多的还是想要元霜好。—
要应付家中介绍的女人不是难事。
可这次的人有些特别。
段寒成坐在车中,被一旁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这有些像方元霜小时候,总是在他耳边叫寒成哥哥,他不理,她就晃着他的胳膊抓他的袖口。
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一侧眸,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张脸。
陈声声抱着段寒成的胳膊,“寒成哥,我在跟你说话。”
她有些小女孩儿的娇气与不成熟。
段寒成将手抽出来,烦闷地蹙起眉,“安静一会儿。”
“你嫌我吵?”
他们是以结婚为前提在相处,陈声声算是段寒成儿时的玩伴之一,陈家老爷子与段老太爷交情匪浅,合伙算计下这桩婚事,也是情理之中。
陈声声侧过身,佯装负气,“那我不说话就是了!”
这点不像方元霜了。
她那个女人太有毅力,就算段寒成吼她,责骂她,她都不会耍性子,要么悻悻道歉,要么掉眼泪。
被迫跟陈声声接触的这些天,段寒成无数次想起过去的方元霜,心智都有些乱掉了。
车子开到了陈家。
段寒成本不想下去,陈声声强行拉着他敲开门,陈家绞尽脑汁想要攀上这门婚事,家中的保姆将段寒成当作姑爷看待,热情迎了进去。
陈声声走路时卷翘的头发弹动着,很有光泽,她生着一张娃娃脸,笑着带段寒成坐下,“爷爷马上就回来了,他上次还说要跟你下棋,你等等嘛。”
段寒成看着时间,“我这里还有工作,下次。”
“不行……”
陈声声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身上那股子说一不二的劲儿让段寒成怀念,可他怀念的是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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